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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找寻罗布坡

长络腮和大刀疤跑马楼兰,四处搜寻韩家小儿下落。这一天不知不觉出了楼兰城,信马由缰向东走,来到罗布泊边缘。

面前是一望无际的罗布泊,身后是谷浪翻滚的罗布坡。

曾听“孔雀河穿城过、奔向罗布泊”的美丽歌谣,也有罗布泊是出现在楼兰人梦中的传说。

只有在这里才会更明白,河流湖泊之神圣不但在于美丽,更在于是楼兰的生命之源。

也只有在这,才更明了罗布坡何以是楼兰的天然粮仓,孔雀河刷出一块广阔的三角洲,肥分沉积,肥得流油。

长络腮和大刀疤的面对的是一幅绝美图景:麦穗饱满低垂,人影藏在丰收的金黄里,白云朵朵,苍穹四合,农人歌声此起彼伏。

“罗布泊,罗布坡,鱼儿没有谷儿大,风儿调,雨儿顺,蜜儿没有心儿甜…..”

这边唱来,那边和,“棉麻成行,桑葚成荫,望也望不尽啊,俺的罗布坡。清早撒网,傍晚归舟,数也数不完啊,俺的罗布泊。”

歌词朴实,却唱出农人丰收的喜悦,如丰收麦浪一排排,罗布坡就像是一首歌。

大刀疤不无感叹:“这才叫过日子嘛,想想我们远离故土,来这受那鸟罪,日夜奔命,再看看这里的农夫,多么淡定从容,多么享受…..”

这哪是从大刀疤口中吐出来的话,长落腮非常清楚,大刀疤不过一个粗人已矣,只会喊杀啊,打啊,冲啊,吆喝啊,骂娘啊,怎会说出这般酸味十足的话来,真是人随景迁。

一个清脆婉转的女声传来:“傻哥哥啊傻哥哥,妹叫你拣桑麻,你却不把影儿显,妹妹那个等啊,孔雀河水将流干,还不见俺傻哥哥。”

声音之甜美清脆,简直是醉了,大刀疤早就禁不住心动。长络腮乘机怂恿:“你倒是来和啊,快和啊。”

“和就和!”大刀疤操起鬼叫狼嚎的嗓子就唱,“妹在东田等啊,哥从西田来,妹要多等候啊,等哥来把妹牵。”

这干吼也太……长络腮一只手捂着肚子,是实在忍不住呵呵呵,笑得弯着腰蹲下去。

那个甜美的歌声竟又响起,长络腮推一把大刀疤,“还扭扭捏捏作甚,去啊,去啊。”

大刀疤内心巴不得飞过去,这一推正好,“去就去,以为我不敢啊。”大刀疤寻着声音方向走去。

转几道弯,跨过几道垅,一个曼妙身姿出现眼前,如一只羽毛鲜艳的小鸟乖巧地栖在麻树上。

姑娘正在采摘麻叶,米白纱衣,精致辫发,婀娜背影,大刀疤砰然心动,怔在当场,闯荡江湖如许年的粗犷汉子,在一个弱女子面前竟然没了方寸。

姑娘发现身后声响,幽幽转过身来,好一朵出水芙蓉,无一丝雕琢,没一点俗气,大刀疤眼睛都直了,张大的嘴中口水隐约,下唇垂吊如屋檐的吊死鬼。

姑娘表情意外,两只大而圆的眼睛,盯着大刀疤的脸巴眨巴眨。

大刀疤下意识摸了一把脸,自己这副模样,该不会把姑娘吓跑吧,能把脸皮撕去,再换一张英俊潇洒的脸多好。

“妹妹……姑…..哦不,好……好……”

姑娘扑哧笑出声来,略略掩起小嘴,俏皮中带着羞涩,犹如刚刚绽放的花朵。

“我来帮姑娘摘叶子……”大刀疤手脚笨拙,学姑娘的动作。

姑娘玉手穿梭如飞,令人目不衔接,大刀疤如何学得来,只一会就丧气了。

“刚才的歌是你唱的?”姑娘问道,声音比大刀疤喝过的所有酒还要美,不由得沉醉几分,忘了回答姑娘的问话。等发觉自己失态时,已经记姑娘问了什么,只是“哦哦,是,是”地应付着。

“是什么啊?”

