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码头火并

因为破案有功，四爷被正式任命为南北码头镇守，其实和没有封一样，只不过是正式一点而已。所有的事都做完后，章四在家大睡了三天，趴在屋里的床上，外面的熙熙攘攘不再理会，任凭阳光倾泻在床单上，章四就像是一个疲倦的小猫一样安静的呆着这个时刻。这些时间他太累啦，兄弟们也知道四爷很累，所以都没有打扰他，只是在吃饭的时候让人送饭进来。话说原任知府被斩首，朝廷很快就派来了一位新的知府大人，章四还依偎床上时，黄州府同知【知府的副手】却推门拜访，没有办法，只有穿衣起床，他不知道素来不相识的同知大人怎么会登门拜访，一起来就被同知拉起来往府衙里跑，紧张的毫无平常所谓的严肃形象。章四就这样被同知拉着，迷迷糊糊的到了府衙。到了府衙章四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就看见下面的捕快拿来他平时穿的衣服‘四爷，您快换衣服吧，知府大人马上就到，我们一起去迎接。’同知已经换好衣服啦，看见章四还楞在那里，就提醒着。章四这才想起来新的知府大人马上就要上任啦，作为地方人员必须迎接。所以很快就整理完毕，虽然心里有点不愿意去迎接什么知府大人，但是礼节上他还必须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就随着府里一些人去官道上迎接知府。官道两旁早以站满了大大小小的黄州府官员，帽子官服形形色色，有从六品的同知，也有正七品的县令，还有衙门的典吏等一大堆，官道上郁郁葱葱的，两排杨树迎风飘扬，就像迎接的礼仪仗队。官道上这个时候人不是很多，偶尔也有几匹飞驰的快马经过，也不会理会这些，只是一味赶着自己的路。官员们分成几堆，聊着天，谈论着那个馆子里新加了什么菜，什么院里又有新的货色。偶尔抽个空也会朝官道上瞄上几眼，看这位新知府来了没有。章四很无聊，他就和这些所谓的大人们聊不到一块去，一个人呆在路旁，闲着无聊，就用树枝逗起了蚂蚁。同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章四的身后，看着这位扳倒知府的总巡捕在玩蚂蚁，他不知道这位大家尊称的四爷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有玩的兴趣，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是很失礼，觉得这不像孔孟之道。‘捕头大人啊，怎么了，对这些小东西感兴趣啊。’同知还是忍着情绪问道，听到有人问话，四爷转个头，看见同知站在身后，招了招手，示意同知蹲下来一起看，同知只好艰难的蹲下来，刚要说话，却发现四爷不理他啦，只顾着逗那些蚂蚁，只好站起身离开。一群人都在那里聊的不亦乐乎，章四可能是玩蚂蚁都有点烦啦，口也渴了，便离开迎接的人群，找了一家茶馆。这家茶馆不大，三四张桌子，几个零星的客人坐在那里喝茶。小儿看见章四走过来了，站在旁边只看了看，却没有问话，似乎很是畏惧他，章四感到有些奇怪。‘小二哥，没有看见我来了半天了，赶紧的，上壶茶啊。’章四看见那小二不动，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叫起来。听到叫声，小二忙递上一壶凉茶跑过来。‘这位爷，我看你是迎接知府的，所以就没有招呼您。’小二为刚刚的怠慢解释道。章四一口气喝完了一碗茶，茶里有股茉莉花香味，对于这样的暑天刚好解渴。‘小二哥，为什么这些人你就不招呼啊。’‘爷，这是规矩啊，对待迎接的人一定要心诚啊，再说啦，就我这里的茶，他们也不屑喝啊。’小二解释道，漆黑光亮的碗里几片茉莉花在茶水中摇曳很是畅快。章四喝了一口后，端起茶碗走到迎接人群中。众人看到章四端着茶碗，有抿着嘴笑的，有惊讶的，表情不一。同知也看见了四爷手中的茶碗，忙走过来，拉着四爷的手，走到一边。‘捕头啊，你这是干什么呀，你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喝茶啊。’章四似乎没有听到，很用劲的猛喝了一口，并且发出响亮的声音引诱着众人，同知泯了泯发干的嘴，没有接，只是谈了口气。章四去还碗的时候，有几个官员感觉同知和四爷还是蛮熟悉，就过来问，‘大人，这人是谁啊，这也太不懂礼节了吧。’同知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可能也有点羡慕章四吧，做事不拘一格。一声锣鼓响，就这意味知府大人的轿子到了。