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金秋的季节,天气还是挺闷热的。如果看不到树叶的掉落,金灿灿的水稻向人们展示着颗颗饱满的稻子,有谁知道这是一个秋天的季节呢?一年当中在这个季节是最忙的几个月每家每户都忙着收拾自己土地里面各种农作物,忙的不亦乐乎。在这里的人只有一种人不会感到非常忙,那就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满脸天真、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在一块不大的平地上,有两个孩子在玩着干干的小沙土。两个穿着开档裤的小家伙,蹲在地上把地面的小细土用胖乎乎的小手给扫到一堆,然后在土堆上挖一个小坑。这两个小家伙成半蹲姿势、弓着背、撅着屁股把自己那“小酒壶”对着小坑就撒起尿来了。土坑里的液体随着干燥的细土慢慢的渗透了下去,成了一个饭碗的形状。两人看着自己的作品非常高兴。随后蹲在地上转着圈把土坑周围的干干的细土去掉,由于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两个小家伙都是撅着屁股,拼命的扒开干土,谁也没有注意谁。当两人转到一定的程度时。后背对后背两人一撅屁股一碰,李佑被顶的往前迈了一步。李佑的“小碗”就被自己的一只小脚给踩破了。
李佑看着自己的杰作,就这样给弄坏了。非常的生气对着李观音保说:“你把我的碗弄破了,我要你赔!”
李观音保反驳着说:“你别睁着眼说瞎话好不好,是你自己弄破了,赖到我身上干嘛!”
李佑非常气愤的说:“要不是你推我一下,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必须得赔我一个!”
李观音保根本就不买他的帐说:“你这种不讲理的人,我才懒得理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弄自己的“小碗”去了。
李佑看着自己幸幸苦苦的作品就这样给破坏了,心里非常之恼火,再看看李观音保对他没有一点愧疚之心,根本就不会有一点承认错误的意思。他心里的火再也无法压住了!
李观音保正在圆工着自己的作品,就在他把最后一道手续圆满完成的时候,一只脏乎乎的脚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看到自己非常骄傲的东西就这样被人一脚给破坏了。他发出一道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把对方射死。
李观音保一声不与地盯着李佑,直接把人家心里盯得发毛。他用右手顺势抓起一把掺满尿液的泥土,直接在李佑的脸上狠狠的抹了一把。李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就这样给糊里糊涂的给弄了。李佑也不是软柿子,哪能随便的让人捏,直接一拳就乎了过去。李观音保也不干示弱的拳脚相加,疯狂的迎战。李佑提起一只好色之脚,瞄准李观音保的裆部给踢了过去:李观音保好像早就识破了对方怀有不轨之心,,赶紧闪开一边了。
李观音保用那“三八”之嘴,发出最有力的反击,用猛如豹虎般的速度冲了过去,张开那钳口般的大口,狠狠的咬住李佑的手臂。李佑用尽最大量狠狠的敲打在对方身上,李观音保不管人家怎么敲打,就是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状态,哪怕是对方使用各种方法也无动于衷。
李佑见对方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进行敲打,始终无法解脱对方,立马改变战术直接由打改成捏、斯、挠、抓。可是李观音保哪怕是忍住全身的疼痛,也不能让人把自己给拿开,纵使你有九牛二虎之力,也不可能把嘴给撬开。李佑揪住李观音保的耳朵狠狠的拧着,拧了半天对方都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咬得更狠。李佑咬得实在受不了,两手松开抓住耳朵的手,放声大哭起来。李观音保听到哭声,加上对方又放弃了抵抗,知道已经“胜利在望了”逐渐松开了自己的虎口。
李观音保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迹说:“跟我斗!你还嫩着呢!”然后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走了。其实李观音保也被打得非常难受,两只耳朵像拧洗衣机一样,拧来拧去。耳朵火辣辣的疼,连抓的一阵发烧,但是为了在李佑面前表现胜利者的姿态,却咬牙装得非常高兴,故意气气人家,来解决自己的心头只恨。它使用的这种方法,加上胜利的打架,非常的奏效。
李佑看着自己的手被咬得鲜血直流,吓的更加大哭。在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什么“碗”了,抓住受伤的手就一路哭着跑着回到家。这天下午的战争终于结束了,可是引发晚上的战争的来临。
李观音保作为一个胜利者,很快的就把整件事情给忘了。作为输的李佑一家是没有那么好说话的,晚上马惠兰就拉着李佑的手,到李观音保家“算账”去了。杨秀敏正准备带孩子们吃饭,马惠兰就牵着李佑的手救过来了。
马惠兰黑着脸对着杨秀敏说:“秀敏你看,你们家观音保把我们家佑佑伤成这个样子,你是怎么教管孩子的?”一边用质问的语气说杨秀敏,一边当着杨秀敏的面把李佑的手指给她看。
杨秀敏不是一个遇事就容易激动的人,而是非常的冷静。只见她不慌不忙的说:“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个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马惠兰却得理不饶人,对着杨秀敏就是一阵大吼:“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啊!”
