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孔闲悠悠醒来,看到天色已然不早了,赶忙起身去做好早饭,
将做好的米粥端到母亲的房间里轻轻的道:“娘,我熬了粥,你吃点吧,”
孔闲的母亲薛兰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听到孔闲的声音后慢慢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回答道:“小闲,你吃吧,娘不饿,”
孔闲看着脸色苍白的母亲柔声道:“娘,你吃一点吧,不吃饭,身体怎么会好呢,要不我喂你好不好,”
“呵呵,咳、咳小闲真乖,娘是真的不想吃,还想再睡会,你去吃吧,”说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孔闲悲痛的叹息了一声,端着米粥走了出来,想道:“娘的病越来越重了,不行,我得到镇子上给娘找个好点的大夫来瞧瞧,”
想着便走到屋子里,打开陈旧的柜子,将藏在被子下面的钱匣子拿啦出来,打开来,发现里面只剩下二十多文钱,
孔闲看着这二十文钱,皱起了眉头,“只剩下二十文钱,连抓药都不够,怎么办,不行,娘的病不能再拖了,我们家和村长是同族,他们家也比较富裕,说不定可以借点钱先给娘看病,”想到这拔腿向村长家走去,
村长孔尧家住在村庄的中间,是村子里唯一一个有门院的房子,
孔闲来到门外,敲门,里面脚步声渐近,声音传来,:“谁呀?来了来了,别敲了,”
打开大门,孔亮走了出来,看到是孔闲在门外站着,心里有些畏惧,又想起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变憎恨的道:“孔闲怎么是你?你来我家里干什么?”
孔闲淡淡的看来他一眼,没有说话,抬腿往里面走去,走进院子里,看着清新的小院,干净整洁,院落四周都是房子,独特别致,村长家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孔闲停了一下向后面的孔亮问道:“大伯在那个房间?”
“在西面的书房里”,孔亮没好气的道;
孔闲走到书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房门,”进来,”孔闲走了进去,里面的男人转过脸来,他大概有四十多岁,个头不高,身材有些发胖,面色红润,还留着黑色的胡须,看着孔闲进来直接开口道:“孔闲,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大伯,我娘病的很厉害,我想向您借点钱,到镇子上给我娘找个大夫,”孔闲道;
村长迟疑的问道:“你娘的病又重了?去镇子上请大夫用多少钱?”
“大概得十两银子左右,”
“这么多?”村长站起身来走啦两步,叹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大概能有二两左右,“孔闲,大伯手里没那么多钱,这是我攒下的二两银子,你收起来吧,”
孔闲接过银子,朝村长鞠躬道:“谢谢大伯,您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
说完扭头向外走去。村长看着孔闲的背影叹息了一身呢喃道:“这孩子也是命苦啊,父亲早死,如今母亲有得了重病,哎,”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孔闲攥着手里的钱,边走边想到:“只有二两银子,肯定不够,这可怎么办,”皱着眉头往家里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道:“闲哥,你去哪了,”原来是蒋奇那小子,走进后又道:“干吗愁眉苦脸的?”
孔闲看着蒋奇道:“我去借钱去了,”
“借钱,你借钱干什么?”
“我娘的病越来越重了,我想去镇上给她请个大夫,”
“啊,婶子的病又重了,那你借到拉没?”
“借到了,可惜不够,你身上有没有钱,先借我点,”
蒋奇脸上一苦道:“我那有钱啊,”
“哎呀,对了闲哥,我爹前几天打猎回来,我听他说他在山上见到了一头老虎,差点没命回来呢,”蒋奇突然说道;
孔闲打断蒋奇道:“好了蒋奇,我现在没心情听你说,我要去想办法筹钱去,我先走了,”
蒋奇一把拉住孔闲,神秘的道:“闲哥,你听我说完,我还听我爹说过,那头老虎能值十两银子呢,要是咱们能杀死老虎,这钱不就有啦吗。”
孔闲眼睛一亮,随后又神色黯然的道:“山上那么大,我们去那找那头老虎啊,”
“嘿嘿,我知道我爹经常打猎的地方,我们去那找一准能找着,”蒋奇淫荡的笑了一声道;
孔闲非常高兴的道:“好,我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天一亮,咱们就去,”
两个少年只想着抓老虎,却没想过危险,老虎那是好抓的?那是老虎,可不是病猫。真可谓是初生的牛犊不畏虎啊。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天色一转眼暗了下来,
母亲睡着后,孔闲拿出《浩然正气诀》准备练习剑法用作明天屠虎之用,
打开下篇,看着《浩然正气剑法》的第一招《剑指天地》。背熟连后,那起宝剑,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费了半个时辰,终于习练纯熟,,又练习了许久,剑招已经练的非常的熟练了,舞起来虎虎生风,
他一遍遍的练习者,却总感觉不的其中要领,发挥不出这招剑法的威力,
这招剑法练成后,剑招一处犀利无比,仿佛要将天地划破一般,练至大成后甚至真的可以撕裂天地,
孔闲停了下来,他练到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甚至累的连剑也要握不住了,回到房间,爬到床上,呼呼的睡去。
清晨,门外传来蒋奇那特有的嘶哑声音,“闲哥,你起来了没有?”
