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一次的干架,马惠兰和杨秀敏表面上虽然相互道了谦,可是在各自心里谁也不服谁。两人常时间的处于冷战装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只要稍微有一点磨擦的事情,势必就会引起战火的发生。
这天,李观音保拿着手纸去上厕所,就被李念弟给截了下来。李念弟远远的看着李观音保拿着手纸,两眼放光蹭蹭的跑了过来,开始忽悠着李观音保。
李念弟的性格比较开放,带点泼辣,一般的男孩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和比她大几岁的姐姐们有所不同,比如有的女孩子喜欢跳绳,踢毽子,可她却比较喜欢爬树,捉鸟支类的游戏。以她的这种性格就不喜欢和女孩一块玩,反倒喜欢和男孩子们一块玩。
由于刚刚和其他男孩子打纸板输了的李念弟,当看到李观音保出现在眼前时,李念弟对于这次机会是无论也不会放走的。
李念弟跑到李观音保跟前开始忽悠起来:“小弟,你把手上的纸借给我好不好?”
李观音保带着一脸的不情愿说:“那我给你了,我用啥?”
李念弟不达到目的是绝不罢休的,继续忽悠着:“你先借给我,你没有了的话就再向妈妈要纸不行吗?”
李观音保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赶紧回答说:“你说得到轻松,有那么容易拿到的话,你自己干麻不去要啊!”
李念弟见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说:“小弟,你先借给我好不好?到时我跟别人赢了的话,加倍的还给你行不行?”其实她说的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信,更别说以后加倍的还给人家了。这主要是她的缓兵之计而已。
远处的一阵声音传了过来说:“念弟,你玩不玩啦?不玩的话,我可回家了!”
李念弟着急的回答:“玩!怎么会不玩呢!你等我一下行不行啊!”李念弟赶紧给李观音保下“猛药”说:“小弟,这样如果你借给我的话,我赢了的全部归你,我只要自己的本钱而已。”
李观音保被这么大的诱惑,有点犹豫不决。一时间难下主意,很不情愿的说:“我给你了,可是我用啥上厕所呢?”
这句话暂时把李念弟给问住了,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后,隔壁家的王奶奶去上厕所,被她眼一瞟,馊主意在她的脑子里应运而生。她指着王奶奶的手里东西说:“上厕所不一定要用纸,你看王奶奶经常拿稻草擦屁股不是挺好的吗?你这次暂时用稻草好不好?”
李观音保被杨秀敏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心里还是将信将疑:“这能行吗?”
李念弟赶紧旁敲侧击的说:“能行!怎么会不行呢!王奶奶用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事,你用肯定也没事!”
李观音保在心里犯嘀咕,把纸拿出来,又想缩回去。眼贼的李念弟抓准机会一把给抢了过去,但是心里却没忘了继续忽悠,一边跑开,一边大喊:“别忘了,我会给你赚好多的纸,”
李观音保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心里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跟她聊了半天的李观保才想起了去上厕所,赶紧跑到对面的水稻田里,抓了一把稻草就跑开了。
李念弟又开始和人战起来,一开始赢了几把的她,非常得意;骄傲的人,往往会拍得很惨,慢慢地她的纸板一张一张地开始输掉。眼看着快要输完的李念弟心里非常的着急,总想盼望下一张能有翻本的机会,直到自己手头输得光光的,到最后奇迹还是没有出现。看着双手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了,才死心的离开了。
李观音保穿着开裆裤,直接一蹲下就拉起来了。他看着手上的稻草,对于李念弟刚才说的话,心里还在想着到底能不能用,看着手上的稻草发呆半天。小家伙蹲到自己的腿有些麻木了,才开始站起来。没忘了继续忽悠,一边跑开,一边大喊:“别忘了,我会给你赚好多的纸,”
李观音保看着她跑去的身影,心里想说什么,又止住了。跟她聊了半天的李观保才想起了去上厕所,赶紧跑到对面的水稻田里,抓了一把稻草就跑开了。
李念弟又开始和人战起来,一开始赢了几把的她,非常得意;骄傲的人,往往会拍得很惨,慢慢地她的纸板一张一张地开始输掉。眼看着快要输完的李念弟心里非常的着急,总想盼望下一张能有翻本的机会,直到自己手头输得光光的,到最后奇迹还是没有出现。看着双手已经没有任何的筹码了,才死心的离开了。李观音保穿着开裆裤,直接一蹲下就拉起来了。他看着手上的稻草,对于李念弟刚才说的话,心里还在想着到底能不能用,看着手上的稻草发呆半天。小家伙蹲到自己的腿有些麻木了,才开始站起来。他用两腿把稻草夹在中间,前后一拉感觉挺好玩的,一大把稻草在他手上玩来玩去,非常的开心。每次有两三根稻草擦屁股,前前后后拉了几十回,才算了事。可是他不知道过一会就会让他非常的难受了,因为稻草里面有很多的小毛毛粘在身上会好痒,当时玩的开心。
