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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极拳

丹书,极奇最早开始看其是在五岁的时候。那时候的极奇对于爷爷整天拿着的书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在极奇的期待中爷爷开始教自己书中要诀,开始教自己记草药。

几年的时间尽管极奇看过的丹书很多,但是在丹书里面还是有很多极奇看不明白的东西,现在的他只是记住了丹书上的草药,因其记性特别好的原因,在不经意间把丹书的其他地方也记住了些。

傍晚的来临,带着霞光,村间闪着红色。

好像注定今天傍晚的不平常,在红色霞光的映照下,山间闪着一股妖艳,极奇被极双拉着小手走着。

“极奇哥哥,快点,爷爷的演拳快要开始了,你再不快点,我们就找不到前面的位置坐下来,好好的看爷爷打拳了。”

极双有点急忙的开口,可是极奇的身体跑不了,只能这样走着。

爷爷是族中的啊公,被称之为啊公,代表着是族中的最强者,这也就是捡极奇回来的老者。

每一年在岁检之前几天,啊公便会在族中演打族中拳法,名为太极拳。极奇的族人姓极,是为极族,也是因这太极拳而出名。

在极奇的心里,对于阿公接下来的要演打的拳法心中也是充满期待的,小腿在其有点喘气中加快了起来。其实啊公在每年都会演打拳谱,但是对于极奇来说每一年看啊公演打的拳谱都有不同的感觉,但是极奇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很是奇妙。

不多时,在极双的催促中,俩孩子来到了村中一大推人围着盘坐的练武台,这练武台不大,只有每年啊公演拳的时候才会用到这个武台。

眼看啊公就站在武台上,武台比平地高出一米,在围起来的人眼中都能清楚的看到啊公的动作。极双拉着极奇走到人群的最前面,找到自己父亲的位置后,拉着极奇小跑了过去。

很快俩孩子来到盘坐在最前面的一个三旬大汉面前,此人体型强壮,穿着麻布的衣衫似遮挡不住其身体强壮的肌肉,脖子上有着三块不知名的树叶雕纹,脸色沉稳,眉间露出一抹霸气,有一股无形的霸道若隐若现。

这三旬大汉是极双的父亲,也是族中族长,名为极霸天。

极族族长在看到跑过来的俩孩子,眉头轻轻一皱。似看到极奇的出现有了一抹不喜,但也没说什么,让其和自己女儿坐在了自己身边。

“父亲,爷爷还要多久才开始啊?”

面对极双的问题,族长眼中带着严肃沉默中开口,

“女孩子得静点,不能诸多言辞,还有啊公,你不能跟人叫惯了唤作爷爷,要唤啊公,懂吗?”

族长在其话语说完看了极奇一眼,其眼光让极奇有倒吸一口凉气的感觉。

极双小头一缩,应道“懂了”

在族中唤啊公叫做爷爷的只有极奇一个人,啊公是族长的父亲,也是族中最强者,但是依族中规矩,极双唤其爷爷在族长眼中看来似有不妥。再者在族长露出无形的霸气中,似乎这又隐含着另一层深意。

天空中的霞光慢慢褪去,族中余留的红色也慢慢的被黑暗代替。一阵白色光在武台上出现,照亮了阿公的身体,如同白昼。周围因为这一幕的出现有了安静,同时极奇的目光也注视在了阿公身上。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白光,极奇并不奇怪,这些阿公和自己说过,是因灵石币的灵气以组一阵,便发出白光。

随着周围的安静,啊公的声音在众人的期盼中洪亮的响了起来。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动之则开,静之则合。”

阿公在其声音响起之时,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脚中轻跨,一拳一掌,一股太极真意从其动作中透露出来,声音再响。

“太极拳,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以四两之力拨起千斤之躯。”

声音带着一丝缓慢,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境。

啊公的动作带着一股圆满,在武台上悠然挥动手脚,让台下的人由心中生出一股敬意。台上啊公的拳法,让极奇看的如痴如醉,每一次他看阿公的拳法都感觉很奇怪,在第一次看的时候他去记住阿公的动作,但是久了之后他发现记住的拳法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极奇有种直感,阿公的太极拳法不应该去记,可是这种想法在他人看来应该是极为可笑的。

极奇也感觉自己的直觉太可笑了,他只是知道,啊公每次演拳,自己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这寂静的山间,没有野兽的声音传出,似乎在这村落的周围不曾有野兽敢靠近丝毫。寂静中时而传出啊公衣袖舞动的声音,时而针落地之声可闻。在这样的山间,却是多了几道不似野兽的目光,却是不敢传出一点声音。

阿公像是知道周围除了族人的目光外,存在着不速之客,但是却如无事般全神演拳,不去理会。

许久之后,啊公一套太极打完,收拳盘坐,口中传出声音。

“今年的演拳就在这结束,大家回去好好参悟,好待自身修为有所提高,今年演拳毕。”

