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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特种兵的妙计

第五章特种兵的妙计

第二天早上,文治宇三人早早地给童老师一家买好早点,一起来到医院看望童老师。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若辉悄悄地对若兰说道:“姐,我想了一夜,想到一个问题!”

文治宇扭过头看着若辉。

“什么?”若兰低声地问若辉道。

“姐,我想了,你昨天说有的精神病人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中,受到某种特定的刺激后就能恢复!……”若辉对若兰说道。

“我没说都能恢复,我说的是有恢复的可能!”若兰忙纠正道。

“好!好!‘有可能’!‘有可能’!都一样!”若辉忙道。

“什么都一样,差远了!”若兰打断着说道。

“好了,若辉,你究竟想说什么?”文治宇问若辉说。

“是这样的,”若辉解释道,“姐,你说只要有特定的环境,特定的刺激,就能恢复,是吧?”

“‘可能’!恢复,也‘可能’永远都无法恢复!”若兰再次纠正说。

“好!好!只要有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刺激,就有‘可能’恢复!是吧?”若辉问道。

“算是吧!”若兰道。

“那,我是这么想的……”若辉正要进一步说出自己的想法,马上就被若兰打断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我跟你姐夫把童老师抬到当时的事发地点去搞一次‘案情推演’吧?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这种刺激根本行不通!”若兰瞪大双眼对若辉急道。

“不是,姐!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了啊!”若辉孔急道。

“若兰,你先等等!”文治宇对兰道,“若辉你接着说!”

“好,你接着说!”若兰对若辉说道。

“是这样的!”若辉接着说道,“精神病人,都是精神意识出现了问题,要么错乱,要么短路!你们说,咱们能不能找个水平高的催眠师,给他催眠一下,看看他的内心世界,倒底是什么问题?你们说,我的这个想法妙不妙?”

“妙你个头啊!”若兰没等若辉说完就给他头上来了一个脑瓜嘣。

“姐夫,你看我姐!”若辉忙搬救兵道。

没等文治宇开口,若兰就急道:“童老师这个情况虽说与精神病人可能有点相同之处,但又有很大的区别!首先,精神病人是有意识的,他也知道高兴、害怕,他也有七情六欲。只不过他的意识在常人眼中看来是病态的。他的这个病态,是相对于正常人来说的,也就是说跟咱们正常人来说不一样。老百姓不是常开玩笑说么——当你在笑一个疯子是疯子的时候,疯子说不定也在笑你才是个疯子呢!所以回过头来说,不管是病态的还是正常的,他总归是有意识的,可童老师他……”

“他也有意识,只有死人才没意识,童老师又不是死人!”若辉急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说的是……”若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两种情况。

若辉和文治宇都望着若兰,似乎都在等着她的解释。

“这么跟你们说吧,”终于若兰对两人说道,“所谓催眠,无非就是催眠师采用了某种特殊的‘引导’方法,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引导你的意识去完成某种事情!只有有意识,才有被引导的可能,哪怕是一只狗,一只猫都行。理论上说,只要你的水平够高,你能引导得了它,只要它能够感受到你的引导就行,因为生命只要存在,就是有意识的,动物虽然和人不能比,但动物也有自己的意识,它也知道高兴、害怕……,只要你这个催眠师能读懂动物的意识就行……”

“是啊,所以我说能不能找个催眠师来,‘引导’‘引导’童老师,让他慢慢恢复过来!”若辉顺着说道。

“可童老师他没意识,你怎么‘引导’?”若兰反问道。

“姐,你刚才也说了,童老师是有意识的!”若辉急道。

“正因为他是有意识的,所以我才说他可能没意识!”若兰也急了。

这下文治宇和若辉都被若兰给说糊涂了,都一起看着若兰。

“是这样的,如果他是被当时的情况给吓着了,再直白点说吧,如果童老师是被吓‘傻’的,那他经过医院治疗后有恢复的可能,”若兰继续说道,“但如果他是一种由于害怕,甚至说是害怕别人从他这里知道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而产生的潜意识的主动‘关闭部分意识’的保护,那是不可能恢复的!最起码不是一个催眠师能让他恢复!因为他的潜意识一直在排斥催眠师的‘引导’!所以我才说,他是‘无意识’的!”

“那……”这下,若辉和文治宇都不说话了!

