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峨眉后山的草地上吴枉正躺在草地上,拿着一本秘籍真在观看。自从进山门以后才知道峨眉的一些规矩,峨眉弟子众多,但大都是一些潜心修佛的,却不想少林那样习武人众多,必竟争强好胜的女子不多,在峨眉习武的人没有什么正式的规矩,都是自己的师傅带领这在自己的别院内修行,自吴枉拜在灭绝门下以来也有三个月了,一直在这院中练武,本就有点宅再加上有了感兴趣的事情就更加的宅了,如今住在灭绝的方丈别院内,有灭绝的坐下弟子静玄、静虚等人还有就是一些俗家弟子了如丁敏君、纪晓芙、贝锦仪等几个。看着在院中说说笑笑练功的师姐们不由摇头,心想:“这峨眉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居然都不认认真真的练武。想到这里不由看向院子东角的丁敏君却是真自认认真真的练功,可惜就是天资不够,一套灭绝剑法法练得吴枉都摇头,虽然自己没有什么高深的剑法,但是明眼就可以看出虽然丁敏君一直苦练却是未得精髓,与纪晓芙、静虚比起来却是相差甚远。”说起来还真是的吴枉在峨眉这三个月来一心扑在武学上,由于峨眉众女对武功不是那样的热衷也就不是很熟,却是与丁敏君这位在金老的书中描写的反面角色很是熟悉,倒也经常指点自己的武功很有师姐的范儿。再加上丁敏君大大咧咧的说话直来直去,不像别人那般说话规规矩矩很是别扭,也好吹嘘那以前一些行走江湖的事和吴枉说,所以吴枉倒是和丁敏君很合的来,也使吴枉有了不少的武林常识。
合起手中的秋风落叶腿法秘籍,收入怀中,抛弃杂念,依着秘籍使出落叶腿法踢了出来,如今有了名师指导,加上十年的基础,吴枉使出腿法开来,却也是声势不小,之间吴枉一会像狂风掠过,一会若细风飘忽不定,身影纷飞带起片片落叶,随风起舞。吸引的峨眉众人纷纷看前观看,就是原本在专心练剑的丁敏君也走了过来观看,当最后一式“风卷残叶”使完,立定身形,直觉腿上气血通畅、川流不息很是舒服。这秋风落叶腿法总算是练成了,想到“自己真是聪明二三天就练成了这门武功。”吴枉光顾得意却不想如果没有原先十年的基础,哪有这般简单,如今练成那叫水到渠成而已。“恭喜师弟练成了这路腿法”“恭喜呀,吴师弟。”“恭喜恭喜”这时峨眉的女弟子们纷纷上前道贺。吴枉见师姐们道贺,不由脸红,原本就不善于与女子打交道,师姐们虽说大都是尼姑但吴枉还是吃不消,连成不敢,一边回着师姐们的话,一边向外围的丁敏君使眼色要她解围。丁敏君对吴枉也熟悉,知道吴枉的意思,白了吴枉一眼,开口对着峨眉中人说道“我们就不要打扰师弟了,抓紧时间练功,一会师傅就要来了,都散了吧。”丁敏君是灭绝坐下俗家弟子的大师姐,出家的弟子也不与她争,静玄又是常常陪伴在灭绝左右,是以在众弟子中隐隐以丁敏君为首,她说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吴枉见众峨眉弟子都散去,都到丁敏君面前说道“多谢师姐了”丁敏君是虽然资质不好却是一个好武之人,是以在灭绝众弟子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后来吴枉上山,表现出对武功的热情,所以对吴枉还是有点好感的,有时也会帮他一把。就好比今天这种情况,丁敏君瞟了吴枉一眼,见吴枉一脸的唏嘘,不由生起一股恶气骂道“你这小子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这么怕女人,将来还怎么成亲。去、去一边练功去,看见你就烦。”说着转身就走,吴枉不由尴尬,“对了,我们峨眉以剑法为主,你可不要因为腿功,而废弃了本门剑法,免得日后师傅责问。”却是丁敏君又回头叮嘱。”“知道了”吴枉一边回答一边捡起了一边的钢剑,趁着还有时间开始练起了剑法,相比较来说吴枉还是对剑法情有独钟的,对于峨眉的剑法吴枉学的还是入门剑法,吴枉不知道其他门派的入门剑法都是什么样子,峨眉的入门剑法却是一些简单的“刺”“斩”“削”“抹”“撩”等12种基本剑式和108种用剑的基本身形,吴枉在后世看的小说多了,自然知道基础的重要性是以联系起来很是认真投入。这时,灭绝从前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静玄,众弟子看见了纷纷上前拜见,只有吴枉练功投入不曾看见,丁敏君见吴枉只顾练剑不来拜见师傅,暗自着急正要上前招呼。灭绝却是拦下了丁敏君,脸上也看不出表情,看了几眼吴枉。直接对着弟子们说道“四月初九是武当张真人百岁大寿,近日江湖传言失踪江湖的又回来了,为师派你们中的几个去,替我向张真人拜寿顺便打探谢逊的下落。”峨眉众弟子齐声应是,“那么就由静玄、静虚、静照、晓芙、敏君你们去吧。此事一切由你们大师姐做主。”灭绝也是早有预案,之所以专程过来一次只是由于事关重大,特别上心罢了。“敏君,让吴枉晚饭之后到我禅房一趟。”吩咐过后,径直回房去了。留下众弟子在讨论关于张真人过寿一事,纪晓芙本与武当殷梨亭有婚约的,只到这次可以与未婚夫再见,众女不时哪此事打趣她,纪晓芙却是没什么表示,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只是众人一时不觉,静玄看着师妹们谈笑不由感叹道“这此武当之行不会那么简单,张翠山即已归来想必屠龙刀之争将再起风云。”
