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风凌波,风凌波追着天下楼出来的信使,一路到了洛阳城。这天,在热闹的洛阳大街,风凌波看见四个壮汉围着一个落魄的中年人拳打脚踢,正欲上前阻拦,可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就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背着背篓的少女叫道:“住手!”
声音悦耳,如出谷黄莺,风凌波不禁向那少女看去,那少女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鹅黄的裙子,更衬的她肤白如雪,一幅娇羞的模样,如山谷中带着露珠的花朵般清新,风凌波不禁心中一动。
那几个壮汉停下手,见到这个少女,眼中都露出淫邪的光,淫笑着向这少女围过来,少女有些慌乱的说:“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壮汉说:“刚才是你叫我们住手的是不是?”
少女点点头,四个壮汉笑起来,一人说:“你是想救那个穷鬼是不是?”
少女依旧点点头,四个壮汉笑的更欢了,说话的那个壮汉接着说:“那个穷鬼欠了我们钱。”
少女说:“那你们也不能这么打他呀,你们这么打会把他打死的。”
那壮汉说:“那是我们的事。”
少女说:“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那壮汉说:“怎么,你想救他?”
少女点点头。
那壮汉说:“你要救他就不用还钱了,只要你。。。”说着顿了顿,眼神淫荡的上下打量着这少女。
少女退后一步,说:“要我怎么样?”
那壮汉说:“把你抵给我们呗。”
说完四人一起发出阵阵浪笑。
少女满脸通红的说:“流氓。”
另一个壮汉说:“哥几个,小美女都叫咱们流氓了,咱们要不耍耍流氓对得起她吗?”
其他三个壮汉也附和着说:“对呀,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水灵的妹子,不好好疼疼她咱对得起自己吗?”
说着为首的那人上前,将少女扛在肩上,四人淫笑着往街尾走去,少女趴在那壮汉的肩上叫着“救命!”
路上的行人不仅没有人阻拦,反而纷纷避开。
那壮汉在少女的屁股上揪了一把说:“你就是把嗓子叫哑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告诉你吧,我们就是大名鼎鼎的洛阳四虎,整个洛阳城没人敢惹我们。”
“是吗?”冷冷的声音从街心传来,一人站在街心挡住四人的去路,海蓝色的衣衫在风中飞舞,潇洒自如。
四虎中的白额虎上前说:“**活的不耐烦了,敢挡爷爷的路。”
风凌波冷笑一声说:“光天化日就敢强抢娘家妇女,我看是你们四个活的不耐烦了。”
白额虎挥出一拳,打向风凌波面门,一拳重如泰山,这一拳,打在一般人身上,必然会让那人吐血而亡,可惜他的对手是风凌波,白额虎只觉眼前一花,已不见了风凌波的身影,接着一拳重重打在自己的下颚,白额虎根本就不知道那一拳是从哪里来的,可他就是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己的身上,打的自己下巴脱臼,气血翻涌,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黑睛虎和赤身虎见状,一起向风凌波发动攻击,都被风凌波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风凌波拍拍手上的灰尘看着扛着黄衣少女的青面虎,青面虎乖乖的放下少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装死。
少女怯怯的看着风凌波说:“大侠,可否请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刚才被四虎打的那个人。”
风凌波说:“你认识他?”
少女说:“不认识,可是我见那人伤的很重,我正好懂点医术,想去替他看看。”
听到那少女的话,风凌波的神色一动,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那少女见风凌波答应了,雀跃的拉着风凌波的手。
刚才被四虎打的那人正如黄衣少女所说,伤的很重,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不断的发出呻吟。
少女蹲下帮那人包扎伤口,风凌波蹲在一旁帮忙,同时用眼睛的余光盯着自己跟踪的那个送信人,见那人正在一个小摊上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也就放心的蹲在那里帮少女的忙。
少女发觉的风凌波的异样,顺着风凌波的目光看过去,对着风凌波微微一笑,说:“你为什么一直盯着那边那个人看?”
风凌波忙掩饰道:“没有啊!”