孔闲听到声音后,一个激灵,翻身从床上跳起来,拿起身边的宝剑,推门而出,“我起来了,”
院子里蒋奇,背着长弓,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一身简练的猎户装束,背后还背着一个大框,里面传出鸡的哀鸣声,
孔闲看了眼蒋奇背后的大框疑惑的问道:“蒋奇,你背着鸡做什么,”
蒋奇得意的一笑:“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特地从家里带来的,到了山上全指着它呢,”
“它,有什么用”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到了地方给它放点血,老虎闻到血腥味,一准给那只笨虎引出来。”
“好,那我们快走吧,”两人向着后山走去,
林中,树木茂密有些黑暗,孔闲打量着四周,问道:“蒋奇,是这里吗?”
蒋奇确定道;“嗯,没错就是这里,你来看,这里还有个陷阱,这是我爹挖的,一会我把鸡杀了,放在陷阱上,咱们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的等着就行了,”
说完,蒋奇把筐子里的鸡抓出来,拔出腰间的短刀,利索的在鸡脖子上一划,鲜血喷拉出来,蒋奇赶忙将鸡放在陷阱上,对孔闲道:“好了,快躲到树上去,”
孔闲和蒋奇二人趴在一颗大树上,静静的等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蒋奇等的有些不耐烦,对着孔闲说道:“这老虎怎么还不来啊,你说,是不是因为血太少,它闻不到?或者是它吃饱了,不饿?再不然就是它走远了。哎呀,真是急死人啦,”
“别说话了,它来了,”孔闲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处草丛道;蒋奇赶忙闭上嘴巴,
这时忽然起了一阵狂风。那一阵风过了,只听见草丛后面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老虎来。
只见老虎走道陷阱那,却不进去,只是围着打转,老虎忽的跳拉起来,大口一张,就将鸡叼在口中,身体却跳过了陷阱,
蒋奇看见后心里着急,便将背着的大弓拿在手上,抽出一根自制的箭羽,搭在弓上猛地射了出去,可能是他的箭法太差劲了,老虎站着没动,他也没能射着,
一击不中,老虎却发现了他们,冲他们两人吼了一声,就像晴天霹雳般,仿佛震的整个山林都动了,
孔闲看见老虎在下面咆哮,抽出宝剑,也忘了昨天学习的剑法,直接从树上向老虎劈去,扑的一声,劈在了地上,被老虎一个闪身让拉开来,接着老虎把铁棒似的虎尾倒竖起来一剪。便将孔闲抽倒在地,剑也掉在了一旁,
接着,老虎翻身又扑向孔闲,孔闲一个闪身,闪躲开老虎的攻击,来不及捡起宝剑,孔闲只好伸出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打在老虎的头上,将老虎打倒在地,
随后一个箭步,跨骑在老虎身上,左手使尽气力按住虎头,一动不动,右手握拳只管在老虎身上乱打,忘记啦宝剑,忘记了剑招,只顾着乱打,
眨眼间,打啦有五六十拳,那只老虎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一点儿也不能动弹了,孔闲放开手,看着老虎出气多进气少的,心神一放松,累的瘫倒在地,
这时蒋奇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拔出腰间的刀在老虎身上通了几刀,确认老虎死后,也坐在了地上,两人休息了一会,孔闲回复啦力气,将老虎抓起抗在肩上,招呼蒋奇一起下山而去。下山的路虽然不好走但两人却是快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