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警察们像吃错药一样,对着天空乱放枪,那朵祥云隐约露出狞恶的表情,碰到警察的身上,化为一股青烟,钻入一名男警官的心脏,试图控制他的灵魂,他与警察的肉体碰撞着,正在越过最后一道防线,他的阴谋就得逞了。
甲鱼回头一看,连他自己也吓呆了,自己居然发明出这么危险的东西!脑子里快速一转:“清禄素2克,甲浣燃气1毫升,
卡拉啼泣液1毫升,波图兰根一勺……”“是甲浣燃气!隔天存放会导致变质!除非有安塞果袋!难怪昨天一直找不到安塞果袋,夹在书本里了!”甲浣燃气变质,会导致液体碰到水泥或腐蚀性物质,升起的那股青烟会变成实体,这股实体非常可怕,他的能力是侵略,侵略人体,攻击灵魂。
那陈诚一脸疑惑:甲鱼到底在说些什么呢,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农民的血液从一头白发中流出来了,脸上的皱纹渗透着血迹,眼角也消除了红色,脸颊一阵青一阵白,四肢无力地撑在护栏上,鞋子早已破烂不堪,只剩下那黑黄而满是污泥的脚。陈诚凑过去,瞟一眼那已重伤的农民,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对垃圾的敏感,然后猛一拳砸向农民,直到农民到底,暗道:“现在什么都不省心,唉,食物有假,木炭有假,材料有假,这是我们青海的一个诟病!”其实陈诚不知道的是,现在整个大中国都有这样一个诟病。
陈诚跑向甲鱼所在的西角,然后开口道:“甲鱼,这些警察怎么办?”因为刚刚的枪声很响,方圆十里除了聋哑人无不听到那响亮而清脆的枪声。
甲鱼很认真的道:“这次的问题很严峻,橙子,我先回家一趟,你先稳定下现场,把那些警察摁倒在地,我有破解的办法,记住,不要用生命去拼,我可不想你死,不然以后我都没朋友了,我十分钟后就上来!”他说这句话时,陈诚听出了他的心声,就一句话:橙子你别死。
“知道了。”陈诚答这句话时很随意,因为事情是无法预测的。
陈诚快步走到那些警察旁,从后背勒住一名警察的脖子,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甲鱼的速度也很快,不到数秒就出了垃圾坟场。陈诚面对第二个警察就不能用后空翻了,那警察至少有70公斤,身上的脂肪少不了,所以陈诚先把他手里拿着的手枪抢过来,然后用常规方式把他摁倒,还好不是特别胖的人,还比较轻松。
另一边,甲鱼正在开家门的钥匙,后面出现了五道人影,甲鱼慌张地转过身来,这五个人都是那农民叫来的帮手,一个个都跟小混混似的,不过他们就是那个农民的股东,因为没人敢反抗政府,就把关于“二次利用”的想法告诉农民,让他去完成这个“项目”,说到底就是胆小就跟在农民屁股后面赚钱的人。那五个人见到这个小孩子,都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他让我们干的活?哈哈哈!”说话的应该是五个当中的领头人——方程。大家的认识他,他经常出没于地下台球馆,在那边混迹多年,有时那偷窃的钱打打台球下赌局赚钱,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被他自己害死了,还说是别人的阴谋,从此他再也没有人性,也不相信世间有真情了,加入了这无名只为赚钱的组织。
“你们是谁?”甲鱼没有去过地下台球馆,并不知道他的“名声”很大。
“敢问老子是谁?先去见阎王吧!”方程大口气的说道,“兄弟们,乱棍打死!”