说话间,已经替那人包扎完毕,少女皱了皱鼻子,说:“看在你今天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
少女走过去,经过那个送信人身边,一条丝帕从少女的身上飘落,正好落在那人的头上,那人觉得头上有异样,用手一抓,竟抓住一条绣着梅花的手帕,手帕发出阵阵清香,那人正莫名其妙,黄衣少女走到那人面前,歉然的说:“不好意思,打扰您用餐了。”从那人的手里抽回丝巾,往风凌波这边走过来。
风凌波看着黄衣少女的一举一动,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黄衣少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刚才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风凌波,动作之快,一点看不出曾受过伤。
风凌波毕竟练武多年,虽背对那人站着,已听到身后异动,正要闪开,黄衣少女突然抢上前,一把推开了他,那人的匕首刺进了黄衣少女的身体。
风凌波心里一紧,抱住倒下的黄衣少女,那人见一击未能成功,也不恋战,立刻一跃而起,几个起落,已在数丈之外。风凌波想去追,但看着怀里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人儿,心痛难当,实在不忍心将她放下。片刻,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风凌波昏迷的抱着黄衣少女,身上已被黄衣少女的鲜血染红,疯了一样在洛阳的大街上飞奔,行人见到风凌波的样子,纷纷避让。
风凌波拉住一个人,焦急的问道:“哪里有医馆?”
那人见到风凌波血红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结结巴巴的说:“前方右拐,就有一家医馆。”
风凌波立刻向前飞奔而去,身影之快,如同鬼魅,瞬间消失在街角。
那人看着风凌波离去的身影,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风凌波冲进医馆,大声叫道:“大夫,快来救命啊。”
柜台里一个儒士打扮的中年人急忙走了出来,见到风凌波和黄衣少女的样子,吓了一跳,居然楞住了。
风凌波大吼一声:“楞什么楞,快救人啊。”
中年儒士忙说:“请随我来。”
风凌波抱着黄衣少女随着中年儒士到了内堂,中年儒士让风凌波把黄衣少女放在床上,看了看黄衣少女的伤口,替黄衣少女把着脉。
风凌波焦急的问:“大夫,她怎么样了?”
中年儒士说:“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皮外伤,你送来的又比较及时,没事。”
风凌波松了一口气。
中年儒士问风凌波:“你等我一会。”
中年儒士走开,风凌波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不觉,竟然握住了黄衣少女的手。
少女缓缓的睁开眼睛,风凌波看着她说:“你怎么这么傻,那个人伤不了我的。”
黄衣少女微笑着看着风凌波不说话。
中年儒士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把匕首,一些纱布和两个瓷瓶。
中年儒士将托盘放在床头问风凌波:“这位姑娘的伤口要赶紧包扎一下。”
中年儒士拿着匕首,黄衣少女说:“你做什么?”
中年儒士说:“替你包扎伤口啊。”
黄衣少女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点红晕,虚弱的说:“我自己包扎吧。”
中年儒士笑着说:“姑娘的意思老夫明白,可是你现在一动,伤口必然会流血不止,恐怕你还没替自己扎好伤口,你的血就先流尽了,既然姑娘不愿老夫替你包扎伤口,老夫也不勉强,只是清白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姑娘自己衡量。”
风凌波看着黄衣少女说:“你就让大夫给你包扎伤口吧,不然你会死的。”
黄衣少女咬着嘴唇不说话。
中年儒士看了看两人紧握的手说:“这样吧,由你的朋友替你包扎伤口,可以吗?”
听到中年儒士的话,风凌波的脸红了,黄衣少女犹豫了一会,红着脸点点头。
中年儒士说:“你先用匕首将衣服划开,然后用白色瓶子中的药液替她清洗伤口,然后敷上红色瓶子中的刀伤药,用纱布包扎好就行了。”说完走了出去,关上门。
风凌波拿起匕首,看着黄衣少女说:“我开始了。”黄衣少女咬着嘴唇,点点头。
风凌波用匕首割开黄衣少女伤口周围的衣服,替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的,额头,鼻尖渗出点点汗珠。
包扎完毕,风凌波拉过被子,盖在黄衣少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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