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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婚礼(中)

这绝对不符合我当初在江湖上建立的那个“注重从细节处搜集情报,有过目不忘之才”的若卿公子形象。不过没关系,因为记住了也没用,很有可能过了今**便不在人世,浪费精力去记住这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实在没有必要。

大型的典礼阵仗还在后头,这支只负责将我送到凌庭轩身旁的小型仪仗队伍一路走得冷冷清清。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吸引了来自皇城各宫各处、各个角落里隐藏着的无数双眼睛的注意。

于是,队伍刚走出没多远,便出了第一桩事故——

因为恋卿宫在皇城偏西北处的一处僻静角落,为避开地处西南的冷宫以免沾染上不祥之气,必须要先往北走,绕远路而行。然而这条路线,却恰恰经过了曾经的皇后寝殿——正是在此,一个素衣打扮的女人突然冲乱了队伍扑到马车前,指着车门对着坐在里面的我破口大骂——“**,你一定不得好死!”

虽然这女人立刻就被侍卫驾到了一边,我却很确定,自己一瞥之下看到的,分明就是已然瘦削憔悴得几乎没了人形的巍婉汀。这等大不敬之罪本当严惩,然而牵扯在内的毕竟是前皇后,侍卫们商量再三,最终决定先派人前去请示上面的意思,然后再做定夺。不过那个羽林军士兵才跑出没几步,就被我差了个跟随在马车边上的侍女给叫了回来——理由是既然没有闯下什么大祸,前皇后的面子还是要顾及,派人送她回冷宫即可。侍卫长思虑一番觉得有理,也是怕麻烦,便派手下将那个情绪依旧激动的巍婉汀拉扯着送了回去。

队伍再次启程。

此次短暂的旅程,目的地是皇城正南的康和门外与百姓们居住的筱京内城相连的广场。礼部官员会在康和门城楼上向宫外百姓宣读轩帝封后的正式诏文,在这之后,由骑兵开路,正式的婚礼仪仗队与正三品以上按官阶列队跟随的文武官员一起,引领帝后同乘的马车,再外加身穿礼甲的羽林军垫后——声势浩荡,绵延足有百数米的婚礼队伍,将在京城内**以接受百姓祝贺。

巡城会在京城东南的雍麟湖畔结束,再在那儿举行一段类似民间拜堂成亲的祭礼之后,等回到了皇宫大设喜筵,最终,就算是礼成了。

可惜还没见到康和门的影子,第二波的麻烦又来了。

好容易穿过了三宫六院、渊蜎蠖伏,在进入广场前最后的一个拐角处,几十个身着白麻孝服的官员整齐列跪在潮湿的青石板地上,一见我的马车出现,便由看上去年纪最大的那个带领,众口一声,齐齐朗诵起“先帝遗谕”——睚眦易真龙,野雏佯玉凤。雨落众山倒,惊雷断国魂——尽管我知道这些话不过只是捏造,然而此刻却也不由觉得声声入耳,声声铿锵,觉得自己的确是个不容于世的罪人一般……

当然不远处的凌庭轩也是听得见的,很快就有士兵们受命,结队而来。起初他们只是好言劝阻,随后又赶来了一个服侍略微有些不同的年轻将士,眼神和处事方式冷静得有些令人不可思议——他非常果断利落得指挥着这群对固执的大臣们已然有些无可奈何束手无策的羽林军,直接将他们毫不留情得拖拽到了一边。

队伍在这个年轻将士的示意下继续前行,不过此时可以看得出来,不少太监侍女的脸上已然流露出了犹豫和迟疑的神情。这一回,仪仗队伍移动得十分缓慢,当马车最终在指定的位置上停置妥当后,众人又原地磨蹭了许久,才总算整顿完毕。

我与凌庭轩面对面分别站在自己马车的门前,中间隔着康和广场正中通往大殿的辇道。待礼部官员宣读完诏书后,我该和凌庭轩分别下车,走过这唯有天子才能踩踏的专用道路,然后携手登上早已停候在尽头的巨型马车环游京城,一同前往雍麟湖。

手持明黄圣旨的那个花白胡子、大腹便便的官员,似乎有意要将那并不冗长的诏谕用他飘渺不定的嗓音念得催人入眠。康和门外静寂得有些异常,明明聚集在那里的数万京城民众就好像是无底深渊,诏书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砸下去的小石子,直直坠落下去却激不起丝毫回音。至于宫门的这一边,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只见文武百官们一个个低着头,根本看不见他们被遮掩在乌黑色纱帽底下的表情,不少侍女太监躲在人群里眼神闪烁心不在焉,只有凌庭轩一人,自始至终听得如痴如醉……

