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皱了皱眉,眼角却看到钟离贤做了个拱手的意思,只道:“少爷,厮稍加休息一下就好了。”
安莘瞥了瞥嘴,无奈的耸了耸肩,“那就先回刚才那亭子吧。”
钟离贤见安莘的话语软了下来,不禁又偷偷朝着“四大**”拱了拱手,连忙道:“不如先去到花苑吧,离这里很近,刚好请个郎中来给梅瞧瞧,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安莘给了钟离贤一记白眼,但又觉得钟离贤也说了句人话,于是没好气的道:“那你还不赶快带路!”
钟离贤带着安莘一行人来到位于花园中心角落的一处院落,由于院前有许多树挡着,以至于刚才安莘路过此处也没有看到。一行人正要进苑,却听到了声音讪响的脚步声。回头看去,正是一品香往过跑着。一品香跑道钟离贤跟前,话也没说,只是点点头。安莘没有理会,只是带着“四大**”朝里面走去。
进了花苑,正面有间阔面大房,上面有鎏金匾额,与铁花苑那个如出一辙,想必是同一个工匠所为。安莘心中倒是暗自窃喜了一下,没想到来这里有段日子了,字也算认清几个。再看身旁两侧也各有间大房,平时看古装剧多了,都应该知道,正房是主子住的地方,小房是下人住的地方。
安莘正苦于不知道往哪间走的时候,一品香轻步走到跟前,道:“还是小的安排吧,少爷不用担心。”说着,便走到“四大**”身边,指了指右手边的房子。梅点点头,便跟着一品香走了进去。
安莘叹了叹气,也要抬脚跟进去,却感到自己的袖子被拉住了。安莘回头道:“松手,到时候扯坏了,料子挺贵的。”
钟离贤拉着安莘的袖子,并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松开,反而朝自己跟前拽了拽。可安莘稳如泰山的立在那里,沉着脸,双眉紧蹙着的看着钟离贤。钟离贤来回看了看,便一个跨步挨上了安莘,柔声说道:“你误会了,我和瑞香没什么。”
安莘慌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袖子,道:“你俩有什么关系与我无关,放手,大白天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钟离贤并没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哀求着说:“我真的不知道瑞香怎么跑我那屋里去了,本来他是想诱惑我的,可我俩什么也没做”
安莘见袖子自己扯不回来,于是干脆松了手,垂着被钟离贤拉扯的那条胳膊,道:“不知道,你那屋子进人你都不知道,你懵谁啊?”
钟离贤见安莘仍是绷着脸,心中焦急万分。钟离贤见现在软话已经不行了,慌乱之中伸出了微颤的双手,一把搂住了安莘。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随我来。”说罢,便拉着安莘朝花苑正屋走去。
穿过两扇门,便来到了内室。房间幽静,虽不见得有什么人住,却是打扫得非常干净的。等进了屋子,钟离贤才放开了抓着安莘的手,顺手将门也关了上。安莘白了眼站在门口的钟离贤,便坐到了圆椅上,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我忙着呢,没空和你瞎默叽。”
钟离贤见安莘还是这副样子,连忙走了过去,从身后将安莘抱住了。安莘在接触到钟离贤胸口的时侯,顿时觉得一个机灵,心中一热,那种感觉无以言表。安莘轻咳了一下,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扭动了几下身子,道:“你这是干嘛,惹急了我可喊非礼了!”
到是安莘这句话引得钟离贤闷笑了两声,“呵呵,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这是我府,而且外面还有一品香。”
“你!”你字刚出,安莘就把后面的话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她说的也对,自己就是喊出来了,家奴也肯定会认为这是俩人为了增加情趣来的,谁会管主人这种闺房韵事。又晃动了俩下身子,发现钟离贤完全将自己禁锢住了,于是打消了硬碰硬的反抗。
见安莘不再说话,钟离贤将下巴轻轻抵住了安莘的头,缓缓的道:“其实,昨天和你争吵完,我就悔了,要说之前不管在哪里,只要是我说的,而且不那么过分的,就连王姐也会让我三分,在官场上也是平静的很,可我想对你好,怕你出事,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却没想到你不喜欢、不愿意,对人家好,人家却不在意,心理就是有那口气在,所以从将军府出来,我就匆匆忙忙的直接回府了。到了府就直接去我那院子,一直到今天清晨,我还是一个人呢。可谁知那瑞香怎么就突然进来,我本想凶他一凶,让他赶快走,却不料你正好进来,你看这不是赶巧了。”
安莘顿了顿,歪着脑袋问道:“你嘴里的那个瑞香谁?”
“他是叶将军送来的。”钟离贤见安莘问瑞香,心中微带着惊喜,说道:“本想过一天就给他送回去,可是上次不是赶上事了吗,所以就耽搁下来了。”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冲口就道:“照你的意思说,你是想将他送回去的,可你这回来都几天了,怎么还不处理?不会是见人家长的漂亮就将自己的魔爪伸了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