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雨,丝丝的凉风,让这个秋天少了份温暖。没了秋的阳光,没有地下城的压抑,没的那么多的泪水。齐婉丽,在这断桥残院中,想到的只是那个地下城中的高台,那是她和康鸿盘相遇的地方,这时的断桥和那地下城中的不一样,它和残院是不相连的,在残院中只能见到那破败的房屋,只能见到的是那古藤银杏。在这个院中之中你想不到也见不到那断桥,可是绕过那房屋,你就能见到那不是一般的荒凉的河沟,小河上面有座桥,那就是康鸿盘经常驻来过的地方,那时候有潼真,那时候有风花雪月,可是为什么总是感觉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只能明白的是自己的心被那个照顾自己好久的潼真给占据了。
这是缘分,缘分是让人个走在一起的东西,可是这个对于康鸿盘来说不是这个样子的,对康鸿盘来说那就是有缘就有分。这么久了还是一点的消息都没有。“可是我还是那么地爱你,我想我是走不完这样的人生路,我想我是你的一把伞,可是不是必不可少的,我想你只能在那城下城中给你想要的,可是我们要面对的是生活,不是你来我去,不是你争我斗,不是今伤明愈。”
“潼真,你是不是去了我当年给你说的地方,你也是不是来过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有着我们美好的回忆。这个地方有着我们在地下城中那些美好的过往,现在的地方是不是很好,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我想你去我想去的地方,去我想去的地方,去看那里是不是有值得纪念的理由,是不是有比这里更好的月,更好的风,更好的相依相偎。”康鸿盘在不顾那秋雨,在那断桥上限入了无尽的想思。这样的痛,这样的苦,憋在心中的痛,难以言尽的苦,只有伴着这个秋风,只有伴着这个秋雨,让这风让这雨不断地洗刷心中的那份情,让这风让这雨,尽情地来吧,来清醒这个迷失中的自己。陷入你的依赖,这断桥更是激起了心中的那份情和意,让这个更深地来刺痛这个风雨中沉思的心,这心好像渐渐地死去。
这时候情况,是周江树没有想到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下起了秋雨,没想到在这秋雨之中还有这个王者和公主,“这会不会让我这个刚加入地下城的半岛宫有点难堪呀,我这个半岛宫除了这个地下城,没有在意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人,这个就注定了周江树的性格。
周江树也希望康鸿盘能够找到那些年和他一起走过地下城的女子,可是又不有点不赞成,真正的心意就写在了那个柱子之上。
在桥上,桥上是康鸿盘?不是,齐婉丽何时出现了,出现的是那么地自然,可是对康鸿盘来说是,这个地方除了他就没有了其他的人。
一把点点落落的梅花伞,紫色的旗袍,没有那婀娜的身姿,可是有种说不出的气质,小雨,就那么地飘荡,可是没有了当初的温柔,有的只是那说不出的悲凉。
悲凉的是康鸿盘的那颗心,不知沉在这桥上多少时候的心,悲凉的是齐婉丽伊人不懂事痴,一个视爱情如生命,一个爱情如全部。
“我看你很久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刚才没敢去打扰你,因为我看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是这么久了让我觉得心疼,你看你都有淋湿了,不介意的话,我这有伞......别淋太久了,会着凉的。”齐婉丽心疼地看着那雨中的康鸿盘,虽然康鸿盘记不起,记不得他们在哪里见过,可是没有一点怪罪埋怨他的意思。在齐婉丽的心中,康鸿盘就是那个让她刻骨铭心的人,就是那一次断桥残院的高台,让这个人在生命中变的无法抹去。有那么丝丝的娇羞,是那么地含蓄。
“我爱你,你却不知道,可是我不想那么地直白,不想这么快地扰乱你的心思,因为我怕失去你。我怕你不在意我,我怕,真的好怕。”齐婉丽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可是又不能说,想让康鸿盘明白她的心意,想让康鸿盘忘掉那不开心的事情。
