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昆仑之巅
昆仑。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中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昆仑丘或玉山。昆仑山由于其高耸挺拔,成为古代中国和西部之间的天然屏障,被古代中国人认为是世界的边缘,加上昆仑山的终年积雪令中国古代以白色象征西方。
昆仑来自汉东方朔撰的《十洲记》(全称《海内十洲记》),《十洲记》记载汉武帝听西王母说大海中有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生洲﹑凤麟洲﹑聚窟洲等十洲﹐便召见东方朔问十洲所有的异物﹐后附沧海岛﹑方丈洲﹑扶桑﹑蓬丘﹑昆仑五条均是虚构的仙境之地。
传说昆仑山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其下有不能浮起羽毛的弱水,外围还有生长持续燃烧不灭的神树的炎火山。昆仑山顶是黄帝的帝之下都,有开明兽守门。
古代神话认为昆仑山中居住着一位神仙“西王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鸟侍奉。是道教正神,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同时昆仑山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同样也具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如李白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的美诗,“横空出世,莽昆仑”的华章,女娲炼石补天、精卫填海、西王母蟠桃盛会、白娘子盗仙草和嫦娥奔月等中国上古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很多都与昆仑山有关,它被认为是中华民族的发源地。昆仑山乃是存在于现实的“昆仑仙山”。
中国道教文化里,昆仑山被誉为“万山之祖”,也是“万神之乡”。
昆仑万神宫。
这是一座一进五院,前后八卦规式的、座北朝南的“昆仑万神宫”群落。前后依次修建的有观外牌坊一座,上书蓝堂金字“昆仑山”三字;山门楼两层三间,正中悬挂蓝堂金字竖匾一桢,上书“万神宫”三字;山门楼前,东西两侧竖立顶端为斗方形,高约三丈三尺围杆各一根;第二院,正北建有前后泼水,前后出檐、前后开门的观音殿,东西两侧建土木结构的平房各三间;第三院正北为“太极殿”,东西两各建神客殿、待神殿各一座和上一间,下三间的钟鼓楼各一座;第四院正北建有“三清殿”,两侧建单腹腰式的“八仙观殿”和“七贞祖殿”各三间;第五院正北为“玉皇阁”(两层)。此建筑群除平房为土木结构外,各殿宇均为砖木结构,雕梁画栋,十分雄宏,为道观圣地
昆仑泉口。
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泉水是昆仑山冰雪融化后渗入地下流动喷涌出来的,不仅澄澈清冽,晶莹透明,甘甜醇美,洁净卫生,加上这里海拔高,没有污染,被誉为“冰山甘露”。建有昆仑泉亭,亭内立有昆仑泉碑,是世界屋脊汽车探险线的必经之地,昆仑山道教圣境寻祖游的重要站点之一。
昆仑泉亭边,一个老道正在凝神静思。那夜他风尘仆仆的带来一个小孩,奄奄一息的小孩,今天是第七天。那小孩脸上的痘痘已将破裂,可仍然昏迷不醒,这也让他寝食不安。道家讲求缘法,他相信,他也珍惜这段缘分。可很多事他也无能为力,因为孩子需要这泉水治病,连着七天他都要亲自来这里取水。眼看今天时限将至,可孩子仍然昏迷,他修道数十年,清高,不可一世,今天他却在发呆,这也同样使他自己感觉莫名其妙。
他不由想起了现在的昆仑,风平浪静可又何尝不是危机四伏。风雨欲来风满楼,且说昆仑一脉一直旺盛,几千年来一直就那么神话般的存在着。长盛不衰,就像昆仑山上的雪山。在世人眼里,这就是仙宫,也的确与世无争,洁身自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每次华夏遭受危难的时候哪次不是昆仑山上的白衣道人扭转乾坤,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可身在其中的人却真真切切的知道其中的奥妙,实际人不用羡慕别人,也不用神话别人,只有身在其中了才真正知道其中的一且,也许苏东坡说得对:“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其山中。”他深深地知道昆仑远没这么太平,并且有一场恶战一触即发。祸起萧墙,革命的堡垒从内部攻破,他忧虑的也正是这个。他不敢想象一个神一般的昆仑分崩离析后将会对华夏造成如何的后果,所以他一直在努力阻止着,尽管他讨厌争名夺利,可骑虎难下也由不得他。
