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达到贵州十万大山腹地时已经是第4日的清晨,我们三人分别背着背包,当时的民风不想现在这般复杂,尤其是大山中的人,更是淳朴。我们又到了上一次去的布依族寨子。组长见我们几人去而重返显得颇为惊讶。便想要出口询问缘由。此时小弋在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本子。说道:我们是中央文物保护局的,我是这次任务的组长,这两位是我的同事。上一次为了保密才没有说出缘由,这次出了一些事情,方才相告、冒昧之处还望谅解。
这位组长姓白,虽说是组长但是见到中央的人还是由不得一愣。接过证件打开一看,果然上面的编号钢印齐全。便竖然起敬的站直了身体,是是,既然是组织上的领导,有什么吩咐便请将。在下一定照办。
我和驴子也很是惊讶,怎么小弋会有中央的证件,不过转念一想,这八成是假的,想必是为了糊弄这组长。便忍不住笑了一声。
白族长见我笑了笑,说道:小干部,你笑什么。
驴子见我要坏事便说道:没啥子,肖箬还没有听习惯有人叫弋组长领导吧。说着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多事。
白族长哦了一声,便接着说道:正巧,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首都的领导们总是往我们这偏僻的小山中跑,昨日镇上的警察们就护送来了称是文化局的郝干事在村子中歇着呢,要不先令你们过去认认、熟悉一下。
我当时听后很是替小弋着急,怨怼的看了小弋一眼,示意他不应如此招摇,怎料小弋对我只是淡淡一笑,转头对白村长说道:如此麻烦您在前面带路了。
这个小弋,还真以为自己是文物保护局的人了么,说话与之前仿佛变了一个人。我们随着老村长走到寨子里招待外来宾客的地方,这是一个3层的吊脚楼,一楼并不住人,只是放了些杂物。
进了屋,一位穿着白衬衫的男子站了起来,见到我们点头笑了笑,伸出手说:你好,在下郝锦城,请问小兄弟是。这个小兄弟也是你们中央派来的领导呢。小弋友好的笑笑说道:郝同志,我是文物保护局的李潇弋。接受上面安排来此访查一些文物。说着拿出了方才的证件。郝干事接过来,看了看便将证件还给小弋,面露疑色到:是孙局派你们来的?
不、我们是接到密令而来。我暗自捏了把汗,不过却多了疑虑。
郝干事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便向我和驴子略微点了点头。我和驴子也是象征性的点点头表示礼貌。
刚才这一路上有些累,就先不打扰郝同志休息了。
郝干事便做出请的手势,我和小弋等人走出了郝干事的屋。白村长这次为我们安排的是三间靠近东边的屋子,小弋示意我们先回去洗漱休息一番,晚上到他屋子里去,他有事情交代。
晚饭后,我和驴子来到小弋的屋子,这时小弋正坐在桌子前,摆弄着罗盘,我见他看的有些发愣。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驴子此时咳了一声,小弋方才注意到我和驴子正站在门口。
看什么这么着迷。我凑过去,挨着小弋一起看罗盘。
你能看懂?小弋抬头戏谑的用眼睛看着我。
我与他本来就挨着,这下小弋一抬头,脸贴着脸,气氛显得有些暧昧。我有些脸红,转过头,看不懂不能学么。
小弋却“哈哈”笑了两声,见驴子也过来,便收起了笑容,你们怎么看今天这个郝干事。
我不料小弋叫我们来,竟是问我们郝干事。不过想到既然小弋会提起,恐怕有什么不妥之处。便说:怎么,那人有什么问题么。
小弋讷讷说着:这个人很不一般,但是又说不出不同在哪。感觉既没有生人的那股活气,但又确确实实是活人。但。小弋又看着那罗盘,我看那罗盘上密密麻麻,指针又不动的停在那是在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便说道:什么意思、我没有懂。
我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我实在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有不像是文化局的人。不然也不会说我是被孙局长派来的。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文化局的证件,总之一切以后再说,我们小心些就是了。目前要紧的是先去古墓一看究竟。毕竟你们的蛊毒都还没有解。我被他说得话弄得迷糊,但一想凡事有小弋在索性也不去思考便回了房间。
夜间由于心事重重睡不着,便出来透气,怎料听见驴子的屋内有人交谈,我仔细听了听正是驴子与郝干事。想到郝干事可能不一般我便想敲门进去问个究竟,此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把我带回屋子。我惊魂甫定见是小弋,更是颇为吃惊,此时小弋小声说: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