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人前,我们拽的不知东南西北,朋友前,我们笑的没心没肺,同学前,我们炫耀着嘴角的弧度,哥儿们前,我们大度的轰轰烈烈,家人前,我们永远是一无所知的孩子,老师前,我们似乎颓废的无可救药,安静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守着黑夜,读着孤独,伴着寂寞,数着无奈的时候,耳朵被音乐麻痹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空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本该被阳光沐浴的我们,却相反的与殇感、颓废挂钩了,划上等号了,是谁说的“当你觉得为时已晚的时候,恰恰是最早的时候!”?我们这些九零后,躲在学校这个貌似最纯洁的地方,有谁敢拍胸膛说:我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学习!谁都清楚的知道,可我们自己又在该听课的时候做了什么?哗哗啦啦地声音是手指在按键上飞舞的结果,明明知道手机上那些所谓的好友是自己消遣时间的工具,明明知道此时打盹,是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明明知道…可合上手机双眼紧盯老师,告诉自己要去寻找老师口中的聚精会神和全神观注,眼睛在扫描,时间在飞逝,老师的嘴唇在不停的打架,可自己的思想呢?它似乎根本不听从自己的驾御,随心所欲的游荡,不是我们不想学,不是我们不肯努力,不是我们没有梦想,不是我们不想进取,不是我们为自己的贪玩找借口,貌似这就是我们九零后的专属,憧憬未来的时候,我们为自己现在的状态感到脸红又无奈,不甘落后,不甘平凡,不甘认输,不甘…可一些荆棘般的言语对着严酷的现实又在时刻点醒着我们,疲倦的青春,无处表达,所有的事都发生的事与愿违,期待的事总被通通粉碎,九零后的我们,我们的青春,我们这一片虚掩的青春,似乎就是一道明媚的忧伤,看着组成我们整个青春的零散的每一天,就像这绵绵的,无际无边的黑夜,让我们怎么去挽留?怎么去抓紧?怎么去珍惜?就在这无数的黑夜过后,终于,只剩下了一声轻叹,青春也就此止步。
主要人物:
陆天翊(我):男,186cm,75kg,相貌端正,普通家庭,我讨厌虚伪,讨厌谎言,讨厌欺骗,其实我经常硬撑,即使一百个委屈,都习惯用自己的方式,独自一人承担,真正痛苦的时候,其实没人看得见,我很注重公平,凡事都会分得清清楚楚,不会去占别人便宜,我非常重感情,只要是我从心底里认定的朋友,都会认真去对待,我不喜欢争吵,大多数情况下会用沉默来代替内心的不良情绪,但若遇到十分气恼的情况,我会发威,结果是口不择言,不用费劲地把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说出来给对方听,中伤对方,过不了两天,自己又会主动反省,为自己的言语感到失态和后悔,但又不会主动去道歉,我生性渴望理解,却不奢求理解,安于孤独,更乐于孤独,我的优势在于,对于别有用心的人,能够一眼看穿,并完全做到视若无睹,也许当你自鸣得意时,我想的正是,不和这头牲口一般见识,我就是这样的心态,清高地忍让,忧郁地承受,却酷得干脆利落,只要你不触动我的底线一切都好,否则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我酷爱权力,喜欢有自己的思想方法,钱和物质对我是不可缺少的,但从不用它来束缚自己的手脚,我对那些对自己的学习,事业,工作有过帮助的人,总是念念不忘,肯为他们慷慨解囊,我需要经常不断地处于忙碌之中,喜欢亲自动手去做,喜欢改善自己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环境,喜欢更新自己的想法,在我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当然是父母,是他们给了我生命,没有他们也就没有了我,其次是自己的爱人,她就像是我生命中的空气一样,没有她我无法呼吸,接下来是我的朋友兄弟,他们就像是我生命裡的阳光,有了他们,我的生命才显得温暖红火,对爱,我的赌注总是压得很大,如果能赢,那么我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有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了,可一旦输了那份痛将再次关闭我的心扉,从此不再对任何人打开,因为在我的生命中已经承受不起第二次这样的打击了,也许我还会笑,用笑去掩盖那流血的伤口,我不会轻易付出爱,我会保护自己,如果能经受住我长时间的观察和百般的考验,那么她会成为我的爱,我怕太认真,我怕太强烈,不爱的时候冷的像冰,爱的时候热情似火,让人很