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打斗并且已占上风的另一强人,立即收刀退出道:“好,大家等着乌师弟砍下这小子的手,晚上请大家痛痛快快的吃顿烤全羊。”
那乌师弟道:“小子,本来目标不是你,你却瞎管闲事,大爷我刀下不砍无名之辈,报上你性名门派,日后我家入主中原,定杀的你的猪门派鸡猪不留……。”
“乌师弟,我们就是做些买卖,你瞎说什么,还不动手。”那桑师兄脸色忽变道。
那年轻人道:“看你们也不像是什么打家劫舍的,定是武林中的败类,现在天下承平,武林安宁,容不得大白天强抢小孩。”那乌师弟到:“小子嘴到厉害,抢个小孩子我们还不放在眼里;你怎么不敢报上名来,那也好,大爷我今天也不与你计较,给我们四个大爷每人磕三个响头,走吧。”
那年轻人道:“你这贼人,我还怕你不成么,神农岭岳士林,没有门派,家师闲逸散人古知尚。”
那乌师弟一听哈哈笑道:“猪屁神农岭,一群闲散之人的地方,听我师父说,中原武林也没你们什么位置,你那什么猪师父散人,听也没听过,就这也敢做英雄,小子,拿命来。”说罢起刀便向那年轻人岳士林砍来。
岳士林见那刀来势蛮狠,毫无畏惧、害怕,反倒豪迈之气顿起,喝道:“好,我接你单刀。”横剑直挡,刀剑相交,两人握兵器的手都微微震痛。岳士林回剑反转刺向他的肩膀,对方反转刀身挡了回去,刀来剑往,一会功夫,两人已斗了五十余招,难分胜负。
那强人中年约二三十岁的桑师兄,对其他两人说道:“这小子剑法平平,使出来却不凡,看来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我们还有事在身,不能在这小子身上耽误了,马师弟你去把那小子的头砍了?”那年约二十六七岁的马师弟听了后也不啃声,提刀便朝岳士林的后背迅猛砍去。”
岳士林正在与那乌师弟酣斗,知道旁边人在说话,但也无法分神、听清,忽然感觉后背嗖嗖冷风袭来,顿时感到有人来袭,向那乌师弟急攻一招跃到他身后,伸手向后背摸去,还好衣服没破,只是有道痕迹,惊怒道:“看你们刀使得到凌厉,人却无耻偷袭,就算胜了我也会被武林同道耻笑。”
那马师弟嘿嘿道:“小子躲的够快;以后你武林同道都没了,谁还能耻笑。”旁边乌师弟怒道:“谁要你出手的,老子这便砍了他。”马师弟笑说:“师弟莫气,我们还有其他事在身,先砍了这小子,你放心,回去后我们就说是你砍的。”说完就向岳士林砍去,那乌师弟楞了一下,也挥刀过来。岳士林与那乌师弟斗还能勉强占个上风,这时比乌师弟还厉害一截的马师弟也加了进来,岳士林立即便显示出败像,不到二十招手中剑便被那马师弟震拖出去,冰冷的刀锋也架在自己脖子上。
那马师弟嘿嘿笑道:“小子,给你最后机会,向我们四个磕一百个响头,留下一只手、一条腿,我便饶了你。”岳士林昂首挺胸道:“我只会向天地父母,先贤家师磕头,向你们几个无耻匪类磕头,做梦去吧,如此卑鄙行径就算杀了我,早晚也会被他人知道,到时候定会有人取你们的项上狗头。”那马师弟道:“好小子,我杀了你,再杀其他人,看会有什么事情,乌师弟你动手吧。”
岳士林听了这话,眼睛直瞪着那乌师弟,只见他挥刀便向自己脑袋砍来,此刻想起了印象模糊的父母和养大自己教自己武功学问的师父……。
只听见“碰”的一声,那砍向自己脖子的刀被挑开。岳士林扭头一看:一个衣着华丽,长相俊俏的少年正在与那乌师弟和马师兄拼斗。这时又一衣着华丽,长相清秀的少年加了进来,岳士林捡起地上的剑喊了一声:“多谢两位大哥相救。”挥剑刺向那马师弟。站在旁边的桑师兄和抱着孩子的强人一看:这突然闯入的两个少年加入后,局势立马改变,两位师弟竟渐有不敌之色,便放下掳来的小孩也加入打斗中去。
这两人加入后,不一会儿功夫,岳士林和两位救自己的少年便被这四强人包围起来,刀剑相交发出阵阵响声,那长相俊俏的少年面显慌乱,剑招便不稳起来。那桑师兄斜刀向长相俊朗少年的胸膛砍来,这少年脸色突变,忙用剑挡去,那刀刚碰到剑身回缩往上,横刀平砍向他的脑袋,这少年忙倾身低头,长剑向刺向那桑师兄的胸膛,剑未济身,头上冠帽却被削掉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这一变故使正在打斗的众人都惊奇的停了下来。
