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裴二人出门走向后院,裴守德疑惑道:“少主,这是怎么回事?”李规嘿嘿一笑道:“说来也巧,早晨闲来无事,路过太平的赌场,正欲进去看看,恰巧看见了陆文远,他上楼之后不久便听到了打斗声,然后就见受伤出来了。”李规缓口气,接着道:“就是不知我接他到此是福还是祸。”“是这样。”裴守德略有所思,忽抬头道:“江湖中福祸向来是同行的,只是以他的功夫,怎会受如此重的内伤,伤他的人不可小觑啊,说不定又是太平的党羽。”李规点点头道:“当时情形,不容我细看,只听得些许声音,不过凭经验来看,应该不是一人所为。”裴守德摇摇头道:“也说不定,要知道赌场可是归张三他们兄弟看着,若是他们在场,也插不上什么手,而伤他那人虽功夫不比陆文远,料也相差不多。”后院园子,一别致小屋赫然出现,二人进得屋去,裴守德坐下道:“不过既然已把陆文远接回,咱就得照应好了。”“这是自然,我这就去给他送饭去,呵呵,人在江湖,光靠一身功夫是不够的。”李规说着起身离去。公主行宫。“什么?死了?”太平公主腾得站起来,怒道。下面跪着一人,正是张三,双腿颤抖不停,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模糊道:“恩,都...都死了。”“哼,死了,死了干净!”太平公主一甩长裙,接着道:“那幽州二鬼呢?”“都身受重伤,暂且住在榻下养伤。”张三不敢抬头。太平公主哼了一声,笑道:“身受重伤,那你怎么啥事没有啊,难不成是你跟那采花贼串通好的...”张三听得采花贼三字,顿时蔫了,急着道:“公主饶命,都是奴才的错,公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说到最后,竟带哭腔。“哦,现在知道错了。”太平走近两步幽幽道。张三赶忙应道:“奴才知错,奴才...”太平公主大喝一声:“晚了!私贴告示不说,本公主特意从幽州调来的人手,就这么被你搞砸了,还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吗?我要你何用?来人,拖出去砍了,尸体抛荒。”说完径直走了。只剩下张三狼嚎般的叫喊声:“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公主,公......”“桃花,你去看看那俩人,若是医不好,你全权处理就好,不用回禀。”太平公主边走边对桃花说,桃花点点头离去。太平公主扑地笑出声来,自语道:“嘿嘿,陆文远采花贼,哈哈,亏他想的出来,陆文远定被气个半死。”想着陆文远生气的样子,抿嘴乐个不停。狄府,陆文远双目紧闭,头顶一股热气氤氲,这已是他第三次运气周身,所受内伤已痊愈大半。忽听得一阵敲门声,陆文远收功坐下道:“谁啊?”门外传来:“大哥,是小弟我。”“哦,好兄弟,进来吧。”陆文远应道。李规推门而入,拎着一食盒,笑道:“小弟想你运功疗伤良久,定当饿了,特命人做几个精致小菜,咱哥俩喝一杯如何?”陆文远摸摸肚子,笑道:“还是兄弟想的周到,我还真饿了,来,你我一别数日,正好言说一二。”李规打开食盒,端出几碟小菜,斟得两杯清酒。见陆文远端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却不吃菜,又要斟酒,“大哥,小雨她?”李规小心问道。陆文远端着酒杯,叹口气道:“一言难尽啊!”话罢,又是一杯见底,李规也默默地将杯中清酒倒入口中,接着道:“大哥,你别担心,既然小雨她留信告知安全,应该不会出啥事。”陆文远摇摇头道:“现下也只能这么想了,都怪我没本事,敌那人不过,没能救下小雨,如今,哎......”李规见陆文远话里有话,斟杯酒试探道道:“莫非又出啥岔子了?”陆文远一口饮干,缓口气道:“事情是这样......”陆文远把连日来发生的一一事摆在桌上,李规听得惊诧无比,眼睛斗大。说道赌场打斗那出,李规更是紧张万分,神奇夸张,咒骂道:“妈的,有这号人物,明日我就去查探情况,揪出这二人为大哥报仇。”当然,他与太平公主之间的事情隐去没表。陆文远忙阻止道:“兄弟不必急着报仇,若我没料错,他二人不死也经脉尽断,想来太平公主也不会留俩废物在身边。”李规何等聪明,加之注意太平公主已久,又怎会不知太平公主的性子,心道:呵呵,那二人的行踪我又怎会不知,正愁怎么解决这个麻烦,若真如你所说,那二人活不过今日。想到陆文远出手就解决了两个心腹大患,心中不禁大喜。不过李规不会表露半分,还是满脸怒色。陆文远见状,开口道:“好了,吃菜,还真是饿了。”说着提筷夹菜送入口中。二人吃喝聊天,几盘小菜、一壶清酒下肚,很是惬意。一青衣女子站在花丛中,远处花丛中,一群群蝴蝶正在尽情嬉戏,你追我赶,好不热闹,忽而展翅高飞,洁白的翅膀在阳光的照映下,尽情舞动,竭显生命的厚予;忽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让人浮想联翩。青衣女子却只是呆站着,神情恍惚,盯着那蝶儿,低头沉思不语。“小雨,就知道你又在这边发呆,有啥话就跟婆婆说。”冯卉提着食盒缓步走来,怜惜的看着程雨。程雨回神道:“婆婆,我跟您说个事,您可千万别与别人说。”程雨认真道。冯卉乐道:“好呀,说吧。”程雨想了想道:“其实我会武功的......”程雨把紫霞道人给他剑谱的事说了。最后急切道:“婆婆,你有没有办法让我控制这个古怪的剑法啊?”冯卉听后笑道:“这个事啊,老婆子怕是要让你失望喽。”程雨一脸失望,又恢复了先前闷闷不乐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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