傍晚时分,吴枉用过晚饭,来到灭绝门前,今天丁敏君传话师傅要见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一边疑惑一边敲门。“进来吧”只听屋内传来灭绝的声音。吴枉听师傅的生硬并不像生气的样子,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于是推开门进去。之见灭绝正在一个蒲团上打坐。吴枉也不敢打扰,每次见到灭绝都感觉压力很大,不过她毕竟是自己的师傅,虽然灭绝孤僻了一点,感觉就好比以前上学时候的严厉的老师。“枉儿,你也做下吧”,吴枉也找了蒲团坐下,灭绝说话不喜人插嘴,吴枉也不说话。灭绝接着说道;“你入我门下也有三个月了,一直在修习入门剑法可有什么收获?”吴枉一听知道是在考察自己的武功,顿时放下心来。整理的一下思路回道“师傅,我入门剑法已是练得纯熟,就在今天徒儿也把你老人家给我的秋风落叶腿法练会了。师傅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学一些高深的功夫呀?”灭绝瞟了吴枉一眼,淡淡的说道“武功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不可存此念头,武功有了偏见那就落了下成。”说完顿了顿,接着说道“今天我传你峨眉内功,以后你就是我峨眉中人,当以师门为重,一旦做出什么背叛师门的行为,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是要亲自清理门户。”说道后来,语气严肃,眉目耸动本就阴沉显得狰狞那眼看着吴枉。任谁见了都会害怕,何况吴枉还是知道一些这老尼的劣迹,吴枉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跪在禅房供奉的菩萨面前,说道“弟子吴枉现在菩萨面前发誓,今后若做出对峨眉不力的事情,定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灭绝本是要吓一吓这个新进门的弟子,她也知道自己吓起人是挺可怕的,想给吴枉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免得日后做出什么事情来。不想这个小弟子,这么胆小都起身发誓,以前的弟子没有一个像她这般的,也是不禁莞尔。不过脸上倒也没什么变化,说道“你过来吧,那我现在就给你讲解一下什么是内功,你穴位可是都识全了吧?”吴枉这三个月来在师姐们的教导下,早就把一些学武的常识学了一篇,基础打的很好,灭绝也是随口一问,也不等吴枉回答,接着说道“这些话我只说一边,能领悟过少就看你的悟性了。学功夫,招式变幻有时穷。一旦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么无论哪门那派的招式都将会属归通途,讲到地无非就是克敌制胜,到了那时武功接近的高手比试靠的就是临场应变以及耐力的比拼了,所以内功的修为就讲决定未来的成就。人有五脏六腑为藏气之所,丹田为元气归内的根本,外通奇筋八脉流转全身,人体已知108个穴位乃是在诸多脉络中的节点。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的大小脉络,隐藏穴道这些为师就不知了。内功说道底就是在人体内不不停搬运内息,运气养气。但是不同的搬运之法就有不同的妙用,任何一门功夫都有其独到之处。武学浩瀚无边,哪怕穷其一生也不可知起十之一二,以后行走江湖不可妄自尊大。不过也不可妄自菲薄,我峨眉成派虽晚,但创派祖师却是武学渊博,家传深厚,在武学上在这世上也是顶尖的。可以和我们相较的,只有少林武当了。少林却是历史悠久,武当却是由于张真人了,这内功一道是越到后来,感悟越深,如今张真人也是百岁高龄,也不知到达何种境界。”说道这里不由叹了口气,仰头望天,想到这漫漫的武道路,不觉茫然,想到弟子还有就在面前,收回心神。也没了说教的性质,于是就道;“如此我就传你我峨眉修身养气的功夫”吴枉听的入神,至此方对武功有了一个认识,原本吴枉只当武功是一套一套的,就像打游戏一样一点点的升级。师傅传功就是发一本本的秘籍,就像前几天灭绝给的秋风落叶腿法图谱一样,不想居然不是。听灭绝要开始传功,吴枉赶紧做好,一边听灭绝口述一边依法练习,吴枉慢慢调动散漫在体内的元气,渐渐汇聚成线,依次在体内五脏六腑间游动,途经“乳中”“华盖”“檀中”等诸穴,下至“气海”“关元”后自“京门”“魂门”上至乳中是为一个小周天,吴枉初次练习直觉胸腹暖阳阳的感到特别好玩,连运三个周天,还待行功。却是想起还在师傅房中,连忙收功起身,等着师傅点评。“今日为师传你的是小周天养气之法,本派还有大周天之法。还有诸多应用之术,你要刻苦练功,不可松懈。以后可以到佛光阁中查看典籍,我看你入门剑法已是熟练可以学习其他剑法了,功夫上有什么不懂之处要多问多想,不可乱练。好了你下去吧。”灭绝说完径直开始入定打坐。吴枉不敢打扰,直接回屋去了。