那长相俊俏的少年大惊失色,忙去抚摸整理头发,那桑师兄哈哈笑道:“不出我所料,果真是个姑娘,另一个也是姑娘吧。”
岳士林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待看那一头秀发的女孩更是一震:相貌柔美,慌乱的中带着从容的神态,有一种沉淀的书香韵味,自然出尘的气质;这种气质、这种韵味顿时让自己碰碰心动,一时竟忘了身处险境。
另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取下自己的冠帽道:“女的怎么了,比你们这几个抢小孩的男恶贼强多了,识相的留下小孩,放你们滚蛋。”那乌师弟道:“你这小妞的嘴道厉害,报上你姓名门派,日后我家入主中原定杀的你的猪门派鸡猪不留。”那桑师兄轻蔑道:“这“独叶剑法”你们两位姑娘用得还不到火候,今日也算见识了太白山的所谓立派武功,佩服佩服。”
那长相清秀的姑娘道:“既然知道是太白山的武功,还不放下小孩快滚。”那桑师兄嘿嘿道:“放下小孩可以,不过得带着两位姑娘和我们一起滚。”那乌师弟笑道:“这两个小妞长得如此标致,带回去做老婆是极美妙的。”那两个姑娘听了这话脸色大变,长相清秀的姑娘怒道:“报上你们姓名门派,日后定杀的你狗门派鸡狗不留。”那乌师弟道:“老子我……”那桑师兄忙喝止道:“看你们也没出过门,见过世面,关东四雄也不知道。”
被削掉关帽长相柔美的姑娘道:“你撒谎,关东四雄我也曾经见过一面,怎么会是你们四个。”她声音甚是柔和动听,但却带着坚毅的底气,众人听了都不禁心里一颤。岳士林道:“好没廉耻,关东四雄是武林响当当的英雄,怎会是你们几个,连家师门派也不敢说,定不是什么正派人士,听你那乌师弟的说话到有西北那边的口音……。”那桑师兄阴森森道:“小子,你今天死定了。”举刀便向他杀来,岳士林一听那桑师兄说话口音便大为警惕,待他一举刀便知此意,当下大呵道:“奉陪了”,大气凌然向那桑师兄刺去。
那桑师兄一怔骂道:“好小子,还敢还手。”刀身一翻挡了来剑,又急砍回去。岳士林刚才与那四人打斗,便知道自己的武功与那乌师弟还可一拼,其他三人不是对手,于这桑师兄更是差了一大截。普通人遇到比自己武功强的就在气势上、心里上就没了赢的信心,岳士林也知道自己不会侥幸取胜,但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生性不畏强敌、不怕困难,有一种的与强者斗争的“神气”。虽然处于下风,但气势不输,剑法用的更加气势威猛,竟使得那桑师兄一时赢他不了。
二十余招后那桑师兄刀法互变,更为凌厉凶猛,岳士林渐渐支撑不住,心里一闪想道:“师父前四个月教我的“比翼真剑”倒是一门上乘武功,可师父说过轻易不能显露,这两位姑娘刚才救了我现在也身陷危境,而且人家还是武林第一门派太白山的弟子,自己是不是要用这套剑法……。”
就在这时那长相柔美姑娘两条胳膊成一条直线,手握利剑直刺向那桑师兄用剑手腕处,姿势极是优美,那桑师兄刀头向下,想用刀身顶住,这姑娘剑招一变划出一个半圆,扫到那刀身,那桑师兄身子倾斜,竟差点跌倒,脸色惊变退后道:“这是什么剑法,不像是太白山的武功。”
岳士林看了更为惊讶,瞬间心道:“前面那招是自己刚才想用师父教我的“比翼真剑”中的“一心一意”,后面那招是“为你开路”;她怎么会用这招式,这姑娘是谁?。”当下也不能多想,这时那马师兄和乌师弟上去正在围攻那姑娘,自己也顾不得师父说的话了,长剑划出一个半圆,正是“比翼真剑”中的一招“为你开路”,剑气灌于剑身向那桑师兄等人刺去。那桑师兄接了两招惊道:“你也会这剑法,贼小子,刚才还骗我们是什么神农岭闲逸散人的徒弟,你也是太白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