“是,是……”不知为何,大刀疤竟渗出了汗来。

姑娘靠拢大刀疤,教他如何摘麻叶。一阵淡淡姑娘香沁人心脾,大刀疤心跳加速,一股浊气直冲前额,直接就腾云驾雾。

姑娘无意间碰到大刀疤的手,大刀疤一震,像触电一般,竟然身子软软地倒下去了。

“怎么啦,大哥哥,大哥哥。”姑娘急切问道。

一旁的长络腮早气得头发都直了,好你个大刀疤,装得也太过分了,走过来径直一脚踢在大刀疤的屁股上,“看你装,看你装。”

大刀疤捂着屁股跳了出去,像蹩脚青蛙蹦跃,样子滑稽之极。

姑娘忍俊不住,掩嘴偷笑。

“这位是?”

“叫我长络腮便是。”

“长络腮?”什么奇离古怪的名字,姑娘对照着大络腮的胡子,觉得很有趣。

“是的额,他们都这样叫我。敢教姑娘芳名?”

“大家都叫我叶子,你们也叫我叶子就好。”叶子吃吃的说道。

叶子姑娘转身问大刀疤,“那么这位应该就是大刀疤了吧?”

大刀疤正在揉着屁股,忙不迭应着“正是,正是!”顿觉得奇怪,“姑娘怎么会知道我名字?”

姑娘大大的眼睛又扫了一眼大刀疤的脸。

大刀疤明白了,“叶子姑娘是不是看我脸上一道瀑布被风吹过,好一个风景圣地,真迷人啊。”逗得叶子姑娘咯咯地笑。

“麻叶拣好了,叶子就要回去了,两位大哥是否有兴趣到我们村子参观?”

大刀疤正是求之不得,“好啊,太好了!”牵起马,就要来拉叶子姑娘的手。

长络腮简直傻眼,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兄弟当透明了?

叶子姑娘款款回过头,“长……大哥一起走啊。”

大刀疤却不乐意,“就不邀这位大哥了吧?他腿脚不灵便,出个什么意外的,多不好。”

长络腮立即蹦了几圈,“谁说我腿脚不灵,叶子姑娘你看,是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长络腮气不过,心想好你个大刀疤,见了美人就不要兄弟了,等下有你好看。

三人来到一条村庄,叶子对走过来的两个老人恭敬打过招呼,老人问了几句,朝大刀疤和长络腮友善点头欢迎。

叶子姑娘对大刀疤和长络腮说道:“凡到我们村子的客人,都要过一道关,是我们这里的习俗。”

“什么关,快说!大刀疤过十道都没问题。”

“等下便知。”叶子姑娘神秘地说道。

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楼兰姑娘,一手拎着小木桶,一手拿着木勺,一涌而上把大刀疤和长络腮分别围住。

这是要干什么?

姑娘们把大刀疤和长络腮分开,分别围成两个圈载歌载舞,大刀疤还是挺招姑娘喜欢麻,围着大刀疤的姑娘明显要比围着长络腮的姑娘多。

美女花枝招展,个个能歌善舞,大刀疤眼睛都看花了,比睡在鹅毛床上还要惬意。

大刀疤不忘对长络腮挑战,瞧!我这里的姑娘明显比你那边的多得多麻。

长络腮有点郁闷,论魅力怎么会输给大刀疤这样的丑八怪。

楼兰姑娘手中的木勺递到大刀疤的嘴边,热情又大方,大刀疤尝一下,好家伙!是酒。

叶子姑娘说,这是罗布坡欢迎尊贵客人,递过来的酒必须一饮而尽,表示对姑娘们热情的回敬,否则是不礼貌的,姑娘们会不高兴。

“是不是每一勺都要饮尽。”大刀疤问道。

“是的,大哥哥。”

大刀疤傻了,我大刀疤如何是好,岂不是不得一命归天?

长络腮欢呼了,大刀疤啊大刀疤,刚才高兴得太早了吧,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姑娘们,你们还是去一些那位大哥那边,他长得比我帅,很会喝酒的。”

“不不,那边的大哥又帅又能干麻。”长络腮好不幸灾乐祸,看你大刀疤这回怎么个收场。

“不能变的,人家欢迎你才会围着你。”叶子姑娘笑道。

“哦?原来我还这么受欢迎。”大刀疤高兴地接过酒一饮而尽,递过来多少喝多少。

大刀疤一口气喝了一圈,就跟着姑娘翩翩起舞了。跳着跳着,眼里幻妄出无数影子来,越来越模糊,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大刀疤终于,很不情愿地倒下了。

长络腮还好,还清醒着,在一边欣赏起大刀疤的熊样,“大刀疤啊大刀疤,谁叫你那么帅,剩下的只有我长络腮来享受了。”