随后三人又一起奔着寨子去了,一路上三人都一言不发。

想想“大师”没有子女,又是一个人住在山上,平时又少有和别人来往,文治宇觉得只有先到村委会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大师”的“风水宝地”在哪里,然后再找人当向导带路!

于是三人再次来到村委会。

经过打听,文治宇了解到,由于大师平时很少与人来往,又是一个人单住一处,所以他过逝之后,是由村委会牵头给安葬的。说话的人就是暂时接替童老师工作的人,也是参与安葬“大师”的人。

三个人于是在这位新负责人的带领下来到“大师”的长眠之处。

文治宇拿出先前准备好的各种祭品摆好,然后和若兰一起按湘西这边的习俗行礼。

若辉也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但随后又像个顽皮的小孩一样四下乱转地寻找查看,结果当然是免不了招来若兰的一顿“严厉训斥”。

文治宇此时像跟老朋友聊天一样冲着“大师”的墓一个人自顾自的闹起磕来。不知不觉竟“聊”了半个钟头,一直从初次见面“聊”到最后一次通电话,后来还拿出了刚冲出来的照片。文治宇将照片一张一张整齐地摆在面前。

突然,旁边的村委会带路人一把抓起地上的一张照片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像见了鬼似的一把丢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直,似乎刚才抓在手里的不是照片,是烧红的火碳!

“怎么了?!”三人顿时被他的这一举动惊呆了。

带路的负责人竟然大喘着粗气指了指刚才掉在地上的照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这下更让三人吃惊了。

“你是不是见过这个人?”若辉怀疑道。

若辉的这一问让若兰和文治宇更是不相信地大惊,谁知这位负责人竟然点起了头说道:“见过他!”

“你怎么会见过他?”文治宇问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若兰毫不相信地问道。

“‘不奴丝’!是‘不奴丝’”负责人带着颤音地说道。

“‘不奴丝’?”若辉捡起地上的照片道,“什么‘不奴丝’?我们是问你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他就是‘不奴丝’?”负责人又说道。

“‘不奴丝’?”若兰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不是‘布鲁斯’?”

“对!对!‘布鲁斯’!就是‘布鲁斯’!”负责人立刻点头道。

“他不是布鲁斯,他叫‘大卫’,是个欧洲医生!”若兰告诉负责人说。

“就是‘布鲁斯’!”负责人指着照片肯定地说,“我认识他的耳环!”

这下,若兰和文治宇真的彻底呆了。

因为若兰知道大卫耳环的故事,而且还当成笑话讲给文治宇听过。

经过若兰的解释,若辉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为什么你看到他的照片会这么害怕?”若辉突然问负责人道。

经若辉这一问,似乎将这个负责人刚刚稍微平和的心情又搅得不安起来,脸上又抹上一层淡淡的恐惧!

“没得事!没得事!……”这位负责人连忙摆动着双手连声说道。

说着,他还恐惧地看了看天空和四周。似乎此刻正有某种可怕的东西盯着他。

正当若辉要再问他些什么的时候,只见这位负责人突然一转身就朝山下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了。若辉看着他一溜烟似地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好几次,可每次都是一轱辘爬起来后又毫不回头地继续往前跑,那驾势,就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他身后撵着他一样。

若辉此时不由地也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四周,最后若辉将目光落在了“大师”的坟头。

“姐,姐夫,他跑什么啊?有什么好跑的?有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样?”若辉问若兰和文治宇说。

若兰和文治宇也对刚才的这一幕一头雾水,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却没有说出话来。

此时,只见若辉此刻却在“大师”墓的四周绕了一圈,然后不解地问道:“怎么就跟看见了鬼似的!他该不会是怕‘大师’突然从这里边爬出来吧!这也太玄了吧,这?”

愣了半天之后,若兰冲若辉叫道:“乱说什么呢你!”

“不是!我?……”若辉连连眨巴着两眼结巴道,“我就不明白了,至于吗,给他吓成那样?”

文治宇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哈了一口气后淡淡地说道:“算了,我们也走吧,快点跟上去看看,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说罢,文治宇往负责人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若兰看了看文治宇,也跟了上去。

剩下若辉一个人愣在那儿,回过神来的若辉:“哎,我说,你们……”

若辉扭头看了一眼“大师”的坟头,飞快地拧起地上的背包赶紧着也追了上去,说是没什么好怕的,但这会儿他的速度绝不亚于奥运会百米冠军的速度。

等文治宇他们追下山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位负责人的身影。

文治宇气喘吁吁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半天之后,文治宇才看见若辉一手拧着背包后挎在肩上,一手扶着若兰跌跌撞撞地跑到近前来。

“我说姐夫,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速度!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在后边追你啊!?”若辉停下脚步也气喘吁吁地问道。

若兰此时累得双手扶在膝盖上直喘粗气,然后又挥着手比划了几下,却已是说不出话来。

文治宇忙上前搀住若兰。

三人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待缓过劲来之后若辉问文治宇道:“姐夫,咱接下来怎么办,咱是回呢,还是……?”

