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作战部署
第二天清早，六组办公室。
得知季洁苏醒的消息，秦璐高兴坏了，跟黄涛，江汉，大曾比比划划地讲述着昨晚HV娱乐城的“刺激”体验。
老郑端着茶壶，一脸的笑模样，“哎，行了啊。安静……这季洁呢，是终于醒了。我心里这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昨晚的“卧底”行动收获也很大，特别是咱们的小秦璐真让我刮目相看！”
江汉，黄涛，大曾热烈鼓掌。
秦璐不好意思了。
“行啊，刚出警校就表现不凡！”大曾赞叹道。
“绝对有白羚当年的风范！”江汉笑着冲她点头。
秦璐愣了；“谁是白羚？”
一时间，大家都愣了。老郑也很意外，说出白羚倒也没什么，只是从江汉的嘴里讲出来，难道说，他真的释怀了？
“白羚，她……”江汉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黄涛赶紧接话：“那是，咱六组的人哪个差的了？一个个都身怀绝技呢……秦璐，白羚这段儿回头我给你说，她是我警校的同学，和我一批进六组的。”
“那她现在……”
秦璐还想问下去，被老郑的话打断了：“秦璐，往事不提，不提啊。大伙儿注意：下面说一下案子。”
众人一人拉过一把椅子，案情分析会开始。
“这案子不能再拖了，”老郑清了清嗓子，“按照对方约定的时间，本月19号，是交货的日子。现在距离交货时间还有不到两周，秦璐，你和我至少每隔两三天就得去一趟娱乐城，免得对方起疑，也正好闲聊着多掌握点那边儿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是不是。”
众人点头。
“看来又得一次全体出动了。”大曾感叹道。
老郑喝下一口茶：“嗯，不止咱们，我已经跟严大队请示过了，重案五组给咱们打外围，此外，出动武警，潜伏在娱乐城周围，给他来个全锅端！”
江汉说道：“老郑，不管怎么说，那天我一定得去。”
郑一民点头：“你想不去都不行！目前几天，大家理顺一下工作思路，先是想办法查询一下那辆肇事车，我总觉得黎宁杰有重大作案嫌疑！大曾已经问过季洁，如果我们的思路正确，撞伤季洁的车和劫走曲丽的车应该是同一辆，红色夏利。”
大曾开口了：“小黄，回头跟我去一趟车管所。”
“唉。”黄涛答应着。
老郑点头，继续安排着任务：“江汉，大曾，你们俩去过振康银行，回忆一下他的模样；黄涛，你从电脑上画出他的肖像。要密查，不能大张旗鼓的张扬，避免打草惊蛇。”
江汉，黄涛点头：“明白了。”
大曾若有所思。老郑看出端倪：“大曾？大曾！……嘿嘿，想什么呢？有问题说出来一块儿讨论。”
“你们有没有想过，黎宁杰很可能已经整容换脸了？”大曾说出心中的想法。
众人一震，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样一来，案情无疑会棘手很多。
老郑眉头紧锁，大曾说道：“也别想的那么复杂，说不定是咱们自己吓自己呢。老郑，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接着开会，来。”
“秦璐，白天给你放假，养精蓄锐。至于季洁，就让她好好养伤，两个星期后看身体恢复情况另行安排。19号那天晚上，黄涛，江汉，你们俩扮作我的保镖；秦璐在一楼做好接应，昨天那是去摸情况，19号那天可是荷枪实弹，秦璐，一定注意安全！大曾，你就打扮成一个普通客人就行，离着秦璐的桌子不必太远。咱们跟五组同志里应外合，只要那个送货的一到，立刻给他摁了，然后顺藤摸瓜逮住黎宁杰，估计曲丽的去向也就差不多了。都听明白了吗？”老郑做着工作部署。
“明白！”众人齐声。
会议完毕，大伙儿分头行动。
黄涛开口问大曾：“头儿，咱是先按老郑说的在电脑上画肖像呢，还是先跟你去车管所？”
大曾喊过江汉；“你能描述出黎宁杰的长相不？反正我是形容不好。”
江汉摇头：“我哪描述得像！当时我就忙着取物证，跟着法医看尸体了！”
黄涛懵了：“那……”
“放心，”大曾拍着黄涛肩膀，“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那天咱们去现场，当地派出所可拍了好多呢……”
“对呀！”江汉眼睛一亮。
“江汉，你马上去一趟派出所，找出有用的照片来。”大曾发话。
“好睐。”
“小心你那胳膊！”大曾冲着江汉背影喊道。
“小黄，跟我走。”大曾收拾着包。
车管所。
“这是吉韵出租公司的车，”前台服务人员答复到。
吉韵出租。
“我们是警察，找你们经理了解点儿情况。”大曾出示证件。
服务生引导着他们来到经理室，“李总，两位警官同志找您。”
“请坐。小王，倒两杯茶来。”经理很客气。
黄涛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哦，您说的我听明白了，我们这儿呢，从事汽车出租行业，租用者只要有驾照和身份证，就可以与我们联系租车事宜。租金是按天计算，最低的一天88元，然后就是2000元押金。退车的那天押金返还。”
黄涛记录着，随后问到：“那我们刚才给你说的那辆车最近被租用过几次了？”
李经理回答：“好几次，因为它相对便宜一些。这样，我去把出入库登记本给二位拿来。”
片刻后。
大曾翻看着本子，未发现“黎宁杰”的名字，他开口问道：“经理，麻烦你仔细回忆一下，这个月9号那天，上午，天刚亮那会儿，谁开着这车呢？”
“要说天刚亮那会儿就开着，那肯定是8号晚上就预定了，喏，这儿写着呢，赵辉。”李经理回答。
“赵辉……”大曾有些失望。
“他长什么样儿？”黄涛问到。
经理摇头：“不记得了，我可以把他留这儿的身份证复印件给你看。”
江汉气喘吁吁地跑来，把冲洗的照片给大曾看了一眼，功夫不负有心人，照片里果真有黎宁杰。
虽然在一群人之间，但看清脸还是没有问题的。
黄涛把照片给经理看，指着黎宁杰的头像问：“是他吗？”
经理仔细看了看，很肯定地说：“不是他，是他身边的这个。”
大曾开口：“黎宁杰不会亲自来这儿的。”
江汉，黄涛面面相觑。
“查查这个叫赵辉的人吧，不过十有八九这身份证也是假的。”大曾回过头来；“谢谢您啊，李经理。”
“不客气。再见。”
黄涛回局里，打电话核实赵辉的情况，果不其然，身份证是假的。江汉，黄涛一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没事儿，事与愿违的事儿常有。”大曾安慰着他俩。
老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看得出来他也很着急。
大曾的手机响了。
“喂？嫂子啊。”大曾接起电话，“哦，好啊……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样，下午4点多我过去……别那么说，我也想亮亮了。……行，不见不散！”
“谷莉的电话，我下午去看看亮亮……”大曾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