几个姑娘好容易七手八脚把大刀疤抬进村子。

叶子姑娘领着长螺丝,尽情欣赏罗布坡村,这里可真富足安详。

正值中午,冬阳抚摸,小猫懒洋洋,躺在门前石墩上,小狗欢喜汪汪,母鸡领着小鸡叽叽喳喳觅食,猪仔饱食后,满足地睡了,只有绵羊成还在群结伴来来回回地走。

长络腮享受罗布坡人无比的热情好客,他们摘下最新鲜的果子,最好的手抓饭,在葡萄架下欢迎客人。

自从走上杀手路,长络腮从没受过这样的尊重,从没如此开心。一直以来在提心吊胆中不断破坏别人的幸福和自己的幸福,难道是自然的方式吗?是人与人之间自然的关系吗?此时长络腮不禁扪心自问。

罗布麻,是楼兰本土的独特作物,虽然普通,却浑身是宝,皮可织麻布,叶可加工麻茶,根是清心降火的良药,茎可当最好柴火,都是百姓生活不可或缺的。

而从麻茶里练成的茶,就是有名的神茶,长期饮用使人出奇地健康,罗布坡一带百岁老人的数量之多几成楼兰的神话,据说就跟常饮麻茶有关。

杀青、揉捻、干燥,叶子姑娘每一个程序都一丝不苟,这样做出来的茶味才道正,长络腮觉得很新鲜,他是第一次近距离看人家做茶。

叶子姑娘说,罗布坡麻茶表面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这种罗布麻茶,对喜欢吃肉抽烟的罗布坡人而言,无疑是万能的身体清理器,罗布坡人每天必喝罗布麻茶,身体很少有病。

长络腮于是喝了很多新茶,还把罗布坡的美食都尝了个遍。

长络腮却没有这个福气了,他像死猪一样一直睡到第二天太阳升上半空,才醒来,第一句话是“我这是在哪里?”第二句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刀疤还在梦中。长络腮心想,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长络腮似笑非笑道:“大刀疤啊大刀疤,你难道还不知道已经被人用二两银子买下来了。”

“卖了?谁卖了,卖给谁了,才二两银子?”

“卖你的人早就走了。是的,买家只出二两银子。”

“你络腮兄可不要如此作弄我啊,卖了我还自由自在的。”

叶子姑娘听说大刀疤醒了,走过来。

长络腮提醒大刀疤,“看,你可不是自由的额,你的主人这不就来了,她是来命你去干苦活的。”

大刀疤看见叶子姑娘,觉得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看,你看,她来了,就要奴役你了。”长络腮指着叶子姑娘。

“不会吧……”大刀疤自言自语道。

“大刀疤,你终于睡醒了,我们就要出发去罗布泊捕鱼了。”

“你看,是不是,没有骗你吧。”长络腮小声说。

大刀疤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今天是罗布泊开鱼节。

每年罗布泊都在秋收时候开鱼,这时的鱼肥。

几乎所有的罗布坡村民都出动了,男女老少,携家带口,集中在罗布泊西岸,欢声笑语,打破罗布泊平时的宁静。

开鱼节开始了。

首先是祭拜天地,罗布坡的壮汉抬上十只烤全羊摆好,烧上粗香,置上美酒,叠了纸状祭品。一长者穿戴一新,手指不断做着动作,口中念念有词,带领着大家跪拜天地。一旁有人烧一些剪成各种形状的麻纸,烧完了便祭酒,将酒洒向地上。

这位长者名叫童格罗,是罗布坡德高望重的族长,罗布坡都要听他的。每逢重大节日,必是童格罗带头开展各种活动。

童格罗接着带领大家祭拜祖先,用相同的方式。

接着祭拜鱼神,向罗布泊洒下了美酒,祈求了祝福。

接着是开鱼。小伙子们事先从罗布泊抓了一条大鱼,足足有一尺长,鼓鼓的肚子。

开鱼师把鱼高举过头,给大家看,人群发出欢乐的呼应声,意味着今年的鱼要打丰收了。开鱼师将鱼肚破开,鱼血洒在地上,掏干净内脏。这时,已经烧起了一堆火,有好几条鱼被红柳枝插在鱼身上,撑开来,另一头插在地上,竖成一圈,围着火堆烤。开鱼师把开完的鱼以同样的姿势,加入烤鱼行列。

