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贤见安莘因为刚才自己的话而起了质疑,连忙松开了手,来到安莘跟前,握住了他的双肩,解释道:“我是想啊,不过一回来,就赶上朝中有事吗,你看,将军府都出现黑衣人了,不管她是有何目的,但是此时去到将军府终归不是好事,那个瑞香是叶将军送来的人,叶将军手也握有一些兵权,先不考虑她是出于什么想法,但我作为王族的人,这时断不能和军队发生冲突才是啊。”
安莘坐在椅子上,冷笑了下,刁钻的说:“那你就干脆让他跟了你,我听他叫得也挺**的,你们这种人不就喜欢这调调。”
“不喜欢,不喜欢。”钟离贤摇着头,“其实,之前,别的官员也都陆陆续续的往我这里送人,我也都隔断日子又送回去,连面有的都见不到,因为我也不喜欢这种勾当。拿着男子做礼来送人,我最是不喜欢她们官员这样来拉拢关系。而且那些送来的人,素来喜欢争宠,我不喜欢自己的王府被男人搞得乌烟瘴气的。其实这点,我宁愿自己去寻心理人,我最喜欢你了。”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忽而觉得有些好笑,但看着她一脸真诚,就强忍住了,“没想到你人看上去那么愚钝,做事到挺有主意,到是真应了一句话——瞎子吃饺子,心理有数,那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
“当然是送回去了。”钟离贤冲口说道:“我又没碰过他,要是他不从,我就给他直接送到**楼去。”
“那他可是叶将军的人。”安莘转过身,淡淡的说了句。
“叶将军也不行,就是我王姐送来我不喜欢也不要。”钟离贤见安莘的脾气松多了,于是伸手拉过安莘的手握在手中,怯怯地道:“我对你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安莘扭头看着钟离贤,突然“噗”的一声便笑了出来。笑着,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真的没有碰他?”
钟离贤点点头,微垂着头,道:“其实,上次在山上,我也是第二次接触男人。”
嗯,第二次,安莘忙问:“怎么可能是第二次?瞎掰呢吧。你做的那么好!鬼才相信你那是第二次呢。”
钟离贤加重了点头的力道,“我们这些王族的,自成年的时侯,都会有专门人教导我们年轻王的成人仪式,我也是那时侯才接触这些。以前母王安排课业安排的紧,都不让我们身边有男子的。”
“怎么教?手把手的那种?”安莘瞪大了双眼,惊奇的问道。
到是钟离贤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淡淡说道:“当然了,那些人事肯定是了,要不怎么能学好呢。王族最重视子嗣,这种事自然也重要的。”
“那教你的那人呢?”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到没有太大的反感,也许自己没有处女情节,以前古代的皇宫贵族,都是早早的接受这种教育,但不都是有那种话吗,女人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次,好奇钟离贤这种人会怎么对他,于是忙问道。
“他啊,他其实也没进宫多久,母王见他老实,人长得也算清秀,便指给了我,后来我就留他在我殿里了。我原本对这种事情就比较反感,所以只那一次就再也没有碰过他。后来,母王去了没多久,他便暴死在宫中了,当时御医只道是误食了东西。我也自那以后,就从宫里搬了出来,一直住在这府里。”钟离贤恍惚的目无目的的瞪着前方,如低声自语,可最终却觉得嘴里越发的苦涩起来。
安莘看着钟离贤,虽然说话的语气平淡,但眼神中却有着些许落寞。记得昨天她刚告诉自己,他爹也大约是那时侯去世的,难道这牵扯上什么宫廷秘史什么的。不过见她没有将话挑明的意思,安莘也不便在仔细追问,牵扯到王权的事情,也就那些了。
安莘伸手拍了拍钟离贤的肩膀,钟离贤抬头望去,却见安莘正朝自己微笑,于是朝着安莘挪了挪,便搂住了他,将头靠在他胸前,久久未语。安莘任凭钟离贤这样抱着,总觉得从钟离贤口中说出的这些,都是那样落寞和无奈的。之前便听她说,自己的怀像是他的父亲,想必刚才说到宫里的事,她有想父亲了,于是伸手轻轻抚着钟离贤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