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代第八章一白一绿六月飞雪】
一身银色闪耀白色衬衣的胡乐丝,走向主席台,张嘴尽是流利的普通话:“感谢杨家两兄弟带来无比震撼的表演,请大家记住他们的名字,杨青山、杨冬临。”“欣赏完中国传统武术之后,接下来带给大家的依然是传统乐器表演,掌声有请!”
说话间,只见两个女孩款款走向舞台。
第一个,长发飘飘,百皙的皮肤,额头正中用朱砂点上一颗美人痣;一抹红唇,身穿一件碧绿色丝绸做的古装罗裙;怀抱一支二胡,立于胸前。
另一个,长发飘飘,高挑的身材,美妙的身姿;额头正中朱砂深红美人痣,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耳畔白色透明的耳坠垂下;一抹红唇,一袭白色凌罗绸段围绕全身;双手抱着一件琵琶藏于背后。
一白一绿静坐于舞台中央。
这时候有人在舞台前挂起一道屏障。
琵琶轻启,二胡微动。
琵琶轻快,二胡悲伤。
思绪飘零,仿佛进入深山间,一片紫竹林。
一道落叶,随风而起。风俞来俞大,地下积叶,纷纷飞起。忽然,平地里,一道马蹄,由远及近,一人一马,飞驰而过,落叶飞起,渐又落下。天地寂静,落针可闻。
琵琶声悠悠加快,二胡间奏俞加悲怆。
深山紫竹林,一人一马过后,恍若又有十马狂追。一马在前,十马在后;十马过后,千马狂追;千马之后,万马狂奔。
彼时,一马一落叶;
此时,万马千层叶。
台下千百观众无不瞠目结舌,张耳细听,莫敢扰乱那一绿一白。
忽然,平地一声惊雷起。
万马惊慌,乱了头绪。刹那之间,东西南北,万马狂奔;万千落叶,各自纷飞;万马离去,落叶成堆;待得时机,风平浪静;一马回头,一片落叶,悠然自得,随之舞动。
深山,紫竹林。
彼时,万马千层叶;
此时,一马一落叶。
琵琶声毕,二胡声绝。
撤去屏风,一白一绿静坐于舞台中央。
白衣是陈娜,绿衣是周庆,豆蔻年华,色艺俱佳。
众人莫不匪夷所思,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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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披肩,鹅黄色女孩走向主席台。
“刚刚两个漂亮的女孩献给大家的是具有魔力的表演。那么接下来,是五年级最后一场表演,请大家欣赏,依然是由两位漂亮女孩带来的的舞蹈。”
雪花慢慢走向台中央,心儿扑扑直跳。旁边,尹玖玲投来坚定的眼神,安慰道:“放松些,不要怕,别紧张。”
尹、周二人缓缓步入舞台中央。
周雪花,一身素白衣裙,头上两只短马尾;圆圆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可爱之极。
音乐声,渐渐响起。
跟着节拍,随着音乐,两个女孩手舞足蹈;尹玖玲信心十足,举止大方,动作优美、流利。雪花显得信心不足,加上初次登台表演,小小年纪的她,始终害怕面对大家,所以十分紧张。
忽然,一个节拍处,雪花慢了半拍。
本来是一套完美的双人舞蹈,却因雪花的失误,方寸大乱,雪花后来始终跟不上节奏,忽快忽慢。
台下观众也慢慢觉察到舞台上二人舞步混乱,毫无默契,顿时嘲笑声传来一片。
雪花忽然停下脚步,只见她羞红了脸,双眼噙满泪水。
“滚下台去。”不知是谁在下面大叫一声。
终于,两行热泪滚滚落下。雪花扭头羞走,掩泪而去。
舞台中央,尹玖玲,一身淡淡的香味,身穿白色衣裙,长长的马尾,俏皮可爱;白皙的皮肤,水灵灵的可爱大眼睛,微笑起来左颊残留一道浅浅的酒窝。
却自始自终,微笑面对着所有人。并没有因为雪花的突然离去而放弃,选择了坚持着跳完了整个舞蹈。
音乐结束,舞蹈完毕。
尹玖玲却原地旋转了几个圈,忽然她腾空而起,顺着升国旗的木杆,竟一跃而上站立在木杆顶端。
“呀,轻功不错。”青山惊讶地赞赏道。
身处半空,尹玖玲四周张望着,终于发现,原来雪花一个人跑到学校旁边的山坡顶上静静发呆。纵身一跃,她如小鸟一般飞向远方。
远处,山顶上,雪花默默站立着,双颊处,泪痕依旧。
思绪纷乱,小雪花似乎想起什么。
突然小雪花闭着眼睛,双手张开,翩翩起舞,旋转、跳跃,任由脑子里凌乱思绪带动着她。
跳跃、旋转一圈、两圈、三圈、四圈……
忽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
“奇怪,大晴天,竟然会有闪电。可别吓坏了学姐们表演舞蹈呢。”青山纳闷不已,
“哇哇,六年级的学姐们长得真漂亮,尤其是那个叫林依依的红状女孩。”
接着,天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暗。一会儿,乌云聚集起来,布满天空。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没想到眨眼就变了天,老天真是不开眼。”陈冬抱怨道。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昔祸福。
跳跃、旋转第九圈、十圈……
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尔后,下起了小雨。
“不对劲,刚还是小雨,这会儿怎么变成冰雹了。”陈娜自言自语。
跳跃、旋转第十一圈,十二圈。
“哇,是雪,下雪喽!”操场上,孩子们本来惊讶不已,见雪花落下瞬间变得十分高兴。
六月飞雪,本是天方夜谭,业已成真。
尹玖玲飞上山顶,积雪已经没住了鞋子,只见雪花身处半空,闭着眼睛。尹玖玲心想:“原来雪花轻功这么厉害,我却一直不得而知,”
牟联鋒追逐着尹玖玲,来到山顶,一路攀爬上来,越到山顶,积雪越深,惊讶不已:“这是什么武功,竟能呼风唤雨,改变四季气候?”
半空中,雪花终于睁开眼,下方一道熟悉的大圆圈。突然露出笑脸,“我明白了,这不是圆,是太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