杨秀敏听到她的大吼大叫,绝对不会示弱:“你吼啥吼!有事就不会好好说吗?”
马惠兰:“你儿子没有一点事,你当然会说好好说!”
杨秀敏:“合着是我教唆我儿子把你儿子给咬了。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讲理啊!”
马惠兰:“是你没有教育好!不是你的事,难道还是我的事!”
杨秀敏:“我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你也不想想我儿子为什么不咬别人,而专咬你儿子?你儿子绝对也好不到哪去!”
马惠兰:“你今天就打算这样糊弄过去,死不赖账是不是!”
杨秀敏:“那按照你的意思,就得当着你的面把我儿子吃了不成!”
马惠兰:“但是你总得要有个说法吧!”
杨秀敏:“我还没有了解到情况,我怎么给你说法啊!找你的意思就是狠狠的打他一顿,来消解你心头只恨是吧!”
杨秀敏:“你儿子是个宝是吧!我儿子什么都不是,是不是!”
马惠兰:“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就得给我一个说法。”
杨秀敏:“我见过护犊子,没见过你这种护犊子的。今天我还就不给了!”
马惠兰:“你说不给就不给啊!那我今天晚上呆在你家不走了!”
李观音保看着马会啦那气势汹汹的样子,非常的气愤,非常不满的对着马惠兰叫着:“是你儿子先动的手,又是你儿子先往我那子孙根的地方踢,我才咬他的。你别把所有的事都赖到我头上好不好!”
马惠兰:“你也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门都没有!”
杨秀敏:“那你还想咋的?”
马惠兰:“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把我儿子那被咬得一口换回来就行。”
杨秀敏:“有你这种当大人的吗!你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
杨秀敏;:“那好,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两个再打一架,谁输谁赢就这样结束。”
马惠兰心里想暂时就先答应人家,先让儿子去迎战,打不赢的话,再去支援。
马惠兰把李佑拉到跟前说:“这次是你报仇的机会来了,你放心得过去打,我在背后为你撑腰。”
李佑一摇三晃的走过去,当他一看到李观音保那犀利的眼神瞪了他一下,马上就吓得不敢前进了。
李观音保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李佑作为昔日的手下败将来向自己挑战,自己心里就根本没有一点压力,反而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马惠兰看着儿子一个怂样,顿时火帽三丈,又看看李观音保那个得意样’再也无法忍受,三步并作两步过去狠狠的给了李观音保一耳光。李观音保一点都没有料到,马惠兰会直接过来打他。
李观音保被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彻底给打懵了,脑袋嗡嗡的作响,半天才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感到疼得他放声大哭起来,也许是他自己真的很疼:或者是向母亲诉说心里的委屈。
在这种情况下,马惠兰拉着李佑就走,根本就没有理会周围人的情况。
对于这种打完人就想走的人,杨秀敏是不会接受的,尤其是一个大人打一个孩子。
杨秀敏横手一挡在马惠兰的面前说:“这就想走?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来打我的孩子?”
马惠兰带着一副镇静的表情看着杨秀敏说:“反正打我已经打了,你能把我怎样?”
