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你什么事?”
“火儿小姐,你是不是另一个西施呢?”银洛斯一手撑上亭子的支柱,将烈火儿包进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烈火儿一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愕然,而忘记了躲闪。
银洛斯轻挑嘴角,一只手指滑上了烈火儿的手臂:“月光岛,栀子花……”
“你!你是谁?”烈火儿惊跳起来,他怎么会,怎么会知道月光岛和栀子花?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的对你起了兴趣,火儿。要不要成为我的女人?”银洛斯的气息轻轻地喷吐到她的面上,碧眼飘渺着蛊惑的轻烟。
烈火儿一把推开他:“神经病,我为什么要做你的女人!果然不能把你当做正常人!走开,我要去找鹤!”
银洛斯轻魅的一笑,仿佛在笑烈火儿的天真,他一勾她的手臂,另一手在亭子支柱上的某一个雕刻的**按了一下,脚下的整块石板瞬间从中分为两半,烈火儿都来不及惊喊,整个人就向下陷落。
石板重新合上,完整如初,甚至看不出一丝裂缝,让银洛斯与烈火儿却已经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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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鹤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护卫所居的住所,推开那扇门,是一套独间套房,干净整洁,却也单调而冰冷。
闻人索言正站在冰箱前喝一瓶冰水,高大的身躯挺立,**着黝黑精壮的上半身,却因为缠绕着白色的纱布而显得有些暗魅。
他看到轩辕鹤,有一丝的惊讶,但是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在脸上,他的嘴唇因发烧而变得发白干涩,但是依然站得笔直,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折腰。
“你发烧了。”轩辕鹤这句话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作为医者,她一眼就看出他的脸色呈现在着病容。她走上前去,夺过他手中的冰水:“不要再喝凉的。”
“你来干什么?”他非常的冷淡,虽然并没有阻拦她拿走自己手中的水瓶,但是却转过了身。
轩辕鹤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急怒交加,他的背后,雪白的纱布已被血迹浸透,而且微微的发黑,她敏感的嗅觉甚至可以闻到他的伤处有些微怪异的味道,可见他的伤不但没有痊愈,反而可能已经腐烂恶化了,而这个似乎没有痛感的男人,竟然还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当做没事人一样?
他又不是铁打的,能有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