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听了,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女王为何如此?难道……”说着,也皱着眉担忧地看着安莘。
一下被四只眼睛“欻欻”自己,有些起毛。笑着看看他娘,再看看他爹,“嘿嘿……”安莘挠了挠头,想半天也没不知道她们俩叹什么气。不就是一块出去玩吗,有什么关系呢,他爹和他娘这种样子好像自己要赴刑场一样。
就在安莘笑得脸有些抽筋的时候,他娘和爹很有默契的叹了口气。最后,他娘语重心长的来了一句,“莘儿啊,你好自为知吧。”
“嗯?娘,我好什么自什么为什么又知什么啊,您这一回来就说东没西的,我都没明白,就是死人也要喘口气啊,什么跟什么啊这是!”此时安莘被她俩弄的也有些生气,扭头再看看外围的‘四大**’、‘春夏秋冬’以及年大管家皆是一副让无奈的表情。
他娘听了安莘的话,没说话,低着头,喝起茶来。安莘看这边硬碰硬不成,就打算在这边捏个软柿子,迈了一大步来到他爹身边,拉着他爹的袖子,道:“爹,您就跟我明说了吧,我怎么不明白啊。”
他爹抬头看了眼他娘,他娘依旧一副没我事的样子,叹了叹气,道:“莘儿啊,你以后要懂事些,过些日子我轮流派春夏秋冬去教你一些规矩,你要认真学,要是以后进了宫,可不象在家这样,要处处小心,虽说宫中有我弟弟在,但毕竟……,你太小了还,只不过你要是走了,爹我可怎么办啊,我就你一个……”说着,他爹的眼泪就跟自来水似的,哗啦哗啦的。
此时一旁目瞪口呆的安莘可没了哄他爹的想法,脑子里已经搅动着开始浆糊了,入宫?作什么,难不成拉他去净身?靠,这边不是女人当家的吗,当皇帝的都是女的,照理来说那应该给女人净身才对啊,嘻嘻,只是这女人净身,怎么净法啊,还真想不出来,切……,她们净身跟我有什么事,那我进去作什么?他爹爹刚才说的那个,不就是那个二奶中的极品叔叔吗,难不成是……?难道是那个色变天下帅哥的**魔打了他的注意,哼,知道自己在这挺吃的开,可从来没想到要进宫啊,他一个大老爷们,对这“**”问题到是没考虑太多,只不过要和别人共用一个老婆,那不成了传说中的等着翻牌的“深闺怨夫”了,想想自己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微风吹过,一片白纱微微飘着,一旁有个怪声怪气的人喊着“娘娘、娘娘”的,那真是……
“不要啊,那会很恐怖的……”想到这,安莘不自觉的吼了出来。
本想把自己置之度外的他娘此时也看不下去,一把把手中的茶杯顿到了桌子上,“你们俩给我闭嘴!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被吼的两个人的立马停住了咆哮,他爹呢,也低声抽气着不敢吱声,都看着他娘。
“虽说这女王这些时日有些怪,但这不是还没定呢,再说,女王也没说过什么,咱们这边混猜也无济于事,总之……你。”指了指愣在一旁的安莘,“从今往后,要少出门,最好就在家呆着得了,多跟你爹呆着,学学礼节什么的,以防万一,还有你……”又指了指他爹,“你也改改你这毛病,一遇事就哭,哭起来就没完,没事多带带安莘,你啊……”又指了指安莘,“多跟你爹也学学,当然,除了这爱哭的毛病,至于女王那边,那边暂时没有动静,要是真有个什么,我们作臣子的又能说什么,好歹宫中有习锦在,唉,此事就先这样,以后末要提了。”
“可是娘……”安莘的心像兔子的乱跳,到是给个准信啊,这老婆还是一个好。
他娘摆了摆手,”这事就这样,一切皆有命,我又是娘,可也是臣,作为女人就应该以国家为重,况且我还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军,身为虎将之后,你即使是男儿身也不能输给女儿家。”
安莘听了,翻了翻白眼,就当对牛弹琴了,反正在这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船到桥头自然直,身为一个21世纪的有为青年,这种包办婚姻要是还反抗不了,那回去还怎么混啊!再说了,要是真不行作最坏的打算,也无非是进宫作了**魔的男人,大不了就当自己被包,踏踏实实的作小白脸,反正这女王有的事钱。
他娘转头对他爹说,“过些日子,你也进宫看看习锦,嗯。”
他爹点点头。
“有些乏了,我先回内室了。”
安莘看着他娘的背影渐渐隐去,连忙凑上前,“爹啊,我不想进宫,那个女王那么多丈夫了,干嘛还娶啊,也不怕自己忙乎死的,爹啊,帮帮儿子吧。”
被安莘摇着的他爹,此时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呢,“儿啊,**说的是啊,身为一个女人,作人臣子的,也有无奈啊,不过儿啊,就是出嫁,爹也给你办的风风光光的,放心,啊!”
听了,安莘甩开了摇着他爹的手,又是一头牛。只不过,这头公**那头母牛强多了,还知道给自己风风光光的送出去呢,不成,这个媳妇说什么也要自己选个顺手的,不行的话,那就是三十六计,溜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