难适从,我的思想是比较偏激的,要么爱,要么彻底的不爱,所以我的爱永远都是轰轰烈烈的,当我和自己的恋人闹别扭时,开始的时候我会非常坚决,大有一种决不首先向对方妥协的势气,时间一久,我就开始想对方的好了,于是自己主动找上门和恋人和好如初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虽然我的内心是有些气的,但一见到恋人就又“傻”过去了,这就是自我矛盾加自我折磨的我,我有时候令人难以揣摩,日常生活中,我的思维方式甚至会让人痴迷,我对其他任何异性都会冷酷到底而对自己的爱人则是温情绵绵,而且我其实很好哄的,只要你的手机时时为我开着,不要不接我的电话,不要不回我短信,我相信自己会把浪漫还给你,我没事喜欢胡思乱想,性格与脾气都比较极端,嗜睡,高傲,挚爱音乐,易被感动,有一点点小神秘,神秘的有一点点小性感,喜欢跟喜欢的人身体接触,恨不得把身体揉进去那种,有些悲观,有强烈的支配欲和占有欲,有较强的依赖感,偏执,苛求完美,双重性格,一般很抗拒有人走近,不喜欢听见周围有人不停交谈,经常表现出对什么都不在乎,我不大会接受别人的意见,即便是他人不停地规劝,表面上点点头,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一套,这就是我,一个复杂的我。
周筱雨:女,168cm,45kg,是到目前为止我真正喜欢过的女孩,乍看之下她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若仔细观瞧,却总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颇有一种古典美,她对待一般人总是爱理不理的,而且谁若是在她不高兴的时候惹到她,这小姑娘发起脾气来也是很厉害的,朋友面前的她俏皮可爱,家人眼里的她也算是个温柔体贴的可人儿,爱人眼里的她总是傻傻瓜瓜的,虽然有时会偶尔的不懂事,耍耍小性子,但瑕不掩瑜嘛,遗憾的是她对世事看得很淡,而且也从未喜欢过我。
马博文:男,178cm,62kg,相貌端正,为人率真不羁,有时候还会颇有些自我,思想单纯天真,始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十七岁时家庭发生重大变故,其父不幸于一场意外车祸不治身亡,他也因此颓废过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从悲痛中走了出来,自这之后,这家伙个性有所改变,但变化不大,始终是对待越熟悉的人就越没耐心,没礼貌,在爱情上更像是个白痴,也是我的发小兄弟之一。
宝哥:男,175cm,55kg,相貌端正,原名史明哲,普通家庭,为人豪爽,但经常思维混乱,喜欢胡思乱想,芝麻大点儿事在他脑子里恐怕都得变成西瓜那么大,性格矛盾,在家与其父颇有不和,不能理解其父的苦心,总是只能看到表象,对朋友经常打肿脸充胖子,拆了东墙补西墙,但也算左右逢源,对待爱情也是用心良苦,自我感觉良好,是大家的开心果,笑起来很夸张,也是我的发小兄弟之一。
李雨泽:男,184cm,62kg,相貌端正,普通家庭,是我们这些人中最招女孩儿喜欢的人,但也就因为这样,经常沾沾自喜,骄傲自满,在自己期待的感情遭遇挫折之后,就变成了以玩弄别人感情为消遣的人,他虽说是我的表哥,却也只大我两个月而已,却总是自以为是,老是觉得自己好像比别人多走几年路从而就听不进别人的劝,为人倒是豪爽仗义,但因为经常没钱,仗义也只能是嘴上说说,不过有时候也会像宝哥一样,东挪西借,和我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算是个发小兄弟。
章邵齐:男,176cm,56kg,相貌端正,是人们口中常提起的富二代,但此富二代非彼富二代,他并不是那种败家类型的花花公子,为人刚毅有主见,对待惹到他的人脾气又臭又硬,在家里温顺的像只猫,对于兄弟之间的感情隐藏的很深,从不轻易表露出来,但心里却狠在乎,爱吵嘴,仗义疏财,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又显得很成熟,是我的发小兄弟之一。
王浩宇:男,180cm,68kg,相貌端正,官二代,小时候和我们的关系也是异常亲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反而离我们越来越远,好在最终又迷途知返,不过平时他总喜欢端着架子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显得自己很有成熟稳重的感觉,同样也是我的发小兄弟之一。
张致远:男,177cm,54kg,相貌端正,中等家庭,家教稍微有些严苛,此人虽然性格中有些许懦弱,但其心里却一点也不安分,对家里的态度总是阳奉阴违,却又不敢太过火,对外显得特别小心谨慎,但在熟悉的人面前却非常放肆,有些不分长幼之嫌,不过从整体来说他对待兄弟还是蛮有心的,对待爱情却也总是剪不断,理还乱,也是我的发小兄弟之一。