“是!”旁边的国字脸青年人,甩出那从来没剪的青色飘逸长发,抽出别在腰间的小型棍棒,一棍子打响甲鱼。
甲鱼的眼睛里不再是恐惧,而是愤怒,他拔出挤在腰上的试管,倒在门前的水泥上,出现了一朵祥云,祥云顺着风飘进了方程和青发男子的嘴,两人像精神病人傻傻的乱挥细长的棍子,挥到另外两个小混混的头上:“怎么回事?那朵祥云是什么?”另一名没有被影响的小混混急得直跺脚。那个人突然回过神来,却已经被乱棍打趴了。
甲鱼迅速地开门,关门,然后叨叨念着:“安塞果袋,安塞果袋……”他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个遍,被“洗劫”的庭院一下子变得惨不忍睹,终于在化学书里找到了安塞果袋,庭院的大门却突然出现一个大洞,大洞上插着一根粗糙的木头,上面还有被乱斧砍过的痕迹。甲鱼在找安塞果袋的时候,那两个发疯的人一路砍向田地,破坏了好多木头,那三个跟屁虫就朝着那木头划了几刀做成撞门的木钟,接二连三的敲击庭院大门,不到两三个轮回,大门被撞出了一个大洞。
甲鱼此时已经不再管他们了,拨打了紧急电话,从后门溜向垃圾坟场,此时他更关注陈诚的安危,好兄弟的安危。
另一边,垃圾坟场。
“呼!真累!总算把他们全部摁倒了,不过这算不算犯罪啊,把警察摁倒,不过没关系,有甲鱼在嘛!”陈诚倒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大口大口喘息着,因为运动过量,嗓子都干裂了,特别是喉咙特别不舒服。
就在这时,门外有很多很多跟方程他们一样服装的同党,领头的是我们村著名的贼眉鼠眼——熊二。
“贼眉鼠眼!”陈诚惊呼道,因为他知道熊二是无恶不作的大混蛋。
“兄弟们赚钱,居然让小孩来插手!不过,小屁孩,我真感谢你,把这些白痴警察全部都解决了,我们一直都在等待时机。现在,要么快滚,要么死!”熊二的口气很大,他又看见了躺在护栏上的那个农民,“这个混蛋,居然被警察打死了,不过也好,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天下了,是不是,兄弟们!”熊二无论如何也不承认那个农民是陈诚干掉的。
“是老大的!”后面的人都用最亮的嗓音大吼着,只不过都是胆小鬼罢了。
“嘭!”就在他们欢呼时,一阵枪声把他们打醒了,是陈诚,他掏出警察手里的手枪,对着门口的人群射去,bb枪他还是会玩的,“这就是我的抉择!”
“找死!兄弟们上!”熊二对着身后的人群大喊。
一个人潮接一个人潮冲向陈诚,陈诚再拿起一把手枪,对着人潮开了数枪,人潮分散开来,陈诚大喊道:“离我2米者,死!”他向领头的小混混开了几枪,小混混爆头身亡,陈诚的眼里不是杀人的恐惧,而是和甲鱼一模一样的愤怒,愤慨。擒贼先擒王,陈诚向前数步,然后弓步拉开,旋转着放弹,近距离的人全都被扫死。
机会来了,陈诚在换弹,一个小混混迎头劈来一把大砍刀,陈诚又作前冲之势,冲进了人群向地面扫了几枪,腐烂的液体飞溅而上,直接泼在了一群人的衣服上,全都腐化了,然后慌忙逃串,一群人抢着那个农民的衣服穿,引起了内讧,这招真妙!
“一群败类!”熊二插上钉钩手,有规则地舞向陈诚,手枪和钉钩在摩擦,谁也没有占到上风。陈诚想跟熊二拉开距离,谁知熊二一个翻身朝陈诚的脸袭来,陈诚低下头去,熊二的脚踹了个正着,直接在陈诚的肚子上抹下一个脚印,陈诚被踹出10米远,他用枪撑着地板,硬是没让垃圾碰到自己,心想:甲鱼也该到了吧,我快不行了!
陈诚手枪前指,横对着熊二,熊二用钉钩手横挡着脸,熊二最怕毁容了。“嘭!”手枪口迸射出一粒黄色子弹,熊二紧紧地握住那只钉钩手,忽然,陈诚俯卧几下,站起身来,对着熊二的脚开了几枪,可却打到了膝盖上,雄二的膝盖正好有一块护膝,毕竟陈诚没有玩过真枪嘛。
“放下你的手枪!”后来居上的一名小混混大声吼道,手里拽着一个人,是甲鱼!“甲鱼……你……”陈诚一时说不出话来,甲鱼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连累你了。”甲鱼使了一个眼色给陈诚,示意是他故意被抓。“哈哈哈,到头来你什么都得不到!哈哈哈哈!”熊二大声的奸笑起来,“兄弟,干得好!”“谢谢老大夸奖!”小混混诚恳地答道。
陈诚也笑了,他把双枪摔到地上,然后坚定地说:“我什么都不会失去!”说罢,便冲进人群堆里,赤手空拳厮杀起来。陈诚左手一提,砸在其中一个小混混的头上,怒火已发泄出来,右手抓住那个小混混的头,用自己的头猛砸出去,陈诚的头上沾满了鲜血,右脚做出了一个倒挂金钩,狠狠的踢在后面的人身上,左右有小混混夹击,陈诚头往下顶,甲鱼也行动了,趁捆绑他的小混混不注意,把一瓶试管弄爆,狠狠砸在地上,橙色祥云又出现了,钻进那名小混混的口鼻,跟他的灵魂做起斗争来,小混混立即变得疯狂起来,冲进人群里砍他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