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个攻防转换后,英国人拳法更加迅猛,“棕熊”露出体能不支,痛苦的表情,不过在阿岳看来,英国人可能知道自己的体能快衰竭了,想尽快了结对手,这是回光之剑,魆风骤雨似的打法,看似掌握主动,实际是拳法僵硬,准头渐失。
就在英国人采用鞭腿,想终结貌似摇摇欲坠的“棕熊”时,“棕熊”采用同样一招,仅快了那么一点,“啪”的一声,英国人被劈得退后,架势全无,眼神散开,“棕熊”一个回身重踢,浑身能量聚于一脚,将英国人踢得飞出去好几米远,估计内脏都快踢碎了,英国人有些瘫软,然后“棕熊”斯托伊科维奇追了过去,一手揪起英国人的头,把他半立了起来,石头脸朝着最上面包厢,仍然是诡异一笑,站起来把对手拉直一点,膝盖顶到他身后,就在巨臂将头向下拉的瞬间,那膝盖向前向上一颤动,“咔嚓”一声,英国佬被反折了。这一声,英国佬从脖子到腰部全折断。
大森政常到最后已经非常轻松了,而长滨纯显得极其惋惜和气馁,身体有些颤抖。松冈时雄恢复了刚才的威严,刚才的比赛对他而言已经一扫而过,仿佛并不存在。
松冈时雄说:“大森政常还是非常能组织比赛和操控比赛,谢谢你付出的努力。不过知道会赢,何必非是杀人这种结果呢。”
大森政常讥讽道:“比赛哪能预测呢,何时开始学会如此心疼一位拳手,不知道这个人值多少钱,心疼谁都会,也许天意让前辈您再体验一下这种滋味吧,前一段我的心痛至少是您今天感受的一百倍!”大森政常话里有话。
松冈时雄假装根本没有听懂大森政常的话,转而对阿岳说:“非常抱歉,刚才没有听进去你的意见,早点控制比赛,也许英国人不必去死,的确可惜。你对这个结局胸有成竹,是行家,你能训练‘棕熊’斯托伊科维奇,不知你能不能为我工作,作为顾问,培养一点救伤和研究搏击的人才,不一定是非要训练拳手,我们愿意出资给你。想必大森政常已有这个想法——为他工作,而你为总社工作,还是一家人,一样的对吧。”
阿岳感觉这话也是说给大森政常听的。大森政常听完一脸的不满。似乎想要发作,被菊地香织使眼色按住了。
“谢谢您的好意,这个嘛,我考虑一下,斯托伊科维奇是我要好的朋友,研究武术我非常愿意,但是不培养对付朋友的拳手,当然斯托伊科维奇不比赛了,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阿岳这样回答把杀气消解一空,也给最后的决定留下余地,阿岳知道,‘棕熊’斯托伊科维奇的比赛结果,是对大森政常在社团地位的维护,而松冈时雄非常善于利用这个局面平衡他身边的左右二位大将。
“这件事当然还是要征求大森政常的意见,看得出你是非常守诺言的人,而他是能够真正理解传统精神和社团利益的人。”松冈时雄听出阿岳的意思,顺势给大森政常一点面子。
“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有机会再和彭岳先生好好谈谈。”说完,站起来微微欠身,带着长滨纯和几个保镖离开。
大森政常对菊地香织说:“你继续陪我,帮助翻译一下,我和彭岳先生谈一下,我们甲板上谈吧,这里空气太闷了。”
走到船尾,甲板上,大森政常示意菊地香织转身,大森政常拨开她上背后面的裙带,指着菊地香织香肩下的纹身说:“现在可以告诉您了,您看这也有一个虎头人身的纹身。您查看过巴裕的话,也会看到有这样一个图案。”
“有人什么都和我抢,并伤害到您的朋友,我的部下巴裕。我现在没有证据,对那个人也没有办法。社团就是这样,你也都看到了。”大森政常接着说:“总社开口邀您去,和我猜测是一样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我还在想我们之间如何合作呢,现在情势,只有让您去总社,只是希望您为巴裕尽一点朋友的心意,查到证据并告诉我,这是君子之间真诚的期望。”
“还有,巴裕得到你们的照顾,我非常感谢,他的医疗费请您收下。”大森政常拿出一张支票。
“好吧,现在全为了巴裕,那就收下了,我也很感激您的坦诚和关怀。”阿岳只能收下,现在需要成全,让大森政常继续表演完他的责任和仁慈,否则,下一步大森政常该对他不放心了。
“那就这样决定了,拜托了,我也回去休息,你好好陪陪美蓝小姐吧,接下来没有比赛,船后天就掉头返航,我专门为你们选了一条更具观赏性的线程,你们可以轻松一下。”大森政常向他告别。阿岳知道大森政常对于人情和人心很老道,他很有把握将阿岳像楔子一样顺势打进总部里面。就如他名下的组织“军刀”,能利刃穿心。
阿岳继续留在后甲板上,看着船后面的滚滚白浪,思考之后如何行事。这个时候阿蓝走了过来,生气地说:“每次都是我到处找你,腿都走痛了,帮我揉一下。”说完就坐在缆桩上。
阿岳弯下腰,半蹲着,然后脱掉她的鞋,帮他揉脚。“你真好。”阿蓝摸着阿岳的头,很满足。
“巴裕的医药费我们赚到了,给你。”阿岳递上那支票。
“乖乖,壹佰万美元呀,看来你真的很乖,说不定能够做个好老公……我现在考虑是否送巴裕去美国治疗……”阿蓝开心之后又想到了巴裕的治疗。
“算不虚此行吧,我们享受行程。”阿岳也借此让自己也开心一点。
“不行,我还要真正的蜜月,从斯里兰卡到马尔代夫再到地中海,希腊、欧洲再去西非。”
阿蓝说完又对着大海喊:“现在,我好开心!”像孩子一样摇摆着赤脚,然后张开手臂:“要抱,抱我回去吧。”
阿岳抱着,随后又背着阿蓝,回到客房,把她像布娃娃一样扔到床上。然后假装很累的样子说:“真是看不出呀,像秤砣一样沉啊。”
“我现在到家了,该我伺候你了。”阿蓝真的帮阿岳捶起腿来,阿岳闭目躺着,思考着下一步如何和这群RB人玩下去。
“其实我倒觉得没必要查下去了,我想离开这里,不过就怕你舍不得你的茉曦。”阿蓝边捶边说。
“你没看到吗,美蓝是我的,茉曦是别人的。”阿岳睁开眼说到。
“越是这样,你就越想。”阿蓝嘟囔着。
“也许吧,不过就在昨天傍晚,我们在船舷边,我好像又爱上你一次。晚霞下的你,像圣女,是真的。”阿岳真情尽显。
“昨天,我也感觉到了。我爱你,我只做你的圣女。”阿蓝渴望着心爱男人的吻,边说边投向他的怀抱。
“刚才在船尾,轮船四周漆黑,都是大海,掉到海里,谁也不知道,我这两天总在害怕,你会不会突然就不见了,所以会不自觉的到处找你……”阿岳怀里的阿蓝,骨弱音柔。
“那你现在成了小尾巴了……”阿岳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