话说当年,上任昆仑掌门也就是他的师傅独具慧眼相中于他,可他却因为自己的性格而一再拒之。而后飘然而去,云游世界,昆仑的太子之位也就一直这样悬着。云游期间也时常有师弟们给他传过消息,说师弟清羽图谋不轨有意昆仑之主之位。他也只好一再一笑付之,既然自己无意,那么又何必独霸首位呢?他也属于昆仑,他也希望昆仑之火常燃不熄,可他也深知自己的性格不利于昆仑的未来,他也一直躲避着,虽身处江湖他也一直关心着昆仑的一切,只为华夏。
话说那次在岳阳,收到飞鸽传书,言道清羽大幅清除异己,一度让自己师傅处于不利之地,他的心也不由高悬不下。直到未央城下,接到飞鸽传书“师危速归”方紧急归来。原来是师傅闭关,众原系师弟不知所以认为清羽图谋窜上,意欲不利昆仑,万急之下不由有意召回自己。自己回归昆仑后,无疑丢了一枚重磅炸弹。遍查之下方知师父相请,也终有惊无险。可昆仑的那种气氛,那种诡秘也同样是自己于心不安。他一直在思考着,师傅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昆仑的却也已生死攸关。俨然两派也已剑拔弩张,师弟清羽独揽昆仑重务,亲信遍于上下。师傅也已俨然被其架空,空留下昆仑之主之名而已。而他自己呢?任谁都不能小视于他,可因为那次彻底的拒绝也让他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一个好人他身着同样服饰的道人已快速走进。看到正在发呆的他,那道人也不由吃了一惊,这个师兄,自小如神一般的师兄也会发呆。
他走进,拍了一下那道人。说道:“清微师兄,想啥呢?那孩子醒了。”
只见清微也被吓了一跳,一看是清智师弟,也只是哦了一声。把桶放进了井口,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放掉了自己手中的水桶,猛然回头,问清智:“你刚才说什么?”
清智更吃惊了,不由挠了下后脑,说道:“那孩子醒了啊?”
只见清微一阵大笑,快速向山上跑去,只留下迷惑的清智。他从没见到过自己心中神一般的师兄这么失态过,也只能郁闷的自己挑水上山。
且说天花。天花主要透过空气中的液滴传染,自然感染的器官是肺部。表现为严重各阶段皮疹,症状为高烧和剧痛,皮疹最后以脓泡、脱痂及瘢痕形成为特征。病者感染后潜伏期约12天,初期出现症状类似感冒,感染后14-15天开始出现皮疹,到了15-16天,皮疹转成脓泡。之后若脓泡收缩转干,病者通常会脱痂,在感染后28天左右痊愈。但倘若脓泡出现后,因皮下出血而引致皮肤变黑,病者便多数会死亡。死因多数是因为内脏出血、感染其他并发症、或是多种器官衰竭。而楚师玄呢?痘破了也就是基本脱离了危险,可长时间不醒倒也让他捉摸不透。他颇懂医术,也懂得只有这昆仑泉水才能治愈这顽疾瘟疫,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前几天孩子的状况很差,他也一度忧伤无助,可神奇的是后几天竟然日日好转,也不由让他喜出望外,可就是不苏醒也让他心中不安。
还记得自己那次云游前去昆仑崖旁向师傅道别,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一直认为不会老也不可能老的师傅透出了前所未有的沧桑。还记得师傅和自己相顾无言,他知道自己辜负了师傅的愿望,自己对不起师傅。可根据自己和师傅几十年的相处,他也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师傅的感情亲密无间,师傅也会理解他,只是那份惋惜和不舍让人始终无法排解。
在分别的时候,师傅也只是淡淡的说:“帮昆仑找几个灵苗吧,昆仑断不得。”然后师傅飘然而去,清微也只是站在那里良久,朝云山伸出跪拜三次后怅然下山。如果这个世界还有让他无法放下的话那么也许就是他的师傅,所以在得知师傅有危之时,虽然他不太相信,可他还是回来了,带着与整个昆仑闹翻的准备回来了。
说话间来到房中,只见房中人头攒动。横眼一看也都是拥护自己的师兄弟们,众人见他到来也都不由纷纷让路,他也顾不得给众人打招呼,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众人无不恭敬的站在一旁,他们都很好奇也很不解,自己都很想知道自己眼界奇高的师兄看重的人会是什么一种风范。他们也都把清微当做了主心骨,也的却,自从清微回来,那清羽就从未放肆过,也没公然欺压不服从者。