文治宇想了想,然后对两人说:“反正也追不到他了,要不咱先去‘大师’的家看看?若兰,你说呢?”

若兰冲文治宇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还要去‘大师’家啊?”若辉问道。

“你是不是怕了!”若兰此刻居然还调侃着弟弟道。

“谁怕了?我就是肚子饿了,都中午了,这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若辉拍着自己的肚皮说道。

“行了行了!懒驴上磨屎尿多!就会找理由!”若兰冲若辉道。

“好了,要不这样吧,若辉,你先陪你姐回镇上,我一个人去‘大师’家看看!”文治宇对若辉说道。

“不!说好了一起来看‘大师’的,我要跟你一起去!”若兰坚定对文治宇说道。

文治宇伸出右手捋了捋若兰搭在前额的长发,关切地对她说:“今天太累了,又走了这么远的山路……”

“没事!这有什么,以前抢险救灾不都过了吗,这算什么啊!再说了,若兰什么时候丢下过‘老公’一个人?”若兰小孩子般可爱地笑道。

文治宇伸出双臂深情地将若兰搂在怀中。

若兰也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文治宇的双肩。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咳嗯!咳嗯!……”若辉这会儿在一旁怪声怪气地咳嗽起来。

文治宇和若兰慢慢地松开来,两人一起看着若辉。

“我说,这时间不早了,咱还去不去啊?”若辉拉长声音道。

“去哪儿?”若兰问若辉道。

“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和自己老公一起去……”

若辉拉长声音说着,却被若兰抡起的小拳头打断了!

“哎姐……”若辉急道。

“我们俩去,你就不用去了!”若兰对若辉说道。

“凭什么?凭什么就不让我去了?”若辉急道。

“因为某些人刚才嚷嚷着肚子饿,这马上还有一大截的山路要走,不知道某些人是否受得了,会不会饿晕在路上?”若兰故意对着弟弟哼哼道。

“我……”若辉正要说话,文治宇开口了。

“好了,若辉,你要是能扛得住呢,那就跟我们一起去吧!”文治宇说道。

“这包归你啊!”若兰吩咐若辉着。

“额!——”若辉冲若兰吐着舌头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道。

三人顺着崎岖的山路一路蜿蜒来到大师家。

让三人沮丧的是,大师家大门紧锁。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愣住了。

半晌之后,文治宇才说:“早该想到的,‘大师’没亲人,现在他不在了,家里没有人,我们当然进不去!”

“早该想到的,你不早说!我说姐夫你也真够行的!”若辉此时垂头丧气地将包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说什么丧气话说?你不是也没想到吗?”若兰忙站在文治宇这边对若辉说道。

“我……”若辉一时语塞转头望向文治宇。

若兰也望着文治宇。

只见文治宇没理他们俩,而是围绕着‘大师’的房子慢慢地踱起步来。

“姐夫,姐夫你找什么呢?”若辉不解道。

若兰此时却伸出手一把捂住了若辉的嘴。若兰知道文治宇的心情,文治宇是个重感情的人,对于‘大师’这个好朋友的离去,他的心里有着万分的悲痛,此时触景生情,肯定是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小屋,文治宇心充满了无限的酸楚。

由于职业的关系,‘大师’生前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生活也是非常地简单清苦。现在‘大师’人不在,就剩下眼前空荡荡的小房子,更显得万分地凄凉。

约过了大半个小时,若兰上前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姐夫!”若辉也叫道。

文治宇这才从刚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老公’,咱们走吧!‘大师’在天有灵肯定也不愿看到你这么伤心的!”若兰轻轻安慰治宇道。

“是啊‘姐夫’!你也不要太悲伤了!”若辉也在一旁安慰着说。

“嗯!”文治宇对若兰点点头,又回过头看了看“大师”家的大门,然后说道,“好了,没事了,咱们走吧!”