过了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效果立马就出现了。李观音保感觉全身痒痒的,非常难受。作为一个小孩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是找家里最亲的人,去解决困难。李观音保赶紧跑回家去找母亲了。
杨秀敏正在繁忙的操持家务活,里里外外的忙过来忙过去,几乎连站下来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李观音保跑到她跟前,带着哭泣的表情说:“妈妈,我蛋蛋痒!”杨秀敏以为他又是再调皮,没有理会他,就直接从他身边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李观音保看到杨秀敏对他没反应,就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又跑了过去说:“妈妈,我屁屁痒!”得到的结果还是没有回应。李观音保跟在杨秀敏的后面,杨秀敏只要往东,李观音保就跟到东,她只要往西,就跟到西。除了跟着还一个劲的烦杨秀敏:“妈妈,我屁屁蛋蛋痒!”杨修敏还是不理他。
李观音保见杨秀敏不理他,一边哭泣一边大叫:“妈妈!我屁屁、蛋蛋痒!求求你帮帮我吧!”对于这种要求杨秀敏是不可能满足他要求,总不可能帮他在屁股上挠痒痒吧,或者在他不该挠痒的地方进行挠痒。再说她现在忙的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他,可是你不回应他也不是办法,要不然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死咬着不放。
杨秀敏头也不回地对着李观音保说:“痒的话,就去小河里用水冲冲就不痒了。”
李观音保听到这句话非常天真的跑到河里面去冲洗。这个地方其实就是一条小溪,在当地的人都喜欢叫河,原因是这里没有河,为了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所以就称之为河。这里的溪水非常的浅,勉强能遮盖着人的脚掌。李观音保穿着开档裤,走到溪水中央处直接蹲了下来,清澈冰凉的溪水从他的屁股西面缓缓的流过,他感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爽!他蹲在溪水中央处,头摇来摇去嘟着小嘴,吹着口哨,面部表情非常的丰富,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享受。
马惠兰在小溪的下游处洗衣服,根本就不知道李观音保在上游洗屁股。可是李观音保在上游根本就不知道低调起来,感觉非常爽的他直接依依呀呀的大声唱起歌来。歌声飘到下游去,直接传到马惠兰的耳朵里。马惠兰寻声望去,只见李观音保撅起屁屁蹲在水的中央处洗屁屁。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马惠兰都已经快“晕”死了。她在下面辛辛苦苦洗的衣服,就这样被李观音保给破坏了。要是她在穿着刚洗过的衣服,想起李观音保做的这一幕,那她还能穿的心安理得,不会感觉到恶心吗?
马惠兰在水的下游处对着李观音保大呼小叫:“B崽子,你在干啥呢!”
李观音保蹲在水面上,抬头一看到是马惠兰非常不屑的说:“你说干吗!我在洗屁屁!管你什么屁事!”
马惠兰看到这一幕,本来就非常的生气。可是让她更气的是这小兔崽子根本就不会怕她,反而有一点狂妄。马惠兰带着满腔怒火的走了过去,决定教训教训这个小子。
李观音保看着马惠兰走了过来,根本就是无动于衷。他在心里想着马惠兰绝对不敢打他,上次打他已经得到很大的教训了。这一次他却想错了,而且会比上次打的更狠,因为杨秀敏不在身边,只要抓住机会马惠兰是不会错过的。
李观音保就这样蹲在睡眠上一动不动,杨秀敏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一到李观音保跟前,杨秀敏捞起李观音保就是一顿狠揍。先是给李观音保几个耳光,然后在他的屁股上猛拍巴掌,直接打到自己累为止,接着抱起他从水上扔到了岸上。被摔在地上的李观音保,爬了起来,大声的哭叫着回家了。
李观音保一路的叫回家里,杨秀敏在家里干活本来就干得比较累。一听到李观音保这种“哭丧”的声音心里就更加的烦。杨秀敏对着李观音保一顿训斥:“大白天的,你哭啥哭!是没你吃!还是没你穿!哭成这样!”
哭得非常可伶的李观音保断断续续的说:“马……庙……婆……打………我!”(庙婆:好似庙里的尼姑之类,也可以解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类型,在当地的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骂人。男人则可以称之为庙老)
杨秀敏有些纳闷的问:“好好的,她怎么会打你呢?”
