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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来到刘媛滢院子时,刘贞儿也在,礼貌的上前问好。
“昨天来了,怎么也不在我面前出现一下的”刘贞儿立刻说到。
“在下找不到二小姐啊”谁知道你跑哪去了,张启回答到。
“张公子,这两天家里没事了吧”刘媛滢问到。
“多谢大小姐关心,已经全部解决了”张启说到。
“嗯,没事就好”刘媛滢点点头。
“张启,你家出什么事,说来听听”刘贞儿立刻来精神了,这事怎么不叫上她的。
“在下不想说”张启面无表情的说到。
“说嘛,什么事要十多天”刘贞儿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还这么神秘。
“二小姐,在下已经说过了,我不想说”张启声音已经高起来了,好心情都被她给搅和了。
“不说就不说嘛,凶什么凶”刘贞儿瘪瘪嘴,就知道对自己凶。
张启不再理刘贞儿,从怀里掏出时文,请刘媛滢帮忙参详。
刘媛滢拿过文章,题目出自《孟子.尽心》取五亩之宅,树墙下以桑,匹妇蚕之,则老者足以衣帛矣;五母鸡,二母彘,则老者足以无失肉矣;再往下看,张启破题,详养老于周政,帛与肉交足焉。破得相当好,张启自己都能破得这样了,还老来问自己,真是的,自己还真的把自己当老师一样给他参详。
承题写到,夫欲养老者之衣帛,故蚕桑有专责也;欲老者之无失肉,故鸡彘有定数也。周政之养老如此。
整篇文章相当好,至少刘媛滢觉得自己是考官没有拙落的理由。
“张公子大才,我已经挑不出任何毛病了”刘媛滢说到。
“大小姐客气了”张启笑道,能得到大小姐的肯定,张启很开心。
“不如,我出题,张公子现在破题,如何”刘媛滢想了想说到。
“正有此意,既然大小姐开口了,张启就在大小姐面前献丑一回”张启说到。
“张公子客气了。”
刘媛滢说到“那我问了,女与回也熟愈”。
张启思索片刻,这题出自《论语.公治长》“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意思是说:孔子对子贡说:“你和颜回比,谁强些?”子贡说:“我怎能和他比!他能闻一知十,我只能闻一知二。”
孔子说:“你是不如他,我同意你的看法。”
张启想了一会儿说到“我对,以孰愈问贤者,欲其自省也。”
刘媛滢沉吟了一会儿,自己出这题并没有事先想过,只是临时想到的,自己破的是,圣人不以罪人,而缄口委论。
从自己的破题的角度,都是不如张启,可是想了想又想不到更好的,这个张启真是,还有他不在行的事么?
“承题呢?”刘媛滢想不到更好的,只好放弃了,接着问到。
“夫子贡与颜渊,果孰愈耶,夫子岂不知之?乃以问之子贡其自省乎?”张启在破出题就想好承题了。
“张公子,大才,小女子自愧不如!”刘媛滢说到。
“大小姐谬赞了”张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你们两人之乎者也的,我一句都听不懂,你们能不能不要再八股文了”刘贞儿总是喜欢给两人泼冷水。
“贞儿,不要胡闹”刘媛滢嗔道,真拿这个妹妹没办法。
“二小姐,在下还想考秀才呢!”张启满似幽怨的说到。
“就你还考秀才,天下人不都全是秀才了,你还是老实在我们刘府干活吧”刘贞儿就是要打击一下张启。
“张公子不要见怪,妹妹比较调皮”刘媛滢好笑的说到。
“已经习惯了”张启说到。
“已经习惯了?张启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有那么什么么?”刘贞儿抱怨到。
“贞儿,不要胡闹”刘媛滢说着对刘贞儿毫无威慑力的话。
三个人吵吵闹闹的过了一上午,下午张启去书房,本来想到大小姐那看的,可是想到孤男寡女的整天腻在一起,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现在有半天已经很知足了,刘贞儿也准时来陪张启,然后坐在外屋打瞌睡,画圈圈。
晚上张启很早就回去了,不怎么放心家里的刘真,在村北渡口上了岸,刚走几步,就从两边围过来几个青年人,手中拿着些短棍,这明显是城里的小混混,自己跟他们应该没什么交集的,自己平时很注意不去招惹这种人,并不是怕了他们,惹上这种人后会很麻烦。
总共五个人,向张启围了过来,张启也暗自提神,防止这些人暴起伤人。
“你就叫张启?”东边那个年轻人问到,好似居高临下一般。
“在下正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各位?”张启拱拱手。
“得罪?你没得罪我们”那混混笑道。
“那各位现在是什么意思?”张启问到。
“我们揍人还从来没找过理由,想揍就揍”那领头的年轻人笑道,周围的混混都跟着笑起来。
“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就如此没有王法”张启喝到。
听到张启的喝声,五个人嚣张的狂笑。
“不要跟他废话,上”领头笑完手一挥,五个一起扑了上来。
张启赶紧后撤一步,然后猛地向前一踹,正对着他从过来的人被他正中肚子,人一下被踹出几丈远,张启不待脚落地,躬身向前一冲,张启已经冲到他身前,那人身体弓成虾米样,张启抓起那人的头发,用力向下一砸,那人脸就和张启膝盖撞在一起,只听到咔嚓一声,鼻子应该被撞断了。
这一起发生只在瞬间,其他四人回过神来时,被张启揍的家伙,已经在地上打滚哀嚎。
张启捡起那人掉落的短棍,那四人恍惚只在一瞬间,又冲了过来,张启的策略很简单,顶着棍棒,先逮着一个,让他失去战斗力,然后再拉开距离再对付下一个。
刚才撂倒一个,只剩四个,张启默默计算着距离,四根棍子同时向张启头部砸来,张启身子微侧,左手护头,棍子都砸在张启侧后背和左臂上,手臂好像瞬间好像失去知觉一般,后背肉厚,还好一些,张启现在已经无暇去管手臂怎么样了,身子一蹲,然后猛的站起,前额撞在他选择的那个人的下巴上,然后不停,欺身上前,撞进那个人怀里,然后,抱着那人的头,额头猛的撞击在他鼻子上。然后左手再给他鼻子再来一拳。
在第二轮棒子打下来之前,张启一个后撤步,退了开去,双方再次拉开距离。
那头领看着在地上满脸鲜血不停打滚的两人,不禁背后发寒,这小子下手干净利落,而且凶狠无比,应该说是凶残无比,心里觉得这趟活接得不值得,价钱绝对不止那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