见文治宇又恢复了笑容,若兰也微笑着。

若辉默默地提起地上的背包慢慢地跟随在他们俩人身后往回走去。

从山上下来后,若辉突然对若兰说:“姐,我想再去看看童老师!童老师一家太可怜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文治宇道。

“我同意!”若兰点点头,但马上转过头问若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啦?”

“什么啊?我一直就这么懂事好不好?”若辉满脸委曲地说道。

三人在镇上就近找了家饭馆匆匆地吃了午饭,然后又一起匆匆地赶往县城的医院。

在医院门口的水果摊前,若辉将包一把扔给若兰,然后冲卖水果的阿姨急忙说道:“麻烦您给来几斤水果?”

阿姨问若辉想要点什么水果。只见若辉伸手在摊上乱点着:“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每样都来两斤!”

若辉的举动把个文治宇跟若兰搞得一愣一愣的!

“这小子这会儿怎么了,这是,从下山来就不怎么对劲了,受什么刺激了吧?”两人正这么寻思着呢,若辉已然付好了钱拧着水果过来了!

若兰和文治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姐、姐夫,走吧!”说罢若辉在头里往医院大门走去。

若兰和文治宇两人的目光一直将若辉送到大门内。

或许是发现文治宇和若兰没有进来,若辉转过头来望着两人。

若兰和文治宇这才赶忙跟了上去!

三人一起来到童老师的病房。

童老师的儿子正跟童老师“聊天”呢!尽管阿爸可能一句都听不到,但儿子仍“聊”得那么地投入。仿佛父子二人真的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似的,看得旁边的阿妈眼泪涮涮地。

这会见文治宇他们进来,阿妈忙起身打招呼!若兰于是赶忙上前搀住她。

这一切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眼前父子二人的“聊天”。

若兰握着童老师妻子的双手坐下,两人小声地说着话。

文治宇和若辉则轻轻地坐到一边静静地听说父子二人的“聊天”。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

护士小姐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大家一齐都站了起来,童老师的儿子此时也停止了和阿爸的聊天,也站起来看着护士小姐。

护士小姐上前看了看童老师的情况,然后转身准备往外走,被童老师的儿子叫住了。

“姐!我阿爸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有你这么乖的儿子陪着阿爸,阿爸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护士小姐说着抚摸着童老师儿子的头。

临出门的时候,护士小姐特意转过身来对童老师的儿子说:“记住了,不要随便移动阿爸的身体,特别是脖子!有事一定要先叫阿姐!”

“嗯!”童老师的儿子点着头道。

护士小姐微笑着冲童老师的儿子挥了一下手后轻轻地关上门出去了。

大家这才回过头来,又一起看了看病床上的童老师。

只见若辉轻轻地替童老师捏好卷起的被角,然后手在鼻子下面轻轻地拭了几下,又抽了抽鼻子。

“若辉,你也别太伤心了!童老师会好起来的!”看着突然变得特别正经的弟弟,若兰忙安慰他说。

从医院出来,若兰正等着文治宇说点什么,若辉倒是先说话了:“姐,姐夫,我不想在这儿呆了!我想先回去了!”

也许是以前在两人的心目中,若辉一直是一个从来就不知道愁为何物且整天没个正形的家伙。这会儿,文治宇和若兰对这个似乎一下子突然成熟起来的弟弟感觉到特别地陌生!

“好了,若辉!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们相信童老师一定会好起来的!”文治宇拍着若辉的肩膀说道。

“姐,要不你们也跟我一起回去吧!”若辉对若兰说道。

若兰淡淡地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文治宇。

“我……我想再呆两天,看看童老师!”说完,文治宇也看了看若兰。“要不,若辉你一个人先回去?我跟治宇留下来再陪陪童老师一家人,他们太可怜了……”若兰同情地对若辉说。

“姐,是这样的,我刚才想起来一件事……”若辉对若兰解释说。

“什么事啊?”若兰此刻对若辉的态度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那种打趣和调侃。今天的若辉似乎真的成熟了。

“是这样的,姐,在部队的时候,我认识一位军医,是个教授,他特别擅长治疗童老师这一类的疾病,是这一领域的专家!……”若辉说道。

没等若辉说完,文治宇和若兰便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又将目光全都集中在若辉身上。

“你是不是想请他为童老师……”文治宇点着头问若辉道。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请他给童老师做个全面的检查。但是不知道教授有没有空?”若辉接着说道。