众人立马站成两列，样子很是恭敬，迎接着这位知府大老爷。知府的轿子看着不远，可是卖着谱，就是慢慢的向前走，十来米的路程，硬是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章四呆在队伍里很是无聊，就抬头看了看仪仗队，知府的仪仗最前面是两对敲锣打鼓的，在其后面是八个兵勇，再往后就是知府大人的八台大轿啦，一路锣鼓震天，很是威风。待知府轿子到了一定的距离时，同知领着大家一起跪拜‘黄州大小官员恭迎府台大人’听到声音，轿子才慢慢落地，一个中年人不缓不急下来啦，穿着和前任知府一样的官服，胡子梳的很顺，样子既不富态也不显落魄，一身书生气息。府台大人走上前来，牵起了同知的手，先是抬眼看看黄州府城，再向跪着的官员们说道；‘众位同仁都起来吧，大家在这酷暑迎接杨某，杨某感激的很啊。’原来新知府姓杨啊，哎呀，管他姓啥呢，跟我无关，要不是看到同知的面子上，章四才不来呢。章四在心里自己琢磨着，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在叫自己呢，忙走上前去，原来是知府提到了自己。同知叫着自己‘哦，这位就是章捕头啊，不错啊，年轻有为啊。’章四没有想到，新知府一来就表扬自己，这倒使他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把头抬得低一点，同知这时捅了他一下，给他使眼色，无非是感激知府大人的夸奖。没有办法，章四只好这样，总不能人家夸奖自己，自己还不给面子吧。‘大人过奖了，这些只是小人分内之事。’知府和众位官员寒暄了一番后，重新回到轿子，一声知府大人回府，从新开始锣鼓夹道，鞭炮震天，只是随从多了一些而已，浩浩荡荡的开进了黄州城。进了城里，章四不管别人，自己直径回家，这天气太热啦，再加上古时候的衣服真厚，热的不行，一回到家，章四立马脱的只剩下睡觉时穿的裤子啦。端着凉茶，坐在摇椅上休息。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樟树，很有些历史，此刻章四就呆在这阴凉之地，消暑偷闲。不到一会儿外面一阵嘈杂，‘妈的，这个天呀，这热，都快把我烤焦啦’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章四就知道刘七从码头上回来啦。章四品着茶，看见刘七挽起了袖子，用蒲扇扇着。刘七走到桌前，也不管什么，拿起茶壶一股劲喝完，章四想要阻止，却又来不及，便笑了笑，刘七这个样子啊也是蛮憨的。‘七哥啊，这是我喝过的，你要喝，屋里还有嘛。’刘七喝完了，还在大呼好热，听到章四的话，便接过话头‘爷，您看您，我也不嫌弃，再说啦，这到屋里还有一段距离呢，懒得去。’听到刘七的话，章四直摇头‘四爷，这里比码头清爽多了，码头那个鬼地方啊，真热。’说完，直呼肚子饿，章四就吩咐后面的人叫他们去买点酒菜，准备吃饭。几个汉子光着膀子，在樟树低下吃着中饭，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天来，同知却在这个时候进来啦。看见同知进来了，章四起身，招呼大家给同知让个位子，这个同知虽然人迂腐一点，但是人还是可以的。所以章四对他还是有点喜欢，就感觉他像以前小学的古董老师一样逗。‘同知大人，这热的天，你怎么来啦’刘七问道，但是不耽误喝酒吃肉，刘武进去端了一壶茶递给了同知，同知用袖子遮着喝完茶水，‘捕头啊，你这里倒是清爽的很，对了中午冒昧，是因为知府找你有事。’同知喝了一口茶回道，章四没有回答，刘七倒是说开了，好像喝酒吃肉也堵不了嘴。‘知府刚来，怎么就找四爷啊，闲的’章四白了他一眼，让他别说话，看到刘七吃饭那种憨样，同知也忍不住笑了笑，话传到后，同知就准备告辞了喝完茶后，一是不能耽误人家吃饭吧，二啊说实话真是看不惯这些吃饭的样子，有损斯文啦。待同知走后，兄弟几个又火热的吃起来。吃完饭后，刘七躺在椅子上，剔着牙，不准备走，章四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刘七这个样子，知道他又要犯懒，但是码头上本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所以也没有说他什么，任由他去。刘武早就离开啦，刘武不爱说话，但是做事很踏实。看到刘七这样，章四只是笑了笑就出门啦。走在大街上，没有什么人，这大正午的时候，正是骄阳似火，谁没有事出来啊，个个都呆在家里养着身体。太阳烤着地面都有些发烫，热闹的界面上只有几个小贩有气无力的叫卖着，茶馆还是有一些无聊的人天南海北的闲扯着。