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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突变

“啊~~我有回到我母亲家的感觉~~”亚历克斯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向里面跑去。

我看到了所有队员都一脸的兴奋。看着到处都是中国风元素的建筑,店铺,商品….感觉是那么亲切。那记忆的片段里,我好想经常走在这样的街道上…..

街道虽然不算太大,但他们却玩得很起劲。我感觉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好像回家似的幸福感。没多久,很多人的手上就多出了各种小吃零食各色服装还有装饰品的袋子。

亚历克斯还专门找了家火锅店一起聚餐。吃火锅的时候亚历克斯说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喜欢吃猪血…..他不知道其实只有猪血和其他带血的食物才能填饱我的肚子。

自从那次血管自主觉醒吸食了足足四个人成年人量的血液之后,它们再没有一次吸食过那么多血量了。特里默说那次刚刚觉醒的血管需要大量的能量,所以才会吸食那么多的血量。觉醒完成后它们的食量也会慢慢正常化,直到和正常人的进食量差不多。

大家都玩得很开心,直到回到旅社,队员们大都还是一脸兴奋,不感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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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到来,意味着离决赛只剩下十几个小时了。一早就有人通知我早点去比赛场地,做最后的彩排走场,还有场地适应磨合练习。最后各自舞团在比赛前全部离开舞团,给工作人员去调试,如需要排练得自己找比赛场的其它地方去排练。要是去晚了可就找不到排练的地方了。

一边赶路一边听着参加过上一届比赛的舞社负责人给我们讲着所经历的赛前经验,没多久我们便到了比赛场地,似乎是个很有名的大剧院。真是不敢想像,以前黑人在街头发展创造出来的街头艺术,这个HIPHOP(嘻哈)文化,如今已经登上了大雅之堂。

彩排的时候我吃惊得发现很多舞团的齐舞表演人数达到三四十人之多。特别是纽约本地的三支队伍,更是占到了四五十人….一段跳完换下一波人,然后再全体表演….整齐划一的舞蹈动作,流畅点和停顿点都一气呵成。真是让我各种惊叹……

亚历克斯说现在欧美的HIPHOP文化已经发展成一个很完整的文化体系了。像那样几十个队员参加齐舞大赛的队伍并不在少数。

走完前面的流程后,就是该找地方做最后的排练了。只见剧院门口,大厅,走道,甚至楼梯…..都被人占满了。

好在人少的我们占到了段比较宽敞的走道凑合着练习了起来。

“嘿,这不是黄种人舞社吗?上一届输给我们和极限舞社拿了第三的舞团?”一个身着一身嘻哈装扮,带着一个NY标志的棒球帽,外表普普通通的白人向我们走来。

“唉….他怎么每年都要来挑事….”一个女队员无奈地说。

“挑事?他是谁?”

“上届的冠军队伍,ADM舞团的队长”

“啊?一点队长范都没有….”

“还好他们是纽约的舞团,要是他们舞团也在洛杉矶的话,恐怕….”她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利昂,决赛见。现在,请不要打扰我们的排练。”亚历克斯冷淡地说。

“呵,亚历克斯,你搞清楚了,现在你们可是在纽约!我的地盘……呃啊~~”他还没说完,便被我一脚飞踢踢飞了好远….目测的话估计有个四五十米了,而且还是连着撞到了后面好几个人才停下来。

“我不清楚你说的地盘是哪个地盘。我只知道你现在占用了我们先占领的地盘!还有我们宝贵的排练时间!”我有些轻蔑的语气说道。

我看见他嘴角抽动着,恶狠狠的表情说着:“走着瞧!”然后捂着肚子狼狈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亚历克斯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表情仿佛在告诉我根本不相信我的一脚有这么大力气。不过转眼间他的表情又平静下来,嘴里蹦出两个字:“漂亮!”

然而后面亚历克斯又对我说一定要小心一点,利昂不像是什么能忍气吞声的人。而我却不在乎的说各种来不惧!

