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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暗金刚狼

第六章黑暗金刚狼

“地狱十大维度是整个宇宙的根基,是世界树之根,是现实的影子,传说一旦地狱全部崩溃,整个宇宙都会面临灭顶之灾。创造宇宙的那个自封为超越神族的超级文明尽管早已失去了踪迹,但他们创造的宇宙却依旧秩序井然,世界之树的无数枝干象征着无数星系,承载着无数的文明。而整个宇宙的平稳,像一个倒放的金字塔,令人心惊地支持在地狱这个针尖上。”秘客盘膝倒立悬浮在半空中,地狱边缘的群魔吼叫着却始终不敢踏进她划出的圆圈,而上着这“生动的一课”的X学院的学生们紧张着在圈内挤在一起。

“老天,我觉得我要吐了……”

“见鬼,我死了会到这里吗?”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上一所民办大学了……”

“我觉得明天我要去一趟教堂……”

“打死我也不来这里了……”

秘客不去注意这些学弟学妹们的窃窃私语,继续说:“地球、中庭、人类文明,这个在残酷的宇宙中蹒跚学步的婴儿,却被诸神所恩惠,是世界树的树干,连通着地狱与现实,是整个宇宙体系中最脆弱也最重要的一环。”

这次窃窃私语少了一些,大家都在惊叹秘客口中宇宙图景的……奇葩,完全推翻了之前野兽的结论。秘客满意地点点头,她看了看妹妹,黛影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秘客对她笑笑,接着说:“十大地狱领主在自己的维度里是超越自然法则的存在,在维度外也大都可以匹敌雷神托尔,其中路西法、阿努比斯、撒旦、海拉、伊邪那美、阎罗、塞托拉克在创世初就已存在,而狄修与哈迪斯则是在几千、几万年后才加入其中。如今已有数位陨落,但剩下的仍保持了地狱的稳定。为了阻止地狱领主将黑暗带入地球和宇宙其他角落,宇宙轴心自动在连接点设置了一道屏障,并在中庭设下三道戒律来阻止并杀死敢于越界的恶魔——恶灵骑士、至尊法师和以奥丁为首的仙宫、以宙斯为首的奥林匹斯山——雷神托尔、战神阿瑞斯是两大神域驻派人间的使者。”

“那你是怎么……你懂的……行走两界的?”修罗问。

“我是个例外——死亡之女,注定将取代一名地狱领主,所有的戒律都无法约束我——但也只有我可以这样。”秘客回答。

“你是地狱领主?”蓝色头发的日本女孩电涌猛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带着的那一副用于释放身体里电流的金属手套下意识开始蓄能。

秘客点点头指了指他们脚下那道若有若无的裂缝:“那里埋葬了贝拉斯科。”

“天哪,你怎么做到的?”另一个黑色头发的日本女孩铠惊讶地问,她的能力是在身体周围制造一层念力盔甲,无比坚硬。

“……这涉及一个前无古人的魔法:将破碎的灵魂变成武器……”秘客解释说。

野兽忙阻止了她继续“毒害孩子心灵”,他是坚定的科学主义者,两年前的地狱边缘之战没有改变他多少,他最近一直在试图用四维空间解释地狱的存在,这次所谓的“实地考察”是金刚狼的建议,他是坚决反对的。他说:“我觉得……现在不是时候……让孩子们接受这么多玄学内容。我们可以走了吗?嗯?”

“等一下,有谁想和我的可爱的小狗合个影?”秘客笑着指了指长着三个头,伤口和嘴里流淌着岩浆的目露凶光的地狱三头犬,打趣着说。

“戴肯,你的任务很明确了吧。杀了他,惹怒你老爹,不要像前两个人一样让我失望。”银武士对一个强壮的青年人说,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再负手而立,他看青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沐浴鲜血的野兽的敬畏。

“蛮有趣的,”青年简单地回答,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微笑,他穿着一身类似于金刚狼的紧身衣,困兽般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不属于嗜血野兽的无奈,“你只要他的头,对吗?不论死活?”