其实李观音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在水里好好的洗他的屁股,好端端的怎么就会挨人家的打呢?李观音保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打我,我在河里好好的洗我的屁屁,她就跑过来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杨秀敏听到这句话说:“就这样,她就打你?”看着李观音保满脸通红的样子,想得到进一步的确认。
李观音保知道母亲又会为他伸冤了,非常夸张的比划着说:“他除了打我的脸上,还狠狠的打了我的小屁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对着杨秀敏撅起屁股,两只手抓着开裆裤的两边一拉,屁股上露出一块紫红紫红的掌印。
杨秀敏看到这种结果,非常的恼火,知道马惠兰打孩子绝对是使了最大的力气,以她大人的势子去打小孩,能受的了吗。拉起李观音保就去找马惠兰算账去了。
杨秀敏走到马惠兰的家,用非常暴力的方式敲门:砰!砰!砰!然后大喊着:“马八婆,你给我出来!你以为躲在家里就会没事吗?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出来的话,我把你家的门给砸了!”
马惠兰关着门,在楼上弄稻子。听到杨秀敏的喊叫声,毫不犹豫的就出去了。马惠兰一开门对着杨秀敏一阵大骂:“乱叫啥!乱叫!不要像疯狗一样叫到我家来。要不然我拿一根棍子敲死,直接炖狗肉!”两只袖子掳的好高,两手叉腰,随时准备大战的意思。
杨秀敏看着马惠兰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自己今天不可以小瞧对手。但是为了在气势上不能输于对手,装得杀气腾腾的样子说:“我今天来就是收拾你这条疯狗的,让你到处乱咬人!”
马惠兰带着挑衅的样子说:“我现在不就是站在你面前,有本事把我给吃了!”
杨秀敏势气一点也不亚于马惠兰:“你以为我是拿你没办法还是咋的!上次我能把你的头打成菠萝,这次我就能把你的耳朵打成震动的!”这话要是搁在别人的嘴里马惠兰是不会相信的,可是在杨秀敏的嘴上一说还真的有这种可能,马惠兰绝对不敢大意。
马惠兰嘴上却不饶人的说:“你大白天的你跑到我家来兴师问罪的,你想怎样?”
杨秀敏一阵冷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把我家小保打成这样就想赖账是不是!”
马惠兰倒不想赖账,很爽快的回答她:“你儿子没有教养,我来替你教育教育!”
杨秀敏非常利索干净的回答:“我儿子再怎么没教养,也轮不到你来教!我自己会教!用不着你来教!”杨秀敏接着又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儿子!”
马惠兰神气十足地说:“我是怕你教不好,我来替你管教管教!”
杨秀敏:“我儿子做错什么事,要你来管教!”
马惠兰在杨秀敏的面前得意洋洋的说:“是不关我的事,但是惹到了我,就关我的事了。”马惠兰说完,指着李观音保说:“这就是你教育的好儿子!人家在洗衣服,他确在上头拉屎,你说这种人不该打吗?”
在一旁的李观音保反驳着:“我没有!我在上头洗屁屁,却无冤无故的受你挨打。”
杨秀敏听到这句话,有点很无奈,一方面只能怪儿子自己眼瘸,另一方面怪自己没有啶嘱到位。势气在马惠兰跟前不敢有丝毫的示弱,要不然的话马惠兰会瞪鼻子上脸。现在的她只能抓住一条:大人不能打小孩的这个理,来进行最有力的对战。
杨秀敏拒理力争的反驳着:“我承认是我们家小保的错,可是再怎么样你也不该打孩子啊!孩子不懂事,难道你这个大人也不懂事吗?”马惠兰回应着:“我不打他的话,你舍得打他呀!你儿子就是你惯的,所以我来替你打了!”
马惠兰继续刺激着杨秀敏:“我不教他的话,往后要是有人说你儿子没人教养,那不是你脸上无光。”
杨秀敏被刺激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一股想打人的冲动。但是脸上装作非常镇定的说:“不劳你费心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会教!”接着又带一种威胁的有气命令着:“以后,你要是再打我儿子的话,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马惠兰根本就不吃那一套,带着藐视的语气回答:“放心,只要你儿子不要惹到我,我才懒得打他呢。”
杨秀敏在这一次,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眼睁睁地吃了个哑巴亏。在这一次的战斗,杨秀敏是彻彻底底的输了,输的一踏糊涂。杨秀敏狠狠的甩下一句话:“那咱们就等着瞧!”拽起李观音保就走了。李观音保以为母亲会替他出头,没想到就几句话就了事,很不情愿的跟着杨秀敏离开。虽然这场战火刚点着就熄灭了,但是冷战却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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