要在平时章四说什么也得进去听听，他就喜欢听着这些江湖趣闻。走过茶馆，章四开始思考这知府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空自思考着，便不知不觉的到了。知府没有呆在大堂，也是呆在树下，穿着便装，很是亲切。看见章四进来啦，忙站起身招呼他坐下，几个丫鬟端来了西瓜，‘章捕头，过来吃西瓜，刚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甜的很呢。’知府吩咐丫鬟给章四递上西瓜，章四爷不客气，拿起西瓜就吃起来。西瓜吃完后，知府就那样看着章四，看到知府大人望着自己，章四忙站起身，知府又招呼他坐下来，‘不知大人召见属下来，有何吩咐。’章四询问道‘哎章捕头啊，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大热天的招你来，就是闲扯，大热天也是无聊的很啊。’知府很随意，应该是一个温和的人。章四平生最讨厌那种卖能的人，杨知府作为一府之长，一点脾气都没有。所以呢，很是喜欢这位新知府，来的时候那种担心也放松了。‘听说你南北码头也是你掌管吧，看来总兵大人对你蛮重用的哦。’知府也拿起了一块西瓜，漫不经心的说道。听到这话，四爷想了想‘还不是承蒙各位大人抬爱’章四只好客气，不知道知府什么意思，一开口就是提码头。所以他只有装作不明白，看接下来知府的意思‘章捕头，你看能不能帮个忙。’知府吃完了西瓜，拿毛巾擦了茶嘴。‘大人说笑了，章四能帮大人什么忙，有事你就吩咐就行，章四照办。’章四现在是真的猜不透这位知府的意思啦，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我有个侄子，我想捕头能不能安排到码头上去啊，要不他一天到晚不做事，四处给我惹事非。’‘哦，原来是侄公子啊，就怕公子看不上这里啊。’章四觉得这点忙可以帮，没有考虑，也就一口答应啦。两个人聊了一下午，很愉快，知府雅兴来了，就带着章四去书房观看字帖，对于这些古时候的字，章四确实看不出有什么，但是感觉还是很有神韵的。知府似乎对这些很了解，一副一副的给章四讲解，很有文采，讲完后，还忍不住即兴发挥，也写上一副帖子，字如其人，知府的字犹如行马脱缰，自由奔放，一种任我其谁的自信，不禁让章四对他有点喜欢。晚上的时候，在吃饭的时候，章四就让刘七安排一下，准备接待知府的侄子。刘七有点不高兴啦，嘴里叽叽咕咕的，但是四爷的话，他又不能不听。知府的侄子第二天就到码头上去啦，很低调，不像有些公子一样，倒像是一个读书人，这一点倒让刘七有点小喜欢，刘七虽然是一个大老粗，但是还是蛮喜欢读书人。所以刘七给他安排在北码头做了一个押头，负责押运船只。这位侄公子一再道谢，搞得刘七倒有些不好意思。中午的时候侄公子请了几位码头上的头头们吃饭，他不像众人一样，很文雅，处处谦让。在吃饭中，喝了不到一杯酒，就满脸通红，一副滑稽样子让大家都哈哈大笑。刘七得知这位侄公子姓杨，单字一个风，本来是位读书人，可是因为次次不第，所以干脆不考了，跟着叔父混饭吃。章四只是偶尔来一下码头，去林公子那里时间比较多，总兵大人也蛮喜欢这位年轻人。门口的兵勇也知道章是府中的贵人，也变得的客气啦，时不时还会和章四开起玩笑来，所以四爷每次来倒也蛮愉快，时不时还会和大家一起喝酒吃肉，搞的像亲兄弟一样。章四不知道每次他的来的时候，西南角的阁楼上，都会有两位可人翘首盼望‘小姐，小姐，快快，那位章公子又来啦。’丫鬟看见章四进来后，忙招呼林小姐，林小姐正在绣着花呢，听到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跑过来看。目光一直注视着章四的身影，直到身影看不见为止，原后才慢慢回到桌子旁，回忆着，偶尔会偷偷笑几声，小女生的秘密。‘小姐，你脸都红了哦’一旁的丫鬟兰儿笑道，林小姐看着兰儿，使着她那只小粉拳假装要打兰儿，兰儿连忙喊‘章公子救命啊’这下听到兰儿叫林小姐的脸更红了，追着兰儿说道；‘小妮子，看你还乱说。’听到兰儿叫章公子，林公子低着头，偷偷的笑着。他感觉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人啦，每一次他来，他心里就很开心，很畅快，做什么事都舒心，一旦他今天没有来，就感到做什么事都没有力气，这样想着想着脸就更红啦。兰儿这时还忘不了取笑她，‘哎呀，小姐，你是不是生病啦，怎么脸那么红啊。呵呵呵－－－’虽然表面上她们是主仆关系，实际上林小姐把兰儿真的当做姐们一样看待。