田凯瑞:男,172cm,58kg,相貌端正,中等家庭,為人比较散漫,对自身的形象始终不是很在乎,给人一种既遭遢但又很精神的感觉,从小家教比较严,但长大后反而被放开了许多,对待兄弟那也算是真情真意,丝毫不掺假,对父母非常的孝顺,也是我的发小兄弟之一。
楔子
这是蓝天下一座不起眼的小城,坐落在黄土高原的沟壑之间,它就是我的家乡——延安。
大概是九十年代初吧,那时的延安还很落后,我爸妈通过乡里乡亲的帮忙从农村走了出来,到延安打工,把不到一岁的我交给了外公外婆抚养,他们分别在不同的厂子里当了一名普通的工人,住在一个类似大杂院的地方,这个大杂院是我妈妈她们工厂员工的聚居地,本来这里都是些起早贪黑忙忙碌碌的年轻人,但随着彼此的熟悉就有不少未婚男女走到了一起,并且结婚生子扎根到了这儿,这下可好,一年又一年的不断有新生命在这个地方呱呱坠地,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九六年,而我也到了上学的年龄,我爸妈一合计就把我从老家接了过来,正应为这样的机缘巧合让我结识了许多新的朋友,他们有的和我一般大小,有的比我大,也有的比我小,想想现在的小孩哪儿有这种条件,一出生就被医生抱到一个玻璃盒子里观察生命状况,再稍微长大点就是在家——一个被大铁门一关就与世隔绝的混凝土盒子,到了上学的年龄,他们又要被安排在各种不同的固定通道来回穿插,从家到学校,到被铁栅栏围起来的盒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虽然人多了,可现在的孩子都那么金贵,打不得骂不得,小孩子在一起不打不闹那才叫怪事呢,所以还是很难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接触的事多了,社会也越来越复杂,人就会越来越想要把自己整个的包裹起来,做好伪装,就像契诃夫所写的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一样,不以真面目示人,因为人们害怕,人们不敢轻易去相信别人,这样一来更交不到真心实意的朋友,大家彼此都在逢场作戏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那时也是好景不长,随着改革开放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道路政策的推行,中国大地上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许多新的产业如雨后春笋般的崛地而起,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与此同时全国也有大批效益不好的工厂都像比赛似的纷纷走向倒闭,延安本来就是一个落后的小城,当时这里的许多工厂也都在没有政府支撑的情况下倒闭了,很不幸的是我爸妈所在的两家工厂都名列其中,于是大家就都开始忙着到处奔波谋生了,有能耐的人呢,他们就钻改革开放的空子赚发了,没能耐但能吃苦的人呢,就只能给人家打打临工,养家糊口,正应为这样,有些人不久就从这个温馨而热闹的大杂院里搬走了,当然,他们的孩子也自然而然的被带走了,但是那部分人也都是少数,毕竟那个年代有文化有本事的工人不是很多,从这时起我的朋友圈子也就基本定型了,虽然从这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有许多人来来去去,可这都不重要了,我们一共是七个人,最大的是我和章邵齐,我们同岁,但他的生月稍大,最小的是马博文,他比我们小了四岁,其余还有史明哲,张致远,田凯瑞,王浩宇,他们也都没有超出这个年龄区间,哦,对了,还有一个大我两个月的表哥李雨泽,由于他们家当时正在经营一个饭店,父母都很忙,又没有固定的住所,所以经常没人陪他,因此他就经常过来找我,这一来二去的,久而久之和他们几个也渐渐熟识了。
就这样,小时候的我们无忧无虑的在一起玩儿一起闹,有时候也会吵嘴,也会打架,但那时真的就好像没有什么隔夜仇,从来都是头天闹矛盾,隔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粘在了一起,大家什么都不用说,如同彼此都心照不宣似的,其实那时候哪儿懂这么多啊,只是一个个都率真无邪罢了,人最开心的时候啊,还真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即使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傻笑,況且我们这一代人大多都是独生子女,所以这几个人,我一直视他们为最好的兄弟,不管是曾今,现在,还是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