有人往鱼身上涂抹着味料,有人在添柴加火。

不一会,是一阵扑鼻的烤鱼香,鱼烤好了。围着的人一次上来抠点鱼肉吃。这是吉祥的象征,吃了这些鱼肉,未来的一年都顺顺利利,健健康康。长络腮和大刀疤尝了一下这鱼肉,嗨,味道还真不赖,想多吃一点,可是没有了。

大刀疤还在流口水,叶子姑娘在一边吆喝了,“快,大刀疤,撒网了。”

只见几个大小伙跳进罗布泊,他们水性很好,分开一行,拽着大渔网向前游去,前面有十几条小船在接应。

“去啊,你的主人叫了。”长络腮连拖带拽,把大刀疤拉动水边。

“嗨,嗨,我不会游泳,我不会游泳,放开我。”大刀疤急了。

叶子姑娘在一边直笑。

“去吧,装什么装。”长络腮用力一把把大刀疤推进水里。

“嗙”一声溅起水花,大刀疤连人带衣服,在罗布泊里四脚拼命挣扎,头拼命地往上抬,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水花被舞得四射。

很多人起哄鼓掌,太精彩了!长络腮、叶子姑娘都在大笑,大刀疤成了表演主角。罗布坡的男子,没有哪一个不会游泳,在这捕鱼季节,大家一定认为大刀疤是在增添喜庆气氛,逗大家开心。

可是,不一会,不对劲,大刀疤真的沉下去了。长络腮慌了,大刀疤该不是真不会游泳吧,赶紧大步跑过去,跳进水里救大刀疤,还有几个小伙子也“咚咚咚”跳下水一起搭救。

大刀疤被捞上来,脸色苍白,口中不断吐着水,表情十分痛苦,喘不过气来。众人把大刀疤倒挂金钩,一下大刀疤把肚子里的水全都吐出来了。

歇了半响,大刀疤大光其火,“好你个鬼络腮,如此害我,差点连小命都没了。”撵过来就要揍长络腮。长络腮见大刀疤这回真发怒了,边跑边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刀疤息怒,刀疤息怒。”

两人在人群里追逐,叶子姑娘叫也叫不住,没有办法。

那边渔船拉着沉甸甸的渔网靠岸了,看样子肯定捉了不少鱼。岸上的人一字排开,帮忙拉网。

好一张巨大的渔网,足足有两百米宽,沉重无比,两百多米长的人队,在“一二、一二”的口令下一起用力,一步一步慢慢往岸上拉。

一点点地,终于看到活蹦乱跳的大鱼,白白的肚子,矫健的身躯,跳跃成一片。刹那间,呐喊声,歌唱声,鱼儿跳水声,响成一片,奏出欢乐的丰收之歌。

大刀疤、长络腮和叶子姑娘拿起木桶,来来往往忙着搬鱼。草鱼、鲤鱼、鲫鱼、鲢鱼,不一而足,一条条都是肥肥白白,活蹦乱跳,罗布坡的老百姓把家里能盛东西的容器全都拿出来,都还装不下着许多鱼。

这一次,罗布坡每家每户都装得满满的。除了吃新鲜的,就是把鱼加工成熏鱼、鱼干、鱼块等,今年剩下的时间都吃不完。

长络腮、大刀疤和叶子姑娘,先是吃,煎、闷、煮、烧,然后是烤鱼,总之各种做法都用了一遍。长落腮和大刀疤几乎是把一辈子的鱼都吃了。

然后把剩下的鱼全部晾成鱼干,藏起来待日后吃。

偶然撞进罗布坡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长络腮和大刀疤非常享受,他们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仿若回到了快乐的童年,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没有厮杀,没有恩怨,只有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只有人作为自然一部分的共同存在,人们互相关心爱护,平等互相,长络腮、大刀疤很羡慕这种生活,完全忘却了他们所谓的使命。

杀气很重的人,在世外桃园里也会心灵净化,回归纯真。

长络腮和大刀疤每天与罗布坡人在一起,参与他们的劳作,融入他们的生活。大刀疤的傻劲,也讨得姑娘们欢心,更与叶子姑娘日久生情。

大刀疤简直不想走了,在这跟美丽多情的叶子姑娘过一辈子,多么美妙,让公孙弘那催命鬼自己去寻找去杀戮吧,我大刀疤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在这里过日子就挺好。

“可是,你的家人呢?”长络腮的提醒令大刀疤很不高兴,家里的老母亲等还在吕后那里被当人质,等着自己回去复命才能释放,真是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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