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澳门最大的山地的赛车弯道,澳门的赌徒们喜欢在这里堵车,和正规的赛车不一样的是,这里的赛车场地完全是开放的,不设立观众席,也不设立紧车区,所有的汽车无论大小都可以在这里行驶,而这里的赛车比赛就在这样的环山公路上的进行。
澳门这个凭借博彩旅游业发展起来的商业大都市,堪称“东方的拉斯维加斯”,这里的商业赌场是和城市的商业体系挂钩的,东方人的生活方式和西方人的思想态度,让澳门这个地方成为国际文化交流的重要一站。
赌车又是澳门博彩事业中重要的一环,比起桌面麻将扑克和赌马的手段,赌车的利润更大,更加惊心动魄,所以很多**赌车俱乐部和业余的车手都奋不顾身地参与到这项事业中,争取在这个事业中转到千万财富。
这些参与赌车的业余车手大都是些将生死置之不顾的人,在**上被称为死亡车手,比起马路杀手更加令人闻风丧胆,因为这车手在公路上风驰电掣的时候几乎不会顾及其他的车子,遇到这些车手要是把握不好,被他们撞死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每当夜晚的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徒们就会守在终点站,盯着由赌车俱乐部安置的大屏幕前边观看比赛,期望在一场比赛中可以挣到百万。
这里的赛道就是普通的城市公路,公路上的其他车辆也从来不会顾及这些赛车,有的时候普通的汽车也会加入到赛车的队伍中,一旦有平民的车子跑得比较好的,就会马上被某个庄家招进自己的车队里,替自己的车队比赛,以便可以在比赛中发财。
这里的山路上的几乎每天都会有残骸等待着交警来处理,但是大部分的残骸是不用交警处理的,因为有些赌徒的俱乐部会自己收拾掉残骸,然后回去改装车子。
这条路上死亡的人数已经不计其数,但是却从来没有打消赌徒们赌车的兴趣,所有的极限赛车手都想在这样一条毫无保护措施的道路上和那些来自**的死亡车手比赛,所有即使你是国际大赛上的职业车手想在这场比赛中获得成绩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里是死亡车手展示自己车技的舞台,因为这里的比赛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只要你从起点出发,能顺利到达终点就可以,只要你开的是汽车,无论是什么车子都可以。
这些死亡车手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旦上了路,能不能或者到终点就是一个迷,所以几乎所有的死亡车手都会利用各种手段买到自己的人身保险,希望自己的下半生会有依靠,虽然极度危险,但是对于极限运动的痴迷,以及对钱财的无线向往,还是让这些死亡车手走上这条路。
每天晚上九点钟,就会有人在山上释放信号灯,这个时候所有的汽车就会像蜜蜂一样离开起点,朝着终点飞驰,引擎的声音会沿着山路一直传播,让千万的观众热血沸腾,这个时候几乎每一个路口也都会聚集着前来观战的**赌徒和赛车爱好者。
劳力就是这些死亡车手中的一名,他从来不靠**赌车俱乐部,他单独租车,单独比赛,单独拿奖金,所有的**赌车俱乐部都希望可以邀请他加入,可是劳力喜欢单打独斗,从来不会看中这些俱乐部的丰厚利益,只想自己参加比赛。
为此劳力也不少惹上**上的人,好几次被**追杀,劳力却依旧没有屈服,还是一个人比赛。
**上的人知道只要劳力参赛几乎就没有胜利的机会,所以他们一旦得知劳力参赛就会立即取消他的比赛资格。
可是就是这样,**赛车的赛道上还是会出现劳力的身影,劳力虽然不加入俱乐部,却是有很多**赛车的死亡车手朋友,每一次参加比赛,劳力会用这些朋友的姓名和车号报名,然后在比赛的时候他去替代这些车手,然后拿到的奖金五五分成。
今晚的比赛又是如期进行,参赛的车队在起点处排起了长队,劳力就在其中,山上的钟楼上的指针慢慢靠近九点,所有的人赛车手慢慢地走进自己的车子里,这个时候,劳力走进坐在车子里了,他慢慢地抽着一支烟,细心听着车里的广播播放着山下的路况如何,一遍遍地复习每一个弯道的过弯手法。
指针还差十五分钟就要靠近九点,车里的广播告诉每个车手现在要进入赛道,其他的人马上离开赛道,观众席上熙熙攘攘地讨论着,许多车队为了防止其他车队的人对自己的车队车手不利,雇佣了许多保镖看护着自己的车队和车子。