本来干净的头发,被雨水这么地湿了,变的更加的明亮,不断地有点点的雨水落下。齐婉丽很是满足地走过去,心里面有点抖动。手拉了一下康鸿盘的胳膊,康鸿盘微微地动了一下,可是没有让齐婉丽那冰冰的手离去,“这个女子就是地下城的公主,我们认识吗,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呀,不过这个女子好像能看出我的心事。”
见康鸿盘没有反对,齐婉丽的心高兴了好半天,这个时候是那么地满足,多么地希望这个样子能够长久,多么希望这样的时刻属于她一个人,属于她一个人的幸福。不想别人来打扰,不想这时光过的太快。
小雨一点点一滴滴地落在了那把淡白色的梅花伞上,伞下有两个看似亲密的人,可是没有人能懂他们心中的悲,没有人能懂他们心中的那份痛。
康鸿盘有点开始不淡定了,有这样的女子在旁边,有这个女子在身边,不知为何康鸿盘心里面开始有点发慌了。慢慢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往齐婉丽相反的方向侧了下,好让他们之间有点距离,这样好像心里才不会发慌。齐婉丽感觉得到这种情况,就像是那秋风吹到了心里,有点难受,可是又是那么地温暖。齐婉丽的心不断地在猜着身边这个男子的心思,生怕他远离自己。齐婉丽紧紧地贴着康鸿盘,可是康鸿盘就往外侧的那一下身,就淋到了那小雨,这下更是让齐婉丽心疼,自己又往康鸿盘那边靠了一下,越是这个样子,更是让康鸿盘继续地侧身,齐婉丽就继续地向康鸿盘靠拢。
不知觉地康鸿盘无路可退,这是断桥,好像千百年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上面不知站过多少人,形形色色,无穷无尽。康鸿盘才感觉到这个桥的设计有点问题,怎么就这么窄呢。
齐婉丽这个时候心里面暗暗地高兴,想笑可是笑不出来。从那次别后又一次地感受到了康鸿盘那淡淡的体温,只不过不是那么地明显,可是这足以融化那颗伤痛的心。“原来他还害羞,地下城的王者,我要是这么地赖上你你会不会烦呀?”
没有退路的康鸿盘,为了缓解那紧张的心,还有那有点僵硬的身体,康鸿盘就不注地来回张望,可是什么都看不下去,什么都有没能入眼。寻到了那断桥,那到了那残院,可是没有寻到寻个人。没想到遇到了这个女子,这个在地下城中非常出彩的女子,那女子让他和地下城的所有人都印象十分地深刻,从她接过手链的那一刻,齐婉丽就是地下城的公主。这个康鸿盘也没有想到。
在这断桥上相儇相依的两个人,不知不觉中成了众人眼中的一种风景,可是这景中的人却浑然不知。这时候半岛宫来的人都那么静静地看着这幅景,没有过多的话。有一个人,花白的头发,缕缕的胡须,可是非常地有气质。那种艺术家大师的气息铺面而来,身后有一个人为他撑着把黑色的伞,面前是那跟着他多年的画板,把那断桥画入了其中,还有那桥上的情景。
康鸿盘想看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进去。闻到了那淡淡的体香,是那么地迷人。康鸿盘想到了什么,可是又变得不好意思了。“还是我拿着伞吧。这个样子我,我有点不舒服。”康鸿盘僵硬的身体一动不动地,好像是没有了知觉悟,不知何去何从。
齐婉丽右手抬了下,露出了白嫩的手臂,血红色的链子是那么地显眼。这个让康鸿盘有了话题,“你这个手链真是漂亮,你带上更是好看。我可以看一下吗?”康鸿盘心想这终于是找到了让自己可以放松的理由,只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地下城会这么做,会把这个手链,并且是最后一条,赋予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到底有着怎样的特殊经历,到底有着怎样的背景。
“噢,这个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人说这是地下城的意思,不知地下城为什么会这么做,怎么会选择我呀,给我这么大的礼。让我不得已,也是手无举措,我就糊里糊涂地成为了地下城的公主。我的那个他个地下城的王者,你身上有他的味道。”齐婉丽看着康鸿盘,心里面想那么地想笑,可是又有点纳闷,“演的挺像的吗,不认识这手链,我看你能掩饰到什么时候。让你在地下城不出现,哼。”
猛然康鸿盘心里一蹬,“她的那个他是个地下王者?不会是大哥二哥,莫非是四弟?可是我和四弟不一样,四弟多白净呀,像个女孩。哎,是不是我最近白了呀,回去我照照镜子。”康鸿盘心里还有点高兴,忍不住地摸了下的那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