随着啊公的声音落下,武台上的白光消失,剩下的只是火把中传出的光芒。村外那些不速之客的目光也纷纷消失。

此时坐在极奇身边的族长在这些目光消失的瞬间,似有察觉,看向村外,眼色中闪过一抹冷笑,便不再理会。村落在阿公说完演拳毕后,开始热闹起来,大家对阿公的拳法充满了敬佩,开声讨论了起来。

阿公走下武台,向着极奇这边走了过来,族长向迎了上去,先后有几个大汉也走到啊公的身后,啊公带着这群人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极奇见状也向着屋子的方向走去,极奇知道,阿公还有事要做,这几乎是每年阿公都会这样,走时,极奇听到了阿公的声音。

“小奇,记住回去熟读我给你的丹书。”

极奇看着啊公的身影,尊敬的眼光中带着一抹的依赖。

极双也在其母亲的牵带中离去。

夜月高挂天空,今晚的乌云似怕了皎月的光芒不敢出现。

村间一间小屋内,啊公与一群人围着圆桌而坐,族长也在其内,细看在座的所有人脖子上都有着树叶的雕纹,只是数量不一,叶片最多的是族长,再次便是两个和族长一样的三旬汉子,这两人中却有一人眉清目秀,身子单薄,不同于族长的强壮,却似体内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波动。另一人却和族长体型类似,却也同是三旬的样子,其余所在之人脖子上的叶片数均为一。

他们的目光全聚在了啊公的身上,似在等待啊公的话语。

屋内的气氛,族长的声音传出,打破了众人的等待。

“啊公,今天在村外窥视我们拳法之人越来越多,似乎这演拳,不适于再继续下去了。”

啊公听了族长之言,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道。

“演拳,是我们祖上留下的习俗,不可废,何况我族长的太极拳法岂是他们可以看懂的?此事不可再提。”

族长在阿公的话语中眉头轻皱,却沉默下来,不再言语。

这时,脖子上有着两片叶片雕纹的眉清目秀身子单薄的男子开口道。

“啊公,虽说他族之人,无法得到我族拳决,习之慎难,但是此为我族一患,还望啊公慎思。”

阿公听其言,眼中目光在在座之人望去,却是知道众人意思一致,啊公眼中有了一抹说不出的忧伤。

“罢了,既然你们之意一致,往后不再进行公开演拳,但是对族内弟子,你们要多在其面前演拳教会他们。”

啊公一阵沉默。

“你们散去吧!”

众人在啊公的声音中退出了小屋。族长在退出小屋时眼中出现一抹冷漠。

看着窗外的皎月,阿公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担忧。

……

月芒撒于大地,夜渐渐深了。

极奇在屋内摸了出来,嘴上刚刚喝了一口酒,其手上比平常时多了一本丹书,极奇却是在看着这本丹书的脸上多了一股奇怪,今晚啊公也没有回来。

“啊公是故意留下这本丹书的吗?”

“但是这并不是丹书。”

今晚演拳结束后,极奇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因为啊公说了要自己多看丹书,便去找了丹书准备在今晚也多看多记点草药。可却在极奇翻着放丹书的木箱的时候,木箱内多了一本陌生的丹书,打开一看,这不是丹书,却是太极拳谱。

“我……拿了啊公的拳谱,是阿公故意给我的吗?”

极奇因为从小得病,心智比一般孩子要早熟,但是在阿公的安排下,极奇依然不懂阿公的意思。眼中流露的是迷茫。

“但是,我很想知道这拳谱说的是什么。”

“可是,这只有通过岁检的人才能看到拳谱,被他人知道我偷看会被族长处罚的。”

极奇想起族长,心中有了害怕,却是在犹豫中不敢打开手中的书。

“可是,我在这里看一眼,记住便放会原来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何况也许是阿公故意给我看的。”

极奇小脸上有了决定,便不再犹豫,打开了“丹书”,看到其映入极奇眼中的第一页内容。

我们的世界,是运动的世界。亿万年来,自然界中,日经月行,星环辰绕,莫不循圆以为轨道;水滴而形珠,石磨而状卵,石滚水注,莫不符合圆的规律;**的扬降与走跃,也莫不留下圆弧之轨迹。直线是无限大的圆之一段,点即是无限小的圆,螺旋则是圆与其它因素的合成。圆运动乃是万物运动的本质,乃是乾坤大道,此为太极。

看着极奇打开了第二页是拳决。

拳似流星眼似电,腰如蛇形脚如钻;

闾尾中正神贯顶,刚柔圆活上下连;

体松内固神内敛,满身轻俐顶头悬;

阴阳虚实急变化,命意源泉在腰间。

看完这些,极奇继续翻着“丹书”,其后写的是练功要诀,与图片解说。

极奇在一口气看完后,小眼中露出了与其年龄不合深思。

“我决定了,这本书,不放回原来的位置了,即使爷爷问我,我也答不知道,因为它是本丹书,是的,应该是丹书的。”

极奇脸上露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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