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你浓我也浓的样子,谁也不好打扰。只是安莘的爹娘早已置身事外俨然不是自己儿子的样子,而“纸扇”也是自己在一旁干笑。
就这样,一顿饭中没有什么**就结束了。
晚上,他娘笑呵呵的把有些恋恋不舍的“纸扇”和王爷送走之后,回过头跟变脸似的冲着安莘说:“你,去跟我回主厅,好好跪着反省反省……。”
安莘一听,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赶紧拉着身边的爹,他爹也没闲着,一直“将军将军”的喊着,就这样,安莘的娘拖着他爹,他爹又拖着安莘,一旁的四大**在旁边干着急。
进到主厅,安莘的娘一屁股坐在被“纸扇”霸占一下午的椅子上,一时间屋内的气温直线下降,这大夏天的,安莘却感到冻得瑟瑟发抖。
“逆子,还不过来跪下。”突然他娘开口道。
安莘又向他爹身后蹭了蹭,轻轻的拽了拽他爹的衣袖。
他爹正欲开口之际,他娘摆了摆手,道:“慈父多败儿,今**要好好管教管教他,人都丢到外面去了,要是这种事传出去,我与同僚之间该如何相处啊,告诉你今天不准管。”说完转过头对一直跟着的管家道:“去请家法来。”
说完,管家送了个“你惨了”的眼神给安莘。
眼看这次是逃不出去了,安莘蹭蹭的来到他娘跟前。
他娘抬头看向他,双眉一蹙,道:‘跪下。”
乖乖的跪了下来,安莘的脑中也没闲着,像过胶片似的,想着对策。
年管家从内堂走了出来,手中拿了条长鞭,安莘看见后毛都竖了起来,这一下也得要了他老命啊。心中无数次的呐喊着,苍天啊、大地啊、今天是哪位神仙姐姐值班啊,可别漏了他这个不幸的人啊。
安莘他娘拿过鞭子,指了指安莘,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身为一个男儿家,将军贤臣之后,不守夫言、夫德、夫容,还主动接近女王和王爷,要是此事传出去,还让我在孪凤朝如何立足,这女王也是看着你与其他男子不同而已,新鲜几天,要是哪天不顺了,赐死你犹如捏死一蚁那么简单,也虽说这王爷脾气好,可……。”
安莘昏昏沉沉的听着,只觉得犹如无数只苍蝇在耳边飞,嗡嗡得。只是当他娘说的最后一句话时,安莘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娘……”一声凄惨的叫声,安莘顺势抱住了他娘的腿,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正欲挥鞭的娘,顺便再挤了两滴眼泪出来,道:“娘啊,您忍心打您的儿子吗,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娘啊,虽然儿子的病刚好,有时还会头疼,可要是坏了娘的名声,让做儿子的也伤心啊,可娘啊,您也说了,她们是女王和王爷啊,我身为一名男子,也是无奈啊,娘啊,要是打儿子我您心中能好过些,您就打吧。”说着,松开了自己抱住的腿,呐呐地想“看你们还不上钩?!”
最先把持不住的就是被人说“慈父多败儿”的他爹,只见他爹跑了过来,挡在安莘身前,哭着说:“将军啊,我就安莘这么一个孩子啊,而且儿子身体刚好,经不起这个啊,要是将军要打就打我好了。”
安莘他娘的心本就软了下来,想吓吓安莘,让他收敛收敛,可后来经过安莘那一通话,再加上他爹现在的样子,于是将抬起得手放了下来,将鞭子递给了年管家,叹了口气,仿佛是被气的老了十岁一样,说:“念你身体刚刚痊愈,这鞭子也就不受了,不过你要在家中悔过一个月,不准出门,听到了吗。”
此时安莘心中就是两个字-“暗爽”,这帮人真是秀逗中的秀逗,摆了个“V”字,哦吔!
见好就收,安莘点点头,不敢多说一句。
他娘看了一眼,起身往内堂走去,他爹转过身,对安莘说:“**她也是怕你小,铸成大错就不好了,**还是疼你的。这一个月你就在家好好歇着,反正身体也刚刚好,正好静心养养。”
安莘点点头,同他爹一同站了起来,抱着他爹开始撒娇,道:“爹……,还是您最疼儿子了。”看来现在自己可要好好的抓住他爹这根救命稻草才是。
他爹被安莘哄的美美的,笑道:“是啊,爹疼的都被说成慈父多败儿了,看来我还是对你严肃点好了!”
“爹啊,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
他爹点点头,转身走回内堂。
安莘伸着脖子看着他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后,转身对着看楞了的四大**说:“收工,回家。”说完,朝自己的房中走去。
主厅内的四大**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安莘回头刁钻的说道:“我说你们四个干嘛呢,偷赖啊,小心我扣你们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