雷泽站在山上的钟楼上,抽着烟,这里差不多可以看清楚整个赛道的全部,身边还有许多的职业赛车观看者在这里用望远镜观看着赛车的进程。
雷泽点了支烟,叼在嘴上,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两只眼睛冷冷地盯着赛道,一支烟燃尽,雷泽吐掉烟头,用脚踩灭然后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一下指针,还有五分钟,路上的赛车手都陆续走进车里。
劳力坐在车里,刚刚抽完的烟头掉在车窗外的地上还冒着一丝丝的白烟,劳力用手摆弄了一下车顶上的反光镜。然后俯身扭开钥匙,发动车子。
车子的排斥管发出白色的烟雾,引擎发出隆隆的声音,劳力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脑袋靠在椅背上。
这个时候塔楼的上边的指针指向九点,钟表响了九下之后,山上的起点处生气了一道亮光划破长空。
这个时候所有的车子的引擎声一起爆发,汽车的尾气形成了一团烟雾将所有的车子笼罩在其中,前边的车手松开手刹,车子立即像飞箭一样飞出去,后边的车子一辆一辆地飞出去,这个时候整个山道上几乎全是车子,每一辆车子都不相同,有大有小。
劳力的车子在车队的中间出发,首发的时候劳力的车子显然没有其他的车子的马力大,刚开始有些落后。
劳力很明白,这些刚开始开足马力的车子几乎不大可能安全都重点,刚开始所有的车子挤在一起,开这么大的马力只会让车子和别的车子撞在一起,所以劳力稳住阵脚,一点点地加速。
从他的车子旁边就有许多车子刚开出不久就追尾的,还有的直接被车子顶到了公路外边,有的引擎上着这火,冒着黑烟,这些显然是私自改装过的汽车,只是没有好好的安装,车子刚开出去就出了状况。
劳力慢慢地追上了几辆车子,已经跻身在前十位了,后边的车子还在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劳力明白一旦离开身后纠缠在一起的车队,就必须马上加速,与那些车手离开距离,不然被他们缠上就坏了。
这些缠在一起的车队,大都是一些**车队,他们选出一两辆最能夺冠车子在前头跑,后边的车子就负责殿后,把后边的车子堵死,让前面的车子可以顺利到终点。
劳力慢慢摆脱了后边车子纠缠,就马上加速,身边的车子不断地落在身后,慢慢地劳力跑进了前十位,身后的车队已经拉开一段距离。
这个时候他必须使劲让自己的车子加速,因为接下来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了,这高手中有些单单是靠能力跑,有些靠计谋,他们的车子有些机关会伤到自己身边车手的车子,劳力自习地观察自己前边的车子,他在看这些车子的过弯方式,还有看看这些车子是不是有什么机关。
他知道这些死亡车手的车子上有机关,他就亲眼见过有些车手的车子可以发出钉子将要超过他的车子的轮胎扎破,而且这种钉子进入轮胎后又会有机关马上将钉子会弹,到后来连查都查不到。
劳力熟练地操作着车子,他的跑法十分鬼魅,所以几乎没有车手可以模仿的来,所以他不怕被车手跟踪。
雷泽这个时候站在钟塔上看着劳力的比赛,看着他一点点地超越,雷泽也是激动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喂,马上搞定32号车子,这台车子不对劲。”
雷泽的旁边有个人转身离开看台,推到钟塔里边,打着电话。
雷泽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转身雷泽就想起了劳力的车子上贴着三十二号的号码牌。
雷泽的眼睛一亮,心里咯噔一下,这些**的人想对劳力不利,劳力还不知道。
雷泽慢慢地走进钟塔里边,黑影里就看见这个人拿着电话,在说着说什么。
“32号车子十分钟后到达你那里,帮我拦住他,我不希望他出现在终点。”
这个人挂断电话,看了一下四周,雷泽快速闪身躲避,这个人看四周没人,又走出钟塔,拿着望远镜看着赛道上。
然后这个人放下望远镜抬头看了一下钟楼顶上,就看见钟楼顶上有一支枪管伸在外边。这个人又转头看着赛道。
雷泽瞬间明白了,他想现在先不能对付这个打电话,他得先解决掉顶上的狙击手,雷泽慢慢地顺着楼梯往塔楼顶上走。
走上楼梯的拐角的地方,雷泽明显地看见了在楼顶的窗口的地方,一个身穿黑衣的狙击手正架着一把狙击枪在瞄准。
雷泽悄无声息地走进这个人的身后,轻轻地拍了一下这个人的肩膀。
“别动,我正在瞄着呢?”
