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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里,杨刊把通完了话的手机往被子上一送,随后又把自己跟着扔到**上,用双手垫着脑袋,却怎么也找不着一个舒服,于是又烦躁地坐起来,在**沿边上,杨刊幻想着能给自己点上一支放松的香烟,不过他又由不得苦笑了笑,他是不会吸烟的。
罗毅刚才接通的电话便是他打的,当时他发现那个记者竟是蓄谋而来,心里一点被欺骗的愤怒便充斥了他的胸怀,怨气之下他当然是没有什么好态度,两个无辜远道而来的客人自是平白遭了杨刊的冷待。失态地关上门以后,他在屋里焦躁地转了两转,回想起罗毅当时的一些承诺,他的情绪就愈发激动起来,终于到最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新存入的号码。
当初,杨刊在警察局做完了相关记录,正准备随着收拾完毕的罗毅一起出了记录室,这时陈斌忽然闯了进来,他拉过罗毅到一个角落,也没怎么故意压低声音,这么说“队长!昨天在天京大酒店落脚的西南来客,已经赶在来这儿的路上啦!我已经接到他们的电话,你看怎么办?是不是给安排一下?”他说着还用眼睛瞄了瞄杨刊。
罗毅听了陈斌的话,转头望向杨刊的方向,脸上露出思索之色,半晌之后他似乎考虑明白了什么,以非常肯定的语气道:“取消接访吧!”。
陈斌迷茫地望着罗毅的眼睛,然后又诧异地回脸看了看杨刊,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般地急切问道:“为什么啊,队长?这……”他的模样似乎有些激动,以至于他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向罗毅逼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罗毅竖起手掌打断,他说:“我知道也明白你想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你快照按去办吧!就说当事人不愿意接受采访”如果说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那么他现在反而坚定下来了。
“队长!你真确定了么?这可是一次露脸的好机会,弄不好,对以后的仕途大有影响啊!再说,这上面……”
盯着罗毅的眼睛,他看出了其中不容更改的坚定神色,无奈地低下头,垂头丧气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语句中陈述了一些利害关系。只不过他的罗大队长似乎并不领他的情,他再次竖起手掌打断他的话,说道:“别用着急!按我的话去做,上面的事自有我顶着”。
“哎……”他唉声叹气地边无精打采摇着头,边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杨刊是知道自己性格腼腆,不适合上电视的,但他见罗毅和陈斌独自商量着,自己却像了一个外人一般,一时又不好插上去说些什么。
正在这时,门口又风急火燎地闯进一个人,众人闻声调转脸过去一看,却原来是刘局长。
刘局长乍一见那么多双眼睛望着他,他一愣然后快速走来到罗毅陈斌身旁“记者已经进大门口了,你们想好了要怎么做没有?”。
一旁默默听着的杨刊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势必成为“骑虎难下”,于是他走上前一步说:“我不需要接受采访!”。
刘局长诧异地打量向这突兀的声音来源,杨刊站得更直“我不想接受采访!”他又说。
“为什么?”他突然背上手,仔细端详着杨刊,脸上端着一股玩味儿地道。
杨刊被他好奇的目光盯得一阵不自在,不过他仍胆大地说:“没有为什么,我就不喜欢上电视!”。
刘局长被他这是理由,却又不似理由的借口弄得一愣,续而在罗毅陈斌脸上一扫,仿佛是想要寻求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呢?”。
罗毅没有动静,陈斌懒懒地一敛眉,没点精神的说道:“队长不让他接受采访!”。
刘局长忽然哈哈一笑,道:“罢了罢了,我已经安排小于去把他们安置到招待室,陈斌你赶快出去,就按你队长交代你的去办。哦!对了,就说当事人已经走了,他的资料我们不方便透露”。
在陈斌如实出去以后,罗毅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笑容,他说:“我早就料定你会有一些安排的”。
刘局长爽朗的笑着“也没办法啊!这些东西都考虑不周全,差不多一辈子的公安了,我对得起我的老资历么!”。
