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结识林公子

有的游戏规则而已。府城里的人都说他比八爷还要威风，八爷起码怕四爷现在是黄州府里的一霸，但不是恶魔，他只是起着维持黄州府原知府，可是据知府家里的佣人说道知府对四爷完全是尊敬，不像是对八爷那样。四爷一向都是有恩必报的人，那天都是因为王五，才能扳倒柳八，所以四爷没有忘记王五，也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混碗饭吃，还是可以的，王五也总是请四爷去他家吃饭玩牌。一天，四爷在城里闲逛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人，对，不错就是那个把他带到城里的牛三兄弟。‘三哥，你来啦，走走，喝酒去’看见牛三，四爷是真的高兴，在他心里真的把牛三当做哥来对待。牛三看见四爷，也是很高兴，半年不见，四爷变了很多，身上不再是他牛三的那件破衣服，而是崭新的绸缎子，他不知道四爷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什么赚了这么多钱。看着牛三还呆在那里不走，四爷又拉了牛三一把，牛三才屁颠屁颠的跟着，走到酒楼下面，点了一桌酒菜后，四爷对小儿吩咐叫他去找兄弟们来一起喝酒。牛三是第一次进酒楼，以前可是看也不敢看一眼，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能在这里吃饭。牛三觉得头在晃悠，感觉是在做梦，赶忙掐了自己一下，痛，这才知道是真的。看到牛三的表情，四爷也是能理解，牛三现在的表情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兄弟们都来啦看见四爷旁边还坐着一个汉子，憨的很，一看就知不是城里人。看到兄弟们都来啦，四爷招呼大家坐下。牛三看见大家都穿着绸缎子，只有自己是粗布衣，头不再看，再说肚子早就饿了，所以直盯着桌子上那只烧鸡。‘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看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三哥。’牛三听到四爷介绍自己，忙站起来憨憨的对着各位笑。众兄弟们也都回礼。四爷看见牛三这个表情也忍不住笑了，也就没有继续往下介绍了。‘吃饭吧’话一说完，牛三就抓起了那只烧鸡。不管众人，吃了起来。大家都没怎么吃，只是牛三一个人在那里拼命，把三天的饭都吃到肚子后，牛三才抬起头喘口气。看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牛三这时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转眼又看见桌子上没有吃完的菜，有些舍不得。四爷估计猜到了牛三的心事，‘三哥没事，等下叫人打包给你带回去。’这下牛三才放心下来，这时才想起心中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四爷呢。‘兄弟，你怎么混的这么好啊’牛三问道，四爷笑了笑‘三哥，我跟着这位爷才有今天啊。’指着刘七说道，刘七连忙摆了摆手。牛三看着刘七突然扑通一下跪下来说；‘爷，求你也带着我吧’这一下把大家都逗笑啦，其实四爷说的也没有错，要不是遇到刘七他们，真的不会有他今天。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下楼，牛三拿着打包的食物跟在后面。这时，一个人走过来，‘牛三，你怎么在这里啊，可以嘛，娃子在家里吃萝卜，你在这里大鱼大肉的吃。’牛三看见那人，脸憋得通红。‘不是这样的，这是－－－我兄弟－－－请我吃的。’牛三一到紧张的时候就说话结巴，‘那个是你兄弟啊’那人还是不饶他。这时四爷回过头来，看见那个人有点似曾相识，但又记不起来。‘这位先生，怎么了，他是我三哥，有问题吗’四爷指着牛三说道。那人看见四爷忙做了一辑，‘哎呦，你看我眼拙的，这不是总巡捕大人吗，原来是您啊。’一副马屁精的嘴脸，牛三忙跑过来对四爷说‘这是举人老爷’经过牛三这一提醒，四爷才明白这位就是那个李举人。李举人看见搭讪成功，忙邀请四爷入座吃饭，四爷刚刚吃过，更何况看见桌子上都是一群酸溜溜的人，就忙说下次再吃，离开啦。牛三一路上都在求刘七给他事做，刘七被求的烦了，便向四爷求救。‘四爷，你再不说，我可说了’‘三哥，这样吧，你跟着刘七去码头吧，他会安排你的’牛三这才放过刘七。吃完饭，四爷赌行发了，带着刘武进了赌场，开始拼杀。赌场是个另外的世界，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就算改朝换代，这里还是继续着。四爷坐在庄家的对面，双眼紧盯着庄家的手，一动都不动。坐在旁边一个蓝袍子的，眉清目秀的一位公子也是这样盯着。随着庄家的每一次喊叫，那位公子都喊一声晦气。每一局的结束，公子前面的银子就会少一些。四爷今天手气也不是很好，我就没有下注，在那里看着公子一次次送银子。七八局后，公子再也控制不了，‘都停下，换工具，我来坐庄’庄家旁边的一个人立马跑去拿来一副新的骰子，公子把袖子一挽，摇起来。等了三局以后，四爷掏出一百两，还是压豹子，豹子还是一赔二十的。公子对这个毫不在乎，谁都知道豹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敢一下子压豹子一百两的，还是勾起公子的欲望，看了看这个人。结果出来了，四爷似乎志在必得，豹子还是出来了。这一下就是两千两，公子估计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只顾着陪那些小的，对四爷的钱不看。