暮色降临,全美齐舞总决赛拉开了序幕……

这次我们在舞台上的表演,比任何一次排练都要成功。当做完最后给自己加冕皇冠的动作后,全场的观众起立为我们鼓掌,更有不少的观众兴奋地跳起来,手上学着我们加冕皇冠的动作……

当表演完成,我甚至预感到冠军已经是我们的了。

宣布总冠军时,很多观众甚至说没什么悬念了。我们的总分数和第二名的ADM舞团拉都开了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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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的备战结束了,总决赛也结束了。我想,我也该离开了……

当天晚上的庆功宴一样在唐人街进行了。美国有着严格的禁酒令,未满十八岁的公民不得饮酒。虽然我如今算下来应该二十六岁了,但一张十六岁的脸,还是让我主动拒绝了和他们一醉方休。

不知道玩了多久,庆功宴还在继续,而我却提前跑出来透气。这时的街道已经没有多少路人。我静静地走在看不见几个路人的街道上,心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离去…..

“奥格斯特!”我听见亚历克斯的声音时,肩膀上已经多了支搭上来的手臂。“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啊?是不是因为不能喝酒心里不爽啊?”

“啪~”“啪~”我听见了两声枪响,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我知道我中枪了,但我并不担心自己,血族拥有惊人的恢复能力。只要不是银子弹,要不了多久伤口就会恢复的。

然而最让我担心的,中枪的不止有我一个人…...还有亚历克斯…..

伤口愈合的很快,我生怕溅出一丁点的血,因为我知道,哪怕一滴血溅到亚历克斯身上,都足以要了他的命。伤口的愈合,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我立刻转身,把他抱在怀里,看向子弹飞来的方向……嘻哈服,棒球帽….手中的枪再一次对准了我……利昂,确实不是什么能忍气吞声的人,然而,他的报复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噗~”我发射出去的血液几乎沾满了利昂的整张脸,他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机会发出,便倒在地上,连同他的衣物,帽子,枪支一起化为一滩血水。

“亚历克斯!亚历克斯!~~”我的眼睛里好像还是第一次留下泪水…..

“奥格….斯特……我…..我还…..不想死….”我看到亚历克斯眼里流出不甘的泪水。

他的胸口不断地往外流着鲜血,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血管,不让它们爬出来。

现在,我的脑海里只想到了一个救他的办法:初拥。

“亚历克斯,我能救你…..”我默默的低下头,用嘴吸食起了他被子弹射穿了的胸口流淌出来的鲜血…..

当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没有血液再流淌的时候,我轻轻的对着亚历克斯微微张着的嘴巴,喂食我的血液…..

他在我怀着沉沉的睡去,我脱下他被鲜血染红的外套,扔在了那一滩被我的血管吸食过后干涸,只留下大片殷红的印记里。

我抱起他离开,在不远处的楼顶停下。轻轻地把他放在一边,给他盖上我的外套。做完这些后,我看向楼下的那滩血红….

我看到了舞社的其他人,随后赶到的警察封锁了现场。而当警方搜寻范围内的可疑人物时,我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巷道里…以扭曲的姿势躺倒在地....我头部的血管伸出来,流下道道血液,以造成我头部被重创的假象。

当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只说了五个字:“是利昂干的。”

而当法医来到的时候,我听到她们说流了这么多血,从这些血量看来,就算找到了人,也肯定是一具尸体了……

当我再次回到那个楼顶时,已经到了黎明时分,太阳正将升起地平线。亚历克斯依然还没有醒。如今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守护在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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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这已经是第三个黎明了。”我看见亚历克斯睁开了眼睛,这时才发现,他的眼瞳,也从黑色变成了血红色。

“奥格斯特….我看到利昂化成一滩血水….我知道,你,是怎么救得我….”亚历克斯直起身子看向我。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对不起…”

“没关系….我说过我不想死….但我也没想过会这样活下来….我还无法接受,我的命运就这样改变了。”他目光无神的看向初升的太阳。

“案发现场,两摊血液的化验结果是你的血型和利昂的一样,都是AB型。她们甚至以为,那两摊都是你的血…听到她们说流了这么多血,从这些血量看来,就算找到了人,也肯定是一具尸体了….所以….”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会这么巧?我就这样在人类世界上除名了?”

“别人都说这是巧合,而我认为这是命运…..这是你说过的……”

“呵呵….也许,命运就是要让我成为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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