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汪轩扬高兴的点了点头,田珍珍随即拉上了车窗,望了眼熟睡的汪母小心的拉开车门走了出去,假寐中的汪母眼皮一挑嘴角微笑的换了姿势。
汪轩扬见站在马车上的田珍珍笑着伸出手道:“来把手给我!”
田珍珍侧了下脑袋伸出自己的手,汪轩扬大手紧紧的抓着田珍珍的手一用力,将马车上的田珍珍拉到马背上,跨下的白马似乎有精神的低吼一声,就等主人下令,侧马奔腾。
笑嘻嘻的汪霞挥了下手上马鞭道:“大哥,我就打扰你们两个了!驾!”
“这个霞儿!”汪轩扬笑道。
马背上的田珍珍温柔的抚摩着马儿喃喃道:“骑马可是有钱的才可以享受的,没想到我也会有机会!”虽然这是第二次在马背上,却丝毫不影响田珍珍与二十一世纪做比较。
“呵呵以后机会有的是,只要你想骑我可以教你!”汪轩扬来了劲头兴奋的笑道。
田珍珍摇了摇头,汪轩扬高涨的热情像是被泼了盆凉水一样失落的望向前面有说有笑的父亲与妹妹。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高兴了?”
汪轩扬褪去了刚才的卤莽,看着眨着眼睛的田珍珍微微一笑十分绅士道:“没有,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拘此小节?”
“你在我们那定多还算是个孩子!七尺男儿才不像你这样!”
脸色不悦的汪轩扬语气一沉:“这里不是你家乡,我已头带发冠,到了娶妻生子,报效国家的年纪!”
“好吧!”
“哼!”极其好面子的汪轩扬不屑的看着身前的田珍珍。
看了眼身后包黑脸的汪轩扬这个小屁孩笑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生气,姐姐给你讲的故事怎么样?”
“我是哥哥!”
“饿,好吧!”田珍珍一时兴奋忘记了自己唐朝的年龄。
汪轩扬拉着马缰绳道:“你不是要讲故事吗?”
接连被小屁孩占据上峰的田珍珍有点尴尬:“从前有一只小鸭子叫小黄,这天她走在上,不小心被车撞倒,你猜小黄最后变成了什么?”
挠了挠头的汪轩扬毫无头脑道:“烤鸭!”
“不是!”
“鸭汤?”
“好吧,我错了!是小黄瓜!”田珍珍极其无趣的说道。
这个答案对于长年读书练武的汪轩扬简直不可思议,自己从未从先生那里听过鸭子可以变黄瓜随即问道:“鸭子怎么可以变黄瓜?”
田珍珍嘿嘿一笑:“真的想知道吗?”
汪轩扬点了点头,田珍珍古弄玄虚道:“你猜猜!”
想了半天的汪轩扬缴尽脑汁始终想不明白,都说学无止境,当听到田珍珍的答案后,汪轩扬厚着脸皮拜起田珍珍为师来。
田珍珍受不住汪轩扬的苦苦哀求,与汪轩扬约法三章,十分不情愿的答应了汪轩扬的请求,这的确有点难为田珍珍,毕竟自己的学历也不是很高。
马背上的田珍珍望向远方朦淡的橘黄,凝闭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纯净的空气在田珍珍心底徘徊,鼻尖的一道白气,浑浊之气随之呼出,生活就如同新鲜的空气一样,当停下忙碌的脚步深深吸一口,所有的苦闷都会烟消云散。
“抓紧前面的山路比较崎岖!”汪轩扬说着两脚踢了下马儿的肚子向前面跑去。
随着奔跑的马儿颠簸的田珍珍望向前方,铺满积雪的山路变的更加陡峭起来,一眼望不到尽头。
“小心!”
汪父一拉马缰绳,吐着白气的马儿身子立了起来,马上拐完的陡峭山路上滚落几块落尸,身穿白衣的人顺着绳索从陡峭的山坡上跳到山路上。
“霞儿带人保护你娘!扬儿,你们几个人跟我迎敌!”高大黑色的苴骏马上汪父想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一眼个,马上跨刀,临危不乱的指挥着御敌良策。
汪轩扬一手拦在田珍珍的腰间,感觉像是提留小鸡一样,看着安全落地的田珍珍汪轩扬安慰的一笑:“快去马车上!”
“你小心!”田珍珍咬了咬嘴唇向马车上跑去。
看了眼田珍珍的背影,汪轩扬抽出马背上的宝剑眼神中略过一丝杀意,两腿一夹马儿犹如一道白雪中的闪电一样冲进混战的人群中,从小与父学武的汪霞抽出马背上的弓箭,五步连珠的射向敌人身体。
田珍珍生活在法制社会,从来没见过刀刀见血的真章,心里焦急不免有点慌乱,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大家给我把车上的娘们抢了。
两方人陷进了混战,分不清你我漫天的撕杀声,汪轩扬洁白的袍子沾染了与白色格格不入的血红色。
“快下车!”只听见汪霞大叫一声,车里拉着汪母手的田珍珍身子侧向一边,山坡上滚落的石头重重的砸在马车上,结实的马车随即吱的一声裂木声。
“娘快下车!”田珍珍慌忙之下将汪母推下车,山上不断滚落的石头惊的马儿乱蹿,原本遭受重创的马车,车辕断裂,整辆马车侧反了过去,没有下车的田珍珍感觉眼前昏天地暗,暖炉顺着倾斜的一面掉出了马车。
被家丁围在一起的汪母大叫道:“快救珍儿!快救珍儿!”
枣红马上的汪霞眼见越涌越多的山贼,箭壶里的箭全部射空转身低头道:“好好保护夫人!我去救珍儿!”
汪霞的马儿刚奔出两步,就被眼前长相粗鲁满脸落腮胡子的大汉拦了下来,只见精瘦的汉子手上提着一把一米多长的关刀,立于马前。
“找死!”汪霞说着拔出身边的宝剑,两脚一瞪马蹬,借助马儿的力气砍向汉子。
手拿关刀的汉子跨下一立,手上挥动起关刀一动不动的接下了汪霞招事,眉目一挑戏谑道:“小娘子长的俊美,待爷爷将你带上山做压宅夫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