第五章
在峨眉后山吴枉正在练一套烟雨剑法,如今吴枉使出已是有一定水准,不知道为什么吴枉在练剑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不知不知觉中,自吴枉开始修习内功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从那天开始吴枉就不断的往佛光阁跑了,在佛光阁中吴枉算是开了眼界。峨眉不愧是江湖六大派之一,里面各种武功不下上千种,光是剑法就看的吴枉眼花缭乱,就挑中了这套烟雨剑法,没想太多主要是名字听起来好听。练完一路剑法,吴枉收起木剑,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看手中的木剑,心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用上自己的游龙剑,拉开自己的上衣之间胸前,胳膊上不下十几出淤青,却是练剑的时候不小心斩在自己的身上的,要是用的是宝剑几条命都没了。
整理好装着,吴枉想着灭绝的禅院走去,进院一看却是没人练功都做着凳子围做在一起不知道有说有笑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灭绝也在,吴枉奇怪。灭绝教徒是很严厉,要求也高,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和弟子门一起没有练功,还一起说笑倒也真是怪事。“枉儿,你也过来吧,看看你师姐们的这件针绣怎么样?”却是灭绝看见吴枉叫他过来。吴枉虽好奇她们在干么,却是性格使然不喜热闹。听见灭绝招呼也只好过去,却见师姐们正在往一件道袍上绣着“寿”字。吴枉不由奇怪,绣这干嘛,不过对于眼前的情景有点眼熟,总觉的有事发生,可是一时记不起来是什么。“枉儿,以后应该与你师姐们多亲近亲近,都是一个师门的不要那么生分了。”吴枉汗然,只好找个位置坐下,看着几个女人在唧唧喳喳的说着,很是无奈。
“师傅,你跟我们说说武当派到底什么样子?还有张真人真的有百岁高龄了吗?这次上武当应当见到很多江湖上的朋友吧。”却是丁敏君见难得和师傅做在一起说说闲话,就问起了一些江湖上的事。“就是师傅,还有那武当六侠人怎么样?是否委屈了我们晓芙师姐”贝锦仪和纪晓芙教好,这次要上武当一心想着要好好替自己师姐把把关,说着边向纪晓芙使眼色。其他弟子也是那眼看着师傅,也是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灭绝很少和弟子坐在一起难得放松,今日见弟子都在正好和他们说一说这江湖事。
“武当派最近几年是好生的兴旺,武当七侠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十年前一场武林变故导致俞岱岩俞三侠残废,张翠山张五侠失踪,可是余下的五位仍撑起了偌大的名头。”说道这里看了看自己的弟子,心想自己的这些个弟子却是没一个这般出色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现如今张翠山又回来了,想来又会增加武当的声势。不过张翠山若是说出谢逊的下落的话,江湖中将会再起纷争,到时我们峨眉也要出动了。”
“呀!为什么呀?师傅”却是丁敏君不解问道
“谢逊身上背负这一身的血债,并且根据十年前王盘山一战推测屠龙刀已是落入谢逊的手中。哼!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么些年来未从发现什么屠龙宝刀,武林中就发生了多少争斗。如今屠龙宝刀即将现世可想而知将会是又一场腥风血雨。”灭绝说着说着脸上渐渐严肃,声音虽然不高都从师傅的语气中听到刀光剑影。众弟子本来好兴致很高,这时却一下子没了兴趣。
吴枉本来在一边坐着,对于师姐们的话没什么兴趣。后来听到说起张三丰百岁大寿,还有张翠山回到中原。不由心头一震,想到自己消息一直闭塞,在峨眉山上众师姐们也不曾说起过屠龙刀的事情,只当是时间还早,不想倚天中最大的悲剧就要发生在当下。可惜,可叹!张翠山夫妇不日将要死于非命。如今自己没什么本事是没能力救她们,再说她们双双自刎却是由于张翠山感觉对不起三哥而起,当真是命中注定无可避免。自己说什么也要见识见识这位侠士的风采,要找个理由一起去看看。这时见众人都不说话,就起身对着师傅说道“师傅,这次上武当拜寿不知是否可以带弟子一起?”
