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嗓匆匆去了后厨,厅间只剩下两位少年...
“寒影,我父亲他没在怎么办?”贺子才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道。
“没事,我等等三伯。”贺寒影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道。
“你又是不知道我父亲的性子,他出去能这么早就回来?估计要等到天黑!”贺子才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先回家去?等三伯回来了你告诉我,我再来?”贺寒影道。
“寒影,你急什么?要不陪我聊聊,等我娘做完饭,咱两个吃了饭你再走也不迟啊。”贺子才道。
“我想回去陪陪父亲,我们这一去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贺寒影道。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舍!那要不你先回去吧。”贺子才道。
“恩。”贺寒影欲起身离去,忽然他想到了来贺子才家看到的那一幕,对贺子才道:“子才,我今天早上来你家的时候,怎么看庄里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哦,有这事?”贺子才惊奇,他续道:“难道他们看见寒影你如花似玉,喜欢上你了?”
“别贫了!我说的是真事。”贺寒影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想那些事情干什么?费脑!”贺子才道。
“我知道问你是白问!”贺寒影无奈道。
“那你还问。”贺子才道。
“算了,我回家了!”贺寒影起身就要离去。
“那我送送你。”贺子才欲起身相送。
“对我还这样客气?你还是再睡会儿去吧,我先走了。记得三伯回来了叫我。”留下话语,贺寒影不做留恋的离去。
身后传来贺子才的声音:“再补一觉去!等着母亲饭做好了!在起来也不迟。”
贺寒影已经走向院落的门口处,忽然迎面撞进一人。
“花,快快!我有大事情给你说。”
那撞进门畔的人并未注意迎面而来的贺寒影。
“彭!”
贺寒影人单力薄,被这一撞一个踉跄,仰倒在地。
“呀!臭小子,怎么这么不长眼呢?连你父亲都敢撞?”那人火急火燎,并未看迎面的贺寒影道。
但贺寒影迅速起身时却已看见此人,对他道:“三伯,是我!寒影!”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子才熟识的“三伯”,贺子才的父亲贺卫心。贺卫心身材圆胖,和贺子才却有一拼,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呀!小影啊!撞疼了吗?快快起来!我就说嘛,那臭小子怎么突然变瘦了呢?”贺卫心快步迎到贺寒影跟前欲扶他起来。
贺寒影却是一个鱼跃自己站了起来,道:“三伯,你的‘九鼎劲’可真是厉害,就这一撞,寒影都觉得心头堵的慌。”
“哈哈...小影啊!三伯还没用‘九鼎劲’的暗劲呢!要是用了。那你估计就要几个月躺在床上了!”贺卫心道。
“哦,那三伯你可相当厉害了!寒影练了‘纳破功’都能让你轻易的撞到。”贺寒影道。
“哈哈...三伯可是武道高手,你那点功夫还是不经看的。”贺卫心得意的笑道。
这时正在做饭的杨玉嗓已从后厨走来,站在正厅外的廊间,向贺卫心道:“你看你都多大人了?还在那吹嘘,小影还是孩子,你都不问问他被你撞的怎么样!”
“小影又不是外人,那有那么多客套话呢?他要真那被撞的有个三长两短,我贺卫心就养着他,再说了小影有‘纳破功’在身,这一撞也就给他活动活动筋骨,那能那么容易有事?”贺卫心道。
“恩,你说我杨玉花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这辈子就摊上了你这样的!”杨玉嗓叹道。
“花,你说摊上我有什么不好?我那点让你不爽了?”贺卫心高声道。
“要我一个一个给你说?”杨玉嗓道。
“那你一个一个说。”贺卫心道。
“你!吃没吃相,和你那臭儿子一样,囫囵吞枣;睡没睡相,晚上谁觉呼噜声能惊破天;长没长相,脸圆身胖实在难睹;德没德相...”杨玉嗓还欲继续列举贺卫心的种种,贺卫心赶忙冲到廊间,小声提醒道:“花,有话咱晚上慢慢说,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现在孩子还在这呢,你就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小影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再说我说的也是事实。”杨玉嗓提着嗓子道。
“花,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说了行吗?以后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贺卫心小声对杨玉嗓道。
“你什么时候做到过?”杨玉嗓道。
“我这次一定说到做到。”贺卫心仍旧小声道。
“你说的啊!”杨玉嗓白了眼他道。
“我说的!花,我晚上就先给你揉揉肩膀,一表我心。”贺卫心道。
“嘻嘻...一言为定!”杨玉嗓喜道。
“花,我刚才想给你说什么来的?”贺卫心除了这颗专伤自己面子的地雷,赶快转移话题。
“我就说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原来是有事!什么事?”杨玉嗓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战就战吧,我们还怕了不成?”贺卫心道。
“什么战?谁敢打老娘男人的主意?”杨玉嗓道,这话声确实高亮。
“花,我的一身功夫,谁敢和我斗?我说的是小影的事情。”贺卫心道。
“小影?走!先进屋再说。”杨玉嗓对贺卫心道。
随即对贺寒影道:“小影,进屋来,三娘和你三伯有事情给你说。”
贺寒影本要离去,但贺卫心已经回来,自己还有说服贺卫心的任务,所以也就没有离去的意思了。等待了好久,只是那二人一直絮絮叨叨,自己一个晚辈也不好插口,也就一直等待着。
“恩。”贺寒影应了一声,旋即走向正厅。
......
进入正厅内...三人分座而坐...
“小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为名人了?”贺卫心道。
“名人?三伯这怎么说?”贺寒影疑惑道。
“你还不知道?贺九天他那个小儿子,你知道吧?”贺卫心道。
“贺仲?”贺寒影当然知道贺九天。
贺九天是贺仲,贺世孖的父亲。贺九天在贺家庄那是赫赫有名之人,贺家庄庄口立着的“贺氏伟业”牌坊,还有贺家庄中段的“贺氏伟业”府邸,都是贺九天权势的象征。
“恩,你们两个的那一场生死决斗,今天早上已经传遍贺家庄了。”贺卫心道。
“哦,怪不到今早上庄里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原来是这事!”贺寒影总算解开了困扰他一个早上的疑问。
“哈哈...小影,你比你父亲有出息,虽然贺九天他有权势,但我们也无需怕他们,你就专心练功,等到一年半后,我们打的他们满地找牙。”贺卫心赞赏道。
“哈哈...谢谢三伯的鼓励,三伯可知贺仲现在身在何处?”贺寒影问道。
“这个消息就是贺仲吩咐人传出的,他昨天就离开贺家庄了,估计他是怕你了。”贺卫心道。
“三伯,取笑了!向贺仲那样为了面子可以随手杀人的人,他的心一定是铁石的,怎么能怕我?”贺寒影想着贺仲为了所谓的面子,一手灭掉聚善堂的事情,不赞同的道。
“铁石又如何?我们比的是谁的拳头硬。”贺卫心道。
“恩,就比拳头,我一定要比他的硬。”贺寒影满怀信心的道。
“哈哈...有志气,比你父亲强百倍。”贺卫心笑道。
“三伯,我怎能和父亲比呢?”贺寒影道。
“你绝对比他强,他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住。”贺卫心道。
“女人?难道是我母亲?”贺寒影急问道。
一旁的杨玉嗓听到此处,不着痕迹的瞪视了眼贺卫心,贺卫心似是想到了什么,赶快转移话题。
“花,你饭做好了吗?咱们边吃边聊。”
......
《不见那人离厅去,迎面撞怀又进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