清微来到床前,只见楚师玄只是呆呆的看着屋顶,一脸茫然。看到清微过来,心中大喜,不由想挣扎的起来,可刚起身子就不由再次重重的摔倒了床上。清微赶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按住楚师玄,说道:“孩子,你身子还很弱,好好休息吧,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说着不由由心一笑,笑在心田,几滴眼泪滑出眼眶,楚师玄看见了赶紧伸出自己的小手帮老道抹着。和谐,缘,众人都不解,自己眼中的神人,传说中师傅看重的唯一神人也会有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他们心中对清微师兄的敬仰也从未折扣,说有增无减毫不夸张。也倒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真情面前只要是一个合格的人,只要食人间烟火都会拿出自己与这天衣无缝的和谐产生共鸣。
就这样清微对着楚师玄和蔼的笑着,楚师玄也对着清微傻傻的笑着,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缘分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神奇,可有时有时那么的遥不可及,但又有些那么时候有时那么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哎呀,清微师兄,老弟繁务缠身一直想抽时间过来,一直没来得及过来,现在我来了。”
说着人群不自由的分在两边,只见走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走进小屋。在场的人们无不感受一股浓重的压力猛地压了下来,这就是他们一向忌惮也一向怨恨的清羽,如今昆仑山上的理事。且说这清羽三岁时全家皆死于仇家,也刚好被上任掌门带上昆仑,历经几十年磨练,如今无论文功还是武功在昆仑无人能及。可就在大家一致认为清羽若是没有清微,掌门之位非之莫属。可疏忽所有人所料,掌门选择了清微,这个一向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主。不料,轻微满口拒绝,掌门之事也不由搁置下来,昆仑诸事也一直由清羽代理。但自此以后支持清微的人也不由大幅增长,因为清羽的好多政策在他们眼中就是毁灭昆仑,诸如请外界富商招兵买马,求量的增长。本着昆仑的神圣很多人也都拒绝将昆仑俗话,然后就自然氛围两个派别暗自勾心斗角。当年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轻微才踏出昆仑云游天下,可清羽派却时时不忘对轻微派的打压。隔三差五,旁敲侧击。清微众人对清羽可谓恨之入骨,可看着清羽派势力的增长他们无能为力,因为清微不在。
只见清羽说着就向楚师玄走去,同时也不由玩味的看着这个才刚刚几岁大的孩子。同时眼中也不由透出一抹不屑,同时收起那玩味的目光。见清微依旧凝神楚师玄他不由一只手伸向楚师玄,正当这时清微一只手向清微一摆,示意出去,然后清微也转身走出屋子。
大堂内,正座上,清微和清羽分作两边,热茶已经上桌。清微只是凝神与茶,一点也不瞅清羽,就像再整正堂内只有自己一人一般。身处高位者,不怒自威。清羽只是笑嘻嘻的坐着,暗中捉摸着自己这位传说中超级变态的师兄,这个可以视昆仑掌门为无物的师兄。他的心里也着实没底,不过几十年的身处高位也不由让他宠辱不惊。
“师兄啊,你回来了就太好了,老弟这几年来管理昆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你回来了我就该歇歇了。”清羽说着不由笑嘻嘻的看着清微,那个神一般的传说仍然萦绕心怀。三拒昆仑掌门,一剑西下,就是自己那位神一般的师傅也不由无可奈何,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做做。
清羽玩味的看着清微,只见清微仍旧闭眼品茶。只见满物资的轻微派成员无不满脸期待的看着清微,还有的甚至喜出望外直接用口型按时清微。
清羽笑在脸上,怒在心间。不过因为投鼠忌器,也只好就此作罢。
清微慢慢的睁开双眼,起身走向内屋,“清羽,那以后你就做第一左使吧。”
听到这清羽不由一口茶喷了出来。第一左使,呵呵,自己四年前就是从这个位上摄政昆仑的。带着巨大的不解,带着无尽的错愕,清羽只好打哈哈般的说了句:“好,我定将竭力辅佐师兄。”清微微微一顿,走进内屋。
却说那一众清微派无不喜出望外,清智更是走到清羽面前说道:“师兄,不送,左使保重。”
清羽恼羞成怒,不由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径直走出了房门。
很多时候在智者面前你的假意谦本就做做,也很多余,可时间也就是有那么多庸人,自己在充当着跳梁小丑,而自己仍旧认为自己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