刘武看不下去啦‘喂，这里豹子，怎么不赔钱啊’公子看了看四爷没有说话‘公子可能是甚有不便，我们也不必为难人家’四爷说着就向外面走，那位公子叫属下先摇着，自己出来啦，在门口看到了四爷。‘敢问尊姓大名，本人姓－－－－－’公子刚想说自己姓什么‘林公子，小人章四，多多关照’四爷抢着回道，林公子哈哈哈大笑起来，‘早就听说四爷厉害，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走，聚贤楼，今晚不醉不归’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上了楼。这位林公子没有继承总兵官大人的英明，却把街头小混混的那一套都学会啦，只要是玩的，没有他不会的，但是都不精。听说四爷也是爱好这个，就像见到知己一样，探讨里面的趣事，说的不亦乐乎。不知道怎么说的就说到知府大人的事，四爷装作很伤心的样子。‘哎林兄，别说了，民斗不过官啊’四爷无比凄惨的说道‘狗屁官啊，要不是我爹总是保他，早就滚蛋啦’‘林兄，你现在什么地方高就啊’‘开玩笑，我爹那老头倔强的很，叫他给我安排在码头，他就是不同意，一心就想我考取功名，我是那种考功名的料吗’‘慢悠悠听到林兄的话，我还是真不相信，本来因为你应该比知府有钱，没有想到总兵大人这么高风亮节，佩服佩服’‘你说什么，你id意思是知府很富吗，不是吧，他的俸禄比我爹少，怎么－－－’‘我也就这么一说啊，’吃完饭，林公子结账的时候，面露难色，四爷知道林公子肯定是没有钱啦。‘公子，你刚刚放在我身上的两百两银子我忘了给你’及时解了林公子的难，林公子很感激，应该说在林公子心中这位四爷真的是好哥们。回到家后，刘武把四爷又是不要赌债，又是送钱的事和刘七说了，刘七说；‘兄弟，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这招叫做人情债’听完刘七的话，刘武才知道，是啊，林公子是总兵大人的儿子，如果和他扯上关系，那么扳倒知府的事就好办多了。第二天，一打开门，就看见李举人站在门外，四爷很惊压，这李举人以前不是很高傲吗，现在是怎么了，哦，明白了，他肯定是有求于己。‘哎呀，举人老爷，您说您来了，说一声啊，这样搞的我章四罪过大了’四爷用酸话对着酸文人。李举人看见四爷对他这么客气也很意外，以前，柳八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四爷，你太客气啦，’四爷邀请李举人进屋，叫人泡茶，自己和李举人聊天。说不了几下，李举人那股酸劲又来啦，四爷有点受不了。‘都不是外人，您大可以直白的说，再说您的话那么深奥，我一个大老粗也不懂啊’四爷委婉的表示。大概是举人也听出来了，才不再说什么之乎者也啦。举人来可不是白来的，他知道四爷现在是知府大人的红人，他几次落榜，所以就不再打算去考了，想找个师爷混混。可是知府不待见他，没有办法只好在吴府做了一个教书先生。‘四爷，听说您现在可是知府大人面前的红人啊’举人问道‘红人谈不上，不过是可以说上几句话而已’‘在下想请四爷在知府大人面前为在下说几句好话，不知道可行否’说了半天，前面的都是废话，这一句才是今天来的目的。‘是这样的，我跟知府不是很熟，’四爷委婉的拒绝‘四爷你别忘啦，当初可是我先认识你的。’举人不知道好歹‘你这样说，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和知府大人很熟悉也不会帮你’这句话气的举人喘气都急了，话也说不清楚了，只是一味的用手指着四爷‘你－－你－－－你－－’‘送客－－－－’家里人都不敢说话，谁也没有见到四爷发这么大火，这件事是四爷心里坎，一想到，他就想自己的家人啦，所以才会有发这么大火。但是四爷不知道得罪君子还好，得罪小子就要遭殃。这位满口仁义道德的举人老爷就是这样的小人，后来让四爷惹上了牢狱之灾。刚刚一番谈话，四爷心里不高兴，就一个人上街闲逛，林公子字很远的地方看见四爷就向他打招呼。‘公子早啊，’‘四爷早啊，四爷这么早要去哪里吗’听到林公子喊自己四爷，四爷忙回道‘公子快别这样喊了，你以后喊我章四就行啦’‘那怎么行呢，要不这样吧，喊你四哥怎么样’‘看来也只有这样啦’四爷也想不到更好的’四爷想着也没有什么事，再说好长时间没有去码头，今天去码头看看，两个人就往码头走去。虽然是总兵大人的公子，但是林公子却从来都没有看见码头，这次他才看见了码头，码头很热闹，来往的船只令林公子兴奋不已。‘四哥，这码头是谁管啊’‘这你让我怎么说呢，按理说应该是令堂大人管，但是现在是我被知府大人派到这里管理’‘码头什么时候成了知府的事，我爹不管吗’‘这就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该问的啦，公子见谅’‘四哥，人家都说码头是个摇钱树，真的是这样的吗’不知道为什么林公子突然说这样的话，四爷有点怕，但是又想到正好借机拉上知府。‘实话说，是这样的，来往的船只要收费，码头运货物也要收费，反正很多了’四爷回道‘哦，我明白了为什么知府那么有钱了’四爷听到自己的计策生效了，心里的不愉快早就没有了，看来知府倒台是指日可待啊。以后的每天，四爷都是好酒好菜的招待林公子，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讲着各种奢侈的故事，这就更加激起林公子的不满。林公子也把四爷当做亲兄弟来看待，有时候四爷就在想，自己这样对人家是不是很无耻，可是鲁大的死让他很不能释怀，他一定要扳倒知府。所以每天，除了正常的时间外，其他的时间要么是陪着林公子，要么就是搜集知府的犯罪证据啦，四爷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一定看到知府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