那个人摇了摇肩膀,晃开雷泽的手。
雷泽又拍了那个人一下。
狙击手慢慢地回过头,一边抱怨着,却看见雷泽而不是自己的人,说这话就停了。“干什么啊?我正在瞄准,你这样……”
雷泽对着狙击手的脸上来就是一拳,然后顺势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在身前,双臂扣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就看见狙击手还没有还手就已经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雷泽走到狙击枪的前面,看了一眼赛况,这个时候劳力的车子正在慢慢接近第四辆车子,马上就超过去了。
这个时候雷泽就听见狙击手身上有个红灯再闪,这是他们通话的手机,估计是楼下的人看到这么久没有枪声心里感到很奇怪,打过来的电话。
雷泽拿起电话的耳机,带在自己的耳朵上。
“喂!喂!**的怎么还不开枪?你眼瞎了?说话啊……”
电话里楼下的人骂着,却不知道楼上的情况。
雷泽凑近话筒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他开得太快,我没看见。”
雷泽说完便走到狙击枪旁边拆下弹夹,从塔顶的一侧扔了下去。
“那好,你赶紧走,我马上叫下一个动手。”
楼下的人说完挂断电话,雷泽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刚要下楼便转过身看着躺在地上的狙击手,他走过去慢慢地将狙击手拖到楼梯口的正中间让他趴在地上,然后将狙击手的狙击枪拿起来放到楼梯口的正中间,然后扯了一根线从楼梯中间拉过,然后又把线的一头接在狙击枪上的扳机上,他从身上的弹夹上取下一颗子弹装在狙击枪里,然后将狙击手的手指伏在狙击枪上。
做完这一切,雷泽慢慢地走下楼,刚下楼他就想起了还有一个狙击手在对付劳力,想到这里,雷泽用力拉下自己耳朵上的耳机,将耳机线撕成几段,扔在草丛里。
他马上取出电话,站在钟塔的一边,看着劳力的比赛,就在这个时候,劳力已经位于第二位,而且紧紧地跟随着第一位的那辆车,紧紧地纠缠着他,让这辆车变得手足无措,在公路上一会右转一会左转,走着S型的线路挡着身后的劳力。
雷泽快速地拔通了劳力的电话,电话马上接通了。
“喂,谁?”劳力激动地声音传过来。
“我,雷泽,你现在听我说,马上减速,快!”雷泽大喊着。
“唉,你说什么啊?你在哪里?在看我的比赛吗?”劳力轻松地回复着。
“我就在钟塔上,告诉你山上有狙击手对着你,你不可以超过前边的车子,快减速!”雷泽歇斯底里地喊着。
“不不不!这不行,我可从来没输过的,你要我现在减速,怎么可能?”劳力说着。
“你快减速,马上减速,我告诉你我已经解决掉了一个了,还有一个狙击手我不知道在哪里,可是他已经瞄准你了,你不能超过去。”雷泽大喊着,
他遇见多大的危险都没有这么喊过,可是当看见自己的兄弟有危险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却喊得这么大声。
“没事的,我的车子这么快,我就不信他的枪法能快过我的车子,没事的,等我的好消息,在重点等我,记着带瓶香槟啊。”劳力开着玩笑。
“你……”雷泽刚要说话,劳力就挂断了电话。
车子里劳力的车子引擎声隆隆地响着,他伸手拿下了挂在自己耳朵上耳机,脚上用力踩下了油门,全力加速跟上了第一位的车子。
雷泽挂断电话,马上站在护栏边上看着劳力,这个时候劳力的车子几乎已经和第一位的车子并驾齐驱了,雷泽明白这个时候只要在有一个弯道劳力就会超过第一位的车手,而这时候他却还不知道另一个狙击手在哪里。
雷泽想着突然抬起头就看见刚才打电话的就在自己的上边一层,他突然想到这个人一定知道另一个狙击手的位置,他要是提前知道了狙击手的位置,就可以在这个狙击手动手之前干掉狙击手。
雷泽想着快步冲上楼,走到那个人面前,一拳打过去,那个人应声倒地,趴在地上呻吟着。
雷泽马上走上前一把抓住这个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按在一边的墙上,这个时候身边的人都被雷泽的举动吓到了,全都围过来观看,雷泽管不了这么多,他一只手紧紧抓住这个人的衣领。
“快说,另一个狙击手在哪里?快说!”雷泽狠狠地问。
这个人也没有明白雷泽的意思,眼神往塔定瞟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快说,顶上的已经死了,现在告诉我下一个在哪里?快说,不然我杀了你!”雷泽又给了这个人一拳。
这个人的嘴角立即流出了一道血痕,嘴角的淤青也看了出来。
“快说!快说!”
那个人重重地咳嗽了几下,然后慢慢地看向一边的高压线塔,那是在另一个山头上的高压线塔。
雷泽顺着那个人的视线方向看过去,依稀看见了在靠近塔顶的一个地方趴着一个人,一根枪管深处开。
就在雷泽转过脸看着手上的这个人的时候,这人突然双手握住雷泽的胳膊挣脱开握住他的脖子的手,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然后从腰上掏出了一把手枪,准备对准雷泽。
这个时候雷泽快速抬起脚,一脚将那人手上的枪踢飞,接着又是一脚踢向这个人的脸,雷泽脚上穿着的是皮靴,一脚提过去,就见这人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个血印,上边还渗着血滴。
雷泽弯下腰,一拳击中这个人脸,这个人当场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雷泽顾不得和这个人纠缠,他要先解决掉另一个狙击手。
他转过身快步跑上塔顶,跳过横在楼梯上的细线,一脚踢开地上的狙击手,然后取出身上的弹夹扣在狙击枪上,然后将绑在扳机上的细线撕下来。
抱着狙击枪快步走到窗口处,这个时候他只能依稀看见劳力的车子,虽然看的见,但是劳力在的地方已经超出了狙击枪的射程。雷泽看见了对面山头的高压线塔上的狙击手,这个时候雷泽的的枪瞄准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