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小姐,你一定会没事的,你快醒醒呀,快看下玲儿吧……”玲儿反应过来后,跑到床边哭喊着。沈凌风则冷静地向孙大夫仔细询问,可有救治的方法。孙大夫摇头道,我只能给你开些药,延续沈夫人的性命,但她仍然会在昏迷状态,至于孩子,沈老爹你还是别指望太多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我不想看到我的夫人以后的日子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沈凌风此时的犹如只泄了气的皮球,语气无力且透着失望。孙大夫沉默了会“也许,我师父能有办法救她。”“你师父?在哪?我现在马上去请他来,求他救下我娘子。”沈凌风就像是抓住了救命草,激动得紧握着孙大夫的手一直询问着。孙大夫亦不怪沈凌风的行为,直说:“但是,他居住的地方很偏僻,在这里来回也要一个多月。平时他不轻易见人,救人也看心情……找到他是一回事,他救不救又是一回事了。这样子吧,我给你书写一封信,看师父给不给我这个情面吧。”“谢谢,谢谢孙大夫,你的恩情我沈凌风此生永不忘……”“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修书一封吧,你收拾好细软,就到我药店来取吧”沈凌风拱手作辑,谢过孙大夫后,便差玲儿送孙大夫出去,自己亦去收拾细软,准备了快马。
不消一会,沈凌风便骑马来到孙大夫药店前,翻身下马,疾奔店里。孙大夫已经把信写好了,对沈凌风说:“我师父在药草山群深处最高的那座山峰上,山群中药草繁多,有些毒性很强烈,别误食了,万事小心,沈老爷。”说罢,把信递交给沈凌风,沈凌风再次谢过孙大夫,便匆匆转身离去了。孙大夫对着背景轻叹一声,愿师父能出山帮他救回他娘子跟孩子吧……
沈凌风几乎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比原来预定要十六天的行程提早了五天来到了药草山群。药草山群,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由于里面的药草繁多,且有不少属于珍贵的药草,是许多孙大夫采药的首选之地。但由于此山群的特别,在深处时常会有猛兽出现,所以,孙大夫一般只在外边的山林中采药。接下来马儿进不了山群,沈凌风只能把马放养在山群外边,只身徒脚地走了。所幸一路没遇到什么传闻中的猛兽,这让沈凌风更加地加快了脚步。
沈凌风发现,越深入山群中,里面的药草就越来越多是没有见过的种类,偶尔还会发现,脚边有毒蛇在爬动,这些沈凌风都小心的避开了。越走进深处,沈凌风越感觉寂静。突然,一阵群鸟从深林中飞出,扑翅高飞的声音加以急促而短暂的鸣叫声在此刻更为显得突出。这使沈凌风的神经不由地紧绷起来,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果然,没走多远,沈凌风发现,前方地面比刚走过的地方略为潮湿,且空气中带有一丝丝的血腥味。正当沈凌风小心翼翼打算继续前进的时候,猛然转头发现,在他右手边不远处,一条大蟒蛇正吐着信子,眼睛直盯着他。放眼看去,这大蟒蛇的头就比沈凌风这人大,身长亦有十多米,很明显,沈凌风被当成食物了!
正当沈凌风以为自己无路可逃的时候,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青蟒,休想伤人,还不退下。”说来亦奇怪,这蟒蛇似乎能听懂那人说的话,先是顿了顿,然后,转身缓缓地爬走了。沈凌风转身一看,只见来者年纪莫约五十来岁,可是看起来却是红光满面,身体亦十分硬朗。沈凌风拱手作辑,谢过老人家的救命之恩。老人倒是爽朗地大笑起来,“年轻人,何必言谢,我与这大蟒蛇,已相识了二十多年了,我当年进山隐居时碰到误食毒草的它,对它有救命之恩,从此,它就时不时的放些野味到我居住的地方,我们也就算是个忘族之交吧……哈哈……”说罢,老人又爽朗地大笑起来。
沈凌风听老人的说词,直觉他可能就是孙大夫的师父了,就大胆的问了一句,“老先生你可是孙大夫的师父,姜世华老先生吗?”听完沈凌风的询问,老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是谁?来找我干嘛?是谁让你来的?”沈凌风急忙解释道:“姜老先生,你误会了。在下沈凌风,因为家中妻子染上怪病,我是在孙大夫的指引下来寻找你的,这是孙大夫给姜老先生你的信。”说罢,从袖中抽出孙大夫的信,递给了姜世华。
姜世华认真看了下信中的内容,亦认得是自个徒儿的字迹,亦知道了柳颜汐的现状。看罢,对沈凌风说,你且跟我到草舍小住一天,我给你制些丹药带回去即可。沈凌风听罢,直对姜世华言谢,姜世华亦不客气,直接说,你跟我来吧。
第二天,沈凌风早早就起床,只看到姜世华已坐在草舍厅中唯的竹桌上,前面放着两个药瓶。见沈凌风出现了,姜世华亦不多说,直接让沈凌风接过两个药瓶,让他带回去,每日给他娘子吃一颗,直接生产那天为止,并交待切记,一天一颗,不可多食用。末了,跟沈凌风说:“凡事莫强求,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孩子出生后会有什么问题,我亦不可预知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摆手让沈凌风离去,亦不听他有什么要说的。沈凌风只好作罢,再次谢过姜世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