虽然相隔甚远,却依旧能感受到那从头到尾都没有从我身上挪开半分的炽热眼神。

“钦——此——”

终于得到了信号,皇城内顿时锣鼓齐鸣,早已在城楼上列队等候着的战士们吹响了号角,康和门应声而开。立刻两队年轻力壮的汉子用低沉的嗓音呼喊着口号奔跑进来,手中火红色的旗帜迎风舞动得猎猎作响。

“请帝后登辇——”

太监照着礼部制定的章程吊着嗓子有请我和凌庭轩下车,凌庭轩很顺利、很稳妥得踏着脚蹬站到了地面上,可是直到众人目送他走至辇道的正中站定,整理完仪表,又静候稍许,那个早应该过来跪在我马车边当踏脚凳的少年,却依旧迟迟没有出现。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响,不断有侍卫和太监神色慌张、奔忙走动。我面对着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的凌庭轩,目光却游走在不乏穿着红色礼服官员人群中,装作在寻找那少年的样子,以逃避他的眼神。

我压根就没有记住那孩子的外表容貌,可是依然一眼就发现了他——那一身鲜艳的火红被包围在一边旁观的那群孝服官员里,显得如此扎眼。

很快,有不少人顺着我的目光也发现了那个少年的所在,感受到自己成为关注焦点的他,不仅是神色和行为都顿时变得畏缩起来。少年想立刻跑到马车边,可身后有个面色肃穆的中年官员紧紧拽着他的衣襟,这个看似是他父亲的男人正用严厉的眼神紧盯着他,还有两三个年轻官员也用力强按着他的肩膀,坚决不让他离开这个白色的包围圈。几番失败,少年最终只能作罢。他怯懦得在那几个阻拦他的官员身后闪闪躲躲,试图从所有人饱含着各种意味的眼神中逃避出来,几次有侍卫上去想要强行把少年从圈子里拉出来,可惜几次都因为不敢真正动手而无法得逞,忽然之间,方才那个神色冷静的年轻将士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我猛然知道了他是什么身份。

然后转回头,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与凌庭轩四目相对。

他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算准了我始终还是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一般。

凌庭轩随即便有所行动,在那个年轻的将士靠近少年之前。起初,他只是小小的往前挪了一步,大概只有一尺不到的距离却让在场不少的官员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依照祖宗遗训,在这一环节,帝后均都不可轻易跨过辇道的中线,否则预示着日后阴阳颠倒乾坤错乱,皇帝整日沉迷后宫而皇后却出面干涉朝政——所幸凌庭轩立刻停了下来,让人觉得他方才的惊人举动好像只是因为站立了太久,想要活动活动腿脚罢了。

当然,这只是官员们无端用来自我安慰的猜想,因为随着凌庭轩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有些变味了的坏笑,他迈开了大步,迅速朝着我的马车走了过来。

礼部官员和几个元老级的老臣几乎是立刻从队伍里冲了出来,他们高喊着阻止凌庭轩继续这个与道德、传统、礼教相悖的荒唐行为。可凌庭轩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给他们丝毫的关注,他只是嗤笑了一声,然后站在车边,堂而皇之得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伸出双手,将我拦腰抱在怀里。

像是给在场的所有官员、侍卫、奴才,当然也包括等在宫门外的老百姓示威一般,凌庭轩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我一直抱到了马车上,直到周围的帘子落下,他整个人跪坐在铺满车厢的垫子中间,依旧不肯松手。

“出发。”

“出发!”

“朕让你出发没听见吗?不要命了?!”

被这突发状况吓得一愣一愣的车夫终于在凌庭轩的呵斥下挥动了马鞭,在头顶上绑着大红花的八匹骏马牵动下,马车总算缓缓得开上了京城的街道。

整个队伍都不得已向前移动起来,仪仗队的锣鼓声也不情不愿,零零落落地奏响。分属于各种乐器的声音最终虽然好不容易融会到一起,却丝毫没有了喜庆的意味。

沿着街道两旁,一路上围观的老百姓可以算得上人山人海,然而这深邃的汪洋却是漆黑一片,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难得天公放晴,不少百姓似乎都是下了地耕作半日后特,地从田里赶来的,他们手上那些仍旧沾着泥巴的农具引起了沿途守卫的高度警觉——明明是庆祝大婚的巡游现场,气氛却是处处剑拔弩张,紧张到了极致。

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与凌庭轩相见便是这样一番情景,这让我实在难以想象,接下去的几个时辰内还会发生什么。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我切身感觉到凌庭轩瘦了,消瘦的程度竟然丝毫不亚于我这个苦受毒素纠缠的人。

