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至**楼,却见一副萧条景象。红喜站在门口,指挥着那些搬进搬出的长工,就来一品香来到跟前也未察觉到。“红喜,这是干什么呢。”红喜看向一品香,笑着道:“呦,今个是什么风把大人吹到这来的。”
一品香看着红喜那副轻蔑的嘴脸,有些生气,可身旁的王爷在,自己又不好说些什么。钟离贤见一品香和那个叫红喜的人双双僵在那里,连忙上前拍了拍一品香的肩膀,自己也越身上前,笑着道:“今日一来这**楼,怎么是如此景象,发生了什么吗?”
红喜一见的上次来得那人,脸旋即笑了出来,道:“大人真是许久不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原先这里的郁老板腻烦了这种生活,不想再干了,于是将这**楼送给了我,这不,我说给从新布置布置再开张,到时候,大人可要来啊。”
走了?怎么会突然那么巧?“宇斓呢,他人呢。”钟离贤连忙问道。红喜一听这人直接就问宇斓,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挑眉斜睨着道:“呦,大人怎么一来就先问他啊,人家是郁老板一手带来的,当然跟着郁老板走了,我们这小庙可待不下他。”
钟离贤见红喜这副摸样,也不好再问下去,只是朝他拱了拱手,便转身走了。红喜退后了几步,靠到了门边,斜睨着看着他二人上马飞奔出了街道尽头。
钟离贤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将军府,女王和安奕正在主厅。见钟离贤回来,安奕连忙上前,问道:“王爷这是去哪了?”
“**楼。”钟离贤漫不经心的道,可这话惹得屋中的两人都僵在了那里,一品香见她家王爷愣愣地待在那里,准是没有看到女王和安将军的样子,连忙解释道:“禀女王,安将军,其实是这样的,王爷觉得**楼有人很可疑,于是便赶了过去,但是**楼已经易主,而那人,也不见了。”
钟离贤并没有想如何解释自己此时去**楼的问题,而是一直将那宇斓的事情往此事靠。要说可疑,也确实可疑,为何那**楼换主人,早不换晚不换偏偏此时唤。而且上次与那宇斓接触后,发现与孪凤朝的男子,差别太大。因为当时觉得可能同安莘一样,性格过于活泼而致,并没有多想。若是当时细心些,想必就不会有此事了吧。可年管家呢,她是安将军的人,怎么……如此,难道会是……
“我不能这样坐着等,我要……”钟离贤倏然起了身,可突然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倒了下来。一品香飞奔而至扶住了钟离贤,一旁的安奕和女王也慌了身。安奕连忙吩咐将钟离贤安置在安莘的静斋,而女王唤人将御医叫来。可正当安奕忙着安置钟离贤的时候,春一路小跑来到跟前,急声道:“将军,公子醒了,可是一直哭,将军还是赶紧过去吧。”
安奕看了看背着钟离贤的一品香,又看了春,正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品香道:“王爷,小的认识安少爷的静斋,王爷身边有小的呢,请将军放心。”安奕重重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内厅走去。
从主厅往内厅走去,刚入走廊,便听到了哭声。安奕快步前行,进到屋子,就见习丝匐床哭着。安奕皱了皱眉,摆了摆手,屋中的人都走了出去。
来到床边坐了下来,轻抚着习丝的背,道:“别哭了,莘儿是有福之人,况且是被年管家带走了,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缘故,但是我敢肯定,莘儿会安全的。”
习丝听了,哭着起了身,一头扎进了安奕的怀中,哽咽着道:“莘儿怎么这么命苦,先前是摔了,什么也不记得,到后来是被山贼掳了去,到还算遇见好人,给放了回来,可这回,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啊。”
安奕轻顺着习丝的背,轻声道:“我知道,你所想我全知道,但是你现在要相信我,莘儿没事,肯定会没事的。你要顾好你自己,莘儿出事,我不想你也有事,好不?答应我。”
习丝轻推开安奕,双目含泪着注视着她。良久才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照顾好自己,你好安心去寻莘儿。”
安奕蹙眉看着眼前的习丝,倏然又将他抱入怀中。“莘儿是咱们唯一的孩子,我不会允许他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