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殇不得不正视这个话题,但一时间也很难解释得太清楚,便挑主要的跟他道——
“我说的都是实情,你是东蜀国的太子,小时候被当成人质送到这鬼地方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你出去,然后再把你送回东蜀。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跟鬼童一样视你为主人,你回东蜀,我也跟着。”
“为什么?”她的解释在孤独症听来很不合逻辑,“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你是东蜀的人?”
“不是。”如殇摇头,“我……我是跟西夜人有仇,见不得他们好,所以才想要把你给弄出去,成心气死他们!”
她这话说得很假,别说孤独症怀疑,就连鬼童都不信。
不过对方也没揭穿她的谎言,他只是很随意地“哦”了一声,然后再不发问。
见他很有默契地选择沉默,如殇暗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要追究起来,原因她还真不大好解释。
沉默,是孤独症惯有的存在方式,若是问了,那才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其实他二人之间也真没有什么可再追问的,若是问起来,互相之间都有秘密。
或者说孤独症的不叫秘密,而叫……不知道!
对于他回答不出来的问题,他会扔出一句“不知道”来解决所有,让人又心急又无奈。
“走吧!”她轻声开口,再指了指气窗,“天太黑了也不好!”
听她如此说,其余二人都精神了起来,鬼童甚至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迎接一番恶战。
“如果我的指甲不这样碍事,会打得更好一些。”他嘟囔着,很是厌烦地扯了扯自己那十根卷曲的长甲。