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为避免读者称呼混乱,笔者先在此提一下,张肖箬等人一直都是称呼李潇弋为小弋,而驴子等人则也称呼张肖箬为狐狸。所以由于是张肖箬叙述所以称呼名称不改变。
这几日连雨天,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我们也没有外出,晚饭后、驴子便开始张罗着凑人打四川的牌。我们当时无聊的很,便一边打牌一边说起小弋和洛楚。
狐狸,你说小弋子是不是把洛楚给勾搭跑了,一天天这么粘着小弋子。驴子随手扔了一张牌。
哈哈、那可说不准。那小子做事一向诡秘。就连这次去贵州我们不也被他蒙在了古里,要不是到后来我们几人误闯百彝之王的地宫落了难,想必那家伙即使到最后也不会告诉我们实情呢。啧啧、安阳摇了摇头到:神神秘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最讨厌了是不是啊?
我那时对小弋一向有所好感、听后不禁有些恼怒,而安阳那样子我是在看不过去,整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便想要与之理论,正是此时,碰、碰、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驴子不情愿的起身去开门,我不想与安阳坐在一起,便于驴子一起去院外的大门走去。大门打开的瞬间,我吓了一跳,见小弋正背着洛楚站在门外。大雨将他们淋得湿透。雨水正顺着小弋的脸颊流下。
我们帮你把洛楚扶到屋内,由于那时电灯的度数并不是很高,我们为了玩牌点了几支蜡烛。借着烛光,我见洛楚的手腕和胳膊上起满了红丝,像疹子一般密密麻麻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
你父亲不由分说的拽起安阳、让他给看看是怎么回事。安阳早已脸色霜白。竟是由着你父亲拽着衣领,眼睛瞪得老大,说道:这、这你们是在哪得罪了人。怎、怎么会被种下这毒。
能不能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小弋口气沉重。
能、应该能治。说着挣脱了你父亲的手,一会的功夫便从他的背包中拿出了这个蓝色的瓶子、倒了两粒药丸出来让洛楚用酒服下了。
服药不久后、洛楚便开始大吐,吐出的污秽之物中便是那些条条状状的东西、不明何物。我别过头去,问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洛楚怎么会这样。
安阳此时也耸耸肩,一副玩味的目光看着你父亲。
安阳、你这、药还有多少?小弋不答反问。
四粒、怎了、你也要来上两粒么。不过这药可是贵的很。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当时不禁喊了出来、当时我一向不喜欢安阳整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气。
放心、刚开始我只是被小弋这小子的表情给吓到了,喏,你放心我虽不知这是何种蛊毒,不过这药肯定是能解的。
四粒、每人两粒刚好还差一人。怎么办,我到底还是害了大家。小弋自言自语的说道。说着双手抱着头蹲坐在地上。
我和驴子听后同时一震,便一同看向小弋。小弋见我们看他,苦笑了声、点了点头,你们四人的确都中了这蛊。
想起洛楚刚才吐得一地秽物,我的脸色顿时惨白,在看看其他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安阳失去了整日玩味的笑,而驴子更是傻傻的站着,目光呆滞,可能是吓坏了。
安阳最先反应过来说:没事,剩下的4粒先给狐狸和驴子用。转过头对小弋说道:你可知道这是在哪里种下的蛊。
小弋点点头:应该是在贵州十万大山中我们在彝王地宫中种的。
我跟你在走一次那地宫,这一次我们只好闯进去看看究竟了。
驴子奇道:彝王的地宫?上一次我们不是只在前殿呆了一会么,当时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好好端端的我们会中蛊。
小弋咬咬嘴唇没有作答。
应该不是在地宫之中,蛊毒之术向来是古苗族人来炼制,彝族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我们既然已经种蛊、还是去看看究竟的好。以免以后落下什么事端。安阳说罢,看了看小弋。
小弋点点头,道:我是定要去的。不过既然是同时中的蛊毒,你们应该也快发作了。
我看了看洛楚,心中不免有些恐慌。不过仍然坚持说:如果把药给了我和驴子,既然是同时中蛊,那么安阳怎么办。那你呢,你没有种蛊么。我们在前殿只是呆了一小会,谁知道你在里面呆了多久。我。
安阳打断我的谈话到:不要怪小弋了,木已成舟,还是尽快想办法的好。
嗯、我们赶紧去哪个彝王的墓嘛,找到办法补救啥子都解了嘛。是不是。
驴子很浓重的四川口音,每次都能带给我们些许的欢笑。我见小弋正看着洛楚,想来是不放心洛楚一人在这,说道:让驴子留下来照顾洛楚。我和安阳跟你去地宫。
驴子当时见我让他留下来照顾洛楚便急着说道:不要,你一个女娃子家还是留在家里的好。
安阳也是同意,便说道: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跟我们男人跑什么。诺,要不下回还得背着回来。
我顿时气的脸色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反驳。此时小弋却说道:不要吵了,如果你们还当我是队长的话那便在听我一次。安阳你留在这儿,照顾洛楚。
我?安阳一愣,可能是没有想到要他留下来。
小弋点点头道:正是、狐狸留下来这儿都是女孩子未免有些不安全。再说驴子的奶奶年级也大了,家里没有个劳动力未免不妥,再加上她老人家身体难免有些不好,你又会些医术,还请你留下来照顾洛楚和老人。
安阳愤愤不平,气鼓鼓的站起来,却又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小弋说的有道理,便又座了下来。嘴角里蹦出一个好字,便没有了下文。
我此时正是得意,走到安阳面前,说道:好好留在家里看家,我们出去给你找解药。安阳抬头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
驴子抬头看了看时钟,说道:快半夜了,大家先休息吧。有啥子明天再说嘛。
第二日早上,吃过饭后,安阳便拿出那药瓶说道:这里面还有4粒,我们四人一人吃一粒,暂时克制住毒性,等你们找到解药后带回来,这样大家便都没有事情了。
小弋皱了皱眉头,到:我不用,你们谁吃两粒完全解了吧。
怎么你就特殊,这蛊毒马上就要发作了,要是你有什么事情,大家就都没有希望了。一时情急我脱口而出。
安阳和驴子也是此意,我们便分了4粒药,每人一粒吃了。
不久驴子便去张罗出门的车子,我和小弋整理了背包便决定下午出发去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