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类个儿类!康兄这么客气呀。我们这就进去吧!”听了康鸿盘说的话,李全国有点不敢相信,“这里的消费可不是一般的高,怎么能这么说买单就买单呢,这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可是有点吃不消的,这得花多少个月的工资。”
正想过去和康鸿盘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康鸿盘那么地无所谓,就没再开口了。听朋友说这个地方的除了高消费之外,还可以看一些搏击比赛,这可不是一般的搏击,只是见点血罢了。来这里的人要么带有大量的现金,要么有这里的贵宾卡,这是印有断桥的光大银行卡,可是有名额限制的,不知这里能不能让这些人动起来。
这里面有几个人听了康鸿盘的话之后,在李全国的再请下,好似轻车熟路般地走进了这个以古树、石狮为门面的半岛宫,这半岛宫地面上只有六层,地下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带头进去的几个人好像不是来这里消费的,而是闻到了什么味道,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这精神忽然的提起来,令这里其他的人忍不住一个冷颤。
过了这古树和石狮恭维的门,这里不由地令人眼前一亮,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种阵势还是第一次见,过了这门,映入眼帘的是那不寻常的光滑明亮的大理石,除了大理石外还有的就是这耐得住时光的花岗岩,这里的灯光特别地柔和,特别地令人舒服,不知是非曲直哪个工程师设计的,在这里面见不到钢筋混凝土,在这里见不到俊男靓女,这里见不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次进来这么多的人,给这个半岛宫添了些热闹。
大理石铺成的台阶,花岗岩刻成的柱子,可都是那么的光滑,可是没有一点的潮湿感,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大气、古朴、典雅。过了这个石阶,绕过的这花岗岩的柱子,让人又是一惊,这不是第一层也不是第二层,这不是地下室一层,这个布局是说不出的奇怪。有着三根柱子,可惜是残了的柱子,柱子后面可真是另一番天地,这里有这钢化玻璃搭起的一个平台,从这平台看下去,寒气就从脚下生,这种感觉令那有恐高的人生不如死般地揪心。从这个平台望下去,不能说出有多少米,因为这种情景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过回过神来从这个平台看下去,足有以百米计的深,最下面有一幅画,画中有座桥,这桥是断桥,画中有个院,这院是残院。没有题词,没有一丝的文字,这只能凭心去感悟,这画就像是在等一个人的到来,等一个能读懂它的人的到来。无数的岁月,无尽的等待,只想能读懂这里的一切,只想能读懂这里的那份情怀。来这里的人有的只能感受得到这里的高寒恐惧;有的人能看到下面有一幅画,可是读不出情;有的人来到这里,看到了这幅画,看到了断桥,还有这残院,或是感叹到大手笔,或是感叹到难得一幅好画,或是什么都不说,看着这画默默地不语,可是那悲凉的眼神有谁能看的出说的明。
这时候有工作人员走过来了,“先生们,请止步。”
“这是为什么呢,这里不允许站立吗?”王大林一边示意大家后退,一边应付着这个工作人员。
“不是的,先生,只是你们要先到那边的服务台办理一下进入手续,我们会根据你们的消费选择,给你们相应的服务,以便我带你们去合适的位置。”
“这里的规矩还蛮多的,要是我们不消费看样式,我们就不能再进了。”有人就抱怨道。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一下!”康鸿盘就这么不经意地说了句话,可是有好多人都在等着这句话呢,有的是想让康鸿盘这个新来的人囧一次,有的是想这新来的快一点,别那么的婆婆妈妈地,有的是在担心康鸿盘会扫的大家的兴......
康鸿盘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这看着服务台的方向走了过去。“我有一张卡不知在这里能否会派上用场。这里面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现在不管怎么样只能试试了,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们只有走了。”康鸿盘边走边思绪。李全国赶紧跟了上去,还摸了下自己的口袋,有钱包在,就有卡在,有卡在,心就放肚子里了,他在心里面寻思着,如果康鸿盘的钱不够,自己要及时地垫上,钱再多没有什么用,现在的李全国是没有一点的负担,刚离开家出来打拼的时候,那时还要按时地给家里面寄钱,自从那次有人替他给家里的一笔钱之后,李全国似乎是了却了解情况一个非常大的心愿,不再那么地勉强自己去拼命,为生活拼命真的很累。
“先生,请你选择消费的楼层。”工作人员很客气地问了下康鸿盘,礼貌地等着康鸿盘的回答。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像别的消费场所的那样,没有惊艳的脸庞,没有那种喜怒哀乐的眼神,没有那种粗枝大叶的动作和那不知天高的声音。不管是男工作人员还是女工作人员,都是那么地平静,一切是那么地温情冷漠,不屈不傲,不喜不怒。
康鸿盘想了一会,拿出了那张光大卡,也有礼貌地说:“我有点喜欢你们下面的那幅画,我们想下去看看,不知在哪个位置才能更好地欣赏那断桥和那残院?”
这时候最先拦他们的那个工作人员一听这话,提了一下精神,心里寻思着这个人有可能是有些来路的,居然能够说出多年前有个人说过同样的话,这有点让人感觉到不可思意。这话他似乎等了很长的时间,这话给他的印象是太深了,只因为那人,只因那一战!这个工作人员平头国字脸,清瘦精练,一身的小碎格西装,灰白色的皮鞋。轻轻的一笑,这是一舒适的笑,这一笑似乎是等了很久很久。
那前台的女工作人员,抬头细细地看了一下康鸿盘和旁边的那李全国,平静的脸上柳叶眉轻轻地动了,不可言语的内心,不可察觉的痛,湿润的眼令这个平凡的女子沉默了好长的一会儿,就这么地静静地稳了稳那颗砰砰的心跳。“先生,你看这个地方可满意?这个地方离那幅画很是近,似近又似远,并且在那个位置,到时会有很大的惊喜。怎么样呀,你觉得?”那刚刚湿润过的眼显的是那么地明亮,就那么有点深情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康鸿盘这时递过去那张卡,这张卡上的画面和这半岛宫的画是那么地一样又那么地不一样,可能是从不同的角度看的吧,在那么高的位置看那幅画,那时的心情能影响到观感。眼睛湿润的女工作人员,接过了那卡,本来应镇定的手这时不自觉地颤微微了,“我今天是怎么了,不就是又遇见了他吗,我就这么不能自已了,不过就是没了当年的那种风彩,现在好像他心里面有事。不能忘了他对那个女子的痴意,不知更是不知为何见到他和那个女子在一起是多么地羡慕,可是如今能在这里见到他,这难道还是不能忘却吗,不能忘却他带着一个女子从那高台上跳下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痛伤那个负心的人。为自己出头的那个男人,如今我要好好地看着他,深深地记在心里,永不忘怀!可是你还记得我吗?”
在这张卡刷出去的那一刻,在塔林,几个正在一块钓鱼的人,脸上都有一丝丝的笑意,“这孩子,现在在那个半岛,可是圆了老周的一个愿望呀。你看把老周乐的,到处给人打电话,就像有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可惜是现在潼真不知在何处,真是为难了鸿盘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