兰儿每次当小姐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安慰她，哄她笑，这段时间看到小姐这么开心，兰儿也跟着开心。看到小姐对那位章公子有意。‘小姐啊，要不我去和公子说说，叫他问问章公子怎么样啊’‘这怎么行啊，这让别人怎么看啊。’小姐虽然这样回道，但是心里早就是这样想的，我多么盼望再和他说说话啊，想到那个含羞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偷偷的乐。‘那就没有办法啦，’兰儿憋了瘪嘴，做出一个无能为力的动作。‘哎呦，兰儿，我的好兰儿，你想想办法呗’小姐有点急啦。主仆二人每天就在这个小天地里为着一些小秘密去欢笑，去怅惘。码头每天都是那样，呆着时间长了，就有些无聊了，刘七其实就是闲不住的人，要不是看到这个码头能来银子，他就不干啦，再说还有四爷那里。但是现在因为新来的杨风办事能力很强，刘七就所有的事都交给了他，杨风每天都会很早起来，清算着一天的进出，再看看码头上情况。做着本来应该刘七的事，刘七倒也是落得逍遥自在。每天喝喝酒，玩玩桥牌，日子过得很舒服。虽然赵四提醒他，不要让杨风过多接手码头，但是刘七一是因为自己管着码头管烦，二是杨风办事能力本来就不错。所以对赵四的提醒根本不当回事。杨风开始时还把每天的时都向刘七汇报，但是后来刘七看烦了，杨风就没有给他看，什么事都自己做。一天，兄弟们聊着天，赵四无意中把刘七的情况和四爷说了，章四有些担心，决定抽空到北码头看看，一天中午，闲着无事，就一人漫步来到北码头，却没有看不到刘七的身影，章四就在力棒中转悠，发现很多新面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刘七换的，不会吧，这些兄弟还可以啊。突然想到赵四的提醒，章四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便向一些力棒们打听。有些力棒认识四爷，当四爷问起这些事的时候，有些力棒直摇头，原后继续干着自己的事，因为他们记着杨风那句话。正当疑惑的时候看见王五来啦，王五看见四爷来啦立马跑过来啦。‘三哥，’章四先叫起来‘兄弟你过来啊’还是憨憨的笑，搓着手，笑哈哈的。‘刘七在那里啊三哥’章四心里很急，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刘七兄弟，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他，现在都是那个新来的杨风管事呢。’听到牛三的话，看来事情真的会有变化啊，这个杨风不简单啊。牛三和章四打完招呼后，就去干事去啦，章四这时真的恨不得踢死刘七。旁边来了一个力棒，章四也不管他是谁，就一把拉住。‘快去把刘七找来’‘你是谁啊，刘七不认识’听到这话，章四是彻底惊呆啦，这真的雷住了章四，没有想到自己的码头兄弟，居然不认识自己。章四这时想找刘七是找不到了，只有问牛三啦，就又跑到牛三那里，‘三哥啊，到底怎么了’章四真的急啦，来的时候是抱着看看的想法，可是没有想到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这个新来的人蛮好的，对大家都很好啊，不过有些人不听话，就被赶走了－－－－。’牛三还举着例子，这些人都是章四在码头混的时候，一起带过的兄弟啊，章四现在终于知道了这杨风的手段啦，他先示弱取得刘七的信任，再慢慢打入码头内部直到掌握码头。章四再也听不下去啦，没有想到这个表面温和的人居然那么有城府，看来什么事都不能只看表面啊。回到家，兄弟们也依次都回来啦，刘七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才醉醺醺的回到家。章四望着刘七，克制住了，没有说话，刘武和赵四立马给刘七灌醒酒汤，这样刘七才有些清醒。看到兄弟们都在，刘七一一打着招呼。看到刘七跌跌倒倒的样子，本来想法的火，章四想静静，也许这些根本就怪刘七，要不是自己把杨风安排进来。‘兄弟们都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章四吩咐道，众兄弟知道四爷心里不高兴，便没有说什么，都回去睡觉啦。天亮后，章四正准备审问刘七，却接到知府的通知，没有办法，只好作罢，向知府大堂跑去。