“是的。”

“那我就很擅长。因为我是……黑暗金刚狼啊……”他眼中闪过一丝血红的杀戮之意,握紧了双拳,六枚利爪伸了出来,与罗根不同的是,他双手手背上各两根爪子,像X-23一样,只是没有镀上金属,但他双手手腕下方各长出了一根爪子,镀上了一种暗黄色的金属,散发着妖艳的光。

戴肯离开了,一团红雾在银武士背后冒出,一个长相类似于红色恶魔的人从红雾中走了出来,他是红魔,是X战警中夜行者的早已疏远的父亲,能力也是瞬移,比夜行者要强,几乎没有距离限制,由于古老的魔法拥有了近乎永恒的生命。

红魔感兴趣地说:“你已经第三次派人去杀那男孩了,他真的有这么重要?如果他真的这么重要,你大可以让我们一起上。”

“你不知道吗……有一种战术,叫声东击西……把其他人都叫上吧……计划正式开始了……去拜访那个老朋友吧!”

“我是不是还要去帮戴肯擦屁股?”红魔戏谑道。

“如你所愿。”

为了净化学生们被“毒害”的心灵,野兽迅速在当天下午组织了另一次实地考察——前往纽约参观斯坦克公司大厦。学生们都是很高兴的,托尼·斯坦克可是大名鼎鼎的钢铁侠!尽管他正在同美国队长及其他大多数复仇者在仙宫里,但他的战甲的实验基地还是值得一看的。

现在,钢铁侠的人工智能开启了一套战甲来让X学院的学生们可以依次体验一下当钢铁侠飞行的感觉,问题是……有四十多个学生要体验……而一个人至少要玩半个小时,所以野兽精心策划的科技学习时间全部用来了排队……

“不等了,”黛影赌气着说,她足足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轮到,“维克托,明天我生日,走走走,陪我去逛街买个礼物。”

“姐,我身无分文、两袖清风、无家可归啊。”修罗无奈地说,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想买礼物也买不了。

“关于这一点,”托尼·斯坦克的全息图像一下子在两人面前窜了出来,吓了两人一跳,“查尔斯托我查过,你的家确实被毁了,所有与之有关的资料全被毁了,不知是谁有这个能力抹除这一切。”

“武器X干的。”修罗平静地说,对他而言,家破人亡的伤口已经结瘤,但伤疤却永远无法被除去。

“我知道,我们复仇者一向对这个组织缺乏关注,”斯坦克的全息图像回答,“但我们会努力调查它的。对了,实际上,你父亲曾经营过一家大公司,所以你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非常有钱,我估算了一下,算上不动产大约有两亿。”

修罗险些一口血喷出来,他感到自己瞬间被震惊到内伤了。黛影在一旁笑了笑,至少自己的生日礼物有着落了。

“当然现在由于种种原因,大部分被冻结了——会慢慢解冻,现在只解冻了四百万。在这里。”一旁的机械臂自动递来一张信用卡,修罗呆呆地接过来,感到自己有点犯傻了——这天上掉的馅饼也太大了吧。

“伙计,你现在有钱了,晚上你请。”玄武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用力一拍修罗的肩膀。自从上次哨兵事件后,他们三人便自动组成了一个小圈子——当你与某人生死与共后,你们怎么能不成为朋友?玄武一直想将X-23吸收进来,他便一直围着她打转,修罗最初担心他哪天一不小心会被劳拉一爪子拍死,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因为X-23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而正常人是不会去试图杀死空气的。

“怎么不去找你家X-23?”修罗开玩笑着说。

一旁不远处的X-23用平静的声音说:“我听得到。”

修罗和玄武吓得连连后退,下意识用手护住脖子——事实证明这纯属自作多情,因为劳拉连头都没回,依旧把他们两个当成空气。

“天黑了,该回去了吧。”修罗一屁股坐在公园长凳上,劳累地说。他今天可算是见识到所以女孩的超能力了——逛街完全感觉不到累!而且玄武逛到一半就溜了,不知道去干了什么,现在才回来,于是他无奈地帮黛影背了一天的东西……具体有多累形容不出来,反正他的自愈因子好像再一次超载了。

