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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垃圾的流放处(上)

2006年9月30日上午九时,青海卡塔尔镇道口村。

改革开放迎来第五十七个国庆,农村人民到处劳动着,忙碌着。这里的人爱国意识很强,家家户户都插上国旗。而陈诚也不例外,酷爱写作的他,正在思考怎么写一篇关于国庆的文章呢。

小农村就是不好,连只像样的笔都买不到。无奈只好把文章丢在一旁,独自在辣椒林里悠闲地走着,偷偷地啃着辣椒。

一路上路过一片坟地,,还好他不知道鬼吹灯是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蚊子好多!”陈诚是b型血,最怕那些山上的小黑虫了,于是就飞快地往山上跑。这速度,准能拿比赛第一。陈诚除了写作,最喜欢的就是跑步,每天拿着一把柴刀,到辣椒林里到处乱砍,一天下来,都有五六公里呢。

跑了一里路,累了,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面前正是一个有钱人家,烧木炭致富了。但城里人不知道的是,他家本来就有一点底气,每次去城里卖竹炭,都会贿赂一下村长,其实村里人都知道,他家是靠假木炭赚钱,只是没有机会揭发而已。

“砰砰砰……”“快开门,我是大橙子!”大橙子只是一个暗号,有人经常来这里投诉他的假木炭,一般人不会开。

“是你来找我玩啊!”开门的是甲鱼,甲鱼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是他们成立的乡下助教班的班长,学习很好,就是有些爱炫耀,但是对他甲鱼却没有那些傲气,都是以诚相待,又住得近。甲鱼见到陈诚,高兴得差点撞到了门槛“快进来,我在研究一种新品种,一滴液体可瞬间消除好多好多垃圾呢!”

“垃圾?哪来的垃圾?”陈诚疑问道,他自己从来都没有看见垃圾。

“就是后山的垃圾坟场,我们都把它称为垃圾的流放处,那里有很多的垃圾,来自整个青海省的垃圾,听说那里还‘很有意思’呢!”甲鱼拿着试管,有钱人家就是好,还可以拥有充足的材料来做实验。

“垃圾坟场有什么意思啊?”小时候陈诚就有洁癖,特别对垃圾很敏感,但是说到“很有意思”还是不禁问了起来,另一方面是感觉到甲鱼要带他到垃圾坟场,听他解释完就立即制止。

“垃圾坟场最近又闹事了,一个农民拿百姓用完的食物来‘二次利用’,买到大城市去,结果食品检验不合格,大城市的警察来这里调查情况,正在寻找那个躲躲藏藏的农民呢。去垃圾坟场把我实验的新品种拿给警察他们可以省好多事情。”甲鱼拿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在教导我有些事情应该帮警察解决。

“……”陈诚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道甲鱼说的是好是坏。

“事不宜迟,橙子甲鱼二人组,现在出发!”甲鱼一手拉着我,一手锁上家门的钥匙,拉着我直奔后山。

什么时候成立橙子甲鱼二人组了?

后山离我们二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只是乡下落后,没有直通垃圾坟场的路。当我们大步跑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上面写着“Police”的围栏不计其数,陈诚视力好,远远地望见了直径有3米的铁门旁,有一块早已生锈的铁板,上面用楷体写这六个大字——垃圾的流放处。

甲鱼正想接近这个垃圾坟场,却被巡逻的警察叫住了:“小朋友,不要靠近这里,这里要处理一些事务,不要到这个地方玩,以后也是。”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好像我们是文盲似的,还有一种轻蔑的口气,一个巡逻的也敢这么嚣张。

“我知道,一个农民拿百姓用完的食物来“二次利用”,你们正在调查这事,我找里面的警察有事,切,一个小巡逻的…...”后面那句话很小声,不过,被听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财大气粗,什么话都敢说,“是正事!”

