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回到房间,立即修书一封给宛城的田丰,着他立即率兵马立即赶往壶关,待一切准备妥当后便率领随行二十余员便往壶关赶去。
十日后,田丰带着一干人等率领着两万精锐到达壶关。不想郭嘉也在其中,心中甚是高兴,握着郭嘉的手说:“奉孝辛苦啦。”
“主公,这就是你要找的华佗,我已是给你带来了,准备赏我几坛酒呢?”郭嘉望着项云笑吟吟的说道。
“主公,佗谢过主公,还请不要忘记当初说的话。”须发皆白却是红光满面的华佗说道。
“呵,元化放心,我所说之事,必然办到。”项云看着眼前的华佗,心中很是高兴,相信在华佗的调理下,郭嘉与戏良在历史上所发生的悲剧在自己的到来一定可以避免。
项云转身又对黄忠说道:“汉升,黄叙的病情可有好转?”
“谢主公,叙儿经过元化的调理,病情大为好转,只是还不能下床,不然定叫他来拜见主公。”一提到黄叙,黄忠脸上浮现出父爱,此时看到项云,也很是激动。
“好好好,多日不见,如今我们一众人等又是在一起了,待得剿灭张角等人,我便上书朝廷,赐你们将军之位。”项云笑着看着大家说到。
楚家军以壶关为跳板,准备进军并州,初步实现郭嘉战略方针第一步。
众人大喜。
整个北方在张角三兄弟的率领下已是搅的天翻地覆,除幽州情况稍好一点外,并州和冀州除几个大点的郡城外,全部都被攻下,如今黄巾军四十万已杀至壶关,卢植、刘备人等率领着四万汉军已退在壶关了。
如壶关再丢失,那么四十万黄巾军将直接南下,壶关过后便是一马平川,黄巾军直指司隶,将会如一把尖刀直插在大汉朝的心脏。
因卢植督战不力,已被天子降罪,如今是率众在项云帐下听令,戴罪立功。
“如今,张角率四十万贼寇已杀至壶关,不知中郎将有何破敌方法。”卢植作为大汉的名将,虽在项云帐下听令,但项云还是要给他面子的。
“我乃败军之将,无破敌之策。”卢植对天子的安排很是不满意,对于眼前的项云信心不多,他虽然是征战在外,但朝廷中的事情也是略闻一二,是以并未把项云放在心上。
“想必这位便是中郎将的高徒刘玄德吧。”项云看着下面一位双耳齐肩,双手过膝,面庞很是白净的人说道。
“末将刘备拜见将军。”刘备见项云望着自己,心中一紧,赶紧走出来行礼。
“免礼。”
项云看着站在刘备后面的两人说道。只见其中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手使青龙偃月刀,不是关羽却又是何人,心中暗叹,这等人物还是被刘大耳给忽悠去了,可惜啊。
在往关羽边上看去,只见一个燕颔虎须,豹头环眼的彪形大汉,手持一杆丈八蛇矛,想必就是那猛张飞了。
“既然大家没有破敌意见,那就先退去,待我想得办法再说。”
项云见卢植一方没有破敌意见,这些人等本就是被打退至壶关,若有破敌方法,也不至于此,心中也原本没打算他们有什么妙计,便把他们先行支退。
晚上,营帐中。
项云开口问道:“如今黄巾军已是四十万关下,不知各参谋长可有破敌之策?”
“主公,要破贼寇不难,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在斩杀黄巾贼寇之后如何才能在冀州站稳脚跟。”郭嘉喝了一口酒说道。
“哦?奉孝,那不知奉孝有什么想法?”项云问道。
田丰安逸的摇着鹅毛扇:“主公,你别看奉孝这小子一副浪子模样,他心中毒着呢,是吧,志才?”田丰说完便是往戏良看去。
戏良手中拿了根铜签,起身走到灯盏前,将灯盏里的烛苗拨了一波,火光更大:“你们说这人要是没的吃的,会怎么办?”