笑声中罗毅的脸色反而沉吟下来,他迟疑着说:“那这外面的记者……?”。
“不是我通知来的!”刘局长黑下脸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
“我可以走了么?”原来杨刊见似乎自己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刘局长和罗毅的话他又听得似懂非懂,多留无益,于是便开口询问道。
刘局长笑盈盈地向门方向随手一挥“你可以走了”。
杨刊见刘局长的话不似开笑,却不敢擅自作主,他又把征询的目光投向罗毅。“你先回去吧!过两天赏金到位了我会通知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这是我工作电话”罗毅沉吟着点了点头。他说着重新回到桌边,搁下一些碍手的资料,打开笔记本翻到一个空白的页面,在它的角边写上一个号码,把它撕下来递向杨刊。
杨刊连忙上前双手接过,他看了看号码,又转头向女孩和一旁的刘局长致了致意,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再有什么需要我配合和协助的就请通知我”说完他径直向掩着的门口走去。
“你们还在干什么了?一个事也办不妥当!磨磨蹭蹭,上面还等着我的报告了……”刚半开门,一个身影便急急火火地从外面闯了进来,杨刊意料不及,被撞了肩膀。随着杨刊的肩臂被撞,嚣张的声音戛然而止。杨刊不满地停住身形,转过有些愤然的眼睛打量向来人。来人因为过于干瘦,致使模样有些猥琐,他同样用征询的目光回望着杨刊。
气氛有些尴尬,刘局长被这突然而发的状况搞得一愣,望着外面立着一脸苦笑神色的陈斌,他连忙说:“这是省里派下来跟进协察的工作人员。特派员,你坐……你先坐!”上前隔断杨刊和他之间快要蹿起火花的视线,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座位那边推。
边推着他嘴里的特派员边回过头来,暗中向杨刊使着眼色“这没什么事了!你先走吧!”他的语气颇为严肃,又刻意板着脸,一时真让人琢磨不了杨刊的身份。
杨刊迟疑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从后面没有关合的门上,传出来一些近乎咆哮的声音“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愈城这事……你……你!职责疏忽,闹出这事,你们知道怎么恶劣吗?省里面震动,就连中央也下了批示文件!”
“你知道我们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吗?现在……就现在,省里面就等着这一篇报告和新闻能缓解一下中央的摧促,安抚一下底下民众的一片哗然!”“你们在干什么?可是你们在干什么?不说了,跟你们说浪费我时间……马上去给我安排采访事宜!”。
杨刊虽然已走出离门口很远,但他的耳朵却出奇的敏锐,他仍然能听到房间中的声音。他甚至自己想像得出,模样猥琐的男子,是如何泡沫横飞地嚣张讲着话,头发半白的刘局长孙子般地在旁边候着,罗毅和陈斌是如何被指责的。
**上,杨刊翻看着他回来不久后罗毅给他发的一条短信。信里罗毅先向他致以歉意!他说上面考虑不周到,惘顾了杨刊的安危,不过他最后让杨刊放心,安慰说已经联合刘局长把事件按压了下来,不过提醒他还是要尽量少出门,注意警惕陌生人。
杨刊无聊地翻看着这条信息,心中不知为什么竟一遍烦闷,堵燥得慌。他知道时下这事情,他虽然痛快拿到了那八万块钱,但也莫名地沾染上了那仇恨,这都是些刀口添血的亡命之徒,难保他们不择手段对他打击报复。杨刊无法想像自己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也许下一刻他就会死于非命。
杨刊漫无目地的烦躁转动着头颅,似乎是想给自己寻找一个转移注意力的焦点,当他的目光扫到**头上的那面墙壁时,一股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倏然而逝,堵得发慌的心脏竟一阵阵的悸动。他惊奇的站起来,诧异无比地向那面墙壁望去,看得久了,视觉里竟有一股淡淡晕眩的感觉。
墙面看不出什么异样,有些岁月的劣质涂料开始斑驳着掉落,怪异的感觉仍然那么无比清晰地存在,他非常奇怪地把手摸向那面墙壁,当他的指尖迟疑着点触上那面墙壁时,剧烈有如潮水的眩晕便直涌上他的心头来,他止不住抚住额头,倒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座在**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