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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沉气盯着剩下的三人,只要再干掉一个人,剩下的两人将对张启构不成威胁,张启有这个自信。
剩下的三人吸取经验,散开到张启周围,这样张启只能防到一面,剩下两人就很难防到。
刚才左臂打出一拳还不觉得,现在就觉得左臂好似要断了一般,被棍子打的地方像火烧过一般,辣辣的,捏了捏拳,肌肉扯得生疼,打量了一下那三人,攥了攥左手,适应一下左臂肌肉拉扯的疼痛感。
三人再次冲上来,张启早有防备,左臂再次被短棍击中,有轻微的骨裂声,张启知道左臂可能已经骨裂了,侧面的棍子砸到,张启偏了偏头,逼过要害,棍子一下子砸在脑门上,张启顿时就觉得眼前一暗,脑子一片眩晕,鲜血一下就激射出来,右眼立刻被血迷住了,但是不容他思考,他强忍着眩晕身子前弓,腿向后踢去,后面的人被他踢中,棍子砸到他背上,棍子重重的砸在他背上,张启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
在他硬接这三下,右手同时一捅,正面那个砸在他左臂的人被他捅中面门,掩面向后跌去,张启不做停留,扑上前,双手持棍,然后用力向下一捣,捣在倒下那人嘴上,牙齿直接被捣碎进嘴里,然后迅速向前一窜,避开后面追上的两人。
张启浑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满脸的血,让他看起来分外狰狞,左臂不停的抖着,血顺着衣袖往下滴,脑袋一阵眩晕,可能有点脑震荡了,张启摇了摇头让自己神智清醒一点。
张启朝着剩下的两人嘿嘿一笑,那表情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那两人心里不断在骂着雇主,这哪是什么读书人,这就是一怪物,听到张启那渗人的笑声,两人心里已经开始胆怯了。
张启右眼已经被额头的血迷住了,紧闭了两下右眼,可是只能看到血红的一片。
那领头的,扔掉短棍,抽出腰后的匕首,匕首在手也壮了他的胆气,朝另一个人一使眼色,一人拿匕首,一人拿短棍,同时向张启发难。
张启右手持短棍,抽向持匕首的领头人,那领头人,突然变相转到张启左手边,这才是他开始的目的,张启的左臂被击中两次,现在应该已经很难再抬起来了。
领头人冷哼一声,匕首直直向张启刺过来,张启右手的短棍也一变向重重的与另外一人持的短棍击在一起,张启顿时感觉虎口发麻,只是那人更是不堪,虎口血都被震出来,。
于此同时,那匕首也刺到,本来垂着的左臂,突然抬起,向前一抓,匕首刺进张启的掌心,张启去势不减,一直没到匕首柄处,然后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左臂一转,那人手臂被反扭,手一松,匕首就留在张启手掌上。
那领头人惊恐的看着张启,张启扔掉右手的短棍,抽出左手掌的匕首,好似那左手不是他的一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对自己这么残忍的,这已经不是人了,大叫一声想要跑。
另一个人看情势不妙,也准备跑路。
“都给站住”张启怒喝到。
这声音好似有魔力一般,两人同时停住了脚,看向张启。
“说,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付在下?”张启问到。
“我不能说的,这是规矩”那领头人说到。
“嘿嘿,规矩?今天你们不说,谁也不能离开这里!”张启脸上露出阴森的表情,舔掉嘴唇上的血,像个嗜血的妖魔一般,一步步向那领头人逼去。
那领头人看着张启一步步逼近,心里防线已经崩溃,嘴里干紧不迭的说到“我说,我说,你放过我,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快说”张启喝到。
“是城里开利米行的罗老板”那领头人说到。
是他?张启顿时明白了,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他找人教训自己。
看张启站在那也没有后文,两人就想跑路。
“回来”张启再次喝到。
“真的不关我们的事”两人吓的差点腿一软就要跪下来。
“把他们带走”张启指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待那两人拖着地上三人走了,张启才向村里走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咬咬牙向家的方向走去,掌心伤口太大了,自身根本凝固不了,必须要先去包扎一下,要不然会失血而亡的。
要到家时,张启想了想,来到西河边,用右手洗去脸上的血,神经放松后,左手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强忍者眩晕,张启洗完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恐怖。
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刘真在那等着自己,看到张启满身是血,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赶紧冲到张启身边,扶住张启。
“张大哥,怎么搞成这样了”刘真吓得都快哭了。
“没事,刚才在路上跌倒了”张启努力挤出笑容。
“张大哥。。。。。”刘真话还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这种情况确实对一个小孩子有点恐怖。
“真真,现在快扶我去秦郎中家,我要赶快止血,要不就快挂了”张启说到,秦先生是村南头一个郎中
“张大哥不要再说了,你不会有事的”刘真带着哭腔说到。
“真真别哭了,我暂时还不会有事,快扶我去秦郎中家”张启说到。
“我这就扶你去”刘真抹了抹眼睛,架着张启向村南走去。
来到秦郎中家,秦郎中看到一身血,赶紧放下手里的碗,上来给张启诊治,不看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受这么重的伤的。
“小伙子,怎么这么重的伤的”秦大夫想不到什么事能伤到这种程度。
张启嘿嘿只笑不答,路上跌倒这种话也就骗骗刘真,骗不了别人。
秦大夫摇了摇头,给张启左手掌上了药,包扎起来,左臂有两处骨裂,用夹板夹住,正背后和左侧全都充血发紫,真不知道这小伙子怎么能忍得住的。
右侧额角已经肿胀起来,给张启头上也缠了纱布,然后也好似自己松了口气。
“年轻人,我暂时给收拾了一下,你们明天去城里再复诊吧,我这里无能为力了”秦大夫说到。
刘真道谢后,扶着昏昏沉沉的张启回到家,扶着张启回到自己的屋里,帮着张启躺下。
一躺下,张启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空了一般,浑身都剧痛,特别是背后被砸的地方,刚一着床,就疼得张启只抽冷气,只好侧到右臂的那一侧。
刘真安顿好张启后,出去弄点吃的给张启,晚上张启到家还没吃什么。弄来粥,看到张启侧躺着,眼睛一发酸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