大清早上，街上熙熙攘攘的，小贩们扯起嗓子叫卖着，这就是人的气息，四爷特别爱这味道，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一溜小跑到了大堂，看见两旁都站满了衙役，甚是威武，在这威武中，章四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随着知府大人惊堂木拍下，章四这才知道事情的结果，这位看着温和的知府，这时才露出真性来。‘原巡街总巡捕头章四因为卓管码头不力，撤职’原来暴风雨现在才来啊，这时想到以前知府那温和的笑容，章四感到有些后怕。落魄的回到家，章四知道接下来知府肯定是要解决码头啦，这一切不是刘七一个人的过错，知府迟早要对付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短短一个月。容不得想，章四马不停蹄的感到南码头，吩咐赵四叫人去找刘七回来，自己单身一人去了北码头。杨风看到了章四过来，改变了以前的做法，要在以前，他早就站起身，现在却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章四很清楚这一切，现在杨风已经完全掌握了北码头啦。‘四爷，别来无恙啊’杨风还是那么温和，’却透出一股寒气‘还好啊，现在不是四爷啦。哈哈’‘四爷真会开玩笑，你什么时候都是四爷。’这时刘七赶到了，看到杨风坐在平时自己的位置，也有些奇怪，但不管那么多‘杨风，起来吧，我的位置’杨风看了看刘七一眼，笑了笑‘哎呀，七哥，您还不知道吧，现在这里是我的啦，您看这是公文。’刘七这才感到有些不对，想问四爷，却不敢看四爷那杀人的眼睛，‘杨公子，果然不错啊，在下佩服之极。’‘四爷过奖了，这还得各位关照啊’‘告辞啦’‘不送了，我这里忙’章四拉着刘七离开来到南码头，不想让他在那里丢人现眼。刘七没有想到事情会导致这样，没有想到平时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变得那么快。章四镀着步子，思考着一切，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东西就这样被人抢去啦。‘老七，你马上回北码头，把你以前的兄弟联合起来，记着，暗地里来。’刘七这时恨不得吃了杨风那个混蛋。‘老四，你也立马召集所有的兄弟’两个人立马行动起来，召集人马后，章四带领着这一两百人冲向北码头，杨风正在优哉游哉的回忆着呢，有人报告道说是有一群人冲这里来。杨风想要组织人马，却发现一时半会根本就不可能，加上刘七和牛三在北码头的煽风点火，杨风想派人去找知府，但是被人截住。杨风没有办法只好假装镇静‘四爷，您这带领这么多兄弟有什么事嘛’‘姓杨的，枉我那么信任你，还不快滚出北码头’刘七骂道‘四爷，这可是知府大人的公文，我现在可是北码头的头。’杨风搬出了他叔父，他想用知府来压四爷，可是他不了解四爷。‘知府大人，但是码头不归他管，难道你不知道吗，杨公子难道想要我们兄弟请你走吗’杨风看着自己身后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心里知道要是拼起来自己不会赢，只好带着人离开。‘什么，章四居然带人去北码头，他反了不成’杨风回来把一切都告诉知府后，知府大怒，温和的人一旦发起怒来，更是吓人。属下忙带领官兵赶去北码头，到了北码头看见了总兵也在。‘知府大人来啦，我们在陪着总兵大人观看码头呢，知府大人一起吧。’章四看见知府来了，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假装客气，有些时候，人总在装，很少会活出真正的自己。总兵听到知府来了‘贵府来了，还带着兵，怎么码头上有事吗’一番话问得知府有话说不出，知府只好说抓罪犯，听说罪犯跑到这里，所以追到这里啊‘既然这样，赶早不如赶巧，一起吃个饭呗。’总兵邀请道知府忙找借口，带着人回去啦，他没有想到章四动作那么快。南北码头还是掌握在章四手里，一场本来要发生的火并就这样平息啦。‘总兵大人，真的谢谢您啦，每次都是你出手相助’章四真诚的说道‘章四啊，我告诉你啊，我不是帮你，你要知道这是我的地方。’‘是是，我一定帮大人管好码头’‘这就好’总兵说完带着人走了‘这下终于搞定了’刘七说道，章四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刘七，刘七连忙拉着兄弟们奔赴聚贤楼。章四在想，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惦记着码头，看来要真的在码头立足，必须建立自己的势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