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唐易明一手拍在三房夫人的屁股上心里猴急的去脱三房夫人的衣服,嘴里污言秽语的说道:“来吗?这个时辰的都在前厅吃饭呢,每次和你行房,一想起易珠这个臭丫头是从你下面出来的,我心里就特别的畅快!”
趴在窗户前的灵儿脸红的颠着脚静悄悄的离开三房夫人的房间门口,走出唐府的灵儿拍了下胸口很快就平心静气下来,向村子里孟大夫家走去,在灵儿的心里,这是别人的家事,要想别惹火上身,就要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本分的做好自己。
古人有言燕过留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直躲在假山后面,面若冰霜的唐易珠眼神中闪现过一丝杀意。
请孟大夫回府的灵儿,带着身后背着箱子的孟大夫向田宝珍的房间走去。
“小姐!”
两手环于腰间的唐易珠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微笑的拉起灵儿的手:“灵儿姐姐,六姨娘以后劳你费心了!”
“小姐,能照顾夫人是奴婢的福分!”灵儿乖巧的低着头。
“去吧!别耽误了六姨娘的病情!”灵儿与身后的孟大夫点了下头,向后园走去,看着灵儿背影的田宝珍嘴角微微一笑,一甩手走出了唐府。
暖意洋洋的房间内,与外面冰天雪地的天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坐在椅子上的孟大夫两手揉捏着房间自己腿上的脚,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田宝珍满目含羞的看着孟大夫。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普通的扭伤!”
田宝珍如同大赦一样抽回自己的腿,椅子上的孟大夫捋着胡子转身从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几副药,放在桌子上。
“大夫,我什么时候能下床走动?”床上脸红的田宝珍小声的询问道。提笔写方子的孟大夫头也不回的笑道:“天气寒冷,夫人脚上的扭伤不适宜多走动,不过用了老朽的方子包准夫人五日之后就能下床!”
两手紧紧抓着被子的田宝珍点点头微笑的小声道:“谢谢大夫!”
“灵儿姑娘,这是这几位中药使用的方法,五日之内,切勿让夫人下床走动!”
接过孟大夫手上方子的灵儿点了点头,收拾药箱的孟大夫起身对着床上的夫人抱拳点了下头:“夫人,老朽告辞了!”
“我送送你吧!”床上刚要下床的田宝珍,被灵儿拦了下来:”夫人,大夫说了你五日之内不能下床走动,奴婢去送孟大夫!”
灵儿说着一手拿着方子对着站在门前的孟大夫微笑的点头示意道:“孟大夫,请!”点了下头的孟大夫跟着灵儿走出了房间。
两人刚走没一会,就听见外面大声的吵闹声,半依在床上的田宝珍只见房门被人揣开,一旁的暖炉中的木炭被风一吹发出炙热的火红色。
号啕大哭的三房夫人身穿一身白色丧服,手上端着唐富贵的灵位冲进田宝珍的房间,跟在三房夫人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云里雾里的跟着站在身后,坐在床上毫不知情的田宝珍错愕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爷!你刚走,大姐就有要限制我们几房夫人的开支!说什么生意周转!老爷啊!今天大姐用这个理由,明天还不会用别的理由把奴家扫地出门呀!”跪在地上的三房夫人,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灵位哭诉起来。
前夜,大房夫人要说的就是此事,只是因一言不合,弄的大家不欢而散,早上趁着全家人吃早点的时间,大房夫人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本以为只是会小吵,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场闹剧,为了不让唐家变的支离破碎,大房夫人已经尽量的在平衡几位夫人之间的关系,让她没想到的是,事态的发展远远不在自己的意料中。
门外大房夫人在唐易聪的搀扶下拄着紫檀拐杖向田宝珍的房间走来,身后的几位夫人戏谑的跟着来看这场唐家的闹剧。
正在哭哭涕涕的三房夫人转头看着怒气冲冲走来的一群人大声的哭闹起来:“老爷,大姐偏心!奴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意思了!奴家这就来陪老爷你!”说着一头撞向放有灵牌的桌角上。
站在身后的两个小丫鬟慌忙的跪在地上拉撤着要死要活的三房夫人,半坐在床上的田宝珍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到三房夫人面前焦急道:“三姐?”
三房夫人恶狠狠的看着蹲在一旁的田宝珍,两手一推将田宝珍推倒在地大声咒骂起来:“滚开你个扫把星,要不是个扫把星老爷就不会走!”脚腕吃疼的田宝珍一屁股蹲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走进门的大房夫人怒气的拿着手上的拐杖拄着地:“都给我起来!”
“老爷!”趴在地上打滚的三房夫人抱着唐富贵的灵位号啕大哭起来。“这是成何体统!”
看着怒气中烧的大房夫人,地上的三房夫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在身后的几个夫人眼中,这无疑就像跳梁的小丑在表演一样。
冲进房门的灵儿看着蹲在地上,费劲力气站不起来的田宝珍,半蹲在地上想去去搀扶田宝珍,站在门口的唐易明趁人不注意一脚踢在灵儿的屁股上,一个踉跄,没站稳的灵儿扑倒在田宝珍的身上。
戏谑的唐易明心里窃喜道:“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呵呵,大家不都是护着你吗?我就让她们知道我唐易明的厉害!”
站在角落中,看着撒泼打诨的母亲,唐易珠心里凉了半截,转眼看着这场闹剧暗处的主使者唐易明,唐易珠明白唐易明的心理,拿着自己母亲当枪使,通过母亲的耍无赖,拿田宝珍开刀,起到威慑唐家众人的目的。
“快扶三夫人起来!”大房夫人白了身后看好戏的几个人厉声道。
生怕炸不开房顶的三房夫人挣脱开众人的手,在地上打着滚,弄的站起来的田宝珍脸上红一块黑一块的,这场闹剧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