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莘拎起来看了看手中之物,纳闷的问着“四大**”,“这是怎么回事?!”
梅道:“回少爷,您当时跟厮们说‘要找一只老鼠,最好是雄性,年龄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小,要不个头不够,两至三岁最好,中等体形要去了尾巴,最好是黑色,带有京中口音的就更好了,’厮们可是严格按照少爷的意思办的,并没偷懒啊。”
“呦喝,带京中口音,你跟它谈过心啊?!切,刚两个就不成了,后面还有两个极品呢。”
安莘倍敢无聊,将手中的老鼠也仍了出去,拍了拍手。走到王爷跟前,用脚踢了踢,“喂,别装了,起来吃饭了!”
地上的人没反应。
安莘又蹲了下来,用手推了推。
依旧没反应。
“四大**”吓坏了,细声道:“不会王爷……?”
安莘回头给了记卫生眼,手伸到王爷鼻子处,道:“哪那么好死,只不过是晕过去了而已,你们把她抬屋里去。”
“四大**”纷纷退后,道:“少爷,厮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成?”
“不合规矩。”
“你们这怎么这么多破烂规矩,抱个人怎么了,见死不救啊。”
“可是未婚的男子是不可与女子亲近的。”
“哪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规矩,我看你们脑子全缺根儿弦,要是……,算了算了,有跟你们说的时间我都弄完了。”说着抄起王爷就站了起来,只是没想到看上去瘦瘦小小的王爷,还挺重的。
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子,安莘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长长的睫毛,朱唇不点而红,皮肤白里透红,就是鼻子上好像长了些黑头,不过还是冰清玉洁一副惹人怜的摸样,虽只是一袭白色的长衫,但依然有着皇族的妩媚典雅。包办婚姻那是她姐姐搞的,到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到是被牵连进来的,不过要是真被他们几个说中了的话,其实也不是一个不好的提议。想他来这也有段时日了,自己也一天天的长大,看着身边的女人都跟老爷们似的,要跟她们以后过日子还真挺难的,不过这怀里的王爷到是对自己来说正常些,与其真要非走到结婚这一步的话,她到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总比和那些今天看见的“领队”那样好啊,要是真娶个那样的,那还真是“公公没粉擦,比拉去再阉还痛苦”。
安莘有些费劲的抱着王爷往屋中走,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安莘住足看着来的那群人,楞住了。
而来的那群人更是惊讶的看着安莘。
就这样,两拨阵势,院里是安莘、被安莘抱着的王爷、四大**。而院门处呢,摇着“纸扇”的女皇、他娘、他爹、还有众护卫。
就这样,这大白天的院子里,却犹如死寂一般。
蓦地,一个女声尖叫道:“王爷。”
话音刚落,安莘只觉得身边有人影恍过,只见一身穿甲胄的女子惊讶地看着安莘怀中的王爷,道:“王爷您怎么了,是臣保护王爷不利啊,让您招此不测,王爷您放心吧,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小人定会为王爷报仇的……。”
安莘碍于抱着王爷,于是转过身子,用王爷的头碰了碰女人的手,问道:“她是你家王爷吧。”
那女子有些傻的点点头,道:“小人就是王爷身边的一品护卫:一品香!”
“噗”一声,安莘笑了出来,一品香,我还二品锅呢?!
于是笑着说:“既然是你家王爷,你就给她抱屋里去吧,她只是晕倒了而已,并无大碍。”说着就要递手给一品香。
“且慢”,一个声音打住了安莘的动作,这个声音化成灰安莘都记得,那个臭“纸扇”,又是她。
抬头怒视“纸扇”,只见她到是慢悠悠的走了来,道:“既然安爱卿的公子已经抱着皇妹了,现在转手怕是有什么差池,她们作侍卫的哪有少爷们细心,还是有劳安少爷了。”
此时安莘的娘和他爹纷纷低着头,装作看不见。本是好意将王爷留下来吃顿便饭,不成想女皇又来此说是担心皇妹,于是就带女皇过来,谁知道却看见这么惊世骇俗的一面,看着安莘只想着是家门不幸啊。
安莘看着自己爹娘俨然一副神游的状态,再看看一品香也退到“纸扇”后面,一副没我事的样子。于是一咬牙一跺脚,抬腿就往屋子里走,你们人多示众,我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哼,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只不过这生气是小,胳膊是大,要是再多耽搁会,胳膊还不得废了。
将王爷放了下来,转身就要闪人,可是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出现了,“看来还要劳烦安少爷代为照顾一下了,我说安爱卿啊,你养的儿子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
安莘的娘干笑了两声,道:“臣管教无方,冒昧了王爷,还请女王恕罪。”转头对安莘说:“你这逆子,看来不管教你不行了。”
“安爱卿啊,我这刚回宫就出了来,连茶也未赶一杯,不知可否偿偿将军府的茶啊。”
“请女王恕罪,是臣唐突了,还请王主厅一坐。”说着,众人让开来一条路。
于是众人跟着女王走了出去,就是那个一品香也留恋她家王爷数眼跟着走了,就连往日最疼安莘的爹也只是朝安莘无奈的点点头,叹了口气,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