那位名叫贱哥的大哥!以一种很潇洒的姿态,拿出一盒二十块钱的烟,看来大哥抽的也不必我们贵多少。拿出一根烟,斜着叼在嘴里,点火,没燃,再点火,没燃,再点火,还是没燃,这就很尴尬了。贱哥一下把烟丢到地下,冲着徐姐就开始嚷嚷,“徐姐是吧,你说,今天这事想怎么解决?”看来关悦进来之前,给她大哥讲了我们徐姐的称呼。周围的客人都看向吧台这里,夜晚出来找乐子的当然乐意看热闹,反正也不收费。“她来了,客人没看上她,嫌她丑,我让她走,有什么不对吗?”反正人家都来闹事了,也不用嘴上留德了。给你面子的时候,你不见好就收,现在连里子都别想要了。徐姐这话直指关悦身上最显而易见之处,简短的一句话,就交代了事情大概经过,发生原因,以及绝不妥协的态度。关悦听见这话直接炸毛了,好像感觉徐姐扭曲了事实,或者她觉得徐姐说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用她尖厉的声音叫到:“什么?我丑?你眼睛瞎的啊!”徐姐听见这话没有搭理她,继续说道:“钱,我一分都不会给!”关悦旁那两个女孩也开始嚷嚷,什么今天不给钱不会善罢甘休之类的。
贱哥挥了挥手,后面的那两个女孩便安静了下来,单从这点来看,他们业务能力还是很熟悉的。
“要是不给我钱,待会儿你们下班之后走夜路,可是要小心点,被人伤着了,可不能来找我。”贱哥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从腰上拿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上甩了一个花,然后嗒的一下拍在了吧台上面。就在他把刀拍在桌子上后一根长一米,直径两公分的钢棍,落在还沉浸前一秒拍刀的快感中的贱哥右肩上。他脸上顿时露出茫然,诧异,疼痛的表情。为什么要打他,这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作祟,而是出于对一种可能存在的危险进行反击。你扬言要伤我,成,那我就先打你。我把钢棍收回来,用手提着,把钢棍提起来又放在地下点了两下。自从他们进来之后,我就把棍子提在了手里,另外的人,隔的比较远。“不劳您费心,徐姐开车,我回家路上带着钢棍呢。”这时店里的其它男的围了过来,把关悦和贱哥他们围在了中间,我语气变的强硬起来,“不过你现在该担心下自己了!”
关悦和贱哥他们站了起来,看着周围五六个年轻人每人提着一根棍子,他的蝴蝶刀在他茫然的时候被徐姐收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贱哥才蹦出来一句话,“我们走。”大家继续把他们围住,事情还没讲清楚,走什么啊你。徐姐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那今天的事?”贱哥突然转身,指着关悦说道,“以后再也不要接这家的生意了!”说完话后,就带着关悦她们往外挤。徐姐点了点头,围住他们的人便散了。我看见贱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对着另外两个女孩说道,“你两也不要接这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