“若辉,以前在姐的眼里,你总是一个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小孩,虽说当了三年特种兵,但在姐眼里你仍旧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今天,姐一下子突然感觉你长大了,成熟了!真的!……”若兰说着,眼角泛出点点泪花。

“姐,我就是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见了教授之后能不能把这些该说的东西都说清楚。你也知道,像他这样的专家一般都特忙,档期排得满满的都。我要是万一说不清楚,教授可能不会专门为这件事推开那些早就排好的病人而大老远地跑过来。我想,姐你是搞医的,虽说童老师这类病不是你的专长,但你总比我内行,我想着有你和姐夫一起过去,到时候一定能说动教授,让他从百忙之中抽点时间出来!你说呢,姐?”若辉此时满脸乞未求地对若兰说道。

若兰看着弟弟,又转头看着文治宇,说道:“你看,要不,咱们就……?要不这样,你留下来陪着童老师,我跟若辉去见那位教授?”

文治宇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随后他对若兰和若辉两姐弟说道“干脆咱们先一起去拜访那位教授,然后再看看情况,我再一个人先回来,你们俩等教授排出时间后陪他一起来,你们看怎么样?”

“好吧,就这样!”若兰同意道。

“嗯!”若辉也点着头露出了笑容。

“对了,若辉,你说的这位教授现在还在你们部队吗,要不要先打个电话过去先约一下……”若兰提醒弟弟道。

“我看应该,毕竟人家是大忙人!”文治宇也点头说道。

“嗯,那我先打个电话!”若辉点着头说道。

说完若辉掏出手机转过身去开始拨电话。

只见若辉拨通电话后对着那头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然后走过来对若兰和文治宇说:“姐,我刚才给我们指导员打电话,让他帮忙联系教授,他说马上打电话过去教授的办公室问问然后回电话过来!”

“那咱们就稍微等一下!”文治宇微笑道。

若兰也点着头笑道。

很快,指导员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若辉接完电话后告诉若兰和文治宇,说指导员告诉他,教授正好在云州,也就是若辉他们家所在的市出差,大概还要呆个两三天才回来,可能就住在云泰酒店,他可以直接过去找他。

“那太好了,咱们就直接过去,正好离家也近!”文治宇高兴地说道。

于是三人整理好随身的东西拦了辆的士直奔位于隔壁县城的机场。

从云州机场出来,文治宇本来想着一起先去云泰酒店找那位教授,但若辉说这样一路风尘仆仆的,如果直接过去了似乎不太礼貌,还是先回家整理一下,显得正式一点。

文治宇和若兰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于是三人决定先回家,等明天再一起去拜访教授。

回到家,若兰直奔客厅的大沙发,旁若无人地直扑上去之后趴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累死我啦,‘老公’!帮我揉揉肩好不好?”若兰此时懒懒地说道。

“行——,我的好‘老婆’!”说着文治宇走过来在沙发边上坐下,然后双手熟练地在若兰的后肩膀和背上揉搓起来。

“姐,你可真够享受的!”若辉边拉上所有的窗帘边扭头对沙发上的若兰说道。

“那当然啦,谁让姐找了个好‘老公’呢!你要是哪天找个好老婆,也能这样享受!哼——”若兰得意地对若辉笑道。

“我可没你那么有福气,咱们温家几辈子也就出了姐你这个有福之人!”若辉满屋子巡查了一遍后对若兰说道。

“那是!只怪姐的命好!气死你!”若兰更加得意地说道。

“资本主义大小姐!”若辉说罢还伸出舌头冲若兰做了个鬼脸。

若兰听了若辉这话,随手拿起沙发头里的靠垫掷向若辉:“说什么呢?你这么跟你姐说话的话?”

若辉见状又朝若兰做了一个鬼脸。

文治宇看着姐弟俩斗嘴,微微地笑着。

若辉没再说话,而是一个人静静地走进了书房。

“‘老公’,我好饿!”若兰对文治宇撒娇道。

“好!——‘老婆’想吃什么只管吩咐,‘老公’去做就是了!”文治宇笑着对若兰应道。

“我要……”若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若辉的急叫声打断了。

“姐夫!姐!你们快来看!——”若辉在书房急声叫道。

文治宇连忙起身朝书房冲去。

“臭小子,又搞什么鬼?”若兰自言自语道。

说着,若兰也起身来到书房。

二人刚进书房,就被电脑上传出的画面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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