杨秀敏被这样的话气得非常恼火:“我是不能把你怎样,但是我可以这样!”话一说完,就直接捞起李佑一耳光甩了过去。李佑当场就被打得哇哇直哭。
马惠兰看到李佑挨打了,非常的暴怒:“你敢打我儿子,我今天就跟你拼了!”说着就跟杨秀敏对打起来。
马惠兰使用着双爪像杨秀敏扑过去狠狠的挠,由于杨秀敏个子比较高等他扑过来时,很容易的就揪住了她的头发,直接拽的她在地上团团转,就像驴拉磨似的。
马惠兰借助力量的优势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挣脱,很快就把自己的逆境转为顺境,人只要缓过劲来,那就会借助自己现有的优势,进行最有力的攻击。
马惠兰用最快的速度使用着双爪,用最狠的方式去挠杨秀敏的脸,她的打架狠劲简直就可以超过梅超风使用九阴白骨爪的威力。
杨秀敏被马惠兰挠的节节败退,看到她那两只五爪,杨秀敏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就在马惠兰再次冲上来得时候,杨秀敏狠狠的抓住仅有的机会,奋力的揪住马惠兰的头,使劲一拉就把马惠兰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趁机压住马惠兰,脱掉一只鞋非常卖力的敲在头上,没敲一下都会发出“咚!咚!”的响声,好比那庙里的和尚在念经敲木鱼。马惠兰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翻起来,可是对方却狠狠的压住,根本就翻不过身来。只能眼睁睁的被杨秀敏使用各种方法在她头上敲来敲去。
李佑在一旁哭着,看到马惠兰处于劣势,赶紧跑过去帮忙。李佑张开狮子口狠狠的咬在杨秀敏的腿上,被咬在腿上的杨秀敏疼的龇牙咧嘴疼的眼泪的快掉出来了。好不容易把马惠兰压在身上,根本就不想放弃现有的大好机会,就算是这样被李佑咬,也不会丝毫的挪动一步。眼看杨秀敏快支撑不住了,在一旁观看的李招弟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既然他都敢做初一,我们就敢做十五。”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赶紧命令:“姐妹们,上!”大家听到她的话,赶紧一窝蜂似的冲了过去。
李佑还在疯狂的咬着,冲上来的人群把李佑给殴打一顿,得到猛烈的攻击时,死死咬住人的嘴终于承受不住了,就松开了口。他一松开扣就被人给踢开了,被人扔到一边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人打,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边哭泣。
马惠兰本来就被杨秀敏压在下面,根本就动弹不了。看着这么多的人围上来揍她,他只能在嘴上捞一点甜头,拼命的骂人。他一边哭着,一边大声的叫骂着杨秀敏一家人。
哭叫声越来越大,杨秀敏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一松开马惠兰就会给大家来一个最猛烈的报复。没有办法的长时间耗着。
响亮的哭叫声很快就把周围邻居的人给吸引过来了,冲出房屋的人看到马惠兰就这样被人群殴,赶紧过去拉架。马惠兰才得到彻底的解脱。
马惠兰看到周围这么多人,就赶紧诉起苦来。她那披头散发、满脸灰尘的对着村长李宝才说:“村长,你给我评评理。她们家实在不讲理啊!”马惠兰一边想村长诉说着杨秀敏一家怎样打自己和儿子,却对于她为什么挨打只字不提。
李宝才听了半天却听到马惠兰得到什么样的虐待,就没有听到一句事情的起因。赶紧打断马惠兰说:“行!行!行!我知道了!但是他们为什么打你,你得给我说清楚吧。”马惠兰被这句话给问住了,一时不知道怎样回答。
就在大家非常同情马惠兰,怪罪杨秀敏时。杨秀敏赶紧站出来说:“我来告诉大家,为什么我们会打架!”杨秀敏把事情的经过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落下任何一项。
在场的人听完杨秀敏的话,很快就把矛头指向了马惠兰。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有的说马惠兰没理,该打:有的却说杨秀敏一家打人打得比较过分。反正是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一时间很难分出谁对谁错。
马惠兰看着杨秀敏的脸上,一条红红的血印,再看看自己指甲缝里一条条肉丝;她把指甲上的肉一条一条的掰下来,感觉指甲上的肉仿佛能炒一碗尖椒肉丝似的,非常得意。可是她忘了自己的脸已经被人打成“彩屏”的了,头也变成“菠萝”了。等她一闲下来时,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头也就高兴不起来了。
双方经过长时间的讨价还价都认为双方都有错,在村长的调解下,双方都互相承认错误,互相道歉,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