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警惕地问起:“你要带我们去哪里?这里的院子不是能住人吗?”
唐宁随手就指了一间我们经过的空院子。
中年男人停步:“这样的院子能住的都是有声望的掌门人,公子一行只是三人,在下只能安排你们住厢房那一道上的屋子。公子请放心,虽然那边没有独院独屋,可房里的被褥和起居用品一样不会少。”
“我们……”唐苇想说——我们还有一位有声望的没过来呢!
话没来得及说,我撞到了他身边,抢断他的话:“公子是想说——我们不会计较的,劳烦先生继续带路吧。”
中年男人一点头,继续埋头走——
他在一排安静的厢房前停步,唤了一个奴才一个丫头支给了我们使唤,若是我们缺了什么就找这两人要东西。
我们三个人三间屋子,就像酒楼里一样,我住中间那一套,唐苇和唐宁也跟着我一起进来。
厢房里的陈设和起居,真的和刚才那位引路先生说的一样,干净整洁,比起清风酒楼里的屋子还要宽敞明亮,这里的厢房丝毫不马虎。
“奴婢名叫小梅,三位公子是否需要沐浴更衣?”
“奴才名叫凌齐,三位公子可否饿了,需要什么晚膳?”
守在门口的一男一女很殷勤,迎宾服务考虑得很周到——
唐苇一笑,说:“都要!快去准备!我要好好洗个澡,吃的嘛——我们习惯吃辣!来点重口味的……等等,再来一盘糯米点心,要芝麻馅儿的。”
唐苇连我喜欢的点心都给点了。
唐宁也没意见,等那一男一女离开了,他和唐苇不约而同地开始在屋子里转悠,条条缝缝检查得很仔细,还用轻功上了房梁细细地盘看。
“你们这是看什么?”
“看看你这屋子有没有摆什么东西,有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唐苇说着从房梁上落下,身轻如燕地着地,“我们要保证你的安全,不然七叔会心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