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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变故

杨峥他们下了火车已经接近中午了,在火车站的候车室吃了个碗面还有一些面包,在那儿喝了点热水,就离开了火车站。

离火车站不远就是新南站,一个坐大巴车的地方,去往杨峥家乡的大巴车还挺多,买票上车,上车十多分钟车就出发了。从这里到村口还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杨峥坐在大巴车上又想起火车上的感觉,很奇怪,但又不能现在回当铺问问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也会慢慢的具有超能力,杨峥越想越兴奋就连回乡的哀伤也冲淡了几分。

“姐你看,杨峥那小子的样子肯定还是忘不了柳枝儿,哎,脸上怎么还有一丝笑容啊!”刘锦川对杨敏说

“怎么,我弟弟回家难道哭啊,神马居心?”

“不是,我没有,我也希望杨峥过得开开心心的,这一年多杨峥太苦了。”

“是啊,都怪那个村长势利眼。”

“好了不说了,咱们回家喽,杨峥走啦回家喽。”

在陕北,肥料祖祖辈辈用的是农家肥种地。农家肥主要有人粪、牛粪、猪粪、驴粪、马粪、鸡粪、羊粪、狗粪、草灰和绿肥等,陕北因为土地缺乏、贫瘠,故而没有休种制,所以肥料的收集极为农民所重视,家家户户都建有厕所、畜圈,一些老人和小孩外出时随身携带拾粪筐拾粪,特别是农闲季节经常手挎粪筐外出拾粪,积少成多。绿肥主要用草木栖、沙打旺、苜蓿、沙蒿、蒿材、牛心川等绿肥色草木堆积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便可送到地里施用。为了防止遭受灾害时,农作物全部损失,农民多采用“带田”耕作制,普通常见而成为习惯的间作方法有以下几种:高粱带豇豆或黑豆,豌豆或小扁豆带黑豆,谷子带绿豆或小豆,春麦带黑豆,老麻带小豆,黑豆沿渠带小麦,其他如糜子带菜豆、小豆等亦较普遍。

杨峥的故乡也是一样,路两旁的已经收完庄稼的地里,全是一个个粪堆,周围的荒野显得苍劲,杨峥站在村口,看着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山村,虽然这里不是山清水秀,但杨峥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贴着黄土地飞翔。勤劳、善良、朴实、智慧的陕北农民,定会在贫瘠的土地上开创属于自己的新的传奇。杨峥对此坚信不疑。

“走回家!”杨峥站在村口心忽然放松了下来,“只要她过得好,我又何必伤心,希望她幸福,祝福她。”“阿姨,姐姐,杨峥,我也先回家看看啦,我老妈老爸都不知道我回来啦,我给他们一个惊喜,杨峥一会儿见啊。”刘锦川便打招呼便向自己家走去。

农村里的人很质朴,杨峥一行人一路走来不断有人打招呼。

“杨峥,回来啦,一年多没回来了,是该回家看看了”

“杨哥哥回来啦......”

......

路走到家门口,俗话说近乡情怯,站在家门口,杨峥却不敢推开大门,这一年来家里人对自己有多担心自己很明白。

推开两扇红木门,一股清家里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令人身心愉悦,众人顿时觉得轻松舒爽了许多。

“爸,我回来了”杨峥对着正忙着修椅子的父亲颤声说道。

杨峥的父亲的手一顿,没吱声继续修那把椅子。

杨峥的妈妈气呼呼的对杨峥的父亲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儿子回来了,你怎么一声也不吭啊”。

杨峥的父亲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身对杨峥说了一声“回来了。”

杨峥的父亲不善于表达,虽然担心儿子,但从儿子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他知道儿子已经慢慢解开心结了,俗话说父爱如山,杨峥的父亲虽然不善于表达,但对儿子的关心一点也不少。

“嗯,爸,我回来了,我来帮你修吧。”说着就忙着走过去接着父亲剩下的活计做了起来。杨峥的父亲站在一边看着忙碌的儿子欣慰的笑笑,弯下腰跟儿子一起忙了起来。

不一会儿杨峥的姐姐就把杨峥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请了过来,杨峥的二叔,大姑二姑舅妈都来了,家里一下子变得热热闹闹的,陕北农村一到了冬天除了出去打工的,家里留下的留守人员整天无所事事,整天是走东门穿西门,现在家里在外的人回来了当然热闹热闹。

“噼里啪啦”,杨峥家的老妈上阵了,只见她一手拿这佐料,一手拿着勺子,还不时地尝尝菜的味道,一副大师的样子。而杨峥的姐姐和他的大姑二姑舅妈就在一旁打杂,爷爷奶奶则在烧火,让那浓浓的菜香弥漫了整屋。

经过一家人的齐心协力,团圆饭终于算是准备完成了!最后,在菜上加一些装饰,使那些菜色泽光耀,让人看了都垂涎三尺。一切准备就绪,杨峥一家人就要开吃了!