“还有两家大超市没有去……我还想去逛逛夜市。”黛影数着手指头。

“你生日是明天不是今天……”修罗几近崩溃。

“不是吧,你们逛街逛了一天?维克托,你是怎么熬下来的?”玄武嚼着口香糖惊讶地说。

“别提了,我宁愿再面对宁录级哨兵或捕猎者X。”修罗郁闷着说。

“随便你,走,再去逛逛,你怕遇到超级反派吗?这可是在复仇者的脚下,谁敢?”黛影不在乎着说。

“是吗?那试问为什么最近蜘蛛侠这么忙呢?”玄武反问,他报纸没白看。

突然,一个黑影一下子从灌木丛中窜出来,直接窜向玄武,他的双手上利爪伸出,犹如死神的镰刀!

修罗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用肩膀一下撞开玄武,随即想用手爪挡开了来人,但他动作还是忙了一拍,肩膀被利爪刺穿了。

来人后退一步,拔出爪子,在微弱的月光下抬起头,正是戴肯——黑暗金刚狼!

“我也许就是你们说的反派呢……”戴肯露出阴冷的笑容,“你很警惕,直接对你动手是成功不了的,但我知道你会去保护你的朋友的——你们这种人就是这么奇怪——于是我更换了一下目标……很奇怪是不是?你的自愈因子失效了,你的伤口没有愈合,疼痛,失血过多,像我们这种人很少体会到吧?”

修罗感到身体开始摇晃,伤口不断流血,头晕目眩,无法凝聚起心灵感应来,这种感觉与上次被哨兵攻击直自愈因子暂时超载不同,这次伤口周围的自愈因子被完全关闭了,他的愈合能力被大幅降低,不过这次他是清醒的,却只能无助地看着生命一点点流失。黛影忙上前扶住他,玄武则走到两人之前作好防御准备。

修罗虚弱地说:“你……怎么做到的?从未有人……”

黑暗金刚狼亮了亮腕爪:“妖刀村正能削弱自愈因子,我把它的碎片重新锻造,镀在了爪子上。”

“妖刀村正……你是戴肯!”灵光一闪,修罗想起了那次……嗯……他们几个把金刚狼灌醉了想要听听他以前的故事,了解下剑齿虎、死亡女之类的家伙,不料他酒后失言,把自己最深的秘密说了出来——那就是戴肯的故事。

戴肯是金刚狼和他的日本妻子阿一所生的儿子,拥有美日双重国籍。1946年,阿一在她的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生下他时,不幸被当时被九头蛇操纵的冬日战士(巴基在二战中是美国队长最亲密的战友,以及最坚实的后盾,后在二战尾声的一次行动中,与队长一同掉入大海之中被冰封,后被苏联政府在断臂处接上机械手臂,成为顶级特工,后在与复仇者成员多次较量中恢复记忆,背叛了前苏联特工组织,并被好友美国队长邀请加入复仇者联盟。)趁机杀死了。在阿一死后,罗慕路斯(金刚狼敌人之一)将戴肯抱走,他直接从他母亲的**中将戴肯取了出来,切腹后顺便毁掉了他母亲的身体。戴肯则因他父亲遗传的自愈因子的再生作用,活了下来。

数年之后罗慕路斯告诉戴肯他的亲生父亲依然在世,但却谎称是金刚狼在他母亲仍然怀着他的时候便亲手杀死了她。还告诉戴肯说金刚狼是害怕他以后会变成的样子。这个谎言在戴肯的心中种下了复仇的种子,罗慕路斯在之后的几十年间一直不停地在给戴肯灌输这个谎言,并将他训练为一位比金刚狼更凶残的顶级杀手,让他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杀死金刚狼,在精神和肉体上同时摧毁他。

