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演戏一样的几个人正纳闷田珍珍仔细端详了一眼半躺在地上的女人有点吃惊道:“你怎么和我长的一样?”
半躺在地上的田宝珍嘴巴张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台上的判官爬在阎王的耳边小声道:“大人,这个路丝是不是偷渡过来的?生死阴阳薄上没有她的户籍!”
“恩?”椅子上的阎王皱着眉头侧眼看着判官。
“老头!这个女人怎么和我长的一样?”田珍珍两不走到阎王面前一拍桌子厉声呵斥起来。
浑身一哆嗦的阎王,仿佛又看到了几万年前孙悟空大闹地府一样,自从孙悟空撕毁生死薄,玉帝整整停了阎王三个月的俸禄,生怕在次遭到投诉的阎王笑咪咪的看着田珍珍笑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来所谓何事?”
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的田珍珍手指点了下阎王的额头:“你问我?我问谁去?老娘刚一出门,就让你们这帮孙子拐这来了!”
咽了口吐沫的判官,看着受气包一样的顶头上司呵呵的恭维道:“姑娘,是不是不是本地人?”
“嘿!你这城乡结合部,你凭什么说老娘不是本地人?”
哑巴吃黄莲一般的判官牙口无言的看着田珍珍干咳一声惭愧道:“姑娘是本地人,为什么生死薄上没有姑娘的户籍?”
“姑娘别生气,我给我的西方朋友打个电话确定一下!”阎王脸色平和略带歉意的说道。
“哎呀,费了半天劲,有点饿了!怎么来你家做客不意思意思?”田珍珍嘴角微微一笑看着傻愣在一边的判官笑道,拿着电话的阎王对着判官点了点头。
不一会牛头端着一盘的香烛走到田珍珍的面前,看着眼前的牛头玩心大发的掏出手机拉过牛头连拍起来。
牛头看着无礼的田珍珍哼了一声牛气,笑呵呵的田珍珍摸了下牛鼻子感觉手上黏黏糊糊的尴尬的笑起来:“这道具还蛮真的!”
打了半天没打通的阎王赔笑的走到田珍珍的面前,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田珍珍晃了下手机:“哎呀,你这信号真差劲!我还要织围脖!”
“姑娘你稍等片刻!”
“嘿为沟,煎饼锅子来一套,哟!切科闹,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脸色憋的通红的田珍珍大笑起:“你好土啊!还用这样的铃声?”
做了个嘘的动作的阎王笑咪咪的按下接听按键小绵羊一样笑起来:“哈迪斯吗?帮我查查你们那边有没有一个叫路丝的中国女人?哦,哦,好,好,下了班我就去,老黄洗浴!好!”
“大人,大人找到了!”判官慌张的拿着手上的阴阳生死薄大叫起来,瞄了两眼的阎王一跺脚训斥起椅子上放肆的田珍珍:“给我下来!”
“你凶什么凶?哎!慢点!”
威严的阎王干咳了一声:“田宝珍阳寿未尽,以怀身孕,发回阳间,恩?田珍珍乃是田宝珍的后世?因为前世自杀导致后世非自然死亡?”
干笑了两下的判官拿着手上的笔画了两下,田珍珍打量着跪在地上田宝珍下巴半张道:“你是我的前世?”
跪在地上的田宝珍点了点头,那知田珍珍飞起就是一脚边打边骂骂咧咧道:“我说我怎么没法怀孩子?都是你害的!”
“放肆!”
擦掉脸上泪的田珍珍手指着阎王冷笑起来:“没你事,边呆则后去,不然我就投诉你!”
“哎呀,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好好说吗?”阎王就像一阵风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田珍珍的身边示起好来。
看着阎王十分欠揍的表情,田珍珍找到了阎王的七寸,两手掐在腰上呵呵一笑:“不让我投诉你也好,我有怎么几个条件你说?”
“只要不投诉,什么都好说!”
“恩,不错!”一把将阎王和判官拉到角上的田珍珍摆了摆手看着头抵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笑起来:“很简单,本姑娘要过无忧无虑富足的日子,而且我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对了我还要一个疼爱我的老公!”
看着眼睛里冒星星的田珍珍阎王一撅嘴:“不行!”
“什么?你相不相信我投诉你!”手指阎王脸的田珍珍训斥起来。
眼珠一转的判官拉过阎王俯在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脸色阴沉的阎王看着判官:“这样怎么行?”
“大人,我查过了田珍珍的前世田宝珍各方条件都符合田珍珍,这样可以躲过上面的检查,大爷又不用遭投诉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笑咪咪的阎王笑起来:“好,晚上跟我一块去老黄洗浴!”
就这样阎王在判官的教唆下,将田宝珍和田珍珍两个人的灵魂交换,田珍珍变成了唐朝的田宝珍,田宝珍变成了当今社会的田珍珍。
阳光将一夜的雪融化成水渗进泥土中,唐家村前的山上处处散发出松软的土香,苍翠的古松将身上沉甸甸的外衣褪去。
后山一处山凹处,乱草上扑满了白雪,白雪上深浅不一的脚印,诉说着这里不曾被人忘记,几只野狗夹着尾巴正在一处小坟包上来回的刨着土,口中哈出了迫不及待的热气。
几声凄厉的惨叫声,野狗刨过小坟包上露出一只粘着泥土带血的手,没有拍实的小坟包上的泥土坍方般掉进坑中,回到前世的田珍珍借田宝珍的尸体穿越来到了唐朝,刚坐起来还没来得急去扑拉身上的泥土,感觉脑袋里钻心的痛。
今生往日的记忆就像电影剪辑的片段一样,不断的在脑海中闪现。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田珍珍脑袋像崩裂一样试图回响在地府中的记忆,就在此时,一串熟悉的声音想了起来。
恍惚的田珍珍转身顺着声音去挖旁边的泥土,挖到一半一只黑糊糊小巧的手机欢快的叫着,只见屏幕上是四个四:“谁的号怎么不吉利?”说着按下了接听键。
“喂!喂?哈喽?”
“好啊有?”田珍珍随口对着电话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