看这一桌的菜,有猪蹄,有豚肉,有鸡肉,还有鸭肉和鱼肉,让人有些目不暇接,不知吃哪个才好。

家里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杨峥,我来了,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各位长辈,我又来蹭饭啦啊,哈哈”刘锦川有说有笑的就走了进来。

“流氓,你来啦,欢迎欢迎啊”

杨峥的爷爷笑呵呵地说“来了就上桌,咱们农村没那么多讲究,一块吃。”

杨峥站起来说了祝酒词,然后向各位长辈等人敬酒,就连不喝酒的几位女士也未幸免,只是她们面前的杯子比较小而已,几人都跟着杨峥爷爷的动作,双手接过酒杯,然后一手拿杯,另一手的中指伸进杯子,轻蘸一下,以拇指和中指朝天一弹,意思是敬天神,接下来,再来第二下、第三下,分别敬地、敬佛。

杨峥的爷爷年轻的时候去过XC,跟藏民学的东西和养成的习惯也改不了了。虽然现在不在XC了,杨峥的爷爷现在说是半个藏民也不为过,XC喝酒的时候也很有讲究,要先喝一小口,杨峥的父亲马上到酒,将杯子斟满,再喝第二口,再斟满,接着喝第三口,然后再斟满,往后,就得把满杯酒一口喝干了。刘锦川也有样学样,村里都知道,杨峥的爷爷在XC生活了十几年,一些XC人的生活传统也就留下来了。

作为主人,杨峥的爷爷也喝了不少,站起身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摇摇晃晃了,不过脸上却是非常高兴,低头向杨峥的二叔说了句什么之后,就对杨峥说“杨峥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二叔给你说了一门亲事,这不你也会来了,明天就跟你二叔去看看,合适就把婚事定下来。”

“爷爷,这是没那么急吧?”

“放屁,你不急姥爷急,老爷我还等着抱重外孙呢。”杨峥的姥爷年轻的时候脾气很火爆,老了虽说有些改善,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嗓门不免就大了些。

“杨峥你就去看看嘛,你喜不喜欢还不知道呢,等见过再说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劝杨峥明天去看看,就连刘锦川也在旁边起哄,杨峥无奈只好答应明天陪二叔去相亲。

一顿饭从傍晚吃的了深夜,吃罢饭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聊东家说西家,唠唠家常,显得其乐融融。

等大家都回去以后,杨峥的姐姐明天要回单位继续上班了,杨峥又跟老妈老爸,还有姐姐聊得好久,一直到后半夜了才休息,等杨峥熟睡之后在杨峥的胸口上衣兜里的10枚铜钱静静躺着,铜钱表面裹着一团清辉,仿佛暗流一般慢慢涌动,那一团清辉跟火车上变得不一样,越来越亮。开始变得越来越热,同比的温度不断上升,一直把衣服都烧坏了,全掉在了地上,发出硬币掉在地上的那种声音。

“什么声音,谁!”杨峥被声音惊醒,忙着爬起来问道,忽然看到地上的十枚铜钱发着红色的光芒,虽然经历了当铺的事情,杨峥的神经已经变得很粗了,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红光越来越耀眼,持续了几分钟以后又慢慢地暗了下来,这过程从杨峥窗外看去的话,非把人吓出不能过来不可,在窗外看到的是跟血一样红光诡异而渗人,幸好农村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休息了,街上根本没人,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等十枚铜钱失去光芒以,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躺在地上一点都不显眼,杨峥拉着灯,慢慢走过去,看到了衣服上被烧坏的几个大洞,杨峥长舒了一口气,这要是在火车上那时戴在身上,不仅会被烫伤,还会被带进某些实验室里去吧。

杨峥迅速碰了一下铜钱,发现并不烫手,发现还很温暖,杨峥拿起那十枚铜钱,正是在中海市哪家新开的店里卖回来留作纪念的,“难道我运气这么好,随便买也得宝贝?”杨峥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久发现铜钱依旧温热外并没与发现什么,待回当铺问问苒苒,她应该知道吧。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杨峥对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和亲切感,就跟真是自己的女儿一样,相信就算是宝贝她也不会见宝眼开的,何况自己才是当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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