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庙堂,形成了一道道的黄色光柱。安莘像往常一样醒了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投进来的光柱照到眼睛上,有些刺眼,用手微微挡在额前看过去,才发现天空已微露鱼肚白。扭头看到昨晚旁边的点燃的火堆只剩下灰烬,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是在**睡了一觉。树林中的清晨凄冷的诡异,只是偶能听到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感觉身体像在被窝中一样温暖,安莘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一阵痛楚席卷全身。猛然睁开双眼,想起了昨晚上的事。安莘慌忙地坐起身,回头看去,原来刚才自己就躺在钟离贤的怀中。
安莘连忙把昨夜丢在一旁的衣服穿了起来,将刚才盖在俩人身上的长袍又盖到了钟离贤的身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安莘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异常痛苦的表情。怎么在这睡一觉,浑身像被车来回碾了好几回一样,尤其是自己的小腰。
安莘托着腰,来到门前。从门框的缝隙看出去,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但昨夜的大雨,此时还是雾蒙蒙的,湿气太重,让人不禁的打着冷颤。
安莘蹑手蹑脚的将门板移开,推门走了出去,清晨的树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树叶上还滴着晶莹的水珠,安莘双手攀附住自己的手臂,来回搓了搓,有些冷。正想转身回到庙堂,却不料进到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钟离贤将安莘揽于胸前,将手中的长袍给安莘披在肩上,那长袍上微带有身体的余温,使得安莘暖和许多。“外面太冷,怎么不再多睡会儿?”钟离贤轻柔的滑过安莘的长发,把被长袍压着的头发拢了出来。
安莘被钟离贤的动作吓得怔在那里,而听了钟离贤的话,双颊顿时映出了红晕,一个侧身挣脱出了钟离贤的怀抱,又回到庙堂里坐了下来。
钟离贤跟着安莘,坐到了旁边,伸出手勾住了安莘的肩,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再睡会。”
听了钟离贤的话,安莘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挫败感。昨晚和钟离贤那点事且暂不说起因,就说过程。本以为自己凭着现代青年的优越,拿下钟离贤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事,可到最后却被钟离贤给上了。安莘微侧头打量着钟离贤,身高比自己高半头,昨晚上坦诚相见的时候也看出来她比自己也壮士些,自己现在的身体肯定是赢弱不堪的,只不过一晚上,这腰就酸疼的要命,以后还怎么玩啊。想到着,安莘更是沮丧极了。
钟离贤看着安莘正在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伸手将安莘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又将身上披着的长袍整理了一下。然后侧过身,伸手想要将安莘的头揽于自己肩头。可不料,安莘硬是耿着头,一点也没有想要靠着钟离贤的意思。
安莘被钟离贤的举动绞的有些烦心,伸手打掉了抚在脑后的手,然后站了起来在回来走着,心中不停的盘算着他俩今后的日子该要怎么过。按照这孪凤朝的法律、法规规定,昨晚上他做的事可以算是不可饶恕了。如果让他娘和爹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看现在钟离贤的表现呢,定会将自己马上娶回去才是。可他不想啊,他可不要像古代的女人那样,一但**失手,定会嫁与那个得到她**的人。可问题是,到目前的发展看来,自己并不认为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么一个地步,于是决定:
“钟离贤,我觉得我们俩有谈谈的必要了。”安莘住足看向钟离贤。
只见钟离贤倾头笑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脸颊上似是宿醉的嫣红,让安莘心中格登一跳。“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收起了往日的笑脸,定了定神,道:“要知道,你我都是成年人了,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可以……。”
“你是同意了吗?”还没等安莘说完,钟离贤出口打断了安莘的话。安莘愣了一下,但看到钟离贤异常兴奋的表情,使安莘不得不回想刚才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招四六的话了。
只见钟离贤一撑手臂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安莘跟前,抓住了安莘的双臂,道:“安莘,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等我们回去,我就立刻禀报王姐,让她赶快下婚,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娶你过门了。”说着,钟离贤将安莘往自己的怀里带,是安莘整个人跌到了钟离贤的怀中。
安莘被钟离贤的动作吓得吃了一惊,随即推开钟离贤,冷笑起来:“娶我过门?你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昨晚上喝多了酒还没醒?你想什么呢你?”
钟离贤听了安莘的话,有些受伤的说:“可是你刚才说的?我们可以的,再说,你昨晚上已经成了我的人了,你看你手臂就知道。”
安莘听了钟离贤的话,就差大声在她耳边吼叫出“谁叫你打断我”的话,可最后还是压下了这样的冲动,打算和她和平结局这事。诧异的将自己袖子往上挽了挽,端看自己两条白嫩的手臂,光滑、白净,没有任何异常啊?
正在安莘疑惑的时候,钟离贤将安莘左手臂的袖子有往上放了放,指着上臂靠里的地方道:“你看,你的红砂都不见了,当然是我的人了,昨晚上我可看见它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