“哦,你怎么想去呀?”灭绝见吴枉也想去感到有点不解,似乎不符合这个徒弟的性格。
吴枉挠了挠头说道“这次武当山上想必是很多的成名侠客,弟子想去见识见识。还有就是弟子拜入师门后不曾告知父亲,武当离襄阳不远我想回家一趟。免得让父亲不安。”
灭绝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哼!这次上武当山的侠客么?倒也未必。但你这孝心还是好的。师傅准了。”说完灭绝起身走了。
众人见师傅走了,虽然都对师傅所说的话心有余悸,不过却也不放在心上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聊了开来。吴枉实在无趣,见师傅走了也起身告别。
吴枉穿过偏门来到自己住的小院,吴枉是灭绝门下的唯一男弟子,所以可以一人主一个小院子,虽然没有各位师姐们的院子大,但比起她们都是三四人一起要好的多。想到以后江湖上马上就要一片腥风血雨,唯有自身强大才可。本来打算休息却是熄了念头
抽出木剑开始练起了剑法,感觉着剑势的变化,渐渐沉浸其中,着觉自己仿佛置身一片江南烟雨之中,朦朦胧胧中有一种身化其中之感,剑招中变化仿佛随心所欲,往往念头一动,剑即随后就到。一路剑法使完直觉身心通畅,以前用剑时种种不解别扭之处一一化解。大感兴奋,静下心心来细细体会刚刚的那种感觉,终于对这一套剑法融会贯通,微微有些得意。突然听见旁边一声叫好,连忙回头却见是大师姐静玄正在门口。连忙上前行礼,说道“在师姐面前献丑了,还望师姐指点。”“吴师弟,这路剑法练得却是很好,我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不想师弟天资如此聪明,短短不到一个月,居然把这路剑法融会贯通。呵呵”边说边笑,静玄倒是真心高兴,峨眉有这样的人才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吴枉听到师姐夸奖,脸一红谦虚道“师姐,没什么的我只是比较用功罢了。”转移话题问道“不知道师姐找我什么事?”静玄知道这吴师弟什么都好就是面皮薄,也不逗他,说起正事来“武当张真人的寿诞是下个月初九,我们打算后日出发,我来告诉你一下,早做打算。”“这么快呀,我知道了,多谢师姐了。”“那好,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我走了”说着回身要走,突然想起一事,转回头吩咐道“你这路烟雨剑法已是练得到家了,应当换一路剑法来修习。烟雨剑法注重进攻,练的是自己下盘力量以及步法走位。我建议你接下来学习金顶剑法却是攻守兼备,是我峨眉成名的剑法,我看你悟性很高一定会有所收获的。”吴枉听过静玄的话点头应是,却也不解,问道“师姐,不是剑法应当练得纯熟为好的么,我现在练烟雨剑法才一个月不到,就改练其他剑法行吗”静玄见吴枉疑惑,也不急着走了,回身说道“既然你问其来了,那么我今天就给你讲讲这剑到吧,你入门以来我还没有好好的教导过你,你把剑给我。”吴枉见师姐要教导自己剑术,连忙把木剑给她,闪到一旁。静玄拿着剑,随手挥了个剑花,说道“剑术当然是越熟越好。但我们练剑并不仅仅只是练一套或几套剑法,练剑的目的其实就是用来对敌之用。所以我们练剑最后还是通过练习剑术,来提高自身,让我们在对敌之时身体可以做出应敌的方法。就好比你学的这套烟雨剑法,它的特点就是上路进攻,谨守中门,下盘通过不停的走位,避实击虚,剑走奇门功敌不备。你看看我使得这套剑法”一边说着,步伐游走不定,木剑不时虚刺回防。吴枉看师姐演示,初时直觉师姐好似儿戏一般挥剑,虽然每招都像极了烟雨剑法,却又似是而非。待看了一会,渐渐的神色变了。因为当吴枉想着如何进攻的时候,发现师姐的剑法却是受到滴水不漏,当进攻上盘时无论如何攻击都会被挡下,攻击下三路,所有破绽却由于不停游走,一会还在眼前,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是以直觉无处下手。看到这里拍手赞道“师姐好剑法,没想到师姐也练过烟雨剑法。”静玄见吴枉懂了收起剑式,说道“烟雨剑法我却是没有练过的。”吴枉奇道“咦!师姐刚刚用的分明就是烟雨剑法,怎么说没有练过呢?”