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连城一个闪身又下来,顿觉忍无可忍道:“好啊!看在你和家父有些交情,等动气手来,我留你半条命便是!”
“哈哈哈……”法神狂笑道,容色甚是得意,“莫说是你,就算是你爹爹亲自来了,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说谎”左丘连城红眼道:“试问知道“左丘桐”名号的人,谁人不知他曾经和九神之中东山之王打成平手?!不是我眼高于顶,哼哼…普天之下,能够与我爹爹匹敌的古稀老者,恐怕只有法神羊翁一人罢!”说完此话,一副骄傲神色。
却不知他这句话一出,法神心里甜的像掉进了蜜罐子一般,捋须笑道:“呵!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左丘连城见法神独子发笑,不禁愕然,想:“难道他真有他说的这样厉害么?难道东王城中藏龙卧虎而我西王城却浑然不知么?!”
法神道:“既然你说我比你爹爹厉害,好吧!那我就放过你吧!不过,西王城主将拍你到东王城来到底有什么图谋?!”
左丘连城愕然道:“我哪里说你比我的爹爹厉害?!”木了一会儿,猛然道:“莫非,莫非你,就是……法神羊翁?!”
法神像是受了极大的满足道:“不错!算你识相啊!哈哈!我以为熊公的孩子会比他自己还笨呢!”说完端详了眼前的年轻人道:“不错,还不赖!”
海楼笑道:“哥哥,你猜法神现在是什么表情,我敢发誓,现在他一定胡子翘到天上去了”捂嘴笑着,容色甚是清丽脱俗。
赎刑道:“如果有人跟你说,小仙女姐姐,我想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给你端茶倒水,给你揉肩捶背,你怎么想?!”
海楼脸一红道:“那你叫我一声,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想什么?”
赎刑笑道:“我比你大些,自然不能叫了,你叫我一声哥哥,就能知道我的脸色是怎么样的了。”
海楼嗤笑了一声,道:“我也不叫,哎……还是看那红脸大汉怎样说吧!”
左丘连城容色甚是恭敬道:“适才言辞多有得罪,请羊翁见谅,实不相瞒,小子此次前来,一来是奉白决将军之命,前来与东王城王将将军商讨事宜,而来是我父亲托我前来向您说明一件事情,此事非同小可,且只有法神一人能办,能够托付的人也只有法神您一位了!”
“我已然不理世事多年了,这件事情,西王城人尽皆知,熊公老儿此刻来找我作甚?!”法神思略道,又见左丘连城甚是焦急,容色也是恭敬不已,又不禁对自己法神的名号感到满意,道:“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吧,不过,管不管我另说!”
左丘连城道:“这件事情确实棘手,我在来时的路上也是思虑再三,只不过到了您的竹林子,这件事就非说不可了!”
法神道:“我的竹林又有什么大不了?你能爽快些说出来么?!”
左丘连城道:“只因此时却是关系重大,待小生从头说来。”
法神道:“你先说要我怎么办,我若不愿意,其他的你也不用说了!”
海楼不耐烦道:“哥哥,你说这人也真是麻烦,吞吞吐吐地跟个小女孩一样”说完看了看赎刑道:“还是大男孩,小男孩儿都是怕羞的?!”
赎刑被他说的脸上一红,道:“或许是十分重要的话,又或者,或者是十分难办的事情,所以她才会这样说吧。”
海楼道:“不管怎么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最后不都是要说出来,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分别?!以后你可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赎刑微怒道:“你见我几时婆婆妈妈?!”
却听这时候,左丘连城发话了:“我想请您杀一个人”
“杀人为什么要我动手,老头子我有那闲工夫么?!”法神道
左丘连城又道“这个人,除了您老人家点头,其他人恐怕不敢下手?!”这话一出,俨然又是一顶高帽子戴在了法神的头上,法神昂首道:“好,你说出那人是谁?!”
左丘连城脸色微动,似乎心中挣扎道:“唐古拉赎刑!”
“杀我?!”
“哥哥?!”
赎刑觉的地板一震,头顶被洒落一层灰,只听法神喝道:“放屁,你叫我杀谁我就杀谁,那我法神岂不是做的太憋屈!我要你在我眼前自绝,你肯不肯?”
只听左丘连城哼哼冷笑道:“这件事关乎命理走向,更关乎神魔体制,我来此时,对有人复活七虫还只是个猜测,可是当我看见血衣的痕迹,和死在你竹林中的吊死鬼幼虫的时候,相信你也已经明白,血枫林的封印被撕开,是以七虫的幼虫纷纷跑出,但却没有完全被打开。”
法神打断道:“你只说我为什么要杀我侄儿,不要废话!”
左丘连城道:“猿仙与卢月死的时候,父亲仔细检查过他们的遗体,发现他们的遗体中血液全部被吸干,而封印既然能够被撕开一个小口却无法完全打开,说明并不是没有取足九神的血,而是,九神的血中有一味不纯!”
法神道:“什么不纯?”
左丘连城道“我们见到卢月的尸体时去,凤凰尾羽不知去向,而这中间也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将身体里这包热毒,全部给了她的孩子,也就是说,她用来封印的血是与凤凰羽毛调和的血,而不是本身清净的血,是以若要杜绝这场为难,只有杀死这个孩子!”
海楼苦道:“哥哥,这下好了,原来是那个疯老头子要杀你,现在竟然满世界的人都要杀你了?!”
赎刑脸色冰冷,回忆往事,想起了自己和血衣战斗的时候,自己腹中确实有一块异物作痛,但是那东西后来又是暖暖的,助我疗伤,不像是坏东西!
海楼见赎刑脸色乌青,道:“哥哥,这个人说话也是疯疯癫癫的,我们不要管它!你不是说除了自己妈之外的人你都不会相信么?现在你也不要信啊?!”
赎刑听她这样说,憋住的一口气缓缓呼出,道:“是!我一定要弄个清楚!”
却听法神道:“原来你不说,我是想要杀他,是因为我弄坏了《玄牝剑诀》无法将它培养的和他爹一样伟大,所以才要杀他,可是我哪里想到,他娘死前竟然送给他精纯之火,反推已至八卦,我又怎么忍心杀他?你快走吧!若不是我跟你爹有几分交情,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必然是要杀了你的!”说完便转身进屋,脚步甚是不匀,醉酒兀自为醒。
海楼问道:“哥哥,你觉得这些大人是不是很奇怪?一会儿说要杀你,等别人要杀你的时候却又不同意了!”
赎刑怒道:“何止奇怪,简直是个没脑子的人!”
又听大鸟嘶鸣一声,朝外面看去时:“那只大鸟已经载着左丘连城走了”赎刑道:“我们也走吧!”
海楼道:“再等等,我记得法神有一个分身还在外面找我们等他回来吧!”
不多时,只见那法神的分身风尘朴朴地回来了。屋里面传来了对话,法神道:“找到那两个小子了吗?!”
分身道:“没有!”
法神道:“告诉他们我不杀他们了,让他们回来吧!如果他们有什么条件,先答应他们!切记要将人找回来知道吗?!”
分身道:“领命,于是又飞身出去找。”
等分身又进了竹林,赎刑海楼两人悄悄地爬了出来,四周都是竹林,两人无奈,只有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