“我说三位参谋长啊,你们有什么就赶紧说吧,别让我干着急啊。”项云见他们一个个打哑谜一般的说话,却是急道。
“主公,莫急。你别看这贼寇叫嚣着似乎厉害的紧,在我看来不过就是四十万跟麦草,不足道矣。”郭嘉放下酒坛,那深邃的眼睛中,精光闪闪。
“这登徒子怕是又要出杀招了吧。”田丰笑着将手中的鹅毛扇指了指郭嘉。
“主公,我探得这贼寇的粮草屯在曲梁,每日都有粮草车队从曲梁向壶关运来。曲梁守将乃是刘辟和龚都二人,此二人乃有勇无谋之辈,不足为虑,可遣子义率太史慈师八千骑军直杀向曲梁,路上只要看见粮草,统统烧光。”郭嘉手中的酒坛一把挡开田丰的鹅毛羽扇,望着项云说道。
“从曲梁的车队到壶关最少得十日,当子义杀到曲梁,最少也得断他十二日得粮食,而贼寇却是两日不能开炤做饭,主公,你说等三天后,贼寇营中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戏良放下手中的铜签对项云说。
“中郎将这支人马放在壶关,就如同是肉中刺,饭中沙子,不把他拔掉,这肉就是要发脓的,不如就让他猛攻贼寇,也好掩护子义的行动。”田丰想了想说道。
“好一招借刀杀人,元皓,半斤八两,你比我好不上哪去呀。”郭嘉瞟了一眼田丰,酒坛中的酒往口里倒去。
“当然了,为了不留下口舌,主公还需率众出阵迎敌,以掩人耳目。”戏良最后补充道。
“壶关乃北上南下的咽喉,如我军想要在北方站稳的话,此处得重兵把守,不过我军虽然精锐,但却数量不足,拿下张角后,应该要扩兵了。”田丰好像很是怕热一样,老摇着他那鹅毛扇。
“一旦把壶关控制起来,咱们就可以关门打狗了?”项云说道。
“呵呵,主公这个比喻打的好呀,我等有兵权在手,到时候张角一破,便率大军直逼邺城,韩馥此人虽然有治世之才,但他那治世仅限于非战争时期,现在看来,他只是我们案板上一块肉而已。”郭嘉嬉笑着说道。
“如果邺城拿下,冀州便是拿下一半,要设计除去韩馥等人却是不难,重要的是要拿到冀州牧这个位置才好。”田丰说道。
“哈哈,这个问题到是不大,等处理韩馥等人之时,我便上书朝廷,当然了,我还会修书一封与张让,让他为我在皇上面前讲清,此人在皇上面前讲话颇具分量,想必皇上定会准奏的。”项云摸了摸下巴,如今这下巴已经是稀稀拉拉有些胡须了。
“如此的话,就没有后顾之忧,那就请主公下令。”田丰拱手对项云道。
“来人,请高顺一干将军来营中接令。”项云对传令兵喊道。
盏茶的功夫过后。
高顺等人戎装在身,进来后便是单膝跪地大声喊道:“末将听令。”
“太史慈,着你率太史慈师骑兵八千于今日晚启程,杀往曲梁,我等下出兵为你等掩护。记住,你们的任务主要是烧光路上的一切粮草,戏良参谋长随军出发。
“末将遵命。”太史慈和戏良一同走出营帐。
“传令,叫中郎将等人来营中听令。”项云又传令道。
片刻过后,卢植等人来到营帐中。
“中郎将听令,着你现在整顿人马,随我出关。”项云丢下一支令箭。
“末将遵命。”卢植带着一干人等立马出去。
“高顺,着你率陷阵营保护参谋长二人,如出问题,提头来见我。”
“徐晃、黄忠、黄舞蝶率一万步卒随我出关。”
项云连着丢下两只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