那个巡逻的给我们放行,甲鱼就说道:“不就是一个垃圾坟场吗,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结果里面还是老样子!”甲鱼有些愤怒,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是小孩子的身份。

“别这么骂,你这个习惯还是改不了……呜,好臭……”陈诚立即用衣服捂住自己的鼻子,这种垃圾的腐臭味,闻得就想吐,他差点没有忍住,自己对垃圾的敏感并没有减少几分,反而一下子闻到这么强烈的臭味。啊!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是啊,很臭!”甲鱼并没有捂住鼻子,而是微微皱眉,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我刚刚对他的告诫。

地上是一堆堆碾压过的垃圾,发出了让人拒绝的味道,鞋子踩在垃圾上都会有一丝青烟,质量不好的鞋直接被腐化了。随处可见的是一座座垃圾山还有几台老旧的垃圾焚烧机器,垃圾分厂的西边,几名警察正拿着仪器检验着垃圾的品种,陈诚走在这垃圾繁多的垃圾坟场,真是步步惊心啊。

“真令人火大,以后叫老爸好好改改这垃圾坟场,不然以后垃圾越来越多,家门口都是垃圾,都会养成对垃圾敏感的怪癖了。”甲鱼见到这种场景,不禁感到愤怒,毕竟也是被宠大的孩子嘛。

“我那个不是怪癖,是天生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开始有爱计较的毛病。

“好啦好啦,兄弟之间不要争这个啦。”甲鱼已经不注意这个了,他快步跑向警察那里。

警察的余光好像扫到我们的身上,然后转过身来,暗暗地说了一句:“这巡逻的是吸煤气长大的吗?随随便便让小孩子进来?”唉,警察的事务真多啊,“喂,那边的小孩,现在快点出去!”

“警察叔叔,我们找你有事。”甲鱼大声喊道,生怕警察听不见,解释不清。

“嗯?”小孩找警察有什么事?肯定是一些过家家的鸡毛蒜皮的事,“警察不是处理鸡毛蒜皮的事的!”他说这句话时神情是严肃的。

“警察叔叔,我们找你有事,是这样的,我带了一瓶我的实验品,一滴足以腐化一座垃圾山!”甲鱼好像很有自信的样子。

“很危险的东西!我们拿它干什么?你是哪里来的这个东西?”警察也一直问个不停。

“这是我的实验品,你可以用它来焚化垃圾,我试验过了,不会伤害人体,它的名字叫物理原子液,只要焚化了垃圾,坏人就无机可乘。”甲鱼又用大人的语气说话了。

“拿给我吧,我去试试看。”警察听没听懂,决定试一试。快步走向那些警察们中。

“刚刚有一个小孩把他发明的东西给了我,他说可以焚化一些垃圾。”说罢,他便把一滴投入垃圾当中,没想到产生了异常精妙的效果,

垃圾还是垃圾,只是垃圾的上面出现了一朵橙色祥云,垃圾的臭味没有了,所有闻到祥云的人都为之振奋,警察们掏出手枪,朝着天空乱射。甲鱼吓呆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陈诚的脸上露出了茫然,完全被吓蒙了。

这时,垃圾坟场门口也传来一声惨叫,应该是巡逻的人发出的。那个农民手拿屠宰刀,疯狂地向我们袭来。陈诚看出了他的眼色,已经被钱所迷惑,完全红了眼睛。不到几秒,屠宰刀从右上方大力挥来,准备砍在陈诚的左肩上。

“砰!”是甲鱼的试管爆裂的声音,连玻璃带液体一齐向那个杀红了眼的农民泼去。

所有人颤抖着。

陈诚目睹着在面前的死神,却没能挣脱死神的怀抱。

农民被泼了一身的不明液体后,停止了。

谢天谢地,那个农民停下了,屠宰刀以0.1毫的差距擦在陈诚的左肩上。真的停下了!

陈诚一愣,向左侧躲闪,幸亏有甲鱼,不然自己就废了。

屠宰刀劈下去了,狠狠的砸在地上,和地上的垃圾产生了碰撞,不敌垃圾,屠宰刀慢慢消融。没想到甲鱼的实验还有让发狂的人停顿的作用啊!

农民并没有停下攻击,左手握拳,做了一个反转的动作,好像一股黄色旋风朝陈城袭来。陈诚经历过一次的东西,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他快速后退,再助跑向前冲,一头狠狠地撞在农民的肚子上,农民发出一声悲啸。陈诚的头也微微颤抖了一下。甲鱼没有停,朝着农民近距离扔玻璃,农民也被砸得不轻。

农民很顽强,好像被灵魂附体了似的,疯狂的出拳。但是只是徒劳,根本谈不上一点的精准度,速度也很慢。陈诚只是被稍微擦到几拳,对于一个爱健身的孩子算得了什么?陈诚快速反击,右拳打在他的上颚上,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快速击打农民的脸,农民的嘴里喷出了一口污血,撞在了护栏上。

垃圾坟场就是垃圾坟场,连打斗后都没有一丝痕迹,只是护栏上有一些血丝,怪不得农民会选择在这里作案,有人来也不会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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