想到剑法的似是而非,明白了想到道原来师姐是天才呀,看了一遍就会了,我是大大不如的。原本听到师姐称赞自己还沾沾自喜,现在一比有点心灰意冷。静玄见吴枉表情知道他想岔了。开口解释道“刚刚我用并非烟雨剑法,而是分别用了“金顶剑法”“回风柳叶剑”“乱劈风剑法”等一些剑法中的专门防守上路游走待攻的剑招,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和烟雨剑法很像”吴枉听师姐一说,一呆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仿佛领悟了什么,只是一时想不明白。静玄不待吴枉回答接着说道“所以剑法到最后都是一样的,练剑其实就是锻炼我们的身体,让我们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做出我们想要做出的动作。你明白了吗?”吴枉直觉大脑一震,眼前一片光明,直觉抓住了一丝剑法的真谛。听见师姐问起,连忙上前拜谢“多谢师姐指点,我明白了。”说着想起原先师姐使得的剑法,自己无论如何也攻不进去。不由问道“师姐,刚刚看你使得剑招,师弟我想方设法也破不了,不知师姐有什么法子没?免得师弟我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应对。”静玄正站在一边看着师弟似有所领悟,暗暗欣慰。冷不防听师弟这么问,不由回想起刚刚自己用的剑招,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原本只是用几招接近烟雨剑法的招式,不管什么剑招只要可以达到目的就拿来用了。不想如今连在一起使用竟有如此功效,想遍自己所学,竟没有一招可以完全破解。虽然是出家之人,却也是欣喜若狂,知道自己不经意间发现了剑法的另一番天地。也是静玄本来剑术已是有深厚的水准,才可以做到把不同的剑招融在一起,经吴枉一说,一下子领悟到如此用剑的好处。吴枉见师姐不说话,突然激动起来,不知何故,还当自己的让师姐不高兴了,道歉道“师姐若有什么不便之处,还请不要见怪。”静玄见师弟一脸的歉意,有点歉疚,光顾着高兴,忘了师弟还在一旁,心中连到惭愧,自己一个礼佛二十几年竟然忘记了出家人的本分。对于师弟的问题,本想实话告知,但仔细一想不可,免得师弟以为会有无敌武功,却忘记了武学浩瀚无边,学无止境。到嘴边的话有收回,想了想说道“破法还是有很多的,可以凌空跃起,自上而下攻去。若你有足快的速度一剑刺来,当然,最简单的就是这样。”说着,运起内力,手中木剑一甩,吴枉之觉一道闪电划过,再看时木剑已深深扎进院中的那颗老榆树中。吴枉跑上前去,之见木剑只没剑柄。吴枉不由惊叹,一天到晚不显山不漏水的静玄师姐居然有着如此深厚的功力。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拔得出来,喊了一声师姐没人应,回头一看却是人以不在了。吴枉还当师姐因为自己最后的问题生气了,暗自后悔不该多嘴。其实,却是静玄有了领悟,急着去找灭绝去了。
吴枉拔了几次木剑没拔出来,顿时气馁,坐在树下想着今天师姐的教导,总结到,看来这练功主要还是练身体的,不管多么精妙的剑招,如果你的身体做不出来也是没用。人的记忆总是有限度的,总不可能记的下几百套的剑法吧?把身体练好了,一切招式都会随心所欲。这应该就是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的真正意思了。不对,还要做到料敌先机,这点却是难了,看来以后要经常与人切磋了。吴枉自从开始练武开始就念念不忘独孤九剑,虽然知道理念却不知从何练起,经过今天以后却是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想着想着,吴枉不由开始回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武侠著作,想要找点灵感。想到郭靖把每一招每一式练成本能,不由心中暗骂,靠,只有郭靖个变态才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