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抬头用手臂挡着阳光,抬头看着天。果然是晴空万里。伸了伸懒腰,那真是两个字“舒服”、三个字“真舒服”、四个字”太舒服了。”
随着“四大**”在院子中走来走去的,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是走到哪儿去,感觉全一样,一片的红墙绿瓦。
到是院子里的人很多,只不过安莘每每看着这些景象就觉得怪怪的,女子个个手持长棍,一副壮丁的摸样,而男子却在院中忙乎着。
安莘跟着“四大**”穿过了一个很长的廊子,来到了一间大屋子前,门前站着两个壮实是的女人,只不过一路上看着这些人的衣着都是很统一的,院子中的男子、女子,就是他自己身边的”四大**”身上的衣服皆不相同,想必是这古代等级制度很是森严。
突然梅转过头来说,“安少爷这就是大公子住的地方。”
安莘想来是要给他爹请什么安的,就直直地走了过去,走过屋门前,之前站着的两个人纷纷向安莘抱拳行礼,口中齐齐的叫着“安莘少爷”。
安莘听了美滋滋的,顿时虚荣心那叫一个满足。这以前可是自己常干的事儿啊,尤其是某某领导来的时候,这样艰巨的任务毋庸置疑的会交给他的。
进到屋中,安莘的爹正坐于中间,与旁边坐着的一位女人说着话,只见这个女人大概三十岁上下,面容可以用俊朗形容,些许可以算是面目慈祥,只不过这面目慈祥是和站在坐着女子身边的那个女子对比说的,只见立在那的那个人虎背熊腰,恶狠狠的样子,不过看上去有些面熟,对!不就是那天被自己叫住几回的管家!
安莘的爹抬眼看见安莘走了来,高兴的站了起来去拉着安莘的手,嘴里还叨叨着,“你这才好,怎么就出来了?!”
安莘随着他爹来到坐前,“爹,就是因为儿子刚醒,就过来……过来……那个请安的。”
只见安莘的话一出,他爹那高兴劲啊,激动的都有了泪花了,点着头道:“真是爹的好儿啊。”
“嗯哼……。”突然一个清嗓打断了安莘和他爹的“感情交流。”
顺着看过去,只见坐在旁边的那个女人有些不自然,好似想说话有不知道要说什么。
“哎呀,你瞧我,看见你这病好了,都忘了要跟你说了,来儿啊,快过来,这是**啊,**一听你病好了,立刻告了假赶了回来,快、快叫娘。”说着,安莘的爹拉着来到旁边。
娘?不是吧,这么快就看见她了?!
安莘努力着平复着心中的紧张,撤了一个似哭似笑的嘴,叫了一声:“娘。”然后就缩到他爹身后去了。
那个当娘的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就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一时间安莘只觉得有些冷,就说:“那个爹啊,儿子觉得有些累了,想回屋休息去了。”
他娘听了,转头看了看安莘,也没说什么。
到是他爹紧张起来,“儿啊,哪里不舒服?要不把御医请来……”。
“这御医可是你说请就请的。”一声严厉的话语打断了安莘他爹的话,“只是上次凑了巧正好女王在,不然咱们一个为官的哪能请什么御医,人家女王那是体桖我们,这成好把人御医当普通的郎中了,你一个家里的,莫要昏说。”
被训斥后的爹站在一旁,有些委屈,也就不说话了。
安莘的娘看了眼安莘,道:“你且先回房休息吧,到时候用餐自会有人给你备着。”
“哦,”安莘应了一句,然后看了看他爹,只见他爹冲他点点头,于是安莘带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四大**”走了出去。
他娘看着安莘离去的背影,缓缓的说着:“你之前所说我还有些不信,到是现在看见了,才信了,确实和之前有些差别了,以前的他哪儿会那样看着我啊,唉,不知道他这变了性子,是福是祸啊。”
“其实,我到是觉得现在莘儿挺好的,以前啊,他太不爱说话,而且将军您要是穿着甲胄回来,他见了就哭,就别说说话了,可是现在就活泼多了不是。”安莘的爹说着,将茶杯又递给了他娘。
只见他娘接过茶杯,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想来安莘还有一年就要成年了,只是希望他能够平安,到时候再给他寻个好人家,你我也就能放心了。”
他爹含嗔的笑道:“将军要是想给安莘找个好人家,那也要等他成年啊,您要是现在就开始帮安莘张罗着,怕是认为咱们将军府的孩子愁嫁了。”
“对啊,也是个礼儿,我看啊,莘儿这次大病刚好,这显儿也成年了,过些天咱们一起去趟国祠,敬敬老祖宗才是。”说着,转头和一直站在一旁的人说:“年管家,你下去安排安排吧,全家人都要去的。”
年管家行了礼,道:“属下这就去张罗。”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等着年管家离开,他娘就冲着他爹说,“这两天一直骑着马,身子有些疼,我且先休息休息。”说着站起身来,他爹也站起身走了过去,扶着他娘,道:“将军经常在军中,那些人多是粗人,不懂得照顾您,您可要照顾好身子,我看还是从这将军府叫一个跟着将军,我才能放心些……”
此时只见他爹扶着他娘往内屋走去,声音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