这些回忆是金刚狼一生中永远的痛,也是他始终不对戴肯下杀手的原因。

“戴肯,你应该知道了你母亲不是罗根杀的,你没必要跟我们作对。”修罗沙哑着声音说,金刚狼固执地认为戴肯并不是无药可救,希望他没错吧。

“那她也是因他而死,”戴肯伸长爪子,像捕猎的饿狼般在三人身边打转,“而且,惹怒他,很有趣……你们别想着逃跑,如果你们都传输走了,我就在这附近杀死一百个人……我不大会数数,数错了我会从头杀起。”

“看来你真的丧心病狂了……”修罗叹了口气,勉强独自站了起来,伸长了钢爪,“黛影,你先去搬救兵,我和玄武挡住他。”

“可是……”黛影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修罗明白她想说些什么,“我的伤不要紧,单凭玄武一人挡不住他,而且……我有事要问他。我们不能再像上次那么鲁莽了。”

“……好的。”黛影消失在了玫红色光晕中。

但在这一瞬,修罗和玄武的注意力被黛影短暂转移了时,戴肯一跃而起,锋利的骨爪砍向玄武。电光火石间,戴肯被玄武制造的能量护盾一下推开(玄武在遭遇哨兵机器人碾压后痛改前非,开始试图将能量护盾向前推撞击敌人,从而产生一定的物理攻击力,当然,他的攻击力还是弱的可怜),玄武的左肋也受了伤,修罗的钢爪也带中了戴肯的身体。

“还行,有点本事。”戴肯舔了舔爪子上的血,用狼一般的眼神看着两人。

修罗皱紧了眉头,刚一交手,自己这边就都受了伤,局势不妙。

玄武看看修罗,大大咧咧地说:“怕啥?朕早就想好了退敌之计——嘿嘿,这绝对是本年度我最妙的计策,瞧好吧!”

修罗无语地看着他——这货说假话不打草稿吗?

玄武用一种可以说是蔑视的眼神看着戴肯:“小子,识相收起爪子赶紧跑,别逼我亮底牌!你吃不消的。”

戴肯愣了愣,他这个冷血杀手也有点摸不清情况了。

玄武等了两秒,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这是你想去蹲大牢,不关我事。好,”他看看同样摸不着头脑的修罗,又说,“我亮底牌了——”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开始——放声大叫:“救命啊——杀人了——”

戴肯通修罗同时被雷到了,现在要不是战场,恐怕都要笑起来了。戴肯感到自己的面部肌肉开始抽筋,果然杀手的逻辑在神经病面前不堪一击,在见识到神经病的底牌后他有种想撞树的冲动……不过他迅速调整了状态,再度扑了上去。

玄武再次用那种蔑视的目光看了看他,他连护盾都没有打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戴肯被一根细绳般的蜘蛛丝黏住后背,向后拽去,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拽他的人轻盈地跳起,落在玄武面前,他身着红色紧身衣,黑色条纹如蛛网般铺开。

玄武得意的说:“你显然忘了纽约是谁的地盘——蜘蛛侠!”

“这就是那个劣质高仿金刚狼?带着爪子乱捅人不是好习惯……坦白的说,你更金刚狼一点也不像,你更像剑齿虎。”蜘蛛侠一如既往的话唠,金刚狼说过在废话连天这方面,恐怕只有死侍能与他一战。

“现在我们有三个人了,你还要打吗?”修罗一下子明白了玄武的计划——大喊救命招来这个有些话唠的小虫子(金刚狼语),联手收拾戴肯。

“去死!”戴肯扑向蜘蛛侠,后者轻盈地跃起,躲过戴肯的攻击,戴肯来回削砍着,却只是略微划开了蜘蛛侠的衣服,蜘蛛侠不仅像蜘蛛一样灵活,神秘的蜘蛛感应让他及时地感知到了危险并及时躲避,但戴肯的爪子杀伤力太强,他没敢做太多的进攻。两人缠斗着,黑暗金刚狼攻击更强,蜘蛛侠则更为灵活,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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