我看见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角充着血,猩红的颜色让人害怕。

“放……”

“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一切走到今天,全部都是因为你的选择。”在我做出任何反抗之前,凌庭轩迅速地封住了我周身几大穴道,诡异的手法甚至无法强行冲破。我全神贯注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一难题,耳边忽然传来的过于低沉和沙哑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竟属于从前温文儒雅的凌庭轩。

像个木偶似的被他摆弄着,规规矩矩地坐在马车里,我凭借着尚可以挪动极微小角度的脖子和不断来回转动的眼珠,在人群中、侍卫里寻找任何可疑的危险人物的同时,还试图打量凌庭轩的脸色。可是一切似乎都很平静,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细节——偏偏是这样的情况,最叫我忐忑不安。

于是又一次的惊心动魄很快就到来了。

就在周围的环境渐渐变得熟悉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被凌庭轩伸手一勾,斜斜得倒在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他宽大的衣袖挡住了我大部分的视线,等我终于发现马车正行驶在玄武大街时,眼前出现的正是尹府大门。

顿时僵直的身体立刻感受到额头上有一双冰凉的嘴唇一边来回摩挲着,一边吐着让我脊背冒冷汗的热气说到:“就这样乖乖得别动,就这样好好靠在我怀里,耐心看完这场凌大哥专门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婚礼,精心排演的独一无二的余兴节目。”

虽然四肢无法动弹,我在心里却早早的甩了自己两巴掌——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如此没用?我回想着之前诸多的功亏一篑,担心着追魂他们会不会正好在尹府埋伏而落入了凌庭轩早已设好的圈套,就这样不停地数落着自己,忽然间眼前豁然开朗,整个人干脆躺倒在凌庭轩的双膝上,看到的不是花样复杂的衣袖,却是低着头正在仔细审视着我的表情的凌庭轩。

“意外得冷静呢……尹府已经过去了。”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表情里似是带了点不甘心,随后继续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用指尖玩弄着我方才一直紧咬着的下唇,“原来尹府没有埋伏沁雪的人啊,我还以为能先给这些鼠雀之辈来个下马威呢。不过……”

凌庭轩复又抬起头皱眉凝视远处,嘴角忽然绽开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我随之尽力将眼珠顺着那个方向转去,当然,依旧什么也看不到,然而这一回,他很“体贴”地把我扶了起来,正对着街角另一群身着孝服的官员,和某座官府的外墙上,用不知道是血还是红色墨水写得满满的先帝遗谕。

“虽然换了套戏班子,不过戏码照样可以演得精彩,卿儿,你可要好好欣赏这第一出啊。”

凌庭轩自顾自说着,伸出双手在空中轻击两下,立刻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队穿着羽林军服侍的人马冲上前去,二话不说,朝着那些大臣就是猛一阵拳打脚踢。因为玄武大街的特殊地位,这附近并没有围观的百姓,然而响亮的锣鼓唢呐声依旧无法掩盖住的惨叫,相信已经传到了相隔不远的,正等待着队伍到来的平民们所在的街道上。

马车前随行的官员里出现了不小的骚动,这些地处高位的朝廷元老们似乎在那些已被踢打得鲜血淋漓的伤者中,看到了自己的门生。不少人试图阻止这残忍的暴行,而且的确有人终是脱离了队伍冲过去,试图呵斥住那些不识抬举的低贱侍卫——然而他的下场,却是被不由分说地拖进了拳脚的包围圈,同样遭到了暴雨般的打击——终于,方才还站着一群意气风发、逸气高节的年轻官员们的街角,在马车将他们甩在后面之时,已经只剩下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躯体横倒满地,所有人的双手,都被硬生生地折断了。

我很想质问凌庭轩为什么如此残忍没有人性;很想随便抓来一个侍卫用他们刚才打人的手法狠狠揍他们一顿,问问他们还有没有良知,居然能下得了如此重手。可是被点了哑穴的口中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紧咬着的下唇终于冒出了殷红的鲜血。

凌庭轩注意到了,毫不避讳地欺身吻上来,在他的脸离开我视线的瞬间,我所看到的,恰是街道两旁神色惊愕地看着我们的广大百姓。

“不要脸!”

“你们两个,才不配做我们大凌国的皇帝和皇后!”

“退位!”

声讨声由最初的你一言我一语发展到后来气势如虹响彻云霄,实际才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凌庭轩故意把身子俯向前方,停在我的视线可以触及的范围内,